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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种花得良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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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萧,眼瞅着快过年了,要挣钱也不急在这一两个月,等过了年,我们好好合计合计。”许顺成继续劝道。

    萧河叹气,他就挑了几担水,那也叫干活?

    “你哪有吃白食?你整天帮着干活,没有你帮忙,我那有这么轻松。”许顺成笑道。

    “许叔,我不能老赖在家里吃白食。”萧河很感激许家人对他的好,许顺成那声孩子,让他眼中都有了湿意,但是他不能这样理所当所的享受他们对他的好。

    “你这孩子,说得这是什么话,我要你还银子做什么?小萧,许叔知道你是有志气的人,但现在你还想不起以前的事,说明这伤还没好全。上次,我就跟你说了,别老想挣钱的事,家里不缺钱。你安生住着,把伤养好,以后也不许再说这么见外的话。”许顺成板着脸道。

    “谢谢许叔,这银子我会想办法挣来还给您的。”萧河道。

    “五两。”许顺成怕他不信,又补充了一句,“真是五两,给多了,会惹祸的。”

    “您给了屠家多少银子?”萧河问道。

    “真的,许叔难道还骗你不成。”许顺成道。

    “真的?”萧河怀疑地看着许顺成。

    “没有为难我,屠师傅是个讲道理的人,这事原来就是他闺女做得不对。只是我想着你到底踢了那丫头一脚,都把人踢昏死过去了,我就留了点银子给屠家。你也知道你婶子,抓着银子就不撒手的人,我怕她乱嚷嚷,才不想跟她细说。”许顺成笑道。

    萧河见鲁春娇撇撇嘴,进屋里去了,起身去牛棚找许顺成,“许叔,屠家人可是为难您了?”

    “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许顺成把车架摆好,去搂干草喂牛。

    许俏君一看她爹那样,就知道这事解决方法不能告诉鲁春娇,帮许顺成解围,“爹爹一定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件事本来就是屠家人理亏,他们还能有什么话说不成。”

    “孩子他爹,怎么解决的啊?”鲁春娇追问道。

    萧河微眯了眯眼,屠家人为难许叔了。

    许顺成装没听到,低头去卸牛车。

    “怎么解决的?”鲁春娇要知道细节。

    “解决了。”许顺成简单的给了三个字。

    第二天,许顺成回到家里时,已是巳时正。许俏君和萧河跟他打了招呼,鲁春娇急切地问道:“孩子他爹,事情怎么样了?”

    一夜安安静静地过去。

    萧河想着想着,头又隐隐痛了起来,既然说了顺其自然,那就顺其自然,于是不再去想前尘往事,拉高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会是哪一种情况?

    如果真像许老爹所言,他是富家公子,那么他家中一定出了大事,否则不会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找他。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家里的人让他出事的,以为他已经死了,也就没必要来找他。

    “是。”萧河回了房,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不是担心屠家人会找他麻烦,而是在想刚才那一脚。踢出的架式,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他还能任意地控制力度,这说明他以前应该习过武。

    鲁春娇张大嘴,打了个呵欠,道:“小萧啊,回房去睡吧。你许叔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别老想着了。”

    牛车缓缓消失在夜幕之中,萧河关上大门。

    萧河眸光微闪,他们不让他去,必有隐情,他就顺他们之意好了,“此事就有劳许叔和赵哥帮忙周旋。”

    “小萧,你听许叔的,不要去。这事有我和许叔,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大江帮着劝阻萧河同行。

    “许叔,人是我踢昏过去的,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萧河沉声道。

    “小萧,这事交给许叔处理,你不要跟着去。”许顺成被萧河那一脚吓得不轻,这个小萧虽然不记得先前的事,可这骨子里还有身为贵公子的傲气。屠家人要是识趣,事情到好办,就怕屠家人和屠粉彩一样没脑子,小萧脾气上来了,事情会更麻烦。

    “许叔,我和你们一起去。”萧河道。

    许顺成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让鲁春娇将人抱上车,“走吧,大江。”

    赵郎中给屠粉彩诊了脉,道:“没事,就是撞晕过去,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来的。”

 第九十六章 庸人自扰

    许俏君眸光转了转,吐出一口气,道:“我没打算要触怒你,但是谁知道,万一,有可能我做了某些事,虽然我不是存心,但是你觉得我是故意要触怒你,然后,这事个谁又说得清呢。”

    萧河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唇角微微上翘,有点期待她的答案。他却没深想,要是许俏君说要嫁给他,他要怎么回答?是娶还是不娶?

