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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恋爱慢成手册-第66部分

小说: 恋爱慢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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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前段时间他才知道,原来鹭光路后边,鹭大派出所那附近是有个老旧的幼儿园的;再比如,滨海区的某个地方,有条短短的隧道,穿过去,就离后山水库很近,那里还有个特别大的花圃。
  不奇怪。五年了,鹭大年年东敲西补,整个校园都变了很多。就算有些不变的东西,我们也很容易视而不见。何况是人。
  人每年每天每月每时每刻都在变。
  骆玢漫无目的地飘荡,飘了不知多久。夜晚挺凉的,太阳落山以后,滋生出一丝丝寒意。不知走到哪里,他觉得有些疲倦,于是找了张长凳坐了下来。萧瑟的晚风一阵阵地吹着,今年冷得挺早,已经可以穿厚一点的长袖衫了。
  骆玢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这段时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压抑。一开始以为是李即非任务下得太多了,把他逼得太紧,本来学渣对繁重的学习任务就有些不适应。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们的感情一开始就发展得不太正常。
  他很喜欢李即非,不由自主地想粘着他,可李老师忙啊,建立这一层关系以后骆玢总想着自己应该懂事一些,所以总是克制住自己。他也知道李即非挺纠结的,毕竟他一直想做个负责的老师,大概用力过猛了,倒有百分八十的力气都花在扮演老师的角色上。
  真正做情侣的时间真的没多少。
  骆玢没有学习计划,倒有非常多的谈恋爱计划。
  以前骆玢看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时,其实还蛮喜欢教师这个梗,顺便代入一下李即非那张脸……现在是一点都接受不能了。有心理阴影。
  骆玢不知道现在他该怎么办。李即非叫他冷静点,他该冷静些什么呢?也许,真正该冷静的是对方才是……
  他现在好像什么也不能做。无法嫉妒那个前任,也无法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恨不得,爱不能。骆玢握紧拳头往椅子上砸了一下,很疼,也没办法缓解心里的难受。
  骆玢回到宿舍,对上陆迢不怀好意的眼神。
  “干嘛?”被视奸了十几秒之后,骆玢有点没好气地问。
  “什么干嘛,今天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自从陆迢知道骆玢成功脱单,加上八卦小机器蓝凯同学的积极熏陶,关注恋爱生手骆同学的感情进度就成为好舍友陆迢同学的必修功课。
  “什么什么地步。”骆玢打开电脑,“跟我讲了半天学习的事,在学业上取得了巨大进步。”
  陆迢愣了一下,笑:“骆总,你别是跟他吵架了吧。”
  我去,谈恋爱谈久了,这也能看得出来?
  骆玢有些惊诧,抬起头来,陆迢又把视线转回到他的电脑上去了。
  连八卦都这么不专业。骆玢无奈地笑了一下。
  吵架。要是轰轰烈烈大动干戈地吵一架也就算了。要不打一架也行,总是要发泄发泄。可是并没有。李老师温文尔雅,只跟他说大家都冷静一下。
  所以冷静个屁。
  越想冷静越不冷静。骆玢觉得自己又要开始烦躁了,于是点开音乐软件,开始听歌。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总是不顺的!吵吵架才有利于身心健康(骆总一脚把作者踢飞)


第76章 第76章
  “骆总,新买的耳机啊?挺酷的。”
  这是这一两周来大家对骆玢说的重复率和频率最高的一句话。每当别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骆玢的情绪就变得非常复杂。
  虽然和李即非还生着闷气,但耳机却是第一时间用上了。旧耳机顺理成章地光荣下岗,东西贵一点确实能有质量上的保证,耳机一塞,眼睛一闭,就与世隔绝了。
  骆玢很享受这种感觉。
  虽然还和送耳机的人闹着脾气。
  和李即非倒是从那天起就再没联系过。面倒是有见,在课堂上。
  骆玢照例坐在第一排,认认真真听课,笔记都做了好几大张。心无旁骛。认真得有点不像他。
  “骆玢,留一下。”下课的时候,骆玢正准备背包走人,被李即非点名了。周围同学一脸“啊骆总你又做错了什么”的表情。
  骆玢只好留下,看着李即非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
  动作敢不敢再快一点。骆玢抱着胳膊等他,周围同学陆陆续续走光了,李即非才慢吞吞地背上包:“走吧。”
  文学专业英语安排在晚上,这个时间既不可能吃午饭也不可能吃晚饭。
  “吃夜宵?”李即非问。
  “不用了,减肥。”这是实话,最近骆玢又重新开始跑步,好久没运动,连走路走多了就开始喘。不能胖——骆少爷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
  “后天就要去津州了,你好好准备下。”李即非顿了一下,又开始他的话题,看起来李老师也不是特别想吃夜宵,大概他习惯一边吃东西一边说事情,“最好准备个PPT。”
  “嗯。”骆玢点点头。
  李即非又继续说:“我是去不了了,要去北平,刚好和这个会撞了。我看了一下参会名单,有一些是我的师友,你到了那边,记得跟他们打个招呼。”
  “好。”骆玢继续点头。
  “骆玢。”走到楼下,李即非突然站住了,“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白痴,看不出来吗?非常生气。怒不可遏。怒火冲天。
  要冷静。
  “怎么了?”骆玢抬眼看了李即非一眼。
  “……出发那天,我送你去机场吧。”李即非说。
  “不用。”骆玢断然拒绝,拽了下书包带子,“我先回去了。老师再见。”
  可临到出发那天,骆玢还是上了李老师的车。
  “你能不能别这么……”李老师直接把车开到宿舍门口,大有骆玢不上车他就不开走的架势。学校里的车是不少,比这小甲壳虫高端多的也有,但停在男生宿舍前的车……就不太多了。骆玢万般无奈地系上安全带,李即非发动车辆,缓缓驶出校园。
  是谁说了要低调?你这架势是巴不得全校都知道吧?
