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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蜜汁青梅-第23部分

小说: 蜜汁青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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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政并不担心他俩醉倒,就算他们醉了,一个可以在家里留宿,另一个更是方便,直接把人抬到对面就行了。他一杯接着一杯地跟他们喝,似乎有意将他们放倒。
    看见父亲的“兴致”那么高,岑曦和岑曼都不敢劝酒,免得只帮上倒忙,再害他们多灌几杯。
    喝酒以后,向来严肃的岑政就会变成话痨子,总是越说越是兴奋,越说越是想喝酒。
    未来泰山大人尚未尽兴,余修远自然得奉陪到底。岑曼时不时用担忧的目光看向他,他给她一个安抚性的笑容,随后又继续举杯。
    余修远虽然酒量不错,但最终还是喝得昏昏然,他的脸有点红,眼睛却清明得很。尽管如此,岑曼仍旧不放心,他离开的时候,她便陪着他回他家老屋。
    钱小薇和岑政都没有阻止,只让她回家的时候把门锁好,然后就到楼上休息了。
    有岑曼的搀扶,余修远很放心地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有点吃力,忍不住说:“你怎么这么沉!”
    余修远低笑了声,然后将身体稍稍站直了一点。
    杜婉玉不在家,整座房子都黑漆漆的,岑曼担心他会磕到碰到,因而打算待他躺到床上再回去。
    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余修远老久也对不准钥匙孔,岑曼干脆将钥匙抢过来,主动接替他的动作。
    大门打开后,余修远还站在原地,岑曼将他拽进去。嗅到他身上那大股的酒气,她不确定地问他:“你该不是真醉了吧?”
    余修远无声地勾起唇角,他利索把大门关上,随即抬手支在她头顶,将人困在身前:“你觉得呢?”
    
    第39章 垂涎(二)
    