    “我……”许俏君语结。

    “俏儿姑娘打算怎么触怒我?”萧河好奇地问道。像屠粉彩一样吵着要嫁给他?以她的脸皮和脑子,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不过就算她做了这事,他也不会一脚踢飞她的。

    “好好的,你当然不会踢飞我,但是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触怒你?到时候你一脚踢过来,我半条命就没了。”许俏君说了实话,也就豁出去了,振振有词地道。

    萧河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是傻子,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踢飞你?”

    “你才是傻子。”许俏君脱口而出,没经大脑,忘记触怒眼前之人的后果了。

    萧河一怔,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这个要把自己缩成鹌鹑的女孩,道:“看着挺聪明的,原来是个傻子。”

    许俏君听他的声音,透着不悦,抬眸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不说实话,立时三刻就得死了,把心一横,实话实说,“我怕你像踢屠粉彩一样踢飞我。”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害怕我?”萧河沉声问道。

    许俏君抿紧双唇,说实话,会死得很惨的。

    “说实话,为什么要害怕我?”萧河无法理解,以前她不怕他,那怕她怀疑他没有失忆的时候,也没见她怕过他,怎么最近反到怕他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有。”许俏君摇摇头,缩了缩脖子。

    “你在撒谎。”萧河眯着眼,逼近了半步,“我让你感到害怕?”

    许俏君没想到他突然换了话题,愣了一下,目光闪烁地道:“啊,没有啊。”

    “俏儿姑娘,在躲着我?”萧河摸着下巴问道。

    “这到也是。”许俏君也不好抱怨皇后死得不是时候,若是可以,想来皇后也是不想死的。

    “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萧河挑眉道。

    “花期将过,花未必还有人愿意买。”许俏君叹道。

    萧河看着红艳的山花茶,笑道:“此花花期长,出了国孝,还在花期中。”

    “皇后死了,要守国孝,花卖不出去。”许俏君闷闷地道。

    “你在房里长吁短叹的所为何事?”萧河关心地问道。

    许俏君接过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谢谢你送汤过来,我已经喝完,你可以出去了。”

    萧河轻笑,“你鼻塞,多喝一点好。”

    “祛寒也用不着喝这么一大碗啊。”许俏君抱怨道。

    “姜汤,你二姐让我端来给你喝的。”萧河把碗递给她。

    许俏君站了起来,问道:“碗里是什么?”

    萧河掩上了门,端着碗朝许俏君走去。

    天气寒冷,许俏君怕花被冻坏,早晚都往房里放两大桶热水,给室内升温。中午有太阳时,就把花搬出去晒太阳。许俏君曾想用烧炭给室内加温,可惜以现在的技术,做不出无烟的炭炉。无烟的银霜炭,不但价格昂贵,而且还买不到。只得放弃,仍旧用热水加温法。

    萧河推开了门,一股夹杂着淡淡花香的湿润热气,扑面而来。许俏君就坐在这白雾袅袅的水雾之中,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事出反常必有因。

    萧河失笑,这四个字前后矛盾,她到底是让他进,还是不让他进?忽想到这半个月,许俏君看他时,眼神闪躲,常露怯色,也不愿与他独处,说不上两句话,就跑走了。

    不能,请进。

    “不能……请进。”许俏君下意识的想要躲着萧河,话一出口,觉得那门挡不住他,怏怏又改了口。

    萧河走到南屋外,听许俏君在里面长吁短叹,微微蹙眉,她这是什么呢?花被老鼠咬坏了?还是盆景又有问题?上前敲门,“俏儿姑娘,我能不能进来?”

    说着许佳儿就拉开灶房门,率先出去了。萧河端着碗,跟着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那一对刚有朦胧之意的小情人,让他们说会子悄悄话。

    许佳儿经他提醒,忙笑道:“是啊,明天就腊八节了,花生什么的,还没剥呢。三哥,你来帮秀云姐烧火,我去找拿花生和栗子去。”

    萧河抢先伸手端过碗,“我去送,光远留下来帮秀云准备熬腊八粥的东西。”

    灶房里,许佳儿和刘秀云熬好了姜汤,招呼许光远和萧河各喝了一碗,许佳儿又倒出一碗来,道:“三哥,劳你送到南屋给三妹。”

    许俏君坐在南屋里,看着那两盆开得娇艳如火的六角大红,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皇后死得真不是时候,等到过了年在死,或者等她把花和这两个盆景卖了在死也成啊,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死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许俏君只敢想想,不敢也不能抱怨出来。

    李雩泽升官,这是好消息,不过这好消息还在路上,大家还不知道,眼前的事是为皇后守孝。依照大祁礼法,百姓得守三个月的孝,不能嫁娶,不能作乐,不能屠宰,须素食。如此一来,生活和百业皆受影响。

 第九十七章 秀才卖醋

    两人忙从南屋里走了出去,就看到刘秀云的婶娘和

    萧河一怔,他为何会生出恼意来?正要深想,刘秀云和人说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恼意?

