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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凤凰单丛-第5部分

小说: 凤凰单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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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躺在床上,越想越热,最后没办法用手,可好久都没自娱自乐过了,手法一下子生疏不少,手都酸了还是毫无感觉。后来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全身是汗,心里想着自己要是睡女人,绝对是一龙戏七凤的节奏。
  后来谢一念绝望了,自暴自弃地去冲了凉,再回来倒到床上就睡着了。

  第9章

  张希开车下了高速,本来往承龙开,被张振林一个电话叫过去了。前段时间张振林跟他说了C市申办冬奥会的消息。因为都是小道谣传,他只当是胡说八道。没想这两天张振林通过朋友认识了个政府官员,得到了确切的消息。C市要申办8年后的冬奥会。政府现修雪场办冬奥会肯定不现实,要依托雪场,目前C市的几个雪场全部是私人经营。若能申奥成功,成为奥运会承办方,对于雪场来说是真正的前途不可估量。
  到了雪国,张振林就给他介绍了这位被称作“陆局”的政要。当晚张振林请陆局在雪国吃饭。推杯换盏,说了不少场面话,张希替父亲喝了不少酒。后来气氛越来越好,话题也才奔向主题。
  “前几天开会,上面的意思是会挑选一至两个雪场,给必要的支持。”陆局小声说道,“目前得到的消息是要有上亿的资金注入。”
  张振林眼睛一下子亮了,上亿的资金用来扩建完善雪场,是极具诱惑力的。何况事后,“办过奥运的雪场”这块金字招牌比什么都好使。
  当晚吃了饭,父子二人又做了深谈。张希本来负责京内的两处地产项目,对这边雪场的事务不怎么关注。这顿饭吃完也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这几年房地产降温了,是要把重心放在雪场上来了。”张振林说,“C市这几家雪场,承龙现在看优势最明显,今年扩建了不少,你去了没?”
  “去了,扩建了,很大。”
  “嗯,除了承龙,基本上就是雪国了。但这事不一定实力强就能拿下来,也要看其他工作做得如何,要跟政府部门打好交道。”
  “明白。”
  “最大的对手就是承龙了。你跟范逸的关系好,没事多过去看看,知己知彼才行。”
  张希笑了笑:“爸,范叔当年帮你,现在是不是要后悔了。”
  “不会。他肯定知道有这一天的。”张振林笑道,“这点心胸都没有,他也就不是范承明了。”
  谢一念被门铃声吵醒。窗帘遮光性很好,屋里一团漆黑。谢一念也不知道是几点,闭着眼睛开了门,发现是张希,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怎么猴急成这样了?”
  谢一念给他拽到床上:“废话,你在家里找小鲜肉那不是一个电话的事,我在这憋了三个礼拜了好不。”
  “天地良心,我找什么小鲜肉了?”说完张希笑着压上去,捏他浑圆饱满的屁股,“你就是小鲜肉。”
  “没你鲜,快点。”
  两人开始在床上折腾。张希后来说昨晚没睡好,累得慌,躺着耍赖。谢一念后来翻上去骑了很久,才把昨天的火泄了。完事他下来走到浴室去洗澡。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运动的缘故,张希见他从背后看去肥肉少了很多,肌肉的形状分明。尤其大腿和屁股,是滑雪动的最多的地方,肉眼可见地有了变化。大腿粗了一圈,屁股也鼓了起来。
  “这段时间我可能都要在雪国。前几天在县城买了个公寓,跟我去那边住吧。”
  谢一念走进浴室:“改在这边上班了?”
  “嗯,工作重心要放在滑雪场了。”
  谢一念没说话,打开花洒,随便冲了两下就关了水,说道:“那我早上坐承龙的班车过来,晚上在回去好了。”
  “你在雪国也是一样可以滑雪。”
  “找那个教练不去别的雪场,只在承龙。”
  “随你。给你找辆车开?”
