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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的前夫有点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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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红过脸过。
  祁安落很清楚大姨的意思,什么家庭出什么样的孩子。她老人家是偏心的,把人根根底底都查了,也不想想她有一个什么样的奇葩父亲。
  祁安落无奈,却也只得乖乖巧巧的应下来。说着说着的,俞美虹突然道:“落落,你前些天是不是去看妈妈了?”
  祁安落不知道大姨怎么会问起这事。愣了一下,道:“没有。”
  “咦,那是谁去看了你妈妈?我前些天去的时候墓前放了一束百合花。我以为是你去过了。”俞美虹说着看向了祁安落。
  祁安落怔了一下,除了大姨他们,还有她自己,她完全想不出还有谁会去看妈妈。想起顾西东前些天说见过祁大山的事,祁安落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来,难道是他?
  这念头还未成型,她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也亏得她会有这种念头。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
  从妈妈过世后,祁大山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已经自私得没有底线,又怎会还记得妈妈喜欢鲜花。
  祁嘉鸣?祁安落的思绪稍稍的顿了一下,没有再想下去。
  祁安落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大姨叫起来,又是敷面膜又是做头发又是化妆,只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改造过。
  相亲的地儿就定在这附近的,大姨竟然要和她一起去。祁安落光想想那场景就头皮发麻,马上找了借口说有长辈在不方便,这才打消了大姨陪去的念头。
  怕被跟着。祁安落边走边往回看。确定大姨没跟着她她才放心。对方定的地方,将在茶餐厅的位置,哪号桌都发给了她。
  祁安落在这附近是很熟的,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那家新开的茶餐厅。上了二楼,问了侍应生六号桌在哪儿后就走了过去。
  六号桌是在靠着窗边的位置,祁安落走过拐角处就见一穿着大衣的男人坐在桌前,手中的杂志遮住了整张脸。
  祁安落走近,正要打招呼时才想起自己忘记问对方姓名了。她多少有些尴尬,怕找错人。硬着头皮的直接问道:“您好,您也是来相亲的吧?”
  那人并没有反应,祁安落怀疑他是看杂志看得太入神,清了清嗓子,正要再打招呼,那人就拿开了面前的杂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祁安落吓得退后了一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宁缄砚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悠悠的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祁安落一噎,掏出手机看了看,道:“你确定你是坐这个位置?”
  宁缄砚靠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她,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坐哪儿?”
  “反正就不该坐这个位置!”祁安落斩钉截铁的,翻出了给她发短信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倒是打通了,但并没有人接。她又打了一遍,仍是没有人接。
  她百折不挠的准备又打时,宁缄砚慢悠悠的开口道:“别打了。不饿吗?坐下吃东西吧。”
  他说着拿过了菜单。叫过了侍应生吩咐了几句。祁安落看着他,坐了下来,道:“你又搞什么鬼?”
  宁缄砚挑了挑眉,道:“什么叫我又搞什么鬼?你能相亲我难道就不能相亲了?”
  祁安落抓住了关键,道:“你的意思说,你就是来相亲的人?”
  “不可以?”宁缄砚倒了一杯茶,推到了祁安落的面前。
  “可以。”祁安落点点头,见侍应生送了茶点上来,索性先吃了起来。早上起来折腾了半天,早早的被大姨拉起来折腾,她连早餐也没吃好。有人买单,不吃那才是傻子。
  宁缄砚的眉头挑了一下,将送来的面包推到了她的面前。祁安落吃了一会儿,他才似笑非笑的道:“你对相亲,好像也不是特别有兴趣。”
  祁安落喝了一口热奶茶,道:“你错了,我非常有兴趣。”
  “是吗?”宁缄砚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我感觉你对手里的奶茶面包更有兴趣。”
  祁安落咽下喉咙里的面包。懒洋洋的道:“你又错了,再大的事,再重要的事,都得吃饱能才能做。难道宁总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她这歪理倒是挺多的,宁缄砚笑看着她,并不说话。祁安落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三下两下就将手里的面包解决完,道:“那人去哪儿了?”
  宁缄砚端起了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看了祁安落一眼,道:“谁?”
  祁安落嗤了一声,道:“相亲的人!你装得倒是挺像的。”她压根就不相信他是来和她相亲的人。祁安落的心里多少有些纳闷,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得到她要相亲的消息的。
  宁缄砚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道:“有谁规定我不能和你相亲吗?”他那一脸的似笑非笑收了起来,挺认真的样儿。
  祁安落语塞,埋头继续开始吃东西。宁缄砚的唇边带了淡淡的笑,过了那么会儿,才慢条斯理的道:“那位先生临时有事来不了,既然是相亲,和谁相都一样,不是吗?”
