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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种花得良缘-第67部分

小说: 种花得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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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季儒曲指轻轻敲着扇柄,其实他一直觉得许家没有能力养出这样一个聪慧、灵动、胸有丘壑、矜持有礼的女子。要不是地菍把她的情况查得十分的详细,确定她就是许顺成和许鲁氏的三女儿,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三家村,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泉陵城,他真得很怀疑她是某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受过良好的闺训。

    “得,不管你,你爱上几碟就上几碟,一会你吃黄豆吃饱了,就不用吃菜,我们还能多吃点。”文公子哂笑道。

    “少来,本少爷才不上你的当,两碟黄豆要是能吃饱,本少爷就不姓花,跟你姓文。”花老五挑眉道。

    “敬谢不敏,你跟我姓,我还怕你丢了我文家的脸,你要是一会吃不下饭,就把名字倒过来,以后不要叫花子荆,叫荆子花。”文公子笑道。

    “要是本少爷没饱,你也得把名字倒过来。”花子荆道。

    “好,没问题。”文公子欣然应允。

    花子荆让伙计给他上了两碟黄豆,一古脑儿全吃完了。盐酥黄豆是咸的,吃多了就会感觉到渴,于是他又灌了三大杯的水下去。

    这时,菜上桌了,大家都提筷子准备开吃。花子荆也拿起了筷子,还没夹到菜,他就打了个大大的饱嗝。众人都忍不住抿唇偷笑,就连对他心生厌恶的许俏君都忍不住露出了浅笑,这人纨绔也纨绔的很二。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一次不算。”花子荆耍赖了。

    “你次次都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文公子拆穿他道。

    “荆子花这个名字挺好听的。”隋季儒含笑道。

    “比花子荆好听多了。”文公子赞同地点头,“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人都没接话,他们是朋友,可以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旁人一附和,只怕被开玩笑的人,会恼怒成羞,他们这些旁人沦为出气筒。

    “本少爷不跟你们瞎掰,本少爷出去走走,一会回来吃,你们别把菜吃完了。”花子荆起身往门外走。

    “地菍,你去跟着他,别让他走丢了。”隋季儒吩咐道。

    地菍领命而去。

    大家安静的吃起午饭来,文公子很快就留意到许俏君吃喝螺和其他人不一样,“你吃喝螺居然不用手。”

    “不要大惊小怪的。”隋季儒皱眉道。

    “我不是大惊小怪,我是觉得她很厉害,这样吃喝螺不用弄脏手。”文公子端着碗里的喝螺,走到许俏君面前,“你教教我怎么喝。”

    许俏君看了隋季儒一眼,希望他能解围,吃喝螺用手拿还是用筷子夹,是个人喜好,她要怎么教他?

    隋季儒盯着文公子,目含警告,道:“她教你,你也学不会。”

    “那可不一定。”文公子笑,隋季儒太不没用了,来泉陵城几个月了,还没把人拿下,以他的本事,三下五除二,就能手到擒来。他全然忘了,刚才在许佳儿那里已碰过一次壁了。

    文公子放下碗,对着许俏君长身一揖,“在下姓文,名启东,还没请教姑娘贵姓芳名?”

    “文公子不必多礼,我免贵姓许。”许俏君淡淡道。

    “启东见过许姑娘,还请许姑娘不吝赐教。”文启东笑道。

    “吃喝螺没什么技巧,你用手和用筷子是一样的,只要把方向找对了,就能喝得螺肉。”许俏君简单地道。

    “许姑娘能吃给我看看吗?刚才离得完,我看得不是太清楚。”文启东笑道。

    许俏君用筷子夹了个喝螺,放在嘴里,轻轻一吸,螺肉就唆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文启东也用筷子夹起喝螺,放在嘴里,吸了两下,把螺肉唆了出来。

    “文公子很聪明。”许俏君恭维了一句。

    “是许姑娘教的好。”文启东笑道。

    许俏君笑了笑。

    文启东没有继续缠着她,他很能把握尺寸的,初次见面,不能让小美人儿觉得他太急色,朝位置走去,冲着隋季儒挑挑眉,一脸得意。

    隋季儒面色如常,眼中带着冷冷的寒意,文启东敢抢他的人,是在找死。

    ------题外话------

    注:前天照顾上呕下泻的儿子,一下没注意,受寒感冒了,今天一天都在医院,刚回来,为免明天也没空码字而断更,今天只能先更三千,抱歉。

    如果晚上睡一觉起来,症状减轻,我会努力把补上今天的二千的,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四十四章 彩楼比巧

    饭吃完后,隋季儒结的账,共三两六钱银子。大家从店里出来,看到花子荆坐在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前,和那摊主姑娘在闲聊,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逗得那姑娘笑得花枝乱颤,眼波流转,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隋季儒勾唇,斜睨许俏君,这才像一个没见识的村姑应该有的反应,谁会像她似的,慌乱了片刻,很快就冷静下来,然后就当没这回事了。