    岑曼就算再迟钝,也猜到余修远那副欲醉未醉的样子,不仅是做给父母看的,还是做给自己看的。她一手就捶过去:“你骗人!”
    余修远没有闪躲,在岑曼捶他的同时,他就着门板的倚靠,掐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举起。
    突然腾空的岑曼惊呼一声,继而连忙抱紧余修远。这个罪魁祸首还在笑,他又将她往上抛了些许,吓得她连腿也环在他腰间。
    他们姿势亲密地贴在一起,余修远得了便宜卖乖:“我没有骗人,是你关心则乱。”
    在黑暗里,岑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能隐隐辨认他的轮廓。她腾出一只手揪他的耳朵,故意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你敢说这里头没有半点虚假成分?”
    余修远抱着她回卧室,一边走一边说:“要是没有半点虚假成分,你爸妈怎么可能放你过来,而你又怎么会自投罗网?”
    想到刚才那场豪饮,岑曼忍不住说:“真没看出去来,原来你的酒量这么好。”
    余修远老实交待:“下午你爸带着我跟你姐夫去酒厂,买了十斤白酒。我猜他今晚应该有什么动作,所以事先吃了膳食纤维素片。”
    纤维素遇水后膨胀,所释放出阳离子能够将酒精包裹起来,余修远通常以此用作解酒药,参与应酬或需喝酒的场合,通常就会用到它。
    看他笑得像一只狐狸,岑曼半羞半恼,动着身体乱扭:“你这人怎么这样狡猾!”
    “别动!”余修远一掌甩在她的翘臀上,力度不大,但足以起到震慑作用,“再动就把你放到肩上扛着!”
    岑曼不想被人像扛大米那样扛在肩上,于是死死地搂住余修远的脖子。当他把他房间的门推开的时候,她便说:“诶,我爸妈还在等着我回家。”
    余修远没有回应,他将岑曼抱到开关前,并说:“开灯。”
    虽然余修远不常回老屋留宿,但这里干爽整洁,连一丝异味都没有,可见杜婉玉经常会帮他打扫房间。
    岑曼环顾着他的房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仍是那样的布置。不同的是,那时流行的色调,如今早已落伍;那时宽大的床铺,现在觉得窄小;那时引以为傲的奖杯,此际变得不值一提……
    余修远将她放在书桌上,半俯着身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今晚别回去了。”
    他杵在岑曼跟前,依旧阻挡了她的去路。她稍稍侧过头,笑着说:“你就不怕我爸半夜过来拆了你家的门?”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他将岑曼的脑袋扭回来,尾音消失在缠绵的亲吻中。
    白酒的醇和,蛋糕的香腻,果酱的甜美,都夹杂于此。岑曼勾住他的脖子,不知不觉便沉溺其中,当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迷糊了。
    余修远半压在她身上,他的吻一点一点地从唇瓣转移到颈侧,细细碎碎的,她似被小昆虫啃咬着,又痒又酥麻。
    “曼曼……”
    他用低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岑曼的乳名,岑曼没有应声,她咬着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吟叫。
    不知道叫唤了多少遍,余修远才说:“曼曼,我们结婚吧。”
    躺到余修远的床上,岑曼以为他顶多就是把自己吃了而已,不料他却做出比这更惊人的事情。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你的酒气现在才上头啊?”
    余修远说:“我没醉。”
    岑曼将他推开,撑着床褥坐了起来:“既然没醉,怎么又提结婚?”
    他将岑曼拉到自己身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连家长都见了,结婚不是很正常吗?”
    “见见家长就让你动了结婚的心思?”岑曼有点惊讶。
    余修远轻笑了声,说:“可能也受了岑曦他们的影响……”
    岑曼望向他:“嗯?”
    他看着岑曼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别再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了,我们结婚,过点安安稳稳的日子好不好?”
    对上那样专注而深情的眼神,岑曼倍感压力。她垂下眼帘,双手不自觉地揪在了一起:“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虽然这话婉转,但余修远也听得出当中的拒绝意味。他的脸色骤然冷了几分,沉默了半晌,他问:“为什么?”
    岑曼反过来问他:“为什么结了婚才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因为我变成你的老婆,逃也逃不掉,当我跟你闹时候,你就可以不哄我、不让着我了?”
    余修远皱起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相信:“明明就是,你就是想用婚姻绑住我!”
    余修远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说:“你这是什么逻辑?”
    “你的又是什么逻辑?”岑曼说,“如果不是这样,那你怎么会觉得结了婚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而不结婚就不行呢?”
    余修远被她绕得头脑发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着语气跟她分析:“婚姻是一段感情的升华,也是我们对这段感情的认可和尊重,你懂不懂?”
    岑曼撇了撇嘴:“反正我觉得结婚跟不结婚都是一样的。”
    余修远立即说:“当然不一样!”
    她追问:“哪儿不一样了?”
    余修远有点心力交瘁,他揉了揉额角,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岑曼再度望向他,视线恰好落在那稍稍凌乱的床铺,她顿悟过来:“我知道了,结了婚就可以上床、可以要孩子。孩子你肯定没兴趣,那么就是为了……”
    听了她的话,余修远连脸都黑了:“岑曼!”
    接收到他的怒意,岑曼很识相地闭了嘴。她有点心虚,又有点忐忑,于是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肩头:“诶,你别生气呀……”
    岑曼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尝试着安抚他的情绪:“我又不说不嫁给你,我只是没有准备这么早结婚,我还想多陪我爸妈几年,要是我也嫁出去了,他们会很孤单的……”
    余修远脸上的乌云似乎还没有散退的迹象,岑曼咬了咬牙,狠下心说:“你实在很想做那种事,那就做吧!”
    说完,她就用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神情,直直地躺到余修远的床上。
    等了半晌,岑曼也没等到他的动静。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后腰,声音有一丝紧张:“余修远?”
    余修远缓缓转过头来,看了她半晌,他才开口:“要是我想动你,你以为我真要获得你的批准吗?”
    岑曼动了动唇瓣,却没有出声。
    余修远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他捏着她的手臂,一边揪着她往楼下走,一边对她说:“你非要把我跟你结婚的动机想得这么龌龊,那么这件事,我以后也不会再提。”
    岑曼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被余修远推出了门口。他应该被气得够呛的,连“晚安”也不跟她说一句,直接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初夏的晚风带着闷热的气息,岑曼的心情因而变得更加郁闷。回到房间,她缩在窗后,透过那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探看着对面房间的状况。
    余修远竟然已经把灯给关了,对面那栋房子乌灯黑火的,连半点亮光都没有。别说探看状况,她连屋里究竟有没有人都不能确定……
    由于这个波澜,岑曼辗转到半夜才睡眠。翌日起床,她没什么精神,帮忙做早餐的时候,还差点把砂糖当成食盐放到了小米粥里。
    见了她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岑曦非常困惑,她低声问:“昨晚还好端端的,今早怎么就变了一个样了?”
    尚未来得及回答,钱小薇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曼曼,过对面叫小远过来吃早餐吧。”
    岑曼长长地“哦”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欣喜之情。
    见状,岑曦用陈述的语气问她:“你们该不是又吵架了吧?”
    岑曼正用勺子搅拌着锅里的粥,听了姐姐的话,她便停住了动作:“昨晚他把我赶了出来。”
    愣了半秒,岑曦就很不给面子地低笑起来:“他这么暴躁,可能是因为欲求不满。”
    岑曼喃喃自语:“我都主动躺到他床上了,是他不做而已……”
    厨房安静得很,岑曼那点音量足以让岑曦听见。岑曦有些许错愕,下意识追问:“为什么?”
    岑曼猛地回过神来,她避而不答,只把围裙脱下往姐姐脖子上一挂:“我去找余修远了!”
    以往这个时间段,余修远早就起床了,岑曼知道他是故意不出现的。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她才摁下门铃,她一连摁了五下,不过似乎没什么反应。
    等了约莫半分钟,岑曼还不见他出来,于是就拨他的手机。一连拨了三通,他也不接,她气结,干脆就坐在他门口,逐字逐字地给他编辑短信:你再不出来,我就翻墙进去找你!
    这条信息发送成功以后,她又多发了一条:我还没吃早餐,要是力气不够,我们就医院见吧!
    发完以后,岑曼就气鼓鼓地将手机收进口袋里。不一会儿,她就听见有轻微地声响从里头传来,紧接着那扇原本紧闭着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余修远的手还扶在门把上,瞧见岑曼坐在石阶,他也没拉她,只说:“起来。”
    岑曼听话地站起来,同时告诉他:“我妈叫你过来吃早餐。”
    
