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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过度接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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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炳文回神,低头看他用手抹脸,把头发往后梳的一系列动作,眼神有些恍惚。
  许新知说:“快把烟丢了,小心烫到嘴。”
  周炳文垂眼一看,可不就是嘛。转身把烟嘴丢进烟灰缸里,再走到了池边。
  许新知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声道:“你这里竟然有纹身,我都不知道!”
  周炳文从不穿凉鞋,在家穿拖鞋也穿着袜子,是以他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脚上纹了纹身。
  “你什么时候纹的?纹的是什么?”许新知好奇的问。
  周炳文默默看着左脚脚踝,忽而笑了:“你觉得是什么?”
  许新知盯着那处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竟然红了起来,他伸出手想去摸了一摸,被周炳文躲开了。
  “这里可不能给别人摸。”
  许新知说话都有些结巴:“摸,摸一下,又不,少少块肉。”
  “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


第57章 、illusion57
  周炳文在和张易谈一个生意; 想帮唐韫和佟家牵线合作。
  两人是老乡; 又即将成为一家人,所以走得格外亲近一些。
  张易此人其实颇为传奇,从小无父无母被不负责任的外婆带大; 没人教没人管; 很自然的就长歪了; 成了地方毒瘤。偷鸡摸狗; 坑蒙拐骗的事没少干。
  高一暑假那一年,唐誉泽和唐乐游来他们老家做客,然后三个人杠上了。
  很快; 这个小流氓就被教做人。
  原本事情差不多到这里就该结束; 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 不得不感叹人生很是奇妙多彩。
  唐乐游突然和张易好上了; 比跟自己亲哥还亲,为了让他重回正途; 唐乐游对他又是精神上的鼓励又是金钱上的资助,那个没正儿八经读过几天书的人,竟然在高二的时候真的发愤图强,最终考到了S市的外国语大学; 把老家所有人都震惊了。
  结果才读了两年大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佟家千金佟绮雪勾搭在一起,两个人跑到非洲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已是面目全非。
  而且还得了个绰号“酋长”。
  张易有一个大爱好,而且技术高超; 就是打台球。只是他现在和佟绮雪把佟家偌大个家业霸占了后,长期忙得脚不沾地,很少有时间出来打台球了。
  今天难得有空,当即借着谈生意的由头,约了周炳文出来玩一玩。
  “酋长,你现在球技不行了啊。”周炳文坐在球桌上,调侃他。
  张易拧着眉,脸上有怒气,他哼了一声,弯腰俯身,长杆对准一个黄色球,架着长杆的手臂上是饱满的肌肉,结实有力,上面横纵交错的伤口更是添了几分野性,同他这个人一样,浑身煞气,桀骜霸道。
  周炳文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看,是堂哥唐誉泽发的信息。
  “你和张易在一起?”
  周炳文回:在一起打台球。
  “在哪里?”
  周炳文回了个地址,然后若无其事的收了手机,现在轮到他出杆了。
  张易和唐誉泽扯不清的关系还是周炳文读大一的时候才知道的,谅是他自诩冷静自持,也被这消息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再怎么他都没想到这两人会走到一起,唐乐游更是被气疯了,一个是亲哥,一个是铁哥们。
  周炳文无法感受唐乐游的心情,但现在还记得他那副天都快塌下来的表情,连着好几天整个人都萎靡得不成样子。
  这事周炳文没法置喙,只能默默看着。
  唐誉泽应该很快就要到了,这场球估计打不完,周炳文将手里的烟摁灭,重新再点了一支。
  张易扫了他一眼,说:“你最近怎么突然喜欢抽烟了?”
  周炳文呼出一气:“这样心里舒服一点。”
  “有烦心事?”
  “是挺烦的,你知道,我前段时间选好了学校,通知书都收到了。”
  “去哪里?”
  “英国。”
  “国外并不比国内好,跑那么远干什么?”
