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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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俺……”还未等林远说出口，唔……所有的话尽数被吞入了腹中。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地声音，“里面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奇了怪，这门怎么打不开了。”
半响过后，林远涨红着脸，不敢看紧紧地贴着自己胸口的人，直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一般，紧张地看着门外，结结巴巴道：“阿……阿川，门……门外有……好像有人……”
“不用管他们……”淡淡地声音响起，乔少川依旧将头埋在林远的胸前，手紧紧地拽着林远的衣裳。生怕眼前的人会消失了一般。
这段时间以来，每次从李村回来，他都会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想着远在李村的林远，是不是还在眼巴巴等着他，若是他再也不去了，那人会怎么样。那人会失望吧！渐渐地，渐渐地断了念想，而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然后……然后……这样想着想着，心里突然害怕了起来。
有一天，阿远会变回林远，阿川会变回乔少。终究，他们不是同一类的人。是否，他是不是该放手，这让乔少川的心里又有些迷茫。可他不得不承认，在会场里看到林远的那一刻，心脏如同停止了跳动一般，这种感觉，有些欣喜，又有些难受。
从未见过乔少川这般，林远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同时也心慌的厉害，心虚感越盛。
……
“少川上个洗手间怎么去了这么久……”僵硬着笑容应付着不断上来敬酒的人，卓远航开始有些不赖烦起来，却瞧见不远处白时宇正和某位名媛相谈甚欢，对比之下，脸立即耷拉了下来。
“好你个白时宇，自己却躲在角落陪美女聊天。”卓远航恨恨了瞪着不远处，“还有少川，上个洗手间走丢了不成。”
对了，那个黄毛哪里去了？这时，卓远航发现原本跟在白时宇身边的leon竟然不见了，将会场扫视了一圈，发现leon似乎不再会场的大厅里，顿时心里有些疑惑。
“卓少……你好……”于林平端着个酒杯朝着卓远航走了过来，一脸的笑意。
“于董，恭喜了。”卓远航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已有所指的说道：“这次竞标，于董可是下了大手笔啊！”
于林平面色一僵，很快恢复了常色，“哪里，只是运气好罢了。对了，我心里有些疑惑，卓少和我们造梦的林董似乎是旧识？”
旧识？何止是旧识，要是被少川知道了那件事，估计他皮都要给扒了，卓远航暗想。不过，现在他倒是有些期待了，“嗯！以前很熟。”卓远航直言不讳。
林远得罪他的地方多着呢！他现在都还记得，他的爱狗就是因为林远才被迫送人的，而且他可是遵从少川的意思，再也没有养过狗。还有他的爱车，以前还是无偿供给林远装他那些“破烂”来着，还有……这么在心里一想，卓远航觉得林远还蛮可恨的，脸上的表情也不知不觉的变得狰狞了起来。
……
而在离洗手间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leon走了出来，看着长廊处离开的两个背影，眼睛里的神色晦暗不明，紧紧地攥着手里的东西。
到了大厅的入口，林远红着脸，似乎感觉还到手心里还残留着那淡淡地温度，“阿川……”
“嗯！”乔少川转过头，神色如常，淡淡地应了一声。
“没……没事……”林远的声音顿时弱了下来，小声道；“那个……那个鱼，俺带来了，等你有空，俺……俺给熬鱼汤好不好？”
乔少川一愣，凤眼微抬，“好”。
“远哥，你刚才去哪里了？”于林平不动声色地朝着不远处看了一眼，刚刚他似乎看到林远和那个男人是一前一后走进来的。
“俺……俺……”憋红了脸，林远也没有想出了理由来，心一急，脱口而出，“俺刚刚迷路了，嗯！刚好遇到人给指了路，让平子担心了。”
“这个酒店还是挺大的，这一下面一层是酒会，从二楼开始就有客人住了，远哥别走错了才好。”于林平若有所思，“我们过去那边给王董打个招呼吧！正好认识一下。”
……
这边，卓远百无聊奈地跟着周围的人扯着，眼尖地撇见看着乔少川走了过来，眼睛一亮“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少川，你去哪里……”
“你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看着卓远航左手端着一块蛋糕，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乔少川眉头微皱。
卓远航哑然，这记性要不要这么好，不久前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触及到乔少川那询问的目光，卓远航有些心虚起来，“现在好像好了，少川，这酒好像还蛮不错的，还有这蛋糕，甜而不腻，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吃蛋糕来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不假一般，说着，卓远航举了举手里的托盘。
