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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咬上你指尖-第13部分

小说: 咬上你指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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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在身侧的左手腕上,绑着一个黑色护腕,和冷白色的皮肤相衬,莫名好看。
  也就短短几秒。
  但有一瞬间,靠得实在太近,楚喻甚至能感觉到陆时身上散发的灼烫热意,以及对方剧烈运动后,皮肤溢出的荷尔蒙的气味。
  拧开瓶盖,陆时握着矿泉水瓶,一口气喝下大半。
  有汗顺着鬓角,下颌,流到颈侧,最后越过锁骨,隐没在衣领下。
  见楚喻仰着脑袋,细软的头发在阳光下泛出浅棕色,被风吹得轻动。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看入了迷。
  陆时挑眉,“怎么了。”
  楚喻被太阳晒得有点晕,全身又正发烫,还饿。
  盯着陆时右手腕上青色的血管,他舔舔嘴唇,无意识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想咬。”
  陆时喉间溢出轻哑的笑声,他伸手,拇指蹭了一下楚喻的唇角,“嗯,忍忍,等会儿就喂你。”


第18章 第十八下
  罗嘉轩运球跨到祝知非旁边,一下一下拍着,往球场边张望,“陆神这是在干嘛,台阶下面放了那么大一箱子饮料不拿,怎么非要去拿校花后面那瓶?”
  太阳烤得厉害,他捞起红色球衣的下摆,往脸上糊了一圈擦汗。
  祝知非喘气,拿手扇风,“可能是,那一箱子饮料都晒着太阳,陆哥嫌弃,校花后面那瓶没被晒着?”
  “有道理!”
  罗嘉轩身高一米八八,体格壮,说话声音洪亮,他往祝知非旁边挪了一步,控制住嗓门音量,“话说,没想到校花今天竟然来了,还坐边上,我打球都不太放得开。”
  祝知非奇怪,“梦哥,你这什么毛病,为什么放不开啊?”
  罗嘉轩摸摸脑门的汗,“你没听班上女生说吗,校花那张脸,估计是天天喝露水吃花瓣皮肤才那么好,我担心我这球不小心砸过去,把人家喝露水吃花瓣的多年成果给砸坏了。”
  祝知非:“……”
  您考虑得还挺多。
  他们远远看着,陆时喝完一瓶水,扔开空塑料瓶,没往篮球场走,反而在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而楚喻将搁在膝盖上的漫画书塞进书包里,随后拎着书包起身,跟在了陆时后面。
  罗嘉轩纳闷,“这是干嘛,约架?”
  他对两个人开学报到就闹矛盾的印象非常深刻。
  祝知非否定,“不可能,陆哥跟校花关系也没那么差。”
  好歹昨天,陆哥还亲自把校花带过来,一起吃了顿火锅。
  虽然全程都不怎么热情,但应该也达不到约架的程度吧?
  罗嘉轩拍了两下篮球,想出了最有可能的原因,笃定道,“他们肯定是一起上厕所去了!”
  往林荫道下两人的背影望了两眼,祝知非也没再纠结,“可能是,来来来,打球!”
  “对,打球,打完了老子还得去抄作业,抓紧时间!”
  楚喻原本打算去恒温植物园,那边基本都没什么人。
  之前虽然饿得慌,但楚喻自己压抑着,也勉强能忍,还有心思翻翻漫画什么的。
  可陆时站他面前,说要把血喂给他,楚喻就忍不住了。
  那种满足感和愉悦,跟深深刻在了骨子里一样,一想起陆时的血的味道,楚喻就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绕过教学楼和运动场,再穿过小树林,走那么远的路去恒温植物园。
  陆时把人带到了室内运动馆的更衣室。
  周末,还没开始返校,整个室内运动馆见不到人影,更衣室的门打开,里面更是安安静静的。
  楚喻一双眼睛落在陆时身上移不开。
  喉间的干痒甚至带起丝丝的疼感,血流加速,身体热的像被架在火上烤。
  陆时站到角落的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低头认真洗手。
  透明的水流从指缝间穿过。
  从镜子里看向楚喻,见他眉间露出几分焦躁,陆时垂眼,关上水阀。
  抽了一张纸,将水擦干净,问楚喻,“想咬哪儿?”
  “啊?”楚喻迷茫地看向陆时,“还、还可以选吗?”
  “嗯。”陆时挺有耐心。
  楚喻选了手指。
  不管是肩膀,还是脖子,都太过亲密了。
  他跟陆时的熟稔程度,还没到那个地步。
  手指不一样,手指存在足够可控的距离。
  握着陆时的手腕,楚喻小心地把对方的手指放进了嘴里,用牙齿含住。
  陆时才洗过手,泛着点儿凉。
  楚喻轻轻咬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的牙齿跟以前估计不是同款牙齿,想要咬破陆时手指的皮肤,连力气都不需要用多少。
  熟悉的香味充溢在鼻尖。
  将几滴血咽下去,楚喻本能地舔了舔陆时的指尖,松开唇齿,又担忧地问,“真的不疼吗?”
