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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种花得良缘-第57部分

小说: 种花得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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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顺成是干农活的壮汉,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鲁春娇虽然也有点力气,但不足以与许顺成抗衡,又被他用身体压制住,很快就无力挣扎,翻起了白眼。

    许顺成松开了手,站了起来,退开几步,目光复杂地看着如死尸般瘫倒在床上的鲁春娇。

    鲁春娇感觉到有新鲜空气的涌进,大张着嘴用力地呼吸,泪水从眼角滚了出来,这个男人好狠心,居然想要活活地掐死她。

    许顺成等鲁春娇呼吸平稳下来,走上前去。鲁春娇以为他又要来掐她,吓得翻身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到床角,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许顺成,声音沙哑地道:“孩子他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会安分的过日子的,我会安分的过日子的。孩子他爹,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许顺成解开腰带,啪地一声拉得笔直。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我真得知道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鲁春娇浑身颤抖地哭喊道。

    一股尿臊味弥漫开来,鲁春娇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你想死,还是想活?”许顺成冷冷地问道。

    “我想活,我想活,我不想死,孩子他爹,你饶了我吧。”鲁春娇哭得鼻涕眼泪一包糟。

    “想活,就安分点,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勒死你。”许顺成冷酷地道。

    “我知道了。”鲁春娇怯怯地答道。

    许顺成系上腰带,打开门,走了出去,回到他住的房间,抬起颤抖不停的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这一夜,许顺成和鲁春娇都没有睡好。

    次日,许顺成带着黑眼圈从房里出来,鲁春娇在渐渐变热的天气中,穿上了高领衣。

    夫妻俩的怪异之处,引起了刘秀云和许佳儿的猜测。

    “佳儿,三叔和三婶昨晚是不是吵架了?”刘秀云小声问道。

    “昨天晚上没听到什么声响啊。”许佳儿蹙眉道。

    “我们住得远了些,要是吵得声音不大,是听不到的,问问宝儿吧。”刘秀云小声道。

    许佳儿嫌弃地撇嘴,“宝儿睡得跟小米猪似得,他要能听得到,我们也能听到了。”

    “二姐,你又背着我说我的坏话。”许宝儿正好进来听到,不满地噘嘴道。

    “说坏话当然要背着,谁那么傻,会当面说人坏话。”许佳儿拿起木勺边去锅里舀热水,边打趣地笑道。

    “二姐,你弄错重点了,我是问你为什么说我坏话。”许宝儿扯下搭在绳子上的帕子,鼓着腮帮子道。

    “没有啊,我没有说你坏话啊。”许佳儿否认道。

    “怎么没有,你说我是小米猪。”许宝儿气愤地道。

    许佳儿试了水温,倒进木盆里,笑笑道:“我说你是小米猪,不是坏话啊,瞧瞧你这身肉,不是小米猪是什么呀。”

    “三姐说了,我这是婴儿肥,我长大些,就会抽条的,就没这么胖了。”许宝儿把帕子按进水里,辩解道。

    “咦,你还婴儿肥,你都多大了,还婴儿呢。”许佳儿撇撇嘴道。

    “二姐,三姐让你认字,你不肯认,一点常识都没有,我不跟你说了。”许宝儿鄙夷地斜了她一眼,“浪费时间。”

    “哎呀,你这小屁孩,说什么呢。昨天你三姐那三下硬是打得太轻了,你读书不用心,只会乱用词。”许佳儿伸手在他脑袋上,轻敲了下。

    被许宝儿这么一打岔,两人就再说许顺成和鲁春娇的事。许顺成挑井水回来时,许俏君洗漱完毕,从灶房出来,抬头看到他的黑眼圈,关心地问道:“爹爹,您昨晚没睡好吗?”

    “没有,我睡得很好。”许顺成不承认。

    “爹爹,您是不是还在担心我种不好隋公子的园子?”许俏君猜测道。

    “没有,爹爹相信你能种好。”许顺成把水倒进大水缸,挑着空桶又出去了。

    吃过早饭,许顺成送许宝儿去私塾上学。鲁春娇把前几天才洗过的被褥拆了,拿去河边洗。

    “被褥前几天才洗过,怎么今天拆了洗?她什么时候这么讲干净了?”许佳儿诧异地问道。

    “你管她那么多做什么,几天没被她骂,你皮痒了,想讨骂是吧?”许俏君拿水漱了漱口道。

    “啊啐,谁皮痒想讨骂,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许佳儿道。

    “有什么奇怪的,她脑子从来就没正常过。”许俏君说着,走了出去,到后面侍弄花草。她只关心许顺成,对鲁春娇的异常,淡然待之,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这到是。”许佳儿也不去想鲁春娇为什么怪异了,打扫了一下院落,进屋去绣嫁妆。

    马蹄声停在了许家门外,凌秉绶翻身下马,熟门熟路的进门,把马栓好,扬声问道:“小丫头,碗莲长得怎么样了?”