以前他老疑惑乔少川为什么每次晚上回去的时候都要带上那么两块蛋糕来着，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东西原来还挺好吃的，怪不得乔少川会喜欢吃。
“好吃就多吃一点吧！”乔少川从一旁托着托盘走过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过一杯红酒，“走吧！”
而另一边，白时宇正和两位名媛相谈甚欢，甚至还递了名片，留了号码。在嘴角含笑地目送着两人离开之时，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心里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说，你的号码只给过我吗？那刚刚你是在做什么？”李启的脸色有些苍白。
这回他是玩大了，白时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小启，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号码是我所在医院办公室的号码，我……”
“办公室的号码？我早就该看透你了。”李启后退了几步，脸色阴沉的可怕，冷笑了一声，“白少，你以后别再来找了我，我家不是酒店，你想来就来，下次可别怪我打110了。”
白时宇：……
任凭身后的人怎么样，李启心乱如麻，头也没有回的离开了，白时宇就是那样的人，他一直都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当真正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有些难受。
过了一会儿之后，李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自动忽略心中的异样，他差点都忘了，他来这里是有事找乔少的。
在会场了环顾了一圈。很快，李启便在人群中找到了被围着的乔少川，脸上看起来有些不悦，赶忙走过去。却不想，因为走得匆忙，撞到了人，连忙道歉：“对不起，不好意思……是你？你不是李村的……”
林远也有些愕然，上次李启跟着乔少川来了李村，他自然是认得。而李启这么一叫，引得旁边的人纷纷朝着这边看过来。
林远有些郝然，露出一口白：“你好！”
正好，乔少川也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看到林远时，神色有些不自然，侧过头。
而李启自然也看到了乔少川，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走了过去，“乔少，那边有消息了。”
听到这句话，乔少川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朝着卓远航点了点头，“我过去一下。”
卓远航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林远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异色，“嗯！”
“人找到了？”
虽然不忍心看着乔少川失望的样子，但李启还是照实说了，“没有，那边传来消息说，国外的那个人并不是他，是其他国家跟着过去救援的一名医生，只是相貌有些相似，并不是他。”
乔少川眼睛里刚亮起的神采又暗了下去，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既然这样，那就再继续找吧！”
“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有人前些日子在京都在见过他。”顿了顿，李启继续说道：“这次我派人去核实过了，千真万确。”李启也没有想到，他们一直再找的人，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枉亏他们还一直派人去国外找。
乔少川：……
“京都？那就尽快将人找到。”
……
☆、贪婪的小市民
“少川，发生什么事了吗？”看着李启离开，卓远航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些琐事罢了，有人过来了，我们过去打声招呼吧！”
……
“leon，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怎么没看到你？”自打刚刚李启离开了，白时宇便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刚想朝着卓远航他们那边走过去，却看到自己的好友端着一托盘发呆，便顺手拍了一下leon的肩膀。
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令leon一惊，险些打翻了托盘上的酒，神色也有些慌乱“没……没什么事。”
白时宇：……这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走吧！过去打声招呼。”这情场失意了，这酒场上可不能落于人后。
“我……我还有点事，白先过去吧！”leon的目光有些闪烁，“我等会便过来。”
自己这位好友在搞什么鬼？白时宇若有所思的看着leon手上托着的托盘，上面放着几杯红酒，正欲伸手去拿，却被对方躲开。
白时宇微微一怔，开玩笑般地贴着leon的耳边说道：“我说你不会是在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吧？”
