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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插翅难逃-第36部分

小说: 插翅难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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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能对许然说得太猛,这下倒是爽快了很多。
  许然性子太软,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可就是在这软脾气下藏着个折不弯的小人儿,这么多年下来打造成了金刚不坏之身,看着让人心疼又欣喜。
  林燊状似无意地说,“你可以说我是你的新男朋友。”
  许然笑笑,“又刺激不到他。”
  我看未必。林燊默默地在心中说,刚才只是抓个手就像是要吃人,要说是新男友估计会打起来。
  他绕到许然面前,插着腰,“我又不比他差。”
  许然被他逗得直乐,“我又没说你比不上他。你性格比他好多了。”
  “只有性格吗?”林燊眨眨眼,微笑着看着他。
  “是、是,你人品比他好,情商也比他高。”许然转着轮椅往前走,笑着说,“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跟他比什么。”
  林燊望着他的背影,柔软的短发在晚风下微微晃动着,身影消瘦却坚强。
  “没事。”林燊低头笑笑,道,“我不跟他比了。”
  他拔腿追上许然,手搭在轮椅背上,与许然的肩膀隔着一点点距离。风从缝隙中吹过,冰凉了他的指尖。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感谢 爱情的模样 的地雷


第四十八章 
  “这位客人; 请问需要帮您把酒换成水吗?”
  问是这样问,还未得到答案酒保便将贺承手中的半杯酒取过来,换成了白开水。
  贺承皱着眉,道,“我没要水。”
  “这是免费的。”酒保温和地笑笑,“您今晚喝得太多了。”
  贺承不满地嘟哝了一句什么; 把水擎到嘴边慢慢喝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某个点; 像是在发愣。
  许然和那个男人走了。走的时候还牵着手。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样的场景,许然喜欢上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看得上他?不可能的。贺承想,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可眼睛不会骗人; 他看得到那个男人满心满眼的喜欢; 对着的; 是坐在轮椅上的家伙。
  曾经属于他的家伙。
  贺承愤愤地一口气把水喝干; 呛得咳嗽起来。
  那男人牵他的时候; 许然没有躲。
  许然不喜欢跟别人有身体接触,过去唯有贺承能将他从头到脚碰个遍。那是专属于他贺承的东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许然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
  原来你也能接受别人啊,当初在C市怨我不相信你,现在不也是说变就变了?
  骗子。贺承用力把玻璃杯砸向桌面,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酒保默默上前把酒换了回来。还是让他喝吧,喝倒了就安静了。
  许然回家的时候,看到母亲在翻置物间的柜子; 不由得好奇,“妈,您找什么呢?”
  “单位小同事生小孩,我找点你小时候的东西给人送去。”
  许然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哭笑不得,“我小时候,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您可别送,等明天我去买点新的。”
  许母从柜子里探出头来,道,“我顺便收拾收拾家。”
  她从最底层拖出一个巨大的箱子来,擦擦上面的灰尘,“这里是你上学时的东西,我都给你留着呢。”
  许然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排列整齐的各色玩意。看来搬家的时候这样封着,后来一直就没有再打开过。
  他抽出一本课本,一边看一边乐,“您留着这些干什么,又用不上了。”
  “是我要留着的吗?”许母一瞪眼,“不是你当年说抄笔记好累,好容易抄满了一本书不让我扔?”
  许然这才记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当年初中会考历史地理是开卷,考前都要往书上抄答案。所有空白的地方全都写满了,当时写废了他好几只水性笔。
  许然把书放回去,开玩笑道,“那您留着,等那孩子长到初中还能用。”
  许母笑着说他无聊。
  许然静静地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
  在家里他们很少提起有关孩子和结婚的事,从小到大爸妈都没有因为什么而逼迫过他,现在出了贺承这件事,和未来有关的话题便成了禁忌。其实许然想对他们说自己没那么脆弱,但看爸妈那么拼命地想让他过得开心,他也只能接受他们无言的好意。
  他低头,百无聊赖地翻着箱子,忽然摸到最底层有本厚厚的字典。
  他废了很大力气才把字典抽出来,拍拍灰,问,“家里的字典不是都被我爸收起来了吗?这本怎么在箱子里?”
  许母摇摇头,“不知道,是你自己放的吧。”
  翻开封面,扉页的右下角写着五个字——三年二班,贺承。
  许然的手一顿。
  这是贺承的东西,他什么时候给拿回家了?