    第40章 垂涎(三)
    
    余修远态度冷淡,岑曼挺担心他丢下一句“不吃”就走掉,因而跟他说话时也是小心翼翼的。
    幸好余修远还是很配合地跟着她回家吃早餐。在长辈面前,他的谈吐与笑容亦跟平日无异,并没有让大家察觉他们的不妥。
    坐在他旁边的岑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们下午就要回斐州了,要是被父母知道他们吵架,她不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且走之前又得被母亲唠叨一番。
    考虑到从霜江到斐州要走几个小时的路程,吃过午饭以后,钱小薇就催促着两个孩子早点出发,尽量赶在天黑之前抵达。送他们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习惯性地唠叨了几句,末了还对岑曼说:“你呀,做什么事情都要正经一点,别老是毛毛躁躁的。下次再出点什么意外,你就马上给我回来,听见没有?”
    这话对着岑曼讲,但某种程度上也是说给余修远听的。察觉钱小薇的眼睛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他立即承诺:“钱阿姨,我会照顾好曼曼的。”
    岑曼也唯唯诺诺地应声:“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钱小薇意犹未尽,正想继续叮嘱,岑政就先一步阻止:“好了,直接跟孩子们说再见吧,你要是再碎碎念,他们天黑也到不了斐州。”
    告别了父母,岑曼的情绪有点低落,在回斐州的途中非常沉默。
    余修远同样没怎么出声,只在她打喷嚏了时候问她:“要不要开车尾箱拿衣服?”
    离开了长辈的视线范围,余修远又恢复昨晚那冷冰冰的样子。岑曼知道他怒气未消,她说了句“不用”,然后将脑袋转向车窗,郁闷地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色。
    余修远腾默默地将空调调低一档,并调整了一下出风口的风向,之后又专注地驾车。
    在过去的几年里,岑曼和余修远经常闹不合,无论争吵还是冷战,他们都已习以为常。只是,像现在这样在同一屋檐下不瞅不睬的,还是头一回。
    今晚的晚饭是在外面的馆子吃的,吃的是岑曼喜欢的菜式,但她却食之无味。回公寓以后,余修远把轻便的行李拿回各自的卧室,继而就进了书房。她在客厅看了半个晚上的电视,他也没有出来,就连喝水的空档都没有。
    踌躇了许久,岑曼终于到书房找他。平日只有他俩在家,余修远没有关门办公的习惯,她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瞧见里面那男人低着头,眼睛莫名其妙地盯着手中转动着的签字笔。
    余修远并没有察觉她的到来,直至她在门板上敲了两下,他才将签字笔握在掌中,同时抬头望向她。
    岑曼倚着门框,眼巴巴地与他对视。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她的下文,余修远就问:“有事?”
    听见这样客套的口吻,岑曼撇了撇嘴:“我的手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打算回公司上班。”
    余修远只是“哦”了一声,似乎没有展开话题的打算。
    岑曼又说:“那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
    他回答:“随便。”
    岑曼故意找话,然而余修远只是敷衍地吐三两个字,根本没有好好地回答。他这态度让岑曼觉得实在自讨没趣,当他又一次以“嗯”来结束谈话,她干脆就回房间休息。
    今夜同样是一个难眠的晚上。岑曼也不怪余修远会这么生气,毕竟她已经两次拒绝他的求婚,换作是她,她可能会更生气。
    怀抱着大熊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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