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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罪无可赦-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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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来,你不就让人打成筛子了?”
  闫思弦又道:“那……你跑了啊?”
  “你觉得我会任凭他们软禁着不知道跑?”
  “不不不,我估摸着你也得跑,问题是……跑了之后呢?你怎么撑过来的?”
  “以后慢慢说吧,你跟坏人签合同搞猫腻的事儿,我还没算账呢。”吴端道:“你们这是去抢卫星电话?”
  “嗯。”
  “只有这个办法了,成败在此一举。不过,我分析着,对方不是傻子,知道咱们的目的是逃出岛去,咱们会去抢卫星电话联系外界,这不难猜。”
  闫思弦揉着鼻梁,十分苦恼的样子。
  “接下来还要打一场硬仗啊。”
  “是啊……”
  安妍急匆匆跑过来道:“死了四个,伤的比较惨,伤了11个。”
  闫思弦道:“也就是说,剩下有战斗力的,只有5个了?”
  安妍犹豫了一下道:“就一个。”
  她向前了一步,“我。”
  “其他人听说还要打,都要留下陪伤员。”安妍一脸无奈,“我跟他们讲过道理了,要是抢夺卫星电话失败,咱们三个死了,那他们也得死,早晚的事儿,等把他们从林子里搜出来,说不定比战死惨得多,可他们不听。”
  闫思弦骂道:“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哪儿还有路让他们退,这群怂货。”
  吴端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稍安勿躁,又转向安妍道:“那就不勉强吧,这一趟十死无生,没必要带拖后腿的人,至于你……”
  安妍急道:“我不拖后腿!绝对!我可不想被人屠杀。”
  这是闫思弦一开始绝对不不曾想到的,这女人初见时疯子一般,并不讨喜,后来在他的印象中也一直是个贪财的小人物。竟会成为跟他们在最后一刻同生共死的伙伴。
  像是怕吴端不答应,安妍又补充了一句:“不信你问你男朋友,我枪法可以的,一枪爆头过。”
  闫思弦:“噗咳咳咳咳……”
  吴端:“……”
  吴端的目光在闫思弦和安妍之间游移,仿佛在问: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闫思弦:“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快走。”
  三人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确定每人至少两把冲锋枪,十个备用弹夹,终于向着老傣的住处出发了。
  吴端低声道:“我之前去那个老傣的住处附近观察过,我先跟你们说说大概情况吧。”
  “好。”
  “他的住处在一个信仰者聚居点外围,一个比别人稍大点的房子。
  有两个大块头,是老傣的保镖,几乎跟他寸步不离。”?  闫思弦道:“离聚居点很近,那岂不是会伤着平民老百姓?”
  “平民?”了解净化仪式真相得的安妍愤愤不平道:“这儿的人,谁身上没背着人命啊?谁还能是平民啊?杀人犯打死杀人犯,谁还能比谁更坏了?现在是比狠的实话。”
  这话,闫思弦是想赞同的。
  但他不能,他是警察。
  即便他想,吴端这个老正经也不会答应。
  可没想到吴端却说:“姑娘说得有道理,不用顾及那些平民。”
  闫思弦惊讶地看着吴端,好像第一天认识他。
  “很难理解吗?”吴端道:“我不想死,不想咱们死。”


第334章 第三天堂(12)
  闫思弦向吴端耳边凑了凑,低声道:“你问吧,无论问什么,我保证都会告诉你……”
  “先活着离开这儿吧。”吴端道。
  “咳咳……”跟在两人身后的安妍道:“那个,我就是提醒一下,咱们离这么近,不存在悄悄话的……要不我跟远点?”
  吴端笑笑,问闫思弦:“你从哪儿找来这么有意思的姑娘?”
  闫思弦一本正经道:“不打不相识。”
  吴端正色道:“快到了。”
  透过层层树影,闫思弦隐约看到了一些简易木屋的檐角。
  三人停下脚步,找了个草木繁茂的地方趴好了,并不敢轻举妄动。
  吴端道:“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老傣不会在那等着我们抢他的卫星电话。”
  “等着?他不设个陷阱就不错了。”闫思弦道,“我觉得现在最不可控的因素是,不知道卫星电话究竟在哪儿,别咱们忙活半天,最后发现卫星电话被他转移或者藏起来了,那就麻烦了。”
  吴端摸了摸地上的枯叶道:“你说放火行不行?”
  “这么潮,烧得起来?”
