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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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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文上后妃打入冷宫,也不过如此了吧。
  秦雪二话没说,收拾好了东西,当天就搬进了那破破烂烂冷冷清清的屋子,也不管伺候的丫头脸色多不好,厨房送来的晚饭是馊的凉的,喂狗都不吃,安分守己,半个字也不跟人争执,好似心若死灰一般,老老实实过起了日子。
  这过了半个月,沈氏只当她是被吓破了胆子,再不敢跟“俞锦妍”叫板了,暗叫了声晦气,扔到一边就算完了。赵嬷嬷和俞锦妍派的人却一点都没轻忽,照旧一天十二个时辰小心查看着。
  这一看,果然在一个月后,查出了问题。
  秦雪半夜偷偷溜了出来去了涮洗房,翻出了莫含章的衣服,也不知道往里面塞了什么。
  赵嬷嬷悄悄翻出来一瞧,瞬时白了脸,那小小圆点点的像结了痂一样的褐色小点点是……
  “天花……”赵嬷嬷手里的衣服被抓住,瞬间飘到了地上。
  俞锦妍在一边也是愀然变色,好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第六十三章

  秦雪偷偷摸摸窜进了涮洗房内,往里头放了点东西就走了。私下一直盯着她的动静的赵嬷嬷悄悄拿来那东西一瞧,惊得手都颤抖了,惊呼失声:“天花!”
  那小小圆点点的像结了痂一样的褐色小点点,分明是天花病人身上脓包结痂后留下来的痂衣。赵嬷嬷认得很清楚,因为当年俞琮言俞锦妍中了人痘后发病结痂,就是这样的点点。
  赵嬷嬷看着地上那件被秦雪偷藏了天花痂衣的衣服,如同见了鬼一般,整个身子都微微有些发颤了。
  天花这种病症,传染力强,死亡率高,往往一发病,就会牵连上一群人,有时候爆发的范围广了,甚至会蔓延到整个村落,整个城市,整片区域……
  得天花病症者,九死一生。
  赵嬷嬷年幼时就经历过一次天花疫病蔓延时的惨状,彼时她年纪小得还不足以进府里当差,还住在自己家里,邻居家先有人得了病,她也不幸染上了。城里当然不允许有染病的人居住,于是她被赶着跟一同得了病的人去了隔离区——那简直是人间地狱,哪怕到了现在,赵嬷嬷想起那时的惨境,依旧浑身战栗。
  染病的人身上长胞起脓,发高烧,全身无力,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在所有人的头上,一觉醒来,昨天你才刚刚与之说过话的人可能就已经僵硬了身体,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最糟糕的是,人还不能入土为安,未免传染,尸身和其生前用过的所有东西,都要被一把火烧掉……
  哪怕赵嬷嬷后来活着从这样惨烈的环境里战胜了天花,幸存下来,甚至后来因为得过天花所以在府里当差时格外受主子其中,但是赵嬷嬷从来没有因此而减轻过对天花的恐惧。
  天花,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病症,没有之一。
  赵嬷嬷简直不敢相信,秦雪居然能这般丧心病狂:“这是天花啊,天花,会传染的!”火气直冲到了脑门,这一刻,赵嬷嬷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全然忘了自己多年教养的规矩,高声怒道,“哪怕她再怎么记恨太太,她怎么能使出这般阴毒的手段?天花这种病症,万一传播开来,那可是十室九空的重症。谁也说不准到底有多少人会被传染上。到时候,甚至整个莫家都会被牵连上,难道她都没想过这些吗?”
  俞锦妍早在赵嬷嬷认出是天花的时候已然变色,深吸了口气,为秦雪的大胆和疯狂。
  大宅门里女人阴谋算计下毒陷害,种种种种,都是常见不鲜,可狠起来,用天花病来谋害人?她是该说秦雪有新意,还是该说她胆大包天?
  “这要弄不好,她自己都会传染上的,为了报复,把自己也搭进去,她是疯了吗?!”赵嬷嬷还在愤然声讨,俞锦妍冷笑一声,“她当然不怕。三年前军中出现天花疾疫,莫含章和她都得了天花,差点没命……因为一起同生共死过,所以莫含章才对她格外优渥。”
  这些,都是她在日后的时间里慢慢知晓的。那是几年之后,她大哥去世,秦雪生的莫铠越来越受莫含章沈氏的喜爱,秦雪母以子贵,甚至还敢挑衅她,俞锦妍怒极之下差点叫人打死她,莫含章匆匆赶来求情,俞锦妍才知道,原来当年莫含章得了天花,甚至还传染了秦雪,莫含章身强力壮撑了过去,但秦雪身体弱,当时差点死了,也因此,莫含章对秦雪便存了一丝愧疚,抬了她做姨娘,平日多有照拂。
  现在想想,可真好笑,莫含章当年天花,成就了个秦姨娘,现在,秦雪却利用这个人人闻之色变的病疫来算计莫家人?哪怕她本心里想算计的是“俞锦妍”,但不可否认,秦雪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莫家的其他人。天花传播开去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可能会有多少人被传染到?沈氏莫飞景等人会不会出事?这一切的一切,秦雪都不在乎。
  在她眼底,怕只要自己跟“莫含章”安全,其他人,死了也就死了吧?