    许俏君翻了个白眼,答道:“长得不错。”

    “碗莲摆在哪里?我要看看。”凌秉绶道。

    许俏君讶然,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二货不去吃野味,居然要看碗莲,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笑道:“你进来,花就在后面摆着呢。”

    凌秉绶走了进去,四个陶缸一字排开放在凉棚里,巴掌大的荷叶,错落有致,翠绿欲滴。

    “凌少爷,你在干什么?”许俏君见凌秉绶在四个陶缸前指指点点的,不解地问道。

    凌秉绶不答话。

    许俏君疑惑地蹙了蹙眉,走了过去,“凌少爷,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数叶子。”凌秉绶数完了,笑道。

    “为什么要数叶子?”许俏君讶然问道。

    “我说我来看碗莲的,我三叔就问我,现在碗莲长出几片叶子了?我说长片了,他说不对,说我没用心看,说错了。那我就过来用心看,数一数叶子,回去告诉他。”凌秉绶为了应付人,才不得不来数数叶子。

    许俏君掩嘴笑了笑,问道:“要拿纸笔给你记下来吗?”

    “小丫头,你当我猪头啊?就这么几片叶子数,我用得着拿纸笔来记吗?”凌秉绶瞪着她,质问道。

    “凌少爷脑子好使着呢,不用拿纸笔记。”许俏君忍笑道。

    “那是。”凌秉绶骄傲地抬起下巴,“我走了,你好好把碗莲种好,过两天,我会再来看的。”

    “是。”许俏君笑,“你慢走。”

    凌秉绶出门直奔赵则平家。

    第二天,许顺成早早起来,套好了牛车,吃过早饭后,带许俏君进城去菱角巷。地菍算好了时间,在巷子口等着,一看牛车过来,迎了上去,喊道:“许叔。”

    “地菍,你怎么在这里等着?隋公子都说清楚了,我们能找到地方的。”许顺成道。

    “公子不是担心许叔找不到地方,原本公子是要来亲自来迎许叔和俏儿姑娘的,只是店里的管事突然来了,公子才让我来接许叔。公子说,怠慢之处,还请许叔和俏儿姑娘见谅。”地菍爬上牛车,笑道。

    “隋公子实在是太客气,太有礼了。”许顺成对隋季儒是不错的,一个富家公子能如此待人,实在是难得。

    “这是应该的,我家公子十分感激,许叔和俏儿姑娘愿意帮这个忙。”地菍道。

    牛车在地菍指引下,缓缓地停在了院门口,地菍跳了下来,“许叔,牛车就停在这里吧,我让人给你看着。”

    地菍敲开门,对开门的小厮道:“六棱,看好牛车,别让人顺手牵了。”

    “地菍哥,你放心吧,我一定看好。”六棱笑道。

    地菍转身,笑道:“许叔,俏儿姑娘,请进。”

    许俏君跟在许顺成的后面,进了院子,一进门绕过照壁,就发现前院的空地上除了种几棵树,没有一棵花草,地上光秃秃的。

    地菍领着两人从走廊上绕了过去,许俏君发现廊上和廊边没有摆放盆花。走到一排厢房外,左侧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管事对地菍点了下头,目不斜视地从许家父女身边走过。

    地菍上前禀报道:“公子,许叔和俏儿姑娘来了。”

    “请许叔和俏儿姑娘进来。”隋季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地菍推开虚掩的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许家父女走了进去,隋季儒坐在榉木书桌后面,见两人进来,笑着起身打招呼,“许叔,俏儿姑娘。”

    “隋公子。”许顺成笑道。

    “许叔,俏儿姑娘无须拘谨,请坐。”隋季儒指着椅子笑道。

    三人分主宾坐下,一个小厮把茶端了上来。

    隋季儒抿了口茶水,笑道:“在下已命人将院中枯萎的花草都清除掉了,要种那些花,全交由俏儿姑娘作主。”

    “只有前院那一片地方可以种花吗?”许俏君在车上,注意到这条巷子的左侧,只开了两个院门,右侧开了四个院门,这就表明隋季儒买下的这院子比较宽敞。

    “还有侧院和后院,后院那里有一方小池塘,不过池塘十分的狭小,在下也不知道是该把它填了,还是留着养几尾鱼,或者种些荷花,还请俏儿姑娘为在下拿个主意。”隋季儒笑道。

    “先去看地方吧。”许俏君放下茶杯道。

    “俏儿姑娘不用这么心急,饮完这杯茶,在去看也不迟。”隋季儒笑,“这是黄芽茶,滋味鲜爽。”

    许俏君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小口,撇了撇嘴,没有喝出是否鲜爽。她喜甜畏苦,不管是什么茶,喝在嘴里,都觉得有淡淡的苦味,是以并不怎么喜欢喝茶。