  “为师发扬助人为乐的精神,送我唯一的爱徒去机场,有什么不对?”李即非倒是很坦然,“我可特意向我妈借了车呢,徒儿你应该表达一下起码的感恩。”
  骆玢干脆闭嘴了。他和李即非之间也好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最近李即非在课堂上的李老师和课下的男朋友之间切换自如。骆玢一直觉得,说话的语气,是区别李老师和男朋友之间的重要标志。
  “多谢师父。”
  今天天气挺不错。阳光很热烈,骆玢摇上了车窗:“能开空调吗?”
  李即非照办,虽然这个时候开空调挺奇怪的。车里渐渐就凉了起来。骆玢靠着椅背,李即非开车挺稳的,路也熟,骆玢想他要是不想教书了其实去跑个出租车或者开滴滴快车也挺好。
  算了,都博士了开出租,可能会上新闻。骆玢一边眯着眼睛,一边脑洞。
  机场在嘉禾岛的北侧,看上去挺远的,可李即非轻车熟路,没一会儿就到了。
  “喂,”李即非戳戳骆玢,“到了。”
  “噢!”骆玢一下子清醒归来,在车里歪着太舒服,他竟然一下子忘了时间。他行李不多,就背了个包,塞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台笔记本电脑。
  “津州有点冷的,你穿这些够不够?”这几天鹭州天气有点反常,凉爽了一阵后气温陡升,今天他们都穿着短袖,可李即非一查,津州气温11度。
  11度是个什么概念啊?那边可是实打实的冬天了。
  “没关系,我带了冬天的衣服。”骆玢拍了怕书包,“我到了跟您说。”
  “好。”李即非点点头,“那我走了。”
  “老师再见。”骆玢觉得自己态度有点冷漠,这些日子以来。
  现在是挺冷静的。冷静得有些变态。
  李即非挥了挥手,骆玢背着书包,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着。
  机场的人很多。鹭州算是旅游城市了,所以机场也好车站也好,都修得很气派。上次送钟教授也是在这个机场,不过时间有点久远了,钟教授长什么样子他都有些记不清。
  下午一点多的飞机,提早到的,现在刚好是饭点。骆玢早上起得迟,所以还不算太饿,不过到津州可能四点多了,不吃点午饭是不行的。
  “小骆。”李即非突然又出现了。骆玢疑心自己出现了幻听,转头一看,确实是李即非。
  “你不是走了吗?”
  “忘记给你买午餐了。”李即非显然是一路跑着过来的,手里还抓着KFC的袋子,“等下饿了吃吧,别饿着了。到了给我打电话。”
  “你这是干嘛。”骆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午餐,有些发愣,好半天没抬起头,“没必要。”
  “说什么傻话。”李即非笑了,把东西塞骆玢手里,“拿着吧。好了,开始安检了,进去吧。”
  骆玢觉得鼻子突然有点酸,大概是他天生泪腺有点发达——酸什么你就这么容易被感动吗果然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啊……骆玢嘲讽了自己一下,终于憋住了:“行,那我走了。”
  “嗯。”李即非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骆玢过了安检,脑子里还是轰隆隆一片乱响。袋子里装了汉堡可乐还有红豆派,还热着。骆玢倒是不饿,可突然想起,李即非可能还没吃午餐呢。
  他连忙打开手机,给李即非发了条信息:“我现在在候机了。你吃了没?”
