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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因爱而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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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母女,话说开了,也不过是一杯茶的时间。
  心情放松了许多,于晓彤的病也有了好转,白远终于是替好友松了口气。
  年前好好歹歹把那篇传记赶了出来,虽说事后还是有几个地方需要小小修改一番,但问题不大,经过校对后唐编辑跟白远说已经正式定稿,余下的稿费也打到了他的卡里。
  其实这工作不难做,但到底可遇不可求,白远这日在家翻着手边的史书,还是想写一段古代的故事。


第29章 第 29 章
  作为个男人写言情小说有别样的视角,不同于女性作者的玛丽苏杰克苏,他更愿意去描写平民百姓的恩怨情仇,也许不是那么跌宕起伏,也许不是那么细水长流,但多了些典雅的风度,倒是个十分新颖的存在。
  他依旧选择跟扬子出版社合作,在其旗下的杂志上先后写了几个中短篇小故事试试水之后,便开始准备起来了接下来的长篇连载。
  林枫的工作依旧没什么起色,他依旧在拿工资画背景中继续着自己的漫画生涯,那点工资少得可怜,为了维持生计,他不得不继续做封面设计画画插图之类的兼职。


第一部 漫画在市场上的反响不错,有两家游戏公司对此十分感兴趣,打算与林枫洽谈关于这部漫画改编成游戏的合作,但由于版权属于工作室,林枫本人并没有参与的权利,这让他一度十分沮丧,但合同是自己签的,再沮丧他也只能继续下去,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能熬到三年出头。 
  有了第一部 漫画的经验,林枫已经画好了的第一话的《born for love》并没拿到工作室去出版。一方面是因为他如今已经对工作室不十分信任了,另一方面,他确实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笔力,还欠缺些东西,这是自己的故事,他想以最完美的形象呈现。 
  在平静中进入了滨海城的梅雨季节,白远代笔的传记正式出版,他拿到样本扔进书柜的那天,接到了唐编辑的电话:
  “白先生,好久不见了。”
  “是好久不见了,”白远笑了笑,“唐编辑最近忙。”
  唐汉前些日子签了两个作者,正忙着催稿子,确实有段时间没跟白远交流了。
  毕竟守时,除了去年秋天生了场病拖了一个月的稿子,白远之后从来都是提前交稿的。
  “也不是很忙,”唐汉讪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白先生还记得去年那部传记吗?”
  “记得啊!”白远索性合上了手中的书,“还给您添了不少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咳,都过去了,”唐汉摸了摸鼻子,隔着电话都能透着尴尬,“是这样的,前几天我遇到了约稿的人,他对您十分满意,也非常感谢,想请您吃顿饭,您看……”
  “这就太客气了吧?”白远略带惊讶,在轮椅里稍稍坐直了一些,“请我吃饭真的不必了,您也知道,我出门不太方便……”
  自从上次探望过白远,唐汉侧面也了解过这少年到底得了什么病,对他的身体状况有个大概的了解,他连忙解释:“我跟约稿人解释过了的,他还是表示想见您一面,不需要您多麻烦,我们去接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再拒绝下去,就显得是白远矫情了,他沉吟了一会儿,勉强道:“那好吧,多谢你们了。”
  约好时间,两人挂断了电话。
  唐汉这才长出一口气,想起来自己收的那些钱,若是白远死活不去,他还真害怕自己下不来台。
  吃顿饭罢了,他想,没什么的吧?
  林枫最近同时给工作室两个画师做助理,工资不涨工作翻倍,他现在拿不出什么优秀的作品,只能忍气吞声,对于媳妇跟自己说的出去吃个饭这件事,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他在外面独自一人照顾不好自己,想说考虑一下,可后来也没精力管了。
  到了约好的那天,白远为了显得身姿挺拔些,戴了很少戴的支架,在轻便型的轮椅上坐得笔直。
  忽视来往人们的好奇目光,白元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强大到了可以不在乎旁人了。
  “白先生。”一辆黑色尼桑越野车停在他面前,唐汉从驾驶座那边绕了过来,面带歉意,“抱歉抱歉,等很久了吧?”