    隋季儒见许俏君撇嘴,眸光微闪,没想到她对这件事如此上心,连喝茶的功夫都不愿耽误。隋季儒慢条斯理边品茗,边和许顺成随意地闲聊了几句。

    许俏君又把茶杯放下,没有参与他们的闲聊,而是打量着这间房子。观人家中布置,可知此人喜好。不知道隋季儒是不是刚搬进来,房子里没有摆设太多的东西,高几上的花瓶也是空着的,没有插花,墙上挂着一幅湖天春色图,画上春柳拂水,绿草如茵;禽鸟或嬉水或飞鸣,一条小径通往远处的远山。

    隋季儒看许俏君盯着画看了许久,笑问道:“俏儿姑娘觉得这幅画,画得如何?”

    “画得很好,意境也不错。”许俏君泛泛而谈地随口道。

    隋季儒笑了笑,喝完那杯茶,带着许家父女去了前院。

    许俏君用脚丈量了一下前院空地的大小,走回站在廊下,一直注视着她的隋季儒面前,问道:“隋公子,前院你是打算只种些花点缀,还是弄个景观出来,让人进门就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在下喜欢眼前一亮,豁然开朗。”隋季儒笑道。

    许俏君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好了,我们去侧院看看吧。”

    隋季儒轻摇纸扇,彬彬有礼地道:“许叔,俏儿姑娘,请跟在下往这边走。”

    说是侧院,实际是内花园,没有建供人居住的厢房,有一座小巧别致的假山以及一栋两层高的观景小楼。隋季儒带着两人上到二楼,园中没有树木花草,无景可观。

    许俏君在二楼的环廊中走了一圈,问道:“隋公子喜欢竹子吗?”

    “在下觉得这世上,不会有人不喜欢竹子的。”隋季儒笑道。

    “青松和白梅呢?”许俏君问道。

    “青松、翠竹、白梅皆和兰花一样,是在下心头好。”隋季儒笑道。

    “我会用这三种植物来造景,把园子分成三处,种植不同的花卉,让四季皆有景可观。”许俏君解释道。

    隋季儒笑,“好,一切都听俏儿姑娘安排。”

    许俏君对隋季儒这度的信任有点负担,看了他一眼,道:“我会先画好设计图,给你过目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绘制图纸

    “俏儿姑娘做事如此的用心,在下真得没有找错人。”隋季儒让许俏君过来给他布置园子,一是降低许顺成的戒心,二是增加相处的机会,趁机谋取许俏君的芳心。许俏君郑重其事的要画设计图,对园林的景致,多了份期待。

    “我会尽力做好。”许俏君正颜道。

    “隋公子,我家俏儿是头回帮人布置园子,要是有那里做得不好,还请你不要责怪她。”许顺成谦卑地恳求道。

    “在下相信俏儿姑娘不会辜负在下、的信任。”隋季儒看着许俏君,目光深沉,有意在不必要的地方停顿,一语双关。

    许俏君不太喜欢隋季儒看人的目光,过于夺夺逼人,微蹙眉尖,把头偏看,不与他对视。

    这时,地菍上来了,行礼禀报道:“公子,饭菜已经备好。”

    隋季儒看了上天,笑道:“日上中天,已是正午,请许叔和俏儿姑娘移步到花厅就餐。”

    许家父女客随主便,跟隋季儒从小楼上下来,去花厅吃饭。

    “酒微菜薄,怠慢之处,还请许叔和俏儿姑娘见谅。”隋季儒客气地道。

    “隋公子太客气了,这一大桌子菜比我们过年吃得还要丰盛。”许顺成笑道。

    “俏儿姑娘,这碗喝螺是从汪家老店买来的。”隋季儒笑道。

    许俏君看着面前的那碗喝螺,拿起筷子,夹了个喝螺,放进嘴里,轻轻一唆,汤汁鲜美,还有淡淡的紫苏香味,的确是汪家老店才能做出来的味道。

    许俏君嚼着螺肉,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隋季儒,菱角巷离汪家老店不算远,但是请了厨子煮菜,他实在没必要特地让人去汪家老店买喝螺回来。用美食打动人的方法,现代有人也曾经做过,她虽没有接受那人,但仍然感谢他的用心。

    他是在讨好她吗?

    他讨好她的原因,是因为喜欢她吗?

    许俏君轻轻摇了下头,就凭这么一点,就觉得他喜欢她,有点不靠谱,还很自作多情。她又不是天仙美人,家世好,才学高,又没有做出了什么吸引人的举动,说出了什么引人共鸣的话,值得一个富家公子,见了几面就喜欢上她。

    上次他送喝螺,应该是表达歉意;这次他买喝螺,应该是热情待客。如果他真得喜欢她,他会有更多的行动,让她知道他的心意,那时她在应对也不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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