  “就想出去看看。”
  “随便你。”张易这一杆又没进洞,暴躁得想摔杆子:“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周炳文笑笑:“谁让你非呢。”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见门口出现一个人。
  张易见他拿着杆子一动不动望着门口,转身看去,竟然是唐誉泽,他顿时明白自己被眼前这小子给出卖了,今晚真是背运到家了。
  周炳文很自觉的转身去了隔壁,找了个不起眼的阳台吞云吐雾。抽完一支了才想起外套还在里面,又折回去,刚站在门口就看见唐誉泽把张易压在了球桌上,两人互不相让的缠吻了起来,很是激烈。
  周炳文头疼,只能下楼去便利店买烟,才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路边唐誉泽的车门上靠着一个人。
  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虽然朦胧的路灯中看不清脸,但那熟悉的身形和动作是错不了的。时隔六年,他看起来又长高了许多,成熟了许多。
  周炳文别开脸,去旁边的便利店里买烟。
  磨磨蹭蹭在一排排货物架里茫然的转了几圈后,在收营员越发疑惑的眼光中,不得不交钱走了出去。
  门口只剩下车,哪儿还有什么人。
  周炳文拆开包装,拿烟的手竟然有些抖,他自嘲的笑了笑,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后心里才踏实一点。闭了闭眼,这才转身朝楼上走去。
  楼道里只有几盏烘托气氛的小夜灯,暧昧、昏暗,充满了神秘感。
  这些娱乐场所向来如此,搞得神神秘秘的,最喜欢设一些黑乎乎的小角落,让人看得又刺激又紧张,总渴望发生点什么。
  周炳文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张易和唐誉泽已经安分的做在沙发上了,而且还多了一个人出来。
  这回房间里的灯光很明亮,他将那个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比起记忆中的少年模样,他现在要更棱角分明,却是更好看了,浑身散发着成年男子的魅力,充满了张力和侵略性。他双眼依旧如当年一样凛冽,看过来的时候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张易脸色不太好,见周炳文进来,立即起身道:“我们好歹是老乡,你还想帮你爸跟我谈生意,我这么信任你,结果你们兄弟果然蛇鼠一窝啊,我看你这买卖是不想做了,我先走了。”
  周炳文被他说得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侧身让出门口的位置。
  张易大步朝前迈,三两下就出了门,唐誉泽赶紧追了出去。
  周炳文敛了笑,目不斜视了进去拿自己的外套。既然两个主人翁都走了,他这个配角也该退场了。
  “好久不见。”对方先开了口。
  周炳文已经拿起了外套,见他搭话,只好停下脚步,拿下嘴里的烟,应了一句:“好久不见……”
  施安湳还想说什么,电话响起,他接听后眉头一皱,很快挂掉了,他说:“你开车了吗,唐誉泽带着张易走了,能不能送我一程。”
  周炳文看了他一眼,说:“好。”
  “那就麻烦你了。”施安湳淡淡一笑,很是礼貌而客气。
  “跟我来吧。”周炳文穿起外套,转身去了门口的电梯处,带着他一起下了负一楼。
  周炳文的车非常低调,几十万的小型代步车,是专门买来他上学用的。两人坐上车后,施安湳坐上了副驾驶座。
  周炳文问他:“去哪里?”
  “你知道的,以前住的别墅。”
  “嗯,好的。”
  这里离他们曾经住的别墅区很远,施安湳也真好意思让他送。
  为了避免无聊和尴尬,两人自然而然的闲聊起来,客气又带着一丝疏离的聊起这些年发生的琐事。
  施安湳问他读的什么大学和专业,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周炳文问他这些年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两人都回答得浅显又模糊,他们终究回不到年少时的亲密和无话不谈,很快的,这种试探性的聊天就戛然而止,封闭而狭窄的车厢内静悄悄的,没人再说话。
  周炳文打开广播,刚刚好是交广的频道。
  “前面的监控画面,我们看到XX路的路况还是很拥堵,交警正在赶往车祸发生地,估计短时间是不会疏通了,各位司机朋友……”
  施安湳叹气,说:“那换个地方吧。”
  “去哪里?”
  “随便找个酒店吧。”
  “我查一查。”他把车子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拿出手机查询附近比较高档的酒店信息。
  施安湳突然一笑。
  周炳文抬头问他:“笑什么?”