  李即非可能在开车,没有马上回他,骆玢把红豆派啃完了,李即非的消息才进来:“刚才开车,没看到。吃了点东西。”
  又是淡定冷漠的李老师。切换回去了。
  骆玢觉得李即非绝对是个精神分裂,有时候就连标点符号都冷得像结了冰。刚才那突然泛起的柔情蜜意小涟漪突然就消失了。
  哦。“谢谢师父。”
  “不客气徒儿。”
  飞机晚点了。骆玢吃完了红豆派汉堡,把可乐喝得一干二净,上了好几次厕所,才等到飞机。北方有大雾。骆玢上飞机前,跟李即非汇报了一下,以免一会儿关机联系不上。
  他知道李即非也很无奈。毕竟精神分裂加谈恋爱无能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骆玢觉得自己也挺有耐心的,他突然不那么生气了。
  就这样生着气,跟小孩子一样。真是的。好不容易在一起了。
  谁还没有过去呢?谁还没有月光和玫瑰呢?
  就算万事开头难,然后中间难,最后结果难。
  就算这一切拔高了难度超了纲,他骆玢拼过了中考高考保研,所向披靡无往不利,难道还谈不好一个恋爱吗?
  到达津州时,天早就黑了。受到恶劣的环境影响,飞机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两个多小时。骆玢一出机舱,就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一哆嗦。
  这是11度吗!1度吧!即便是机智地裹上冬衣,凛冽的冷空气依然透过厚厚的布料,让原本昏昏欲睡的骆玢彻底清醒过来。
  北方……可真冷啊。
  站在津州机场的大厅里,骆玢打开手机,查了一下前往津州大学的路线。坐地铁也好坐公交也好,都要耗上那么一两个小时,算了,打车吧。还能顺便看看津州的夜景。
  骆玢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来这么北边的地方。
  一边抖着一边钻进了出租车,一口津州口音的司机问:“哪儿去呀?”
  “津州大学。”骆玢冻得嘴唇发白,给津大的负责人发了消息,又跟李即非报备,已经到达。
  “哎哟小哥儿是南方人吧。”司机发动车辆。
  “听得出来?”骆玢以为自己本科时跟程鑫混久了,说话不自觉地带点北方口音。除了偶尔fh分不清楚,他的国语还是相当标准的。
  “感觉,感觉。”司机大哥嘿嘿一笑,“再说了,今天这温度你都穿这么少,肯定不是本地的。”
  “我说你们这里也太冷了。”骆玢往大衣里缩了缩,他可是刚从鹭州这个温暖的小岛过来,眼下温差确实有点大。
  “前两天刚下过雪,”司机熟练地转弯,“今儿算是回温了。”
  骆玢内心哀嚎一声,天啊,这就是北方啊……
  骆玢在车上眯了一会儿,说好的夜景也没心情看了。背着包下了车,骆玢不忘索取□□——他李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何况这一跑十几公里,不报白不报。
  天黑得昏昏沉沉,路边点点灯光,显得又暗又冷。骆玢内心唱起了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啊……
  “啊,你到啦?等等啊,我这就出来接你。”津大那边的主要负责人有两个,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大约都是博士。骆玢随便挑了一个,打了电话过去,对方那边吵吵闹闹的,估计正在吃饭。
  “我进校门了,穿灰色大衣。”骆玢张望了一下,北方果然和南方不一样。这才刚刚进入十一月,就萧瑟凄凉得不行,校园里连灯都没亮几盏,显得更加冷清。
  骆玢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冷气透过薄薄的牛仔裤,骆玢觉得两条腿一阵发麻。不行,还是要走两步,要不然等学姐来了,他可能就已经冻成了校园里一根笔挺的电线杆。
  走两步还好些。骆玢把手揣进兜里,缩着脖子,踩着方格砖跳来跳去。这条路前面有个分叉口,骆玢不知道往哪走,只能在有限的地盘里来回转。
  平时没少等人,今天骆玢觉得格外漫长。
  同志们……冷啊。
  身上那件灰色大衣,里面还夹了一层毛。按照鹭州的天气,十二月中旬披上这件外套绝对是没问题了,可此时此刻骆玢只觉得自己的背上一阵阵地发凉。校园里风不大,北方的冬天就是品种不同,鹭州虽然也算冷,但大多数还是海风吹着。没海风还冷的地方,那可真是按实力说话了。
  骆玢背着书包自己在路边跳来跳去,还时不时观察一下前面几个岔路口,是否有美丽的学姐出现。
  等了足有十来分钟——骆玢认真掐表算了,才从前面岔路口出现一男一女来,骆玢手机响了:“喂,我到了,穿红色外套。”
  骆玢迫不得已把爪子从兜里拿出来,在凛冽的寒风中挥了挥:“学姐?!”
  一男一女中的女生一下瞧见了骆玢:“哎!”一路小跑过来,张口就冒着白雾,“等久了吧?走,带你吃饭去。”见到骆玢的打扮:“你怎么穿那么少?”
  骆玢搓了搓冻得发麻的脸:“我们那边今天二十多度啊!”
  “哈?!”
  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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