    “绿云斜亸金钗堕,惹芳心如醉。为少年湿了,鲛绡帕上,都是相思泪。”文启东再次卖弄他的文采。

    花子荆逗完人家姑娘,没有甩手走人,大方的买了好几盒妆粉、胭脂、黛笔和口脂。花子荆捧着这一堆东西走来,一古脑儿地往许俏君怀里塞,“你们拿去分了吧。”

    许俏君不愿平白无故的收他东西,伸手往外推。花子荆从来买东西送人,别人都是受宠若惊的接受,他根本没想过许俏君会拒绝,把东西塞给她,就松开了手。

    一推一松,东西就掉落在地上了。一盒桃花粉打翻,桃红的粉末撒了一地,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

    许青朝等人见状,都是一惊。许佳儿和刘秀云一左一右,同时抓住许俏君的胳膊,想把她拉到身后去护着她。许俏君没提防她们会这么用力拉她,趄趔地向后退了两步,险些被台阶给绊的摔坐在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瞧不起本少爷,还是嫌弃本少爷送的这些东西?”花子荆冷着张脸,不悦地逼问道。

    “花少爷,您误会了,我家三妹是没有拿稳,不是瞧不起您,也不是嫌弃您送的东西。”许光远上前拦住花子荆,陪笑道。

    许青朝和屠青花也往许俏君身边靠近。

    隋季儒轻摇着纸扇,刚才在店里要他帮她说了话,文启东岂会那么容易被打发掉?可她连个笑脸都没给他,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这回他不管,到要看看她要怎么就会花子荆的刁难。

    隋季儒要冷眼旁观看戏,可文启东却要英雄救美,笑道:“花老五,些许小事,发这么大的火,会吓坏人家姑娘的。容貌不足的,才会用脂粉去描补,天生丽质,会觉得脂粉污了颜色。”

    花子荆看看文启东,又看看隋季儒,道:“文老大,你不厚道啊。”

    “我怎么不厚道了?”文启东挑眉问道。

    花子荆勾住他的脖子,“我们到马车上说去。”

    文启东回头对许俏君眨眨眼睛,许俏君笑了笑。隋季儒冷

    许光远见他这样走了,知道他不会再追究许俏君拒绝他的事,松了口气,蹲下把完好的妆粉、胭脂等物捡起来,“隋公子,这些东西麻烦你还给花少爷。”

    “我们无有女眷在身旁,要这些东西无用。”隋季儒看着许俏君,“俏儿姑娘不愿用,可以给佳儿姑娘和秀云姑娘用。”

    言罢隋季儒也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许青朝松了口气,对许俏君道:“三妹,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就惹出大祸了?”

    “二哥的意思是要我收下他塞来的那些东西?”许俏君皱眉问道。

    “那种公子哥的东西怎么能收,三妹不收是对的。”屠青花站在许俏君这边,瞪了许青朝一眼。

    “我没说三妹不收是错的。”许青朝道。

    屠青花道:“你怪三妹惹祸,不就是怪三妹没收那公子哥的东西吗?”

    “我没怪三妹惹祸。”许青朝道。

    “你明明就……”

    “二哥二嫂,你们别争了。”许俏君打断屠青花的话,“我听懂二哥话的意思,他不是在怪我,他是在担心。贫不与富斗,我就算不愿接受这些东西,也该委婉些拒绝,而不是直接推掉。”

    许青朝点头如捣蒜,“我就是这个意思。”

    屠青花笑,“知道了,是我误会你了。”

    “好了好了,别站在这里说话了,一会老板娘就该出来轰我们了。”许佳儿笑道。

    大家穿过几条巷子,去了正街。下午过得很好,没有遇到那些不想遇到的人,看完百戏,许俏君买了一根蝴蝶糖画,啃着回了许晓成家。

    吃过晚饭,等到天色暗了下来,大家又出门往正街去。晚上彩楼对月穿针乞巧是七夕节最重要的一项活动,往年几个好友聚在一起比谁穿得针多,赢者得些瓜果,今年由官府举办,赢的人能得到巧手姑娘的美誉,还能得到纹银五十两。

    美誉是锦上添花的事,有也好,无也罢,但五十两于普通人家而言,是一笔巨款了,趋之若鹜。前往彩楼对月穿针的姑娘众多,她们在彩楼排起了长队领取号牌。许佳儿也拉着许俏君去排队,两人领到的号牌是二二六、二二七。

    “二百多号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许俏君面露愁色,她已习惯早睡晚起了。

    “我让你吃快点吃快点,你偏磨磨蹭蹭的。反正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得给我等着。”许佳儿强硬地道。