    萧河看着她的笑靥,心里莫名地划过一抹淡淡的恼意。

    “那是当然。”许俏君笑得灿烂如花,“凤九哥一定会位极人臣的。”

    “你那位凤九哥能升官,想来也是聪明人,定会前程似锦的。”萧河道。

    许俏君明了地点了点头,道:“富贵险中求。”

    萧河在她的目光中,缓缓说出八个字,“朝堂动荡,福祸相依。”

    许俏君怨怼地盯着他,需要这样嘲讽她吗?她就自扰了一回,就成永久的污点。

    “这到是,你无事都能想出事来,有事那就更得胡思乱想了。”萧河道。

    “凤九哥很厉害的,不需要我帮忙,我只是想知晓有什么问题,省我乱猜,心里不安。”许俏君道。

    萧河微微笑道:“就算有问题,你离京城万里之遥,也帮不上他的忙,又何必知晓,徒增烦恼。”

    “萧公子骗人非君子所为。”许俏君正颜道。

    “升官是好事,能有什么问题?”萧河浅笑问道。

    许俏君瞄到了,背着家人,问道:“萧公子,我家凤九哥升官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许俏君把这好消息带回许家,许顺成等人与有荣焉,刘秀云什么都不懂,也同许家人一样的高兴,唯有萧河微皱了下眉头。

    这等的大喜事,原本是该摆几桌庆贺的,奈何国孝期间,也只能心里欢喜,面上都不能带出半点来。

    李许氏双手合十,嘴里感谢列祖列宗,满天神佛。

    “是的,凤九哥升官了,越过从六品,直接升到正六品,连升两级呢。”许俏君笑盈盈地道。

    “凤九这是升官了!”李许氏喜道。

    “正六品官。”许俏君翻着《通典》道。

    “俏儿啊,这翰林院侍讲是几品官啊?”赵玲玲看着许俏君问道。

    日子清清闲闲的过着,转眼到了腊月二十,李雩泽的家书送抵三家村。

    吃完早饭,许顺成和萧河去了馥园,鲁春娇到河边洗衣裳,许佳儿和刘秀云去了菜地。许俏君带着许宝儿在家,看书练字。

    许俏君认怂,夹起那一丁点大小的霉豆腐放进嘴里,聊胜于无。

    “嫌少就别吃。”许佳儿眯着眼道。

    “二姐,这也太少了吧。”许俏君不满意,这都不够塞牙缝的。

    许佳儿没好气地横了许俏君一眼,用筷子夹了那块霉豆腐的一个小角给她。

    许顺成被她这么看着,顿时心软了,帮小女儿向二女儿求情,“佳儿啊,给一点咸菜给俏儿吃吧,没胃口吃下东西,这病也好得慢。”

    “爹爹,我想吃点咸的,老吃甜的,好腻,我都没胃口吃东西了。”许俏君见许佳儿不通容,可怜兮兮地看着许顺成。

    “为了把病赶远点,你多忌两天口。”许佳儿是一番好意。

    看到面前的白粥和红糖,许俏君不乐意了,“二姐,我病好了,为什么还要忌口?”

    “知道了。”许俏君和萧河从屋里出来,去堂屋里吃早饭。

    萧河哑然失笑,嫌诗酸,那他就直言好了,“看了这么久的花,纵然你不厌,花不语,也该出去吃饭了。”

    “酸诗酸秀才。”许俏君眸光流转,狡黠地笑道。放下那些无谓的忧心,她也能和他开开玩笑了。

    “秀才卖醋?”萧河蹙眉,秀才是功名的人,不会行商贾之事,“此言何解?”

    许俏君斜睨他,“萧公子,我在想,你有可能是个卖醋的秀才。”

    萧河见她迟迟不愿出去,担心水气太重,打湿她的衣裳,让她又受寒生病,道:“花娇惹人喜,相伴不觉厌。若花能解语,必言且去也。”

    许俏君一看到花,就挪不开步,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萧河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唇角上扬,眼眸因笑意微微弯起。

    “我就是进来看看,好几天没看着它们,我想它们了。”许俏君凑到盛开的茶花前,闭上眼睛,去闻花香。

    萧河挑眉,要是没有不放心,会早饭还没吃,就急着进南屋来看花?

    许俏君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我没有不放心。”

    “这下可放心了?”萧河问道。

    南屋热气腾腾,水雾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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