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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馋猫_冉尔-第30部分

小说: 馋猫_冉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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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达明靠在门边,披着件长袄喝热水,浓浓的水雾飘散在风里,伊默说完话跑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扯着他的衣袖喊加蜜。
  “还说长大了呢。”季达明把水杯塞进伊默怀里,“大人喝水不加蜜。”
  “季叔叔骗人。”伊默捧着水杯去盛蜂蜜去了。
  “没骗你。”季达明喃喃自语,他是真的不喜欢吃甜食。
  没过一会儿伊默就回来了,把水杯藏在身后,神神秘秘的,围着他转圈圈。
  “季叔叔,快把眼睛闭上。”
  季达明觉得伊默脑袋上似乎竖起了狐狸耳朵:“又想干什么坏事?”
  “季叔叔快闭眼!”小狐狸蹬蹬蹬蹭到他面前,“我要亲你。”
  季达明连忙闭眼,伊默却没有亲,而是把水杯递到他唇边。
  不甜,有点酸。
  小狐狸给怕甜的大尾巴狼泡了杯柠檬蜂蜜水。


第36章 柠檬蜂蜜水
  大尾巴狼还是齁到了,因为心里甜。
  伊默玩着玩着就把十八岁的事儿忘了,撅着屁股在院子里滚雪球。
  季达明的腰隐隐作痛,昨晚帮伊默摸的时候太激动,又扭着了,他把躺椅搬到屋里坐着,捧着热乎乎的茶杯,倒真有几分老爷爷的架势。
  “季叔叔。”伊默玩累了,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他在休息,眨巴了几下眼睛,“你冷不冷?”
  藤椅摆在门前,伊默捧着被子给季达明盖腿。
  季达明轻咳着坐起来:“不冷。”他觉得有些怪异,像是真的变成了行动不便的病人。
  “那我出去玩了。”小狐狸闻言,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回来。”季达明心生不满,把伊默搂在怀里仔仔细细地打量。
  还是一样的眉眼,好在眼底没有阴霾。
  “去吧。”他松开手,伊默却不走了,腻在他怀里偷笑。
  “季叔叔,你的腰什么时候好啊……”伊默抱住他的脖子,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现在能把我吃掉吗?”说完又后怕地摸季达明的腰,“会不会吃到一半,伤口裂开?”
  季达明没好气地弹伊默的脑门:“不会。”
  伊默高兴了,眼睛亮晶晶的:“那就是说……季叔叔现在能把我吃掉了?”
  “真聪明,学会给我下套了。”季达明撩起眼皮,伊默被他说得得意扬扬,挂在藤椅边的腿不停地晃。
  “等过完年。”他咬住小狐狸的耳垂,“咱们入洞房。”
  伊默眼底水汽氤氲,竟不是羞,季达明看见了,心脏狠狠地震了一下:“等这句话很久了?”
  “嗯……”伊默咬着唇不哭,把脑袋抵在他颈窝里,片刻过后还是忍不住抽噎起来,“季叔叔怎么才说,我……我等了好几个月了……”
  季达明黯然,手掌摩挲着伊默的后颈,轻轻揉凸起的那块软骨:“小默,我说了的,你没记住。”
  伊默抬起头,闷闷地反驳:“没说!”
  泪眼婆娑,是真的委屈。
  “我没说过要娶你吗?”他替伊默擦泪,“笨,这都记不住。”
  伊默抽了抽鼻子,回忆了一会儿,讷讷地“哦”了一声:“说过的……”
  季达明轻哼着贴过去:“亲亲我。”
  小狐狸在大尾巴狼脸上吧唧了一口,蹭了满脸的泪。
  “可你没说要和我入洞房。”伊默耿耿于怀,“季叔叔只说要娶我。”
  “不是一个意思?”季达明有些头疼,伊默较起真儿来,他都拦不住。
  伊默挥着手比比划划:“当然不是,入洞房是把我吃掉的意思,成婚是过一辈子的意思!”
  季达明的嘴角抽了抽:“哪个更重要?”
  小狐狸歇了声,趴回大尾巴狼怀里喃喃自语:“一辈子重要。”
  季达明深以为然:“那我肯定要挑重要的说,对不对?”