  赵姨娘气笑起来:“这就是大爷纳回来的妾?他以前说什么来着?秦姨娘老实本分?!呸,这种该天打雷劈的事都办的出来的,也配叫老实?!”又诅咒秦雪该下地狱,“十八层地狱都难容得下她。合着就她自己的命是命,其他人死绝了都不关她的事呢?该断子绝孙的东西,没人性了,明明是自己做错事,回过头来,居然用这种手段报复别人。老天爷啊,您怎么不睁开眼看看,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了!”
  俞锦妍瞅着那地上那件衣服,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们秦姨娘,也算是狠心了。可惜,做事之前,却没打听好,我们俞家可不是旁的人家缩手缩脚的,家里孩子年幼时就给种了人痘,早就发过天花了,如今这些东西,对我们可没用。”俞锦妍蓦然想到碍眼的沈氏莫飞景等人,一时真恨不能干脆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任由着这天花病疫在莫家传播开来,反正厚院里的人多是中过痘的,根本不怕传染,另外几个有风险的,让她们注意点也就是了,倒是沈氏莫飞景舒月朝等人,要真染上天花,然后一病呜呼了……
  俞锦妍狠狠大口喘了气,重重摇了摇头,叫自己赶紧打消这主意。天花这种东西,一定不能留,稍稍有人传染上,少不得就是一条命没了。
  沈氏莫飞景等人再该死,也不能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段!
  否则,她跟秦雪,又有什么区别?!
  “嬷嬷,你快把这种东西烧了,绝不能留下来。”俞锦妍吩咐赵嬷嬷,“我们不知道也罢,既然知道,就绝容不得这东西散播开去。”
  赵嬷嬷哪有不肯的,赶忙找了火石来,把那衣服扔进个铁盆里,一把火下去,很快,那件衣服就被烧成了灰烬。
  赵嬷嬷问俞锦妍:“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不无忧心道,“天知道秦雪那里还有没有这种鬼东西?要是看到计划不凑效,她又起别的心思呢?要我说,这个人,还在府里带着,那就是个祸害。小姐,你还要想办法,赶紧解决了她才好!”
  说起这个,俞锦妍时一肚子火:“你当我不想?现在想起她给我下药的事,我还憋屈的慌呢。要不是沈氏那老太婆拦着,我非把人赶出去不可。”想到那天她身体那种奇异的反应,俞锦妍从心底里恶心作呕,恨不能这一辈子再不要见到秦雪,最好连这名字都不要再听到。
  可是……“那老太婆,忌讳自己的儿媳妇已经忌讳到快要疯狂的地步了。”俞锦妍眯起眼睛,眼底眼光凛冽,愤然道,“怕我对‘俞锦妍’沉迷爱恋,秦雪这般算计她儿子,她都给忍了。你道她那天来给我求情说什么?我要发落秦雪,都是不想让秦雪碍了‘俞锦妍’的眼,我现在是被狐狸精迷昏头了!非要我放秦雪一马,以示我还没沉迷女色,糊涂透顶呢!”
  要不是如此,秦雪还能像现在这样呆在莫家?
  看着赵嬷嬷憋气的脸,俞锦妍想到那天的场景,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怒火中烧。
  那一日,俞锦妍好容易缓解了药性,穿戴好,正要让人把秦雪拉过来处置,沈氏却急匆匆赶了来,一进门就把所有人赶了出去,指着她的鼻子就质问道:“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在为你媳妇守身?!”
  听得俞锦妍时莫名其妙的:“母亲,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荒谬的话?还跑来质问我!”烦躁得站起身,都不想理她。
  这可捅了马蜂窝,看见她想走,沈氏一把抓住她,叫道:“你这是叫我说中心事,心虚了是不是?还要走?你要走去哪里,去看你媳妇吗?!你给我站住,我在问你话呢,你现在什么态度对我呢?!老大,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尖利的声音刺得俞锦妍耳朵都疼了,倒真恨不能她气死算了,好歹还她个耳根子清净。俞锦妍也就没好气道:“母亲,我这才被人下了药,你不是该关心我身子吗?好端端的说这无稽之谈,你觉得合适吗?!”
  沈氏却嗤了一声,道:“别跟我说这些虚的,秦雪给你下药是不对。可你敢说,你以前就没跟她玩过这些把戏?啧~这种事,我都不想说你的,看你现在的脸色,不好好的?!我还问什么?!”抓着俞锦妍的胳膊,板着脸道,“你别跟我转移话题,我只问你,她给你下药,药效也上来了,为什么你不肯碰她?宁愿自己忍着?别说你嫌弃秦雪的话,府里这么多女人,没了个秦雪,还有的是漂亮丫头,随便拉一个来也就是了,为什么你宁愿自己泡冷水,也不肯碰女人?”又巴巴数着之前的事,“我找人问过了,自打你媳妇怀孕的消息传出来,你就再没沾过女人,在府里,一次水都没要过,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叫你媳妇给迷糊涂了,是不是你媳妇不准你碰别人?!