  果然是他搞了鬼。祁安落没说话,闷头吃着东西。待到吃得差不多,她抽了纸巾擦了嘴和手,站了起来,道:“谢谢您请客,再见。”
  她的脸上完全没有一点儿感谢的意思,宁缄砚挑了挑眉。祁安落也不多话,说完拉开椅子便离开。
  宁缄砚也没叫她。拿出钱包抽出两张粉色的人民币压在杯底,也跟着往外走去。
  祁安落刚走出门口他就追上了她,但他没叫她,一手抄在裤袋里就那么慢悠悠的跟在她的身后。
  祁安落走出了一两百米远,见他还跟着,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道:“宁总,你今天是有多闲?”
  “很闲。”宁缄砚简单的回答,脸上笑微微的。
  他回答得还真是干脆,祁安落继续往前走,道:“你要太闲能做的事情很多,能不能摆脱你别再跟着我?”
  “不能。”宁缄砚慢条斯理的回答,顿了一下,道:“既然是相亲,你也没说对我不满意。那接下来当然得约会了。唔,相亲不都是这样吗?”
  这边是在大姨家附近,祁安落怕遇到熟人,往四处看了看,认真的道:“我没和你相亲,当然也不存在什么约会。还有,相亲是我自己的事,你能尊重一下人吗?”
  宁缄砚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了起来,一时没说话。祁安落也没再理他,继续往前走,才走了那么几步,宁缄砚就在身后道:“祁安落,我说的请你别再相亲,是很认真的。”
  他的语气低沉,幽深的眼眸中带着别样的情绪。一动不动的直直的看着她的背影。
  祁安落的身影僵了一下,然后以更快的速度离开。宁缄砚这次没有再追上去。
  宁缄砚到秦青的医院的时候秦青才刚做完一台手术,看见他在他的办公室,他挺诧异的,问道:“平常想见你一面不是挺难的吗?今天怎么过来了?”
  宁缄砚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秦青看了看时间,唔了一声,道:“听说你这个时候大概是在约会。我这是有多荣幸才能见到你?”
  宁缄砚又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挺意味深长的。秦青咳了一声,转移开了话题,道:“听说姓祝的那位过来了?”
  他说着往门外看了一眼,走了几步,将门给关上。宁缄砚的眉心皱了一下,看着秦青,道:“这些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难道就不能知道了吗?”他挑挑眉,道:“比起这个,你是不是更应该关心一下你那‘未婚妻’在哪儿?”
  “不劳你费心。”宁缄砚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青靠在桌上,偏头想了想,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又回去了?”顿了一下,他斜睨了宁缄砚一眼,道:“别想着去查你身边的人,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的。”
  他和宁缄砚的交情不是一年两年了,他的想法他多少能猜到一些。一朝被蛇咬,他最忌讳的就是身边的人不忠。那么惨痛的教训……他不想记得,也不可能。就连他,那么几年过去了,那些画面回想起来时,也依旧是那么的清晰。像是早已定格在记忆里。
  秦青的思绪顿了一下。
  宁缄砚没有说话,伸手揉了揉眉心。秦青回过神来,看了他那么一会儿,才道:“他逼得那么紧,你打算怎么处理。”
  宁缄砚揉眉心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会儿,声音沉沉的道:“看来他还是比我心狠手辣得多了。”
  他的语气森森,声音刺骨的冷。
  秦青默默的抽出了一支烟点燃,道:“你们家那老太爷的身体,怎么样了?”