  伊默迷迷糊糊地点头,然后抽搭搭地贴到他怀里:“季叔叔,对不起,我……我错怪你了……”
  这天真的劲儿,季达明都舍不得继续逗弄下去。
  临近除夕,时间仿佛忽然慢下来,卧室里的挂钟慢吞吞地晃,季达明回头看了几次,总觉得发条需要上油了。伊默窝在他怀里看小人书,从黄巾军起义看到桃园结义,小脸兴奋得通红,心脏怦怦直跳。
  只有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才能感受到心脏的律动,季达明把下巴搁在伊默的脑袋上,觉得他们的心跳逐渐趋于一体,两颗炽热的心紧密相连,再也不会分开了。
  他舍不得安逸的时光,因为过完年,会有更多的血雨腥风。
  这或许就是重生的代价,季达明重头再来,一点也不比前世轻松,知道的越多,处境越艰难,可是为了伊默,他不会退缩,也正因为伊默,他才有勇气面对一切。
  同生共死。季达明的嘴角有了笑意,这当真是世间最美妙的词。
  伊默几乎看了一整天的连环画,晚饭时陈五知道了,竟又摸出一摞来,季达明喝着柠檬水差点呛到,瞪着眼不让伊默拿。
  “谢谢陈老板。”伊默眼里放光,把他的警告忽略了,伸手把书接过,藏在了身后。
  季达明无奈地摇头,吃完饭和伊默在屋前拉锯战。
  “要牵我的手还是拿书。”他拎着灯笼,毫不让步,“二选一。”
  连环画太多了,伊默只能双手捧着,可这样一来就不能牵季达明的手。
  “季叔叔……季叔叔帮我拿……”伊默急得快哭了。
  “不成,我要拿灯笼。”季达明靠在门边,故意把灯笼伸到门帘外晃了一圈,昏暗的火光照亮风雪,暗处仿佛满是野鬼幽魂。
  伊默倒退一步,捧着书发抖。
  季达明捏着灯笼径直往外走,刚迈一步,伊默就可怜兮兮地跟上来,黏在他后背上哭。
  季达明听见哭声,顿时泄了气,也不知自己刚刚在僵持什么,慌忙蹲下来,一手抱起伊默,一手拿着灯笼照明。
  “季叔叔……”伊默伤心欲绝,“你别……别欺负我……”
  风小了一些,雪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季达明的鞋深深陷进雪里,他用力拔出来,抱着伊默往温暖的火光处走。
  “我也不想欺负你。”他说,“可我总是……总是忍不住……”
  季达明情难自已,想要伊默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又怕伊默的世界只有自己,重蹈前世的覆辙。
  灯笼在他们走到门前时被风吹灭了,季达明掀开门帘走进去,墙角的火炉滋滋作响,面颊边拂过温暖的风。
  伊默咬他的耳垂:“季叔叔,我能不能……能不能叫你的名字?”
  季达明的心狠狠地抽缩了一下。
  “我……我不想叫你叔叔了。”伊默眼尾红得诱人,“我想叫你达……”
  “不成。”季达明脱口而出。
  伊默的泪夺眶而出,面色刷得白了。
  “不是……”季达明乱了分寸,“我不是不让你叫。”
  伊默的嘴慢慢张大,然后声嘶力竭地干嚎。
  季达明又好气又好笑:“就知道哭。”说完心里酸痛不已,贴在伊默耳边轻声耳语。
  伊默瞬间就不哭了,睫毛上粘着几滴晶莹的泪。
  “行吗?”他刮了刮伊默的鼻子。
  “今晚……”伊默腾地站起来,“今晚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过完年。”大尾巴狼是个有原则的好叔叔,任小狐狸怎么哀求都不松口。
  季达明对伊默说,名字是要成婚后才能叫的。
  不过伊默睡前又兴奋了,坐在他腰上结结巴巴地说:“明……明天一过……”
  季达明抬手揉伊默的脸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与我成婚,这么高兴?”
  前世他只顾着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仿佛排场越大,给伊默的承诺就越多。时过境迁,季达明忽然发现伊默想要的……真的很平凡。
  可恰恰就是世间最寻常的东西,季达明都没能给全。
  “嗯,高兴。”伊默捧着他的脸,含情脉脉,“嫁给喜欢的人,能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季叔叔不高兴吗?”
  季达明吻着伊默的手摇头。
  伊默又吓住了。
  “我很怕。”他把伊默牢牢抱在怀里,“外面都说我季家家大业大,说我季达明能与陈记商行分挺抗争手腕非凡,可是小默……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保护好你。”
  小狐狸缓过神,眼里熠熠生辉,望着大尾巴狼,像望着毕生的信仰:“达明,你已经保护我很多次了。”
  季达明心跳如鼓,辗转两世,伊默又唤他的名字了。
  可季达明偏要问:“叫我什么?”
  伊默恹恹地趴回去:“季叔叔。”
  季达明的心空了一块,痛恨刚刚的反问,恨不能时间倒流,回去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就那么欠呢?