    “二姐,你又不缺那五十两银子。”许俏君嘟嘴道。

    许佳儿斜她一眼,道:“缺,我就缺这五十两银子。”

    “你又不一定能赢。”许俏君打击她。

    “不去,就一定不会赢,去了,就可能会赢。三妹,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去做,不要自己觉得不行,就不去做,你不去做,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许佳儿正颜道。

    “是是是,你说的对。”许俏君笑道。

    许佳儿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道:“我说的当然是对的,我是你二姐,不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对,但好歹比你多吃几年饭,所以你要听我的。”

    “是,听你的。”许俏君笑道。

    许佳儿牵着许俏君,找到许青朝他们,在他们的帮助下,挤到了彩楼边。上面长条案桌边,站着七个姑娘,她们在手拿五色线,对月穿针。

    桌前点着一根甜梦香计时,香尽,姑娘们就不能再穿针,由妇人过去计数,穿得最多那一位留在台下,其余的姑娘就离开,另上七位姑娘。

    妇人们计完数,拿到四十五号牌的姑娘穿了十六根针,她的成绩不但打败了跟她一起上去的六位姑娘,也让坐在台上,上一轮胜出的四十一号姑娘离开了。

    四十五号姑娘面带笑容,坐在侧边的椅子上。

    接着拿着五十号到六十号的姑娘上台了。

    对月穿针,穿的人需要聚精会神,而对观看的人而言,是很无聊的一件事,看得久了,许俏君犯困,懒懒地靠在刘秀云肩膀上,直打呵欠。

    “请拿二二五、二二六、二二七、二二八、二二九、二三零、二三一号牌的姑娘上楼。”终于轮到许佳儿和许俏君上场了。台上坐着的胜利者是一九七号姑娘,她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共穿进了二十枚绣花针。

    上彩楼时,许俏君发现拿着二二八号牌的是孙媛媛,拿着二二九号牌的是唐品兰。

    “不自量力的人还真多。”孙媛媛斜睨许俏君道。

    许俏君微皱了下眉,孙媛媛没有指名道姓,她不会蠢到对号入座。

    “顾六哥不是你可以觊觎的人。”孙媛媛接着道。

    “你放心,我看不上他。”许俏君冷笑道。

    “看不上他?”孙媛媛目光变得尖锐起来,停下上楼的脚步,“你不过是个乡下丫头,你有什么资格看不上他?”

    “孙姑娘,你很奇怪,你刚说要我不要觊觎他,我说我没看上他,你又不高兴,难道你要我说,我觊觎他,我看上他,我要和你抢他,你才高兴?”许俏君反问道。

    “你凭什么和我抢他?”孙媛媛讥笑问道。

    “是啊,我一没财二没势,我拿什么去和你抢他?孙姑娘太多虑了,想和你抢人的,不是我,你还是另找假想敌吧,我就不奉陪了。”许俏君言罢,拾阶而上。

    两人停在楼梯中间说话,拦住了后面的唐品兰和另外两位姑娘,引起了围观的姑娘的注意,也引起了楼台对面坐在酒楼二楼的顾晞知的注意。距离太远,他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是以他对许俏君的了解,她不是喜欢主动挑事的人,是孙媛媛拦着她说话,孙媛媛会和她说什么呢?是在为难她吗?

    在顾晞知思索了片刻,许俏君等人已站在了案桌前,妇人已重新放好五彩线,供她们使用。

    许俏君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中的汗。

    孙媛媛鄙夷地撇撇嘴道:“还没开始,你就紧张成这样,怕穿进针,就别上台来丢人现眼啊。”

    “孙姑娘还真是爱多管闲事,我紧张也好,丢人现眼也好,与你有什么关系?”许俏君回嘴道。

    孙媛媛冷哼一声,还要说点什么。妇人点起了甜梦香,道了声,“开始。”

    孙媛媛噤了声,专心穿针。

    许俏君用手指捏了捏线头,左手拿针,右手拿线,往针孔里一穿,第一根针进去了,接着穿第二根针……穿到第十二根时,许俏君遇到点麻烦,穿了三次都没穿过,赶紧换了根针穿。

    一炷香烧尽,妇人过来计数,“二二五号十五根,二二六号十九根,二二七号二十一根,二二八号二十一根,二二九号十八根,二三零号十七根,二三一号十九根。”

    许俏君和孙媛媛打了个平手,也将一九七号姑娘比下了台。主持乞巧的那位妇人,让人搬来另一张椅子,请两人一起坐在台上。

    ------题外话------

    昨夜头痛如裂,心跳像擂鼓,想起医生说,像我这种血压低到量不到的人,很有可能会在睡梦中就死掉。我以为我熬不过去了,哭了好久,还好半个多小时后,心跳恢复了正常。

    大家一定要好好爱惜身体啊,不要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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