“没有……”leon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更像是急于否认一般，leon连忙解释道：“这个刚刚一个侍者让我帮忙拿的，正好便碰到白了。”
“我只是开玩笑的，你紧张什么？”白时宇非是非笑的拍了一下leon的肩膀，立即感觉到手下的人一颤，“那我先过去，你这酒可记得给还给那位侍者，来着便是客，哈哈……”
看着白时宇离开，leon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刚刚他去洗手间看到的那一幕，脸色阴沉了下来，叫住了一个正好端着托盘走过去的侍者。
另一边，敬了一轮的酒，于林平没有想到最后碰到的人会是赵利民，看着对方从刚开始便是臭着的一张脸，心下虽然觉得十分畅快，但也没有失了礼仪：“赵董……今天这事对不住了，只能说这次造梦的运气比荣华好罢了。”
“哼！于董，这个项目虽说是被造梦收入了囊中，但这中途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赵利明并不想领情，连刚刚的装样子也不想装了。
“哦！是吗？那我便恭候了。”于林平挑了挑眉，不以为然。若是他日落了下风，对方必定也会毫不留情的奚落他，更何况，他今日有这个能力嚣张。
“赵董，你说的这话在场的人都在看着和听着，若是以后造梦出了什么事，那赵董今日的言行可就都是证据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远突然开口道，一开口便戳中对方的死穴，令其哑口无言。
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卓远航正好听到了林远的这番话，莫名的从心里涌起一股熟悉感，这类似的话，他怎么似乎以前在哪里听过。
是了，他想起来了，四年前，那次，他去乔少川去吃饭来着，路过乔家院子的时候，刚巧看到林远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碎碎念着什么。怀着好奇心，他便走了过去。
这才发现，林远正坐着那里一张一张地数着一堆一堆花花绿绿的条。他定睛一看，这可不就是他平时和乔少川常去的那家酒店的免费券吗？每次吃完饭，林远都必定不会忘记，当成宝似的收好。没想到，已经攒下这么多了。
记得有一次，林远终于忘记了那么一次，正当他暗自乐呵的时候，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乔少川竟然主动提醒了林远，这让他气的差点没有吐血三升。而那一次，林远似乎特别的开心，主动提出要用掉那张券。
顶着林远那副施舍般的眼神，卓远航接过那张纸的时候，脸都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卓远航连个饭都吃不起了。而从那天开始，卓远航的心里便有了个疑惑，他从来都是见这东西在林远的口袋里只有进而没有出的，奇了怪了，这饭吃了这么多次了，这还是林远第一次主动提出要用券帮他抵那次的饭钱的，那剩余的那些去哪里了？
吃了那么多次饭，据他说知，每次那个经理都会送吧！他有一次兴起打开那个盒子过，里面还有一瓶酒来着。而只要是林远去了，每次必定会激动的将那东西收下带回去，而林远兴奋的时候，就是他脸绿的时候。
直至现在，卓远航才发现，全部都是被林远给攒下来了。顿时，整个脸都阴了下来。可是，不止这几张子吧？还有一些去哪里了？这个问题，即使是后来，卓远航也没有想通过。
而正在聚精会神数着手里东西的林远似乎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一转身，这才发现后面站着个人，喊了一句卓少您来了，便紧张的将那些纸条给收了起来。
卓远航：……他又不吃人来着，林远这么怕他干嘛！而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捂得那么紧干嘛？他看起来会是要那种东西的人吗？
这样一想，卓远航突然心生一计，趁机提出只要是林远下次吃饭的时候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回去，以后的饭钱便都是由他来付。
原本他以为林远不会答应来着，在他眼里，林远就是一个可恶又可恨的贪婪小市民，只需要给他更大的甜头就可以了。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林远竟然一脸兴奋的答应了。
【卓少，您这话俺可是记着了，以后这只要吃饭，那饭钱便是算在您的头上了，这事阿川可是作证，对吧！阿川……】
林远的那句“阿川”令卓远航差点没有摔了一跤，回头一看，乔少川果然就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在他的注视下，淡定的点了点头，于是，他便看到贪婪的小市民露出了一口雪白，阴森森的。
然后，接着他便听林远喃喃自语地说着，这些券过期了真是可惜了。
卓远航：……
再后来，林远的确没有再将那些优惠券给收起来，而是将盒子打开，淡定把盒子里头的那瓶酒给拎回去了，差点没让他将眼珠子给瞪出来。
而在有一次吃饭的时候，趁着林远上洗手间的空档，卓远航随口问了一下乔少川，林远把那些拎回去的酒放到哪里去了。他可以肯定，林远不喝那东西，因为每次吃饭的时候，他都有注意到，乔少川都会单独的贪婪的小市民点一大瓶椰奶，还是带果粒的那种，而每回看到那东西，小市民都会两眼放光。
而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