  除夕前夜,季达明失眠了。
  伊默早已睡去,还是只穿裤衩,黏糊糊地挂在他怀里,小帐篷到处乱蹭,像只狡猾的狐狸,围着大帐篷兜圈子。
  季达明的头隐隐作痛,困意席卷而来,红烛在眼前飘摇。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他仿佛回到了从前,伊默嫁给他的那天,红烛帐暖,两条相缠的身影在床上颠簸起伏。
  屋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水声与呻吟时强时弱,将一切都氤氲成幻影。
  那时伊默的哭泣与喘息都是隐忍的,再痛也不过是喊一声“达明”。
  他看见红帐里抬起的两条白皙纤细的腿,架在自己肩头,随着动作微微颤抖。
  伊默从不说,但季达明知道伊默喜欢这个姿势。喜欢到控制不住呻吟的音调,喜欢到脚趾都会蜷缩着绷紧。
  然而一个姿势永远满足不了季达明,与伊默不同,他喜欢把人抱在怀里,身体最大程度地贴合,所以每一丝隐忍的战栗都无处躲藏。
  达明,达明……
  伊默叫得真好听。
  “小默……”季达明腾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眼就看见斗志昂扬的大帐篷。
  他不记得上一回做春梦时自己多大,快而立的人,竟然被小狐狸勾得梦到了床笫之事。伊默还没醒,季达明心虚地溜去浴室,解决了大帐篷,不曾想一进门就看见伊默坐在床头气咻咻地瞪自己。
  “为什么不让我弄?”伊默攥着被角浑身发抖。
  得,兴师问罪来了。
  “我弄得不好吗?”伊默越说越气,“季叔叔在商会答应过我,一回生二回熟,又骗我!”
  季达明摸了摸鼻尖,手上的井水还没干。
  伊默不干了:“季叔叔再硬一次,我要弄!”
  “小默……”他嗓音嘶哑,一开口就让伊默听得面颊微红,“今天是除夕,别闹。”
  “季叔叔嫌我弄得不好?”伊默眼睛红红的,“我……我手小,也没什么力气,可我愿意学,季叔叔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完了,越说越乱。
  季达明生出一丝无力感,哭笑不得地回到床边,把闹别扭的伊默抱在怀里:“心不安啊?”
  伊默蹬着腿嘀咕:“不安”
  他咬了咬伊默的后颈,深吸了一口气:“别怕,我说了年后要娶你,一定会娶你。”
  伊默沉默了会儿,没应声,转而继续道:“我想帮季叔叔弄。”
  “为什么?”
  “喜欢。”
  “除了喜欢呢?”季达明含住伊默的耳垂,暗自叹息。
  “我想……想告诉季叔叔……”伊默垂下眼帘,“在我面前不用那么辛苦,可以放松一些,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说的话让大尾巴狼眼眶发热。
  “不说你笨了。”季达明搂住伊默的腰,“我家小默聪明着呢。”
  伊默的耳根羞得通红,但还梗着脖子哼哼:“季叔叔不要岔开话题。”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弄?”他忽然改口,“你不好奇我梦到了什么?”
  伊默上当了:“梦到了什么?”
  “梦到你了。”季达明对伊默眨了眨眼,“梦到你叫我达明。”
  “嗯……我现在也想叫。”伊默忐忑地望着他,“季叔叔,我想叫你的名字。”
  季达明忍笑贴过去:“你叫我达明,在……”他猛地扣住伊默的腰,“床上。”
  小狐狸顿时羞得炸了毛,推开大尾巴狼,钻进被子装鸵鸟。


第37章 裹着铜板的饺子
  除夕一大早,伊默就被季达明撩得浑身发软,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缓过神,不肯自己穿衣服,软塌塌地贴在他怀里,后来实在是黏得太过分,终是想起来难为情,裹着围脖往院子里蹿。
  季达明跟在伊默身后感慨:“这么敏感,以后怎么办呢?”
  伊默很羞,但是梗着脖子喊:“有季叔叔呢。”
  仿佛有了季达明,世间的一切事儿都不是事儿了。
  李婶在院里和陈五一起搬酸菜,把坛子一个接着一个从地窖里起出来。伊默跑过去帮忙,不许季达明插手,说他腰伤还没好。
  季达明觉得伊默话里有话,偷偷贴过去问:“怕我在床上……”他话未说完就被伊默踩住了脚。
  “季叔叔,我是为你好。”伊默诚恳地劝他。
  季达明面上有些过不去,琢磨着找机会证明自己的腰很好,某些方面完全没问题。
  正想着,陈五捧着坛子唱戏,好一出《定军山》,伊默听得着迷,根本挪不动步,最后被季达明提溜着衣领带去了厨房。
  李婶要包酸菜猪肉馅儿的饺子。
  说起包饺子,天还没冷的时候伊默跟李婶学过,现在再动手,包得不算多好看,但总算能入眼了。
  伊默得意得不行,垫着脚要季达明亲一亲。
  “季叔叔,你说过以后只吃我包的饺子。”伊默抹了一把脸,瞬间变成只“花猫”。
  案板上摆着一排软趴趴的小饺子,季达明看着就想笑,觉得它们跟赖床的伊默很像。
  过年时要往饺子里塞铜板,谁吃到,谁的福气最好。
  伊默塞完,想在饺子皮儿上做记号,可又怕不灵验,急得团团转,抱着季达明的胳膊晃。
  “吃不到就吃不到呗。”季达明不明所以,“我不信这个。”
  “可是……”伊默急吼吼地扑回去,“哎呀,找不着了!”
  那只塞了铜板的小饺子汇入饺子大军,不见了。
  “没事儿,晚上给你一把铜板。”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季叔叔你不懂!”伊默气恼地跺脚。
  “我怎么又不懂了?”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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