  施安湳说:“我以为你会好心收留我一晚。”
  周炳文说:“我住学校宿舍。”
  “哦,是吗。”他喃喃的说了一句。
  当然不是,他在外面买有公寓,有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
  周炳文继续低头搜索合适的酒店,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点,开车将人送了过去。
  施安湳下车与他挥别:“谢谢啦,下次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走了。”周炳文关上车窗,很快就绝尘而去。
  他看着后视镜里的人还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远去,他舌尖舔了舔嘴,烟瘾又来了,这不是好现象。
  其实他心里清楚,他并没有犯烟瘾。
  但他还是顺从内心的又点上了一支烟,这次尼古丁的味道并没有让他平静下来,他只好将才燃了一点的烟摁灭。
  六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变了。
  就当当年的年少无知是场梦好了,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也许那个人早就把那些无聊的东西忘掉了,也许他身边有了恩爱的伴侣,也许他这次回国只是个意外,很快又会离开,也许……
  他把车开回自己的小公寓,脑子一路昏昏胀胀。
  进了屋子后他先去洗了个澡,也没心思看电影吃东西之类的,直接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半晌,他才关灯钻进被窝里睡觉,可偏偏怎么也睡不着。
  他拿出手机,刷了刷微博,草草看了几个搞笑视频却没被戳中笑点,然后打开了微信。
  他手指无聊的往下滑,陡然间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ID,以及一张同样陌生又熟悉的照片。
  这是ID的主人时隔六年后第一次发状态,文字内容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我回来了。
  照片的内容却劲爆得很,让人看了不禁想入非非。
  应该是从上往下俯拍的,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放在一双闭紧的洁白又匀称的大腿上,看大腿的主人穿的是一件粉白色的衬衣,腰线非常细柳,应该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子。
  照片里的女孩子只有半截身子,没露脸,她似乎没穿内裤,只有衬衣的下摆堪堪遮住了要处,要命的那只手似乎正要……
  周炳文越看照片越觉得眼熟,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想了起来!
  那是当初他为了帮施安湳击破谣言,一时脑抽穿女装去找他拍照时候的装扮!
  他和施安湳拍了两张“亲密”的照片后,他原本脱了裙子要去穿裤子的,结果施安湳突然叫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他问为什么,那家伙只叫他照做。
  然后他依言坐下了,只感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只听见一声“咔嚓”的拍照声,他赶紧睁开眼问他在干什么,他只是很平淡的说拍了张照片。周炳文去抢,当然是抢不到的,这件事很快就被他忘记了。
  时隔六年,他终于知道他当年干了什么流氓事了!
  周炳文翻看下面的留言,全都炸开锅了,一个个兴奋激动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看得他恨不得把人揪出来揍一顿。
  结果手一滑,手机啪嗒就砸在了脸上,更糟糕的是砸在了鼻子上,疼得他眼泪花一下子冒了出来。
  “操,疼死……”
  ……
  再次见到施安湳是在四天后。
  周炳文应邀去参加一个游轮聚会。
  聚会主办人是许新知的好朋友,周炳文也因此和他认识上了,接触了几次还算可以,算得上是个点头交。
  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人人都穿得很清凉,女孩子尤其如此。
  周炳文还是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裤长袜和运动鞋,虽然颜色都是非常休闲的浅色,但来了游轮上,还是难免让人觉得不正常。
  好在没人敢说他什么。
  近年来,唐韫的事业越做越大,他有今天的成就大多数要归功于唐家的支持,以及身边有一位勤劳能干又聪明贤惠的妻子。
  这些年,吴雪薇的名头也越来越响,男人羡慕唐韫能娶到这么优秀的老婆,女人们则惊叹她的魄力和手腕,但背后拈酸的人也不在少数。
  周炳文作为唐韫的继子,又被唐韫亲口说过要把家业传给他,当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于是周炳文在这个圈子里,也渐渐的被人拥赞起来,不论他们做什么事,多多少少都会算上他一份。
  他这个异常冷清的性子也很快被他们所接受,从不敢勉强他,说道他。
  因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许新知呢,谁都知道他护周炳文护得厉害。
  “你怎么总穿成这样,去换个短袖短裤吧?”许新知以前也从不说他的穿着,但是上次在唐乐游的生日会上,他看见了他赤脚的模样,还有脚踝上的纹身,就一直念念不忘。
  周炳文把他的帽子摘下来带在自己头上,大小款式竟然也十分合适,他笑着说:“不想换。”
  许新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让人看到你的纹身?”
  周炳文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去了吧台。
  许新知被他那天那句“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闹得心痒难耐,始终想找个机会探探口风,毕竟他这些年都在周炳文身边,没看见他和哪个男人女人有过密的接触。
  他甚至怀疑过唐乐游,但他仔细观察之后,觉得他和唐乐游真的只是简单的兄弟情。
  难道是张易吗?最近张易和他走得很近。
  许新知脑子里闪过张易的样子,很是不爽。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条件很不错,不论从长相,学历,家世等等都比张易强,但谁知道周炳文会不会一时脑抽……
  酒保将两人要的酒送了过来。
  周炳文摇着酒杯里的冰块,默默看着,没有喝。
  许新知问他:“怎么不喝?我怎么发觉你这几天不是很高兴。”
  周炳文脑子里闪过那张暧昧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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