  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确定。
  闫思弦又道:“调虎离山?我把人引出来,然后你们……”
  他越说声音越小,自己也觉得这办法不靠谱,只恨没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统统背下来,好临阵借用。
  穷途末路,吴端却觉得有点好笑,他从没想过,闫思弦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
  刚想开口调侃,闫思弦的眼睛里却突然迸出醍醐灌顶的精光来。
  他勾起嘴角,笑道:“别想了,我不是驴。”
  吴端:!!!
  吴端:这特么的!!!这货往我肚子里投放了蛔虫吧,握草!!!还是说隔空拦截脑电波的黑科技已经问世了?
  见吴端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闫思弦眼中的笑意更浓。
  “我有办法了。”他道。
  吴端迅速收敛起情绪来,问道:“什么办法?”
  “跟着我走,到地方就知道了……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总要赌一把。”
  吴端只好跟上,安妍也是一副听话照做的样子。
  闫思弦带路,三人谨慎地绕到了聚居点另一端,占据了一处山坡上的高地。
  趴在草丛里向下观察了片刻,闫思弦“嘿”了一声,道了句:“运气不错。”
  他指着聚居点内一座较为宽敞的木屋道:“看见那里了吗?”
  两人自然看见了,那木屋时常有人进出,短短几分钟,便有两名刚刚在枪战中受伤的雇佣兵被送了进去。
  “那是……”吴端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卫生所?”
  “算是个简易卫生所吧,岛上毕竟住了一群疯子,就算净化仪式真的对治疗有效,可也不能保证百分百起效吧,再加上那些等待参加净化仪式的病人——他们肯定需要药物控制,所以岛上必然有至少一个精神科医生,也大概率会有一个简易卫生所。
  眼下这情况,刚刚被咱们打伤的雇佣兵应该是送到这儿急救来了。”
  “那……你说的什么精神科医生,不会是你那什么师兄……”
  “爱德华。”闫思弦道,“是不是要看看才知道。”
  吴端拽了他一把,“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私人恩怨……”
  “放心,”闫思弦道:“我没想报复他,只想问这儿的大夫借点东西。”
  “什么?”
  “药。”
  “药?”
  “给精神病人治疗,少不了镇定类的药物,”闫思弦抬头看了看天,“要是能偷点药,放到那帮雇佣兵的晚饭里,就事半功倍了。”
  吴端思索片刻道:“这办法可以试试,我去,把你这身岛民的衣服换给我。”
  说着,吴端抬手去脱衣服,却被闫思弦一把按住,“他记得你,你去会被发现。”
  “不会吧,我们也就一面之缘……”
  “别忘了,是他把你劫持到岛上来的,你跟他只有一面之缘,他对你可是了如指掌。”
  安妍道:“我我我,我可以啊。”
  “你也不行。”闫思弦的答案不容质疑,绝非抹不开面子的客套。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他们千挑万选出来的猎物,你的生平、各项信息他们不知看了多少遍,这个过程医生不知参与到了什么程度,万一他对你的样貌了然于胸呢?”
  安妍没好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事儿还能不能干了。”
  “当然要干。”闫思弦道,“不过咱们得等等。”
  “等什么?”
  闫思弦伸手一指聚居点边缘处的几个人,“看到那三个背着竹楼的人了吗?正跟另外两个人说话的。”
  “嗯。”
  “看见了。”
  吴端和安妍同时点头。
  “背着竹楼往聚居点外走,我想,这仨人不是去采野果,就是去拔菜的……我记得……”闫思弦转向安妍道:“被咱们俘虏的雇佣兵说,岛民开辟出来几片不大的菜地,就在他们要去的方向。”
  “所以呢?”吴端问道。
  “治病我不太行,但要说把一个精神病人搞得犯病,我自认为还是有这个本事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总比让他们在乱枪里送命强吧?”
  是这么个道理。
  半小时后,三名脸色惨白的精神病人大叫大嚷着跑向了聚居点。
  他们的叫声太过凄厉,那是只有疯子发起狂来才能发出的叫声。
  “啊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亚圣救我啊!他来了!他没死啊!”
  他们的脖子上有狰狞的掐痕,似乎是怕被人掐住脖子,便只好用自己的手捂住,一时半会儿倒是让人看不出他们脖子上的掐痕是旁人所为,还是自己掐的。
  有同伴迎上前来,试图安抚他们,效果甚微。
  吴端看着身旁密切关注几人动向的闫思弦道:“你还挺会装神弄鬼。”
  闫思弦道:“一点暗示罢了,每个人心里都有鬼,我不过是把他们心中的鬼放大了点儿。”
  “点儿?”吴端对他这个形容的准确性表示怀疑,“就数你下手最恨,差点让你掐晕过去一个。”
  闫思弦耸耸肩,“做戏当然要做逼真,我不下死手,他还当我闹着玩呢,怎么会联想到被他杀掉的人其实没死,仇人还是可以像从前那样欺负他们掠夺他们,把他们不当人,甚至是把他们逼疯。”
  闫思弦面无表情地总结道:“我就是要让他们被恐惧支配。”
  吴端:我现在觉得,我有点被恐惧支配。
  这话他没说出口,怕打击士气。
  山坡下,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那三个发病的人送进了简易卫生所。
  或许是卫生所里已经有太多伤员,三名发病的岛民连屋都没让进。
  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老外急匆匆出屋,往三人嘴里各塞了一些药,又在岛民的帮助下给他们喂了水。
  是爱德华!