  想了半天才隐约有些印象,应该是毕业的时候,他想从贺承不要的东西里拿些纪念品,可当贺承问他想干什么的时候又说不出口,只能说,“借我字典用一下呗?”
  贺承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把字典扔过去,转身便走。
  这本字典他留了下来,一遍一遍抚摸着扉页上的名字。在母亲收拾东西的时候偷偷将它放到了箱子的最底层,像是个收藏粮食的松鼠,那本字典在那儿,就好像贺承也在那儿似的,让他满心欢喜。
  时过境迁,现在再看这个名字心中泛起无限的酸涩,过往种种犹如云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许然慌忙放下字典,在母亲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通红的眼角。眼睛没有湿润,但很疼,磨得他鼻子发酸。
  他把字典放好,说,“妈,您放着吧,明天我帮您收拾。”
  “要睡了?”许母没有发觉他的异样。
  许然轻轻“嗯”了一声,将目光从箱子上移开。
  躺在床上,许然按揉着毫无知觉的腿。这是他最近的习惯动作,虽然感觉不到,但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按摩。医生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能站起来,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三个月,或许是一辈子。
  傍晚贺承的一言一行浮现在脑海,那句“我想你了”如同魔咒,在许然耳边徘徊。
  我想你了。
  他从未对贺承说过这四个字,因为他知道,贺承不喜欢被人束缚,这句话说出来普通人觉得是撒娇,但贺承一定会生气。有时候许然也想不通他哪儿来的那么多气可以生,好像自己这儿做的不对,那儿也做的不对。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默地对着空气呼唤,假装自己有一个体贴温柔的爱人,会在下一秒出现,拥抱他冰冷的心。
  贺承不喜欢的,他改,贺承不想要的,他就不做。到头来把自己弄成了束手束脚的模样,贺承反倒开始做些新奇的事了。
  也不知说出这话的时候,贺承是个什么心思?
  他翻了个身,感觉压到了胳膊,又别别扭扭地翻了回来。
  贺承出现在这里是想干什么呢,挽回?可又没说让他回去。贺承说要谈谈,许然是觉得真没什么可谈的。
  该说的在C市都已经说过了,再让他讲出什么伤人的话来,许然做不到。他不是傻子,这些年受过多少伤,在还有留恋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每一笔账都算得清楚。
  他又不是没试过挽回,当时的贺承不珍惜,现在又跑过来做什么呢,真当他是三岁小孩子,给颗糖就一定会跟着走吗?
  他想了很多,从高中到大学,再到现在,每一次心伤都历历在目。他偏过头,看着床铺另一边的空位,想,贺承知道靠着想象才能睡过去的日子有多难熬吗?他经历过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好在自己也不需要再这样做了。
  许然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许然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睡眼惺忪地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不认识的号码皱眉。
  “喂,您好。”
  “请问是许先生吗?”
  “……是我。”
  “您好,我是酒吧的服务人员,您的朋友贺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他说要找您,请问您现在是否有……”
  许然把手机从耳朵上移开,让电话里酒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出现在空气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听过来,说,“对不起,我不方便。”
  酒保一愣,“可是贺先生说……”
  “麻烦您帮他打个车吧,”许然淡淡地说,“我现在坐在轮椅上,没有办法去接他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
  还没等酒保说话,许然挂断了电话。
  母亲在里屋问他,“怎么了?”
  “没事,打错了。”许然道。
  他重新躺下,看了床头还亮着屏幕的手机一眼,别开头去。
  酒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为难地看看一旁趴在桌子上的贺承。
  还说什么必须用别人的手机打……这样子分明是闹矛盾了嘛,既然他自己都打不通,那个许又怎么可能会来接他?天真,无趣。
  他推醒贺承,斟酌着词句,“许先生说,他现在不太方便。您看需不需要帮您打辆车?”
  贺承眯起眼睛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不用。”他坐直身子,敲敲桌面,“倒酒。”
  酒保看了眼表。现在是午夜,这个人已经在这儿独自坐了五个小时。
  他见过不少借酒浇愁的人,多是一个人喝闷酒,大部分到了后半夜会被特殊服务人员带走。他们这儿是正规酒吧,但也拦不住小年轻们做生意。
  今天这个人西装革履,脾气却不太好,脸色青得发黑。酒保将一杯酒递给他,面无表情地想,不管今晚谁带走他,估计都要受点罪了。
  正想着,从另一边的角落里站起一个人来,酒保一看那人的脸,摇摇头走到一边。
  他收回刚才的话,如果是这个人带走他,也不知会是谁折磨谁。
  贺承察觉到身后有人凑近,回过头,只见一个男孩带着有些羞涩的笑容,向他走来。
  姑且叫他男孩吧,那张娃娃脸上五官规矩漂亮,个头矮矮的,与贺承一对上眼瞬间脸就红了起来。
  他犹犹豫豫地来到吧台,隔了贺承一个位置坐下,对酒保说,“麻烦来杯可乐。”
  贺承忍不住笑了起来。来酒吧喝可乐,这是谁家的小孩子没看好跑出来胡闹。
  男孩听见他笑,不满地撇撇嘴,身子矮了下来,勾着个腰,模样十分可怜。
  贺承没理他。转回视线兀自喝酒。
  “哥哥一个人吗?”
