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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我的前夫有点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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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有再说。
  六罐啤酒,每人喝了两罐后他就独自将剩下的两罐喝了。待到喝完,他看了看时间,伸手在祁安落的头上揉了一把,道:“明天得送厚厚上学,早点儿睡吧。”
  他打了一个哈欠,又懒洋洋的道:“这些是你负责拿上来的,你负责收好,我去睡了啊。”
  他是含笑看着祁安落的,祁安落只得打起精神来,道:“去吧,我收拾好了就去睡。”
  顾西东迟疑了一下。终是点点头,打开书房的门出去了。门悄无声息的合上,他有些恍惚的回头看了看门,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点燃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胸口的位置有些发疼,他却像是惶然不觉似的。就那么直直的立着,直到祁安落快出来,才回房间里去了。
  祁安落第二天送厚厚去上学时,才知道宁缄砚受伤了。他平常抱小家伙都是用右手,那天去换了左手。祁安落忽然想起他救她回来时手臂上沾着的创可贴,就去观察他的手。他不经意的抬起手的时候,祁安落才发现他的左手上竟然是缠了绷带的。
  祁安落有些发愣,她昨晚闻到的那隐隐约约的消毒水味儿,肯定是从他的手上散发出去的。宁缄砚并没有发觉祁安落已经看到他手上的绷带了,和小家伙告了别,回头看祁安落在发愣,看了看时间,道:“走吧,去上班吗?”
  祁安落没动,宁缄砚以为她没听见。正要再去问时,她突然开口道:“你的手怎么了?”
  宁缄砚微微的一怔,随即抬起手背淡淡的看了一眼,道:“怎么了?”他是在故意的遮掩那缠着绷带的手臂。
  “手臂。”祁安落指了指他的左手。她的眼睛竟然那么尖,既然都看见了再遮掩也没有意义。宁缄砚扫了手臂一眼,淡淡的道:“没事,不小磕了一下。”
  他说得轻描淡写的,祁安落却压根就不相信,如果是不小心磕了一下,哪里用得着缠绷带。他那手臂上的伤,应该不轻。
  她沉默了一下,道:“去过医院了吗?”
  宁缄砚点点头,他并不愿意再谈这问题,道:“下午你不用再过来了,我过来接就行。”
  祁安落并没有再说话,点点头。宁缄砚并没有开车,是司机送他过来的。大概是觉得去那边见厚厚不方便,所以才特地的等在了门口。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宁缄砚沉默了一下,道:“回去吧。”他说着拉开了车门。
  祁安落应了句好,稍稍的想了想,道:“我大姨他们这几天就会回来,等他们回来了我就带着厚厚回去。”
  宁缄砚只到过顾家一次,那次之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他也没再进过顾家的门。见厚厚都是在外面见的。
  宁缄砚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应了一句好,上车去了。祁安落也拉开车门上了车,不过她没有动,直到宁缄砚的车子发动,她才拿出手机来,剥了陈旭的电话。
  陈旭的电话过了好会儿才接了起来,他开口便道:“不好意思祁小姐,我刚才在开车。”
  他那么客气祁安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了句打扰了,顿了一下,才道:“宁总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陈旭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事,沉吟了一下,道:“是的,不过去医院包扎过了的。只要按时的去消毒换药,应该就没什么事。”
  最主要的是现在天气热了起来,伤口容易感染。陈旭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您别担心,伤口虽然看着长,但并不深。抓那姓何的时候不知道他从哪儿捞出了一块铁片,宁总才受了伤。伤口当时就认认真真的消过毒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祁安落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问道:“姓何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混乱

  “是,就是顾总公司那捐款潜逃的财务。明明抓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上是没东西的,也不知打他怎么就变戏法似的弄出了一块铁片,宁总一时不察,这才受的伤。”陈旭又补充道。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说完这话,陈旭却像是突然察觉到自己失言似的,有些局促的道:“您不知道吗?”
  祁安落很快回过神来,唔了一声,回答道:“不知道。”
  陈旭就轻咳了一声,道:“那宁总那边您别说是我说的,他一向不喜欢我们多嘴多舌的。”
  祁安落有些恍惚,应了声好。陈旭就客客气气的挂了电话。祁安落呆在坐在车里,久久的没有动。她应该想到的,宁缄砚突然出了差,然后回来又是和杯抓到的那人一起回来的……
  回过神来,祁安落系上了安全带。有些心不在焉的想,也不知道顾西东和姨父知不知道……他完全没有提起。
  她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上顾西东说的话来,心里莫名的就有些怅然。她怎么也想不到,顾西东竟然不是她的亲表哥。她的心里涩涩的,一时间滋味杂陈。说来说去,她都是大意的,从来就没有关注过那些事情……
  家里的大人,从来都只当她是孩子,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告诉她。祁安落突然就想起了顾西东对她的那些好来,她有些呆呆的。既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她又不是他的亲表妹,他为什么会那么帮着她?