  脸色瞬间狰狞了,死死盯住了俞锦妍道:“老大,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在给你媳妇守身?!”
  俞锦妍要为莫含章守身就怪了!她分明是厌恶这种事好不好。对着沈氏穷追不舍的追问,俞锦妍别提多烦躁了,好生不耐地一把挣开了沈氏抓着她的手,皱着眉厌烦道:“母亲,你没事别这么胡乱瞎猜好不好?什么守身?我一个男子汉,还能为了个女人守身?说出去,我脸还要不要了?我不碰女人,是没那个心情!母亲,你不会以为我才被人算计了一把,马上就有心情跟人风花雪月吧?!我现在每天忙得跟条狗一样,雷都快累死了,还有心情谈这些?!”
  看沈氏还不信,还要啰嗦,俞锦妍拉着她往书桌那边走,给她看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母亲,我才进詹士府呢,你知道我每天多少事?我恨不能长四只手两双眼睛呢,你能不能,别老疑神疑鬼,说什么我对我媳妇怎么怎么的,你说的不烦,我听着耳朵都长茧子了!”
  这一说,可不得了,沈氏死死瞪着她,冷笑连连道:“好啊,你现在是在嫌弃我啰嗦,嫌我说话说多了啊!好好好,我的儿子,我多说两句都不行了,说两句就嫌我烦了啊。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我闭嘴,我闭嘴行不行啊!”话虽如此,眼里却已水光流转,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脸颊。
  捏着帕子,沈氏嚎啕痛哭,一口一个喊着老爷:“你怎么走得这么早?留下个我老婆子孤零零在这世上?早知道今天,我就该当日陪着你一起走,不会想着家里还有孩子,不能让他们没了爹又立刻没了娘,硬生生撑着又活了这么几年……早知道当时我跟着你走了,不定我们现在已经一起投胎转世,也不用在这里还要看孩子的脸色,受孩子的气啊……”
  她这么哭天抢地的,虽没指责俞锦妍,可这番作态,也足以叫俞锦妍一口气堵在胸口,整个人都要被气昏过去了。门外还有下人守着,要听到沈氏这般哭闹,心里得怎么想?俞锦妍被气得身子发颤,可难道还能真甩袖离开?少不得成撑了半刻钟,最后还是举白旗投降了。
  “母亲,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我不是在给我媳妇守身如玉?!”被她的哭声闹得,俞锦妍都快要疯了,几近抓狂地问道。
  沈氏看着她,冷然道:“也简单,你饶了秦雪,让她还留在府里,她怎么也伺候了你那么多年,给你下药,也是爱慕你怕失去你,其情可悯。你要不是怕触怒你媳妇,没理由对她下死手。只要你饶了她,我就信你是公事忙暂时没这些心思。否则,你就是为了讨好你媳妇,才守身如玉的!”
  这样的蛮横不讲理。俞锦妍待要不答应,沈氏捏着帕子,作势又要闹。俞锦妍还能有什么办法?气得半死了,最终也不过是把人赶到了偏屋里去,连姨娘的名头都没把人撤了。
  这么长时间,每次想到当日的事,俞锦妍都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儿子,要不是府里还有那么多人,要不是她还有许多顾忌,她管沈氏如何!
  眼角扫到铁盆子里那件衣服的灰烬,脑海里来回闪现沈氏当日为秦雪求情的画面,瞬间福临心至,俞锦妍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惊呼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赵嬷嬷被吓了一跳,忙忙看着她:“小姐,你怎么了?”
  俞锦妍嘴角缓缓扯起了个弧度,看着她,激动地都有些颤抖了:“嬷嬷,你说,要是沈氏知道,自己当日别有用心地给秦雪求情,到最后,却害了自己的儿女,她会是个什么表情?她会不会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赵嬷嬷听着没头没脑的,担心地看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俞锦妍连连点着头,一把拉过了她:“嬷嬷,我想到了个好主意……”
  俞锦妍又去看了莫含章,自打上次沈氏闹过之后,她就很注意不再天天来看她,以免沈氏真恼了刻意刁难他——还是那句话,她不在意莫含章是生是死,但他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能出事。
  好在现在有赵嬷嬷时时向她汇报孩子的动态,她也就能暂时放下心了。
  看见她来,莫含章并不高兴,冷笑着道:“你怎么来了?”
  俞锦妍知道,他并不高兴自己把秦雪送到偏屋去住,还削减人手,处罚她抄经思过。说起来,男人女人的思维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在俞锦妍眼底,恶心下作的下药手段,在莫含章这里,好像就是打破个茶杯的小错,说两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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