  话一出口贺承便皱眉。哥哥这个称呼太恶俗了,一听就知道这男孩是做什么的。
  他见过骚的媚的,耍小心机的,还真没怎么见过装清纯的。贺承在心中冷笑,清纯类的最不好装,一开口就露馅,这孩子道行不深啊。
  见贺承不理他,男孩站起来,坐到两个人之间的位置上,紧挨着贺承的手臂。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需要人陪吗?”
  贺承垂眸看着他小心翼翼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冷笑,“陪你喝可乐?你是谁家的小鸭子,毛还没长齐就敢出来拉客,也不怕折了你那小身板。”
  一句话说得男孩脸色发白,手指紧了紧。贺承懒得跟他废话,扒开他,“我不玩鸭,你去找别人吧。”
  男孩还想说些什么,贺承烦了,招呼酒保买单,出门打车离开。
  在他身后,那男孩抬手将他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清和  淋梓夔。 的地雷
  改个时间蹭玄学,第二更还是在九点


第四十九章 
  宿醉带来的不仅仅是头痛; 贺承从头捋了一遍自己目前跑过的客户,发现除了一家,其他全部回了拒绝。
  以前打着贺家的名气在本地跑,所有工作都顺风顺水。他几乎没有尝过被人拒绝的滋味,可到了这里他才发现,原来单凭一个“贺承”根本没办法在这座城市立足。
  胃疼得厉害; 贺承用手掌狠狠压着上腹,以抵消体内传来的阵阵刺痛。
  真糟糕;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过这般狼狈的时候。
  路是自己选的,当时脑袋一热要来这里拓展市场,白锦明是极力反对。贺靖堂没有表态; 但从视频里贺承看得出他嘴角隐隐约约的嘲笑。
  “想做就去做。”贺靖堂说; “失败了我不会给你擦屁股。”
  现在他已经是穷途末路; 只剩下最后一点希望。如果唯一一家客户反悔; 他就真的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灰溜溜地回家当个失败者; 这场景超出了贺承的想象。
  他有些愤恨。自己是为了谁才来这里的,许然一点也没听出来吗?他就差指着鼻子说我是为了你,可许然呢,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工作加油……这四个字在贺承听来充满了讽刺。
  巨大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贺承只觉得口中酸涩,仿佛再颓废一点就会呕出血来。
  振作。他默默对自己说,想在许然和那个男人面前做出成绩来,就必须振作。
  他要重振旗鼓,拿出比以前更高的姿态面对许然; 让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无话可说,到时候,他想要的,无论是许然还是别的什么,统统都能拿到手。
  他从冰箱里拿出啤酒,猛地喝了一口。
  不喝酒他就没有力气工作,这成了一种瘾。可贺承不在乎,只要能让那两个人仰视他,就算再进几次医院他都无所谓。
  他开始着重从那一家下手。其他的都不要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那个客户身上。
  白锦明在电话里叹气,“你上半辈子的经验都学哪儿去了,全压在一家的身上,你有百分百的把握吗?那么多客户为什么只有他们家点了头,你不留个心眼?哥们,你有点魔怔了。”
  “他们家三代人都在D市扎根,基础肯定没问题。”贺承捏着烟,咳嗽了两声,“只要款拨下来,我手上就有足够的资金去运作。”
  “不是,如果是你,你会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子拨款吗?”白锦明快被他气笑了,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又皱眉,“你在抽烟?”
  贺承没有理他。
  白锦明隐约察觉到不对,直起身子,“贺承,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我听说你爸正在把你手上的股回收,你再在D市待久一些,就真的没办法回去了。”
  贺承自然知道贺靖堂在做些什么。他自己的资金缩水得厉害,贺靖堂在用这种方式逼他回去。
  把人赶跑,又偷偷压榨着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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