  “也没很久,”白远自己划着轮椅过去,笑着给他解围,“老城区道路窄,您开的慢也是常情。”
  复健一年多,白远其实是可以在没有外力辅助下上下车的,但前提条件是那车的底盘不能太高。
  今天这辆黑色尼桑显然不符合条件。
  白远停在门前,略显踌躇。
  “我帮你吧?”唐汉适时上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他话音刚落,就去伸手把人抱了起来。怀里人的重量是不可思议的轻,他下意识放慢了动作,低头瞥见人脸色苍白,顿时有些不敢动了。
  “体位性,低血压。”白远缓过劲来,安慰道,“没事。”
  唐汉这才轻手轻脚把他放进副驾驶。
  梅雨的天气里,白远其实最不愿出门的,若是真的瘫痪了也就算了,横竖没个知觉,可他只是肢体废用,这保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骨缝里都渗着酸麻疼痛,但编辑的面子不能不给,他只盼着这顿饭局能早点结束。
  但他当他见到了约稿人时,他就知道,这顿饭不会那么容易结束了。
  “怎么是你?”白远皱眉盯着在自己坐定后许久才进包房的人问。
  “怎么就不能是我?”来人一脸笑意,在他对面落座。
  “这是怎么回事?”白远转向唐编辑。
  “凌先生是约稿人啊!”唐汉也很诧异,“那本传记的主人公是他的外祖父,怎么你们认识?”
  “认识。”白远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
  “唐编辑不知道?”凌长安笑得牙不见眼,“我们是大学同学了。”
  说话间服务员也进来上了菜,白远是一筷子都没动,不明白这凌长安到底要做什么。
  “外公一生过得跌宕起伏,你写得很好。”凌长安拿着醒酒器给自己和白远倒了些,说道,“我谢谢你,圆了他老人家的梦。”
  酒杯端在了面前,白远要是不喝,就真的是太不给面子了,他绷着脸接过酒杯,冷声道:“不客气。”
  之前差点被拖走的事给白远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他如今只后悔答应吃这顿饭之前没问清楚。
  刚刚盖住杯底的红酒鲜红如血液,散发着芳香,两人在诡异的气氛中碰了下杯,而后白远一饮而尽。
  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唐汉眼珠转来转去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觉得气氛甚是尴尬。
  “借过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白远叹了口气,生硬说了这么一句,他准备给老公打电话撤退了。
  “这家饭店的洗手间不是无障碍的,”凌长安扯住他的轮椅,“我帮你。”
  不动声色推开那只手,白远道:“不用了。”
  目光聚焦在他无名指的素戒上,凌长安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忿恨和嫉妒,转而一笑,又开始发挥他那死皮赖脸的精神:“不会是要溜吧?”
  这么一拉一拽之间白远积攒了些怒气,正要呵斥他,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握住轮椅手圈上的双臂不自觉地卸了力道:“你,你这酒里……”
  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带了支架就没系束缚带,要不是凌长安眼疾手快,他就栽倒在地了。
  “凌先生……”唐汉终于回过味来了,也有些愤怒,“你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
  “一片安定而已,让他好好睡一觉,”凌长安回答得漫不经心,抱着人的手倒是不松开,“又没让你喝,紧张什么?”
  “安定?!”唐汉大惊失色,“酒和安眠药不能同时摄入啊!快送医院,晚了会出人命的!”
  “别逗了,”凌长安皱眉,“这才多大剂量。”
  可唐汉脸色的焦急不是开玩笑的,他为了保险,还是把人抱去了自己的车上,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便扬长而去了。
  唐汉觉得自己惹了个麻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林枫。
  电话拿了起来,他才想到,他没有林枫电话。
  “算我倒霉!”饭店门口,他跺了跺脚,驱车又回了白远家的楼下,准备守株待兔。
  林枫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画稿子,下班时已近午夜了,把忙里偷闲画出来的《born for love》保存到电脑里,他开车离开工作室的时候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赶紧回家睡个好觉。
  也不知道怎么了,媳妇今天一天没接自己电话,他想着心事,闷头开门。
  “是林枫先生吧?”