  她靠在了车椅上,两人一起长大,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却和有血缘关系的没什么两样。他是重情重义的人,帮她,那也再正常不过。
  这消息于她来说是震撼的,她甚至不知道下次见到顾西东时怎么去面对。是啊,怎么去面对?像以前那样的亲昵吗?她能做得到吗?
  祁安落没有一点儿头绪,想去问姨父或是大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开不了这口。她就那么呆呆的在车中坐了会儿,才开车回去。
  老太太和老爷子在乡下呆的时间有些久了,顾尹明一过去就要回家。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人,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的。不过现在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就算回来也不会怎么的担心。顾尹明没有阻拦,打电话给祁安落,让她做好晚饭,他们估计晚上就到。并让她忙不过来就将阿姨叫回来帮忙。
  祁安落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的就想起了宁缄砚的那手来,她的心绪复杂,稍稍的想了想,还是给宁缄砚发了短信,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就去接厚厚,大姨他们回来了,她晚上就收拾东西回去。
  宁缄砚过了那么会儿才给她回复了短信,很简单的回了个好字。祁安落就寻思着待会儿回去的时候买些消毒水和纱布回去。让他每天去医院换药,他未必会去,那就在家里换好了……
  还未到傍晚,外公外婆他们就回来了。坐了那么几个小时的车,都有些疲惫。祁安落切了水果泡了茶,待到缓过来之后,老爷子就感叹起来还是乡下好,空气比这边好多了。也没有城里那么压抑。
  顾西东知道他们要回来早早的就回来了,就哄着老爷子说如果他想到乡下去,他去看看给他买一座合适的小楼。
  老爷子摆摆手。道:“买不如自己修,什么地方该怎么用,自己设计,那才有意思。”
  顾西东很会顺着老爷子转,立即就应了下来。说是过段时间他就去找人去买地。他完全不像是说玩意的,祁安落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他的公司现在是困难的,就那么许下了,要是到时候捉襟见肘引起老爷子的怀疑怎么办?
  她虽然暗暗的着急,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埋着头次着饭。劳累了一天。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是要早睡的,就连俞美虹也有些精神不济。吃过饭将碗筷收拾起来,祁安落就说要回去。
  因为厚厚那小家伙没在,俞美虹虽是想让她住下,但也没勉强。倒是顾西东拿起了外套,道:“我送你回去吧。”
  祁安落笑笑,道:“不用,我自己开车回去。我周末再过来,要是车丢在这边我还得跑一趟。”
  顾西东没说什么,但仍是坚持送她出去。到了外面,见大姨没有跟出来,祁安落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真要现在给外公盖楼吗?还是缓缓以后……”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西东打断,他伸手揉了她的头一把,道:“地可不是说买就买得到的,不用担心会周转不过来,我会看着办。”
  他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祁安落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她点点头,道:“你进去吧,最近都在应酬,好不容易回来就早点儿休息。”
  顾西东看着她,挑挑眉,道:“真不要我送你回去?”
  祁安落好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么来来去去的跑着浪费时间。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回去我就给你打电话报平安。”
  顾西东难得的没有再说话,注视着祁安落,过了会儿,才问道:“宁缄砚在你那边是不是?”