☆、第七十四章:就连李总,不也是对祁总监一直赏识有加

  宁缄砚低头把玩着杯子,脸色有些凝重,过了一会儿,才道:“具体不清楚,我回去,没有机会和医生聊,也没机会和他单独呆过。应该不是很乐观。”顿了一下,他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声音低沉的道:“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不是太冷血。”
  他的语气有些淡,完全看不出真正的情绪。
  “你们家老太爷才是个狠角色。”秦青掸了掸手中的烟灰,道:“他也不需要你在床前尽孝。放心,他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魄力就还在,那位的手伸得再长,也不会敢对他怎么样。全局仍是在他的掌控中,要不然,宁家早就乱了。”
  旁观者清,他说得一点儿也不错。宁缄砚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也是他还能呆在海城的原因。他并不像参与宁家的争斗,即便是这样,别人也未必会放过他。
  宁缄砚又吸了一口烟,闭了闭眼睛。过了会儿,他才道:“厚厚我打算让他在这边上学,不打算再带他回去。到时候,还得麻烦你照顾他。”
  老太爷要是倒下,回去必定是一片混乱。带着厚厚回去,反而只会让他多了软肋,将小家伙置身于危险之中。
  秦青却并没有应下来,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是有更适合托付的人?你应该将厚厚交给她才对。”
  他的语气带着调侃的,宁缄砚也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没说话,看了看时间。一看就并不打算回答。
  秦青却并不识趣,继续道:“老宁啊,你这样子,只是在自己折磨自己。我要是你,就离得远远的。记忆这东西,总会慢慢的消散。”
  顿了一下。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嘲来,“你不过是在自找罪受,兴许,于她来说,厚厚还可能是你们之间的绊脚石。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一个人的记忆,早就该丢掉了。你并不欠她什么。”
  他的语气很是冷漠。
  宁缄砚伸手揉了一下眉心,继续抽着烟,过了会儿,才低低的道:“你错了,我欠了她的。欠她很多很多。”
  她跟着他的时候,没有浪漫,没有婚礼,甚至连该有的名分都没有,还独自给他生了厚厚。他怎么不欠她的?欠的,想还也还不清。
  他脸上的表情有那么片刻的恍惚,随即将烟蒂掐灭,拿起外套站了起来,道:“走了。”
  秦青没有说话,待到他走到了门口,才道:“老宁,人得活得自私点儿,才能让自己过得快活些。”
  他的话虽是没说明白,但他的意思宁缄砚再清楚不过。他的身影顿了一下,随即出了门。
  秦青呆在办公室,独自将一支烟抽完,这才去查房。
  祁安落这些天的精神并不好,从那天之后,宁缄砚给她打电话她就没接过。给她发信息说厚厚想见她,她也没有回。
  有次下班回去晚了见宁缄砚的车静静的停在小区门口,她也未停车打招呼,直接将车开回了停车场。
  这天中午和钟湛一起吃饭,快要吃完时钟湛突然道:“宁总的儿子好像生病了,我周末过去打扫的,昨天过去屋子里一点儿也不像有人住过的。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祁安落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装作不经意的道:“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钟湛点点头,道:“我打算待会儿下班去看看。宁总帮了我那么多忙。虽然他并不需要我还。”她说着笑笑。
  祁安落唔了一声,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道:“待会儿我送你过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这天气待会儿可能会下雨。”
  天气已经冷了下来,虽然是秋末,但却跟过冬似的,得加厚衣服了。秋天的雨虽然不大,但却绵绵不绝的,湿漉漉的总是容易让人心生烦躁。
  钟湛看了她一眼,道:“你不一起去吗?”
  “唔,算了,不太好。”祁安落回答。
  “怎么会,有什么不好的。”钟湛有些疑惑,迟疑了一下,她继续道:“你和宁总,不是走得挺近的吗?”
  “你没听李总说过吗?客户就是上帝,当然要把关系搞好了。现在合作已经结束了。”祁安落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喝了口茶,语气淡淡的。说完,不等钟湛说话,她就站了起来,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钟湛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疑惑。总觉得她有点儿不对劲。
  下午下班时果然如祁安落所说的下起了雨,钟湛也没客气,由着她送她到医院。一路上祁安落都没有说话,有些心不在焉的。
  到了医院门口,钟湛让她跟着一起去,她也没有,说是在车里等她。钟湛无奈,也只得任由着她。
  钟湛很快进了医院,祁安落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也回不过神来。呆了那么会儿,副驾驶座的门被打开,她才回过神来。
  看见回来的钟湛,她有些诧异。问道:“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她这去了才十分钟不到。
  钟湛笑笑,道:“小孩子是睡着的,宁总也不在,只有一个男人在,我将东西放下就回来了。”
  祁安落哦了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严重吗?”
  钟湛摇摇头,道:“说是感冒了,应该不是很严重,具体我也没好多问。”说到底她也不过宁缄砚请的保姆而已,逾矩的问题或是事她不会做也不会问。
  祁安落点点头,发动了车子。钟湛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不上去看看吗?”
  “你不是去过了吗?”前面有车堵着,祁安落摁了一下喇叭。
  送了钟湛回家,钟湛本是让她留下吃过饭再走的,祁安落拒绝了。开着车从钟湛住的小区出来,祁安落的脑海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去哪儿。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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