  身侧有个声音突兀地问了这么一句,把林枫吓了一跳。
  楼语门前的声控灯随着声控灯亮了起来,他这才看得清出声的人。
  “唐编辑啊!”他定了定神,又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唐汉一脸疲惫,他站得双腿发麻还不敢换地方,害怕错过林枫去,想到此处,他赶紧说重点,“你快去找一个叫凌长安的人吧,他把白先生带走了。”
  “什么?!”林枫抓了他的领口,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刚刚的睡意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还给白先生的酒里放了安定,你先去医院问问吧。”唐汉被像拎小鸡一样提溜了起来,倒也不害怕,“我没骗你的必要,你快去找吧,我怕晚了白先生就……”
  酒和安定同时摄入,即使医学白痴如林枫,也知道有什么后果。他放了唐汉,转脸就奔着地下车库而去。
  车驶出了小区,他却停下了。
  对于凌长安不怀好意这一点,他并不怀疑,可问题在于他并不知道凌长安的家在哪里,而此时距离白远给自己打上一通电话的时间不过十二个小时,若是去报案,公安局也不可能受理。
  坐在黑暗的夜色里,林枫双手攥拳,捏得指节劈啪作响,恨得牙根痒痒却无济于事。


第30章 第 30 章
  电话扔在副驾驶座位上,那改造过的安全带还安安静静摆在那里,他一咬牙,拿起来拨了他上一秒还保持着厌恶的号码。
  “小枫?”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诧异。
  “霍叔叔,”林枫的声音苦涩,“我想求您帮个忙。”
  “你说。”那边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
  “想让您帮忙查一个人的地址。”林枫的眼在黑暗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眼神里充满阴郁狠厉,“叫凌长安。”
  名字报了上去,电话那头却略有沉吟,半晌才道:“不是不能查,但可能要费些时间。”
  “霍叔叔,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林枫的声音急切,竟透着些恳求,“我知道麻烦您了,等到这件事结束,我一定回军区给您和我爸一个答复,行吗?”
  “好吧。”那人叹了口气,“你爸让我盯着你,可不是帮你,我这可是破例了啊!”
  之后那人又说了什么,林枫就全然左耳进右耳出了,他把车停回地库,握着手机回家坐等消息。
  这绝对在他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排行中名列首位,可此时除了等待,他什么都做不了。
  凌长安一路把昏睡着的白远呆到位于昆山的别墅里,家庭医生已经在一旁待命,两人抱着白远安顿在卧室里,这才开始检查了起来。
  “你真给他喝了兑安定的酒?”家庭医生知道这位少爷的特殊癖好,皱眉问。
  “是啊!不然他怎么可能踏踏实实跟我来?”凌长安坦然承认,“有事没事?”
  “按照你说的,万幸剂量不大,但我不保证他什么时候能醒。”医生道,“虽然摄入不多,但他的身体状况跟正常人不一样,这里条件简陋,我只能保证他不死。”
  这下子倒是麻烦了,凌长安吩咐:“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兴许他睡个两三天自己就醒了,别自己吓自己。”
  “我得提醒你,即使他醒过来,也不一定是个什么情况。”医生对他满不在乎的神情表示司空见惯,但作为医生,该说的他还是要说,“也许可能因为药物作用伤了神经中枢,也许会损害功能区。”
  “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在这里住下,”凌长安立刻想到了法子,“七天之内他要是醒了,你给他做个检查,如果没醒,我送他去医院。”
  虽说他喜欢残疾人喜欢白远,但他还不想摊上人命。
  家庭医生也无法,他拿人钱总要为人做事,点了点头,算作同意。正好这会儿家里的护工推来了监控仪器,他便一言不发地给白远带了上,顺手挂了瓶葡萄糖,便自顾自地去了二楼的客房。
  凌长安倒是没走,坐在床边给白远仔细掖好了被角,定定地看着他有一会儿,眼里是分外渴望的神色,安排了人在房间里装好监控,这才转身离开。
  其实白远在医生跟凌长安说话的时候就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但他没急着睁眼,也可巧当时那两人站在床脚说话并没注意到他颤抖的睫毛,他这才能继续装昏迷。
  可总装作昏迷也不是办法,白远在氧气面罩下面吞吐着规律的呼吸,控制着睫毛不动,他的脑子却在飞速转着,想着脱身之法。
  隔着眼皮他感觉到房间里一片黑暗,估摸着时间大概是到了傍晚,他知道凌长安在他房间里装了监控,遂眼帘掀开了一条缝,细细打量整个房间。
  轮椅不在床边,他大概是直接被抱进来的,窗户也离得很远,正往房间内吹着黏腻的风,看样子倒是没上锁,可对于他来说,上不上锁真的没什么区别。他只觉麻烦,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来那家庭医生说自己现在状态不明,不如索性装点什么病,也好让凌长安对自己放松警惕,推自己出去转转。
  失智?不行,太假,而且身边一定离不开人,更不容易逃跑;失明?也不好,很容易就被检查出来。
  脑子里蓦地蹦出来个病症叫做失语症,他之前在学校做志愿者的时候,去福利院做义工接触过这类病症,此时拿出来装一下,再合适不过了。
  白远当年照顾此类病人时候查过相关知识,了解到失语症按照大脑受损区域可分为运动性失语、感觉性失语和混合性失语,眼珠转了转,他决定来一次混合性失语。
  此类病患不仅不会说话,对于旁人的话也表示不理解,看不懂字,写不出来,完全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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