  他的目光深邃,祁安落有些心虚,不由自主的避开,支吾着道:“我不知道,应该会送厚厚回去。”
  顾西东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祁安落抬头看他,叫了一声西哥,他才回过神来一般的道:“没事,早点儿回去吧。”
  他说着上前替祁安落拉开了车门,整个人就跟没事人似的。祁安落原本是想开口问姓何那人是谁抓回来的,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应了一句好,上了车。
  车子驶出院子,她从后视镜里看时。发现顾西东竟然还是站在原地的,好像有那么些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安落回去小区,停了车就见宁缄砚的车停在另一个角落里。他没有钥匙,应该是阿姨开的门。
  她上了楼,到家的时候宁缄砚正陪着小家伙玩,看样子是已经吃过东西了。小家伙一见到她就扑了上来,叫了一声妈妈你回来了。他的语气很欢快,说着又屁颠屁颠的往厨房里跑,道:“我和爸爸给你留了好吃的。”
  是早准备好的。他说着就端了一小块蛋糕从厨房里出来,道:“妈妈你尝尝,我们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可好吃了。”
  他断着颤巍巍的,祁安落应了声好,赶紧的上前接了过来。小家伙还想说什么,站起来的宁缄砚就道:“厚厚,让妈妈先歇歇。”
  小家伙果然不再说什么了,一双眼睛骨碌碌的看着祁安落,催着她快点儿吃。祁安落忍不住的想笑,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用叉子吃了一小块蛋糕。味道并没有那么甜腻腻的,挺好吃的。
  她夸了一句好吃,见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她,就叉了一小块去喂小家伙,小家伙却摇摇头,道:“我不吃,这是给妈妈留了。”
  他是想吃的,边说着边咽了咽口水。祁安落忍不住的笑笑,将他抱在怀里,母子俩把一块蛋糕吃了。
  等到哄好了小家伙,祁安落才拿出了绷带和消毒水,对宁缄砚道:“我给你换药吧。”
  她说得轻描淡写的,说完不等宁缄砚说话,就先将消毒水和纱布打开来。宁缄砚竟然什么都没有问,应了一句好。怕吓到厚厚,走到了饭厅里。将袖子捋了起来,然后将缠在手臂上的纱布一圈圈的解开。
  伤口浸出了血,粘在了伤口上。到最后几层的时候祁安落让他别动,拿了剪子将多余的纱布剪了,然后又用消毒水侵湿了,这才满满的接了起来。
  虽然陈旭说过没什么大碍,但揭开纱布看到伤口的时候祁安落仍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伤口很长,虽然不深,但却看得出并不是力气划的,伤口并非是整整齐齐的,看着有些狰狞。
  宁缄砚倒是很平静的,大概是怕她害怕,道:“我自己来就行,待会儿帮我缠纱布。”
  祁安落没说话,拿起了棉签慢慢的清洗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到了结点儿痂的地方就会拿棉签却摁摁,然后问宁缄砚疼不疼。这大夏天的,伤口是最容易感染的。结痂的地方要是不去管它,里面化脓了也不知道。
  怕宁缄砚硬撑着,她会去观察他的表情。好在处理得当,一点儿也没有感染。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消过毒之后就拿了新买的纱布慢慢的缠了起来。又平静的道:“过几天再去医院看看,这天气热,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宁缄砚一点儿也没有反对,应了一句好。她到底不如医生熟稔。包得不太整齐,就跟粽子似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她有些心虚,但宁缄砚却什么也没说,包好之后就将袖子放了下来遮住。祁安落知道他是不想让厚厚看见,连她他都想瞒着,更何况厚厚还那么小。
  她不动声色的将东西给收了,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晚上吃的什么?”
  “阿姨过来简单的做了两个菜。”宁缄砚回答道,稍稍的想了想。道:“我好像听说她买了汤圆和甜酒,要是饿了可以煮来做宵夜。”
  祁安落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了宁缄砚,认真的道:“谢谢。”
  宁缄砚淡淡的笑笑,道:“谢什么?”
  他好像并不愿意提起,祁安落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道:“没什么。”
  她说什么,宁缄砚也不问。回客厅里陪着厚厚玩去了。祁安落有些恍惚。走进了厨房,站了好会儿,才打开冰箱。
  冰箱里果然是有汤圆和甜酒的,她拿了出来,拿了小锅烧了水,打算煮了出去吃着玩。
  她在厨房里站了好会儿,等汤圆煮好,才用白瓷碗盛了端出去。宁缄砚见她出去,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道:“不早了,我回去了。”
  已经差不多是十点了,确实不早了。祁安落原本是想说让他吃了汤圆再回去的,话说出来却是:“住下吧,有空房间的。”
  她努力的装作轻描淡写的,没去看宁缄砚。宁缄砚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应了声好,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家伙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吃了好几个汤圆,祁安落怕他积食,没敢让他多吃。屋子里并不热,小家伙却吃出了汗来。吃过东西宁缄砚就带着他去洗澡。小家伙的精神很好,怎么也不肯睡,祁安落哄着他去睡,他却撒娇说要爸爸妈妈一起陪着。
  祁安落有些无奈,到最后是宁缄砚说有公事要处理去了客房,小家伙才肯消停下来。
  他不过是撑着的,倒在床上没多大会儿就睡了过去。祁安落在他身边躺着,却是一点儿也睡不着。她突然就想起了宁缄砚给她糯米糕时说的话来,他说,那是她以前喜欢吃的。
  两个人的回忆,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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