  “不用,也不去别的地方。”谢一念在镜子擦头,他发现自己的下半张脸被晒红了,想是有时候滑雪没戴护脸的结果,“给我点钱。教练挺贵的,回头得给他学费。”
  “嗯,给你转点零花钱。”
  谢一念给张希的感觉和他以往的小情人都不一样。以前的情人有的会经常管他主动要钱,有的会假意推脱,有的极少数不缺钱的会真地拒绝,张希都会给。对谢一念也是一样,有时给钱有时给卡。谢一念眼睛都不眨地收了,之后就放在张希家他打游戏那屋桌子的抽屉里,出来也不想着拿。总之他的确缺钱,来者不拒,但又好像过得稀里糊涂。每天的任务说白了就是玩,玩得明目张胆心安理得。
  之后的两周,谢一念继续跟着阿成滑雪,滑累了就蹲到雪道旁边给人家拍照片。滑雪的时候不觉得有多冷,一旦一动不动地蹲下来,拿着相机的手都止不住地哆嗦。拍运动场景需要用一个跟大炮一样的镜头,机身加镜头就得有几斤重。而在雪面上很难搭三脚架,更增加了拍摄难度。谢一念一天下来通常要捏四五百张,跪在雪地上膝盖又凉又麻。
  他一共拍了几千张,选了其中50张精修了一下,给了范逸。
  三天后,谢一念进了承龙大门,看到大厅一侧墙上的挂起了一幅三四米高的巨型海报。海报上的人是他拍的一个滑双板的姑娘。
  照片是迎着阳光拍的。光线柔和,中间是个长发姑娘。她身体侧倾,双腿交叠,倒下去的一侧手几乎可以触到地面。一头瀑布似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运动而甩起来,飘逸轻盈,刚毅之中带着女性的柔和妩媚,身后温柔的阳光和承龙雪道上成排的白桦林。
  谢一念那天守在这条高级道,因为构图很好,光线也完美,只缺一个入画的人。每天来承龙滑雪的人很多,但真正动作好看的高手其实很少。无意中他发现了这个滑得不错的姑娘。于是他跑去搭讪,请她反复在这条雪道上滑。那姑娘滑了六七趟。谢一念端着巨大的相机和镜头在雪地里蹲了快两个小时,才有了这张满意的照片。
  他摄影玩了好几年,作品头一次被印成这么大。照片旁边还写着一句话:一切源于热爱。
  谢一念站在海报前。四周人声嘈杂,谢一念的世界却静得能听见心跳。他心里涌起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好像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汇至心脏,连带着每个细胞都跳跃了起来。
  “今天怎么过来了?”
  谢一念一扭头,看见范逸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上还带着手套,从雪道那边走过来。
  “去滑雪了?”
  “没,去西区雪道上检查了一圈。”范逸站在他旁边,也盯着海报看,“我最喜欢这张。”
  谢一念扭头问:“是么?为什么?”
  “‘毒德大学,刀锐奶化’,对不?”
  谢一念哈哈大笑,然后又一抿嘴,眼角眉梢流出生动喜悦的神情:“你倒是懂得多,知道什么叫刀锐奶化么就胡说。”
  “焦内如刀割般锐利,焦外如奶油般化开。”
  两人相视一笑。范逸又说:“以前我爸总这样拍我妈马屁,哄她开心。”范逸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现在也听不到了。”
  范逸平时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很有质感。他盯着前面沉默着。风吹得那张海报抖动起来,猎猎作响。谢一念猜测他家中或有变故,又不忍细问。想了一会儿,接话说:“所以你也是来哄我的。”
  谢一念话语间带着微怒,有点责怪有点撒娇的意味,听起来让人耳朵竟有点发麻了。
  范逸不由得认真说道:“其实是觉得,生命最美的样子,就是这样,分毫不差。”
  谢一念想说一句“和我想的一样”,但在嘴边踌躇好久,最终变成了“我去找阿成滑雪了”。
  他忽然觉得,语言有时候无所不能,有时候却又捉襟见肘,苍白无力。
  谢一念走出去几步,听见范逸在后面喊:“中午见。”
  这两天发文都有点忐忑,怕让大家失望。但是怎么说,这文的节奏我不想变。两个人的感情,包括攻二对受的感情变化,我都想慢慢来。结局、大的转折点、整体感情走向我都想好了,着急的可以攒一起看。现在有些存稿,存稿没了会比现在更的慢,但肯定不会坑。