  “嗯,不疼。”
  陆时收回手。
  这时,有手机铃声响起。
  陆时的。
  楚喻很自觉,“那……我先出去?要等你一起吗?”
  后半句他原本是客气地问问,没想到陆时拿出手机,瞥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嘴里说道,“嗯,两分钟。”
  这就是要他等着的意思了。
  楚喻从更衣室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关门时,他听见里面传来陆时的声音,“什么事。”
  声音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就像往玻璃杯里扔进了冰块,冷得冒寒气。
  楚喻在门外等着。
  门口有一面整理仪容仪表的镜子,他没事做,干脆站到镜子面前,看自己的脸。
  睫毛好像又长长了一点。皮肤好像也是,变得比以前好了。楚喻又咧嘴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担忧——不知道会不会长小虎牙出来,漫画书里面,吸血的,不管什么种族,好像牙齿都尖尖的。
  想到漫画里的一个画面,楚喻抬起自己的手,鬼使神差地,在自己大拇指尖上咬了一下。
  血渗出来一滴,楚喻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我日,太特么苦了!!
  楚喻皱紧了眉,捂着嘴找水龙头,想冲冲嘴里的苦味。左右张望,想起最近的水龙头就在更衣室里,楚喻扒着门,想到陆时在里面接电话,又不好意思直接敲门进去。
  隔音不太行,里面隐隐传来陆时通电话的声音,“……我暂时还不想回来。”
  楚喻赶紧又往后退了一步。
  里面变得安静,又过了一会儿,更衣室的门从里面被推开。
  陆时站在门口,身上的篮球服已经换下,他神情冰冷,一双眼黑沉沉的,楚喻看见,莫名一悚。
  好像这前后两分钟的时间里,陆时的心情指数直接跌落马里亚纳海沟。
  因为那个电话?
  看见楚喻的模样,陆时开口,语气还算正常,“怎么了?”
  听陆时问起,楚喻皱着脸,抱怨,“好气啊!我刚刚就有点好奇,尝了尝自己的血,没想到差点没苦的我原地死亡!”
  “很苦?”
  “对对对,超级苦,我有阴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味道!”
  楚喻从小就被养得娇气,怕苦怕痛怕累,小时候吃药,没有糖衣的绝对不张嘴。打个针能把眼睛哭红,出门更是从来都车接车送。
  他又从小长得好看,可怜兮兮的模样,轻易就能让人心软。
  “还是你——”
  楚喻说了两个字,突然停下来。
  他发现陆时在看他。
  “那个,你……陆时,你还好吗?”
  他想说,你看起来,似乎很难过。
  “嗯。”
  陆时往后退了一步,叫楚喻,“进来。”
  “啊?好。”
  楚喻重新进到更衣室,顺手拉上门。
  然后他看见,陆时背靠着一排排刷了砖红色油漆的储物柜,抬手,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白色衬衣的扣子。
  直至露出锁骨和肩膀。
  见楚喻站在原地,陆时嗓音很轻,“不是说嘴里很苦吗。”
  楚喻没动。
  陆时抬眼,“怎么,不要吗?”
  这一眼,让楚喻有种,要是自己真的拒绝了,说不饿不想要,陆时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感觉。
  当然,这一定是他的错觉,社会哥怎么可能哭?
  楚喻往前两步,停在陆时身前,慢慢靠了过去。
  前三次吸血,楚喻都被饿的心慌,没有顾及其他。
  这一次,他手环着陆时的背,嘴唇抵在陆时锁骨上一寸的位置,才发现,陆时很瘦,身上还有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干净味道。
  他轻轻舔了舔皮肤,然后依从本能,咬了下去。
  血液溢出的瞬间,楚喻发觉,陆时整个人都轻轻颤了一下。
  香甜的血液唤醒了所有味蕾与神经末梢,楚喻担心吸急了陆时会疼,克制着小口小口地吞咽。
  陆时背靠着储物柜,肩膀处传来轻微的刺痛和麻痒。
  周围很静,能听见楚喻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他盯着从窗户里照进来的光束中,飘扬的浮尘,想起刚刚电话里,陆绍褚厉声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家?
  陆时唇角掀起冷嘲。
  感觉攀在自己后背的手松了力气,陆时顺手揽住楚喻的腰,把发软的人扶着,“够了?”
  楚喻松开唇齿,眼尾泛着红,“嗯,够了,好饱啊。”
  他发现血吸多了,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四肢都酥酥软软没了力气。
  陆时戴着黑色护腕的左手,抬起楚喻的下巴,用大拇指细致地将楚喻唇边沾染的丁点儿血迹擦拭干净。


第19章 第十九下
  周末两天眨眼就过去了。
  周一一大早,楚喻拎着一书包的漫画到教室,发现大家都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认真学习。
  他小声问章月山,“班长,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检查吗?”