  之后,爱德华又往一名岛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简单嘱咐了几句,便进屋了。
  吴端道:“他给那人的……是药吧?”
  “应该是,再等等看。”
  闫思弦又看了一眼天色,快到晚饭时间了呢,他心中也是焦急的。
  七名岛民簇拥着那发病的三人,进了一间小屋,不多时,有五个人退了出来。
  吴端道:“我觉得可以上手干活儿了,那俩肯定是留下照顾病号的,一时半会儿不会走。”
  闫思弦点头,“就现在吧。”
  他又对安妍嘱咐道:“拿药这事儿,千万不能开枪,开枪就全暴露了,只能肉搏。”
  “我知道。”安妍把挂在脖子上的冲锋枪往后一甩,做撸胳膊挽袖子状。
  见她会错意了,闫思弦只好又道:“我的意思是,我俩去就行了,你负责瞭望。”
  “可是……你俩行吗?”
  吴端的一句话打消了安妍所有顾虑。
  吴端说道:“他一个人就行,我是去喊加油的。”
  这就是默契了,吴端看出闫思弦并未暴露警察的身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总有自己的理由,便配合地也不提这茬事,说起两人的战斗力,只是一句玩笑带过。
  安妍乖乖猫在屋后的树林里,闫思弦和吴端一左一右向着目标小屋摸去。
  两人相互照应,一边往前走,一边打着手势,递这眼神。
  好在聚居点力走动的人并不多,险之又险地避过三波行人后,两人终于进了目标木屋。
  岛民门居住的木屋,条件就没有那么好了,并未通电,只能靠一扇小小的窗户采光,看起来黑黢黢的。
  穿着“岛服”的闫思弦率先进屋,两个负责照顾病号的岛民看到他,不等被人问话,闫思弦主动道:“听说有兄弟的情况不太好,我来看看。”
  说话间,他已来到了近前,进入了近身攻击的最佳距离。
  不由分说,闫思弦一个肘击,捣向了其中一人的下巴,又拽向了另一人的领口。
  吴端紧跟其后,在那被捣了下巴的人脖子后就是一拳,那人瞬间昏倒在地。
  被拽住领口的人,瞬间又被闫思弦捂了嘴巴,发不出声音。
  两人的目光迅速在屋里逡巡了一圈,没发现药瓶之类的东西。吴端又搜了两名岛民的身,并未发现药品。
  闫思弦便拎起那还有意识的岛民问道:“药呢?”
  那人又惊恐又迷茫,似乎在用眼睛诉说着:“什么药?我不知道啊。”
  吴端自腰后拔出刀来,抵在那人脖子上,警告道:“你敢喊,小命立马就丢。”
  那人点头如捣蒜。
  闫思弦捂着他嘴巴的手慢慢松开。
  谁知,刚松开一点,他张口就要叫。
  哗——
  吴端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割破了他的喉管。
  那人大睁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却只能发出呕喽呕喽的声音。
  闫思弦吓了一跳,松手,那人便仰倒在地。
  吴端道:“不能让他喊。”
  他说话时,手微微抖着,整个人几乎站立不住。
  闫思弦一把扶住吴端道:“对!不能让他喊。”
  他不敢去看吴端的眼睛,那双神采飞扬,无论做任何决定时都写满笃定的眼睛里,此刻满满的全是自我怀疑。
  闫思弦觉得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
  但他得撑住,他要是撑不住,吴端怎么办?
  闫思弦双手强行搬过吴端的肩膀,让他背对那将死之人。
  他看着吴端的眼睛道:“你必须这么做,他喊出来,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我必须这么做。”
  吴端机械地重复着。
  闫思弦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找药!咱们是来找药的!得完成任务。”
  “任务……”吴端又是机械地重复,他的表情呆滞,仿佛丧失了思考能力。
  闫思弦入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恨不得在屋里乱窜一通。
  药八成被刚刚离开的岛民带走了,怎么办呢?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三人。他们已经睡着了,打斗并未让他们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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