  第10章

  谢一念和阿成滑到十二点,把板子立到大厅门口的一排木架子上。这会儿那个架子上面立满了花花绿绿、大大小小雪板,从远处看上去蔚为壮观。站在门口聊天的俊男靓女,穿着颜色鲜艳的滑雪服,戴着反射着不同光泽的雪镜,凑在一起聊天嬉笑,自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两人到了餐厅。谢一念点了两个小炒,阿成要了十个大肉串。两人坐在平时谢一念吃饭的位置上,都脱了雪鞋,踩着椅子,埋头呼噜呼噜地边吃边聊。
  ";你俩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谢一念和阿成一抬头,见范逸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端了碗面条,坐在对面。
  “我们又不是大老板,没那么多讲究。”阿成问,“你平时都穿这么正式?”
  “刚开了个会。我叔叔最近跑到加拿大找我妹妹去了,事情都扔给我。”
  阿成一撇嘴:“真爽,跑那边去滑雪。”
  谢一念把点的两个小炒都吃了,那个酸汤肥肉又辣又香,丝毫不逊于北京口碑好的饭馆。刚又看到又水果拼盘可以买,就拿了一盘西瓜,吭哧吭哧吃起来。
  范逸见他吃的嘴边都是西瓜汁,笑着问:“甜么?”
  “甜!”谢一念下手又抓了一块西瓜,三个手指捏着,递给范逸。
  虽然室外温度很低,但阳光把整个餐厅都晒得暖洋洋的。谢一念脱了滑雪服和里面的一层抓绒,只剩下一件暗红色的速干衣,捏着西瓜的手白璧无瑕,又露出一小节手臂来。范逸愣了一下,伸手接过西瓜。
  谢一念收回手臂,看了看自己的手,发现手指上全是红色的汁,于是放进嘴里快速地舔了舔,一扭头又继续吃另一只手里的那块。
  阿成嫌弃地说:“你吃没吃过西瓜啊?”
  谢一念瞪了他一眼:“没吃过!你别跟我抢啊。”他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一颗黑色的西瓜子还贴在上面。
  “看看你,哪有个学生的样子!对师父就这样!”阿成擦了擦嘴,起身穿衣服,“我走了,下午还有个学员。”
  谢一念喊道:“女学员吗?”
  “滚蛋!”
  等谢一念把西瓜吃完了,往椅背上一靠,摸着肚子说:“肚子都吃圆了。”
  “把嘴擦擦。”范逸递给他一张纸巾。
  “对了,我有个想法。上次拍那些照片,好几千张,不用太浪费了。你把照片传到网上,让那些天滑雪的自己去下载。如果下载量还行,就可以雇人每天都去拍照,当作雪场的一项服务,怎么样?”
  范逸点了点头:“嗯,可以试试,承龙有个app,先挂那上面。”
  “嗯,我没事的时候也去拍一拍,先试一段时间。”
  “你别去了,太辛苦了。”见他没说话,范逸又问:“现在滑得怎么样了?”
  谢一念有点得意地说:“阿成说我进步很大。”
  “是么?走,我检查一下。”
  “你要跟我一块去滑?”
  “嗯,怎么?”范逸说着已经站起身,谢一念于是也开始穿衣服穿鞋。
  “没怎么,有点紧张。怕你又说我滑得烂。”
  范逸去换了衣服。两个人穿上雪板上了7号缆车。这条缆车最近刚建成,轿厢都是全新的,位于西区,离大厅有一段距离,人很少。范逸蹬两步就溜出去了很远,在前面甩了谢一念几十米。谢一念在后面磨磨蹭蹭地跟着走。范逸的头盔和衣裤都是黑色的,个子长得高,到了下面等缆车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工作人员发现了。
  “逸公子今天怎么来滑雪了?”
  范逸回头一看,谢一念还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
  “嗯,带个朋友一起玩会儿。”
  两个人进了轿厢。范逸从兜里掏出个gopro,插在头盔上面的卡子上。上了雪道,他让谢一念在前面滑,他在后面跟着录像。谢一念刚才上午滑出来的感觉全没了,全身都是僵的,重心一直在后面落着。
  一趟滑完范逸说:“是有些进步,但是问题还是不少。”
  “你在后面跟着拍,我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那我站前面。”说着范逸溜到他身前,一转身,面向他倒着往下滑。因为要拍他的动作,脸从始至终地朝着他。谢一念这下更紧张了,低头看着脚下,缩手缩脚地做动作。范逸喊道:“看前面!看着我!盯着脚干嘛?”
  谢一念抬起头,目视前方,又听范逸说:“控制速度,不许超过我,不许往后躲,往山下扑。”
  “我知道。”
  “知道还往山上倒,你的山上脚承重多少了你知道吗?”
  谢一念给他说得满肚子火,无奈滑一半儿脚底下还拌着蒜,也没精力去跟他吵。
  “嗯,好多了。体会双腿轮流承重的感觉,像蹬自行车一样。”
  这趟滑完,上了缆车,谢一念刚坐下,范逸进来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
  “看看。”他掏出手机,连上了gopro的WiFi。手机里是谢一念刚才滑得那两趟的视频。两个人摘了雪镜,凑在一处,头盔砰地撞到一起。谢一念注意力全在屏幕上:“啊,我滑雪原来是这样,好丑。”
  “呵呵,知道了吧。是不是自我感觉特良好?”
  谢一念闷着不想说话,范逸又说:“嗯,第二趟有进步。”
  然而这句没能让谢一念兴奋起来,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滑雪的样子,深受打击。本以为自己比不了阿成范逸,至少比一般的初学者要好不少,谁知道自己那个鬼样子根本不是在滑雪。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能看。双手僵硬的摆在身前,腿也是直挺挺的立着,根本不像高手那样形成反弓,双腿自然地甩出去。
  又滑了几趟,谢一念重心能跟上了,但总觉得哪里別着劲。
  再次站在山顶,范逸又给他说了一会儿要点。最后站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说道:“这,要放松知道么?放松了才能反弓。”说完还拍了拍他的侧腰。
  反弓你大爷!
  谢一念感觉自己从腰到脑袋顶触了电一样地木了。
  “歇会行么,我都不会滑了。”
  “好,是我太着急了。”范逸关了go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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