  章月山正奋笔疾书,抽空抬头回答楚喻的问题,“都抄作业呢,果然是才开学,大家都不积极!”
  “都不积极做作业?”
  “不是,都不积极地在周日晚上就把作业抄完,全堆到今天早上!”
  章月山看着自己面前的语文卷子,沉声感慨,“唉,没想到,我也沦落至斯!”
  楚喻放下书包,觉得自己也要融入融入这个氛围,于是从桌肚里,把崭新崭新的试卷掏了出来。
  可问题又来了,他抄谁的?
  跟班里的人都不太熟,昨天因为打球,认识了梦哥,但梦哥也忙——一米八八的大个子,正伏在窄窄的课桌上,咬着牙唰唰抄答案,运笔如飞。
  楚喻难得在心里默背出了一句应景的古诗,提笔四顾心茫然。
  教室门口,陆时单肩挂着黑色书包进来了。
  楚喻眼睛一亮,如同看见生命的曙光!
  等陆时把书包搁课桌上,楚喻就转过身,双手扒着椅背,眼睛亮晶晶的,“陆时,你作业没借出去吧?”
  前桌的章月山听了一耳朵,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开学一周,全班都知道,不要找陆神借作业抄。不会借的,还会遭受学神的眼神攻击。会让人心里飘起诸如“竟然好意思抄作业!”“不好好学习竟然只想着抄作业这样怎么当社会主义接班人!”此类的弹幕。
  他有点心疼校花,不知道校花的心灵会不会受到创伤。
  正在想怎么措辞安慰,章月山就听见,陆时很有特点的轻哑的嗓音,“嗯,哪一科?”
  我日!
  章月山被惊到了,笔尖在卷面上划出了斜斜一道杠。
  然后他听见楚喻欢快回答,“感谢恩人救我于水火!我想想,哪一科,唔,都要!”
  陆时拉开书包,把作业拿出来,递给楚喻。
  楚喻拿着作业转身,就看见章月山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
  他疑惑,“你也要抄?”
  “不不不,我不抄。”章月山连忙摆手拒绝。
  学神的作业,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任意沾染的?
  他只是想瞻仰一下,能够抄学神作业的人的模样!
  陆时的字被班主任老叶夸过不止一次两次。楚喻看了看整个卷面,发现确实赏心悦目。再看自己的——
  算了,我自信,不对比。
  而理科的卷子,卷面更是干干净净。一道大题,基本只写两三行步骤,十分节约墨水。
  数学老师见陆时知道轻重,考试时都会把得分的关键步骤写出来,平时做作业也就不管他了。
  楚喻挺喜欢陆时这种做题方式,节省笔墨,抄得快。
  刚抄完两科,李华叼着三明治,握着牛奶盒,匆匆忙忙进到教室。
  见楚喻在抄作业,连忙道,“校花,你抄完给我抄抄?”
  章月山朝李华使眼色。
  李华莫名,“你眼睛抽筋了?”
  “……”
  章月山对自己和同桌之间的默契度绝望了,他直说,“陆神的作业。”
  李华一个提气,说出三个字来,“不抄了。”
  坐下,李华抱着书包,几口咽下三明治,小声问章月山,“班长,这什么情况,陆神把作业给校花抄了?陆神破戒了?”
  章月山的语气十分具有哲学意味,“这或许,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
  李华,“啊?”
  章月山往后指指,“校花,美。”
  李华点头。
  章月山指指自己,又指指李华,“你,我,脸丑。”
  李华:“……”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楚喻抄完时,还没打预备铃。
  学委方子期正满教室催大家交作业。
  楚喻把各科作业交上去,合上笔盖,有种收剑入鞘的热血。
  想起什么,他从口袋里摸了摸,转过身看向陆时。
  陆时正捏着铅笔刷题,额发清清爽爽地自然垂落,衬着专注的眉眼。
  楚喻欣赏了两秒,出声,“陆时。”
  “嗯?”
  陆时鼻音很轻。
  莫名地就让楚喻想起昨天下午,在更衣室里,他咬着陆时肩膀时,对方贴在他耳尖,轻声问他,“够了?”
  晃晃脑袋,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去,楚喻说正事,“手伸出来。”
  陆时照做。
  手掌心朝上,指节微屈。
  咦,这人手掌竟然比自己大!
  楚喻抬手,把握成拳的手放在陆时手心上,松开手指。
  一颗水果糖。
  包装纸是淡粉色的,上面画着一个戴了蝴蝶结的兔子。
  楚喻介绍,“这种糖很好吃,很甜,但又不腻人。”
  他想起昨天陆时的状态,补充后半句,“吃了心情会很好。”
  怕陆时不要,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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