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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今天的我还在跳舞-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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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说道这里,环顾一圈,见大家若有所思,教练也没有开口说话,便想了想又说道:“所以,是我们对自己太容易满足了,对美的定义,以及对自己的要求,都不如凯哥他们,这是我们在训练的意识上最根本的差距。仔细想想,一个赛季,我们花半年的时间准备两个节目,足够我们去打磨更细节的东西,可是我们却都只打磨到了一个差不多的程度,没想过去追求极致,所以从今往后,我会更努力地追求细节,真正地突破自己。嗯……就这些了,谢谢大家。”
  “好!”卢正奇夸赞了她一声,笑道,“一个是训练精神,一个是舞蹈素养,大家都说到点儿上了。所以我们和金鑫那边的委培人数还会增加,这一次大家就都过去,冰舞离不开舞蹈,你们必须再提高舞蹈能力了。”
  顿了顿,卢正奇弯腰将视频的播放进度条返回到了最初,说道:“接下来,我们开始从头分析他们的技术动作,这是第一个动作……”
  沈中没有被提问,松了一口气之后呼吸都在颤抖。
  他低下头,狠狠地眨了两下酸涩的甚至有些疼痛的眼睛,直到心态调整地差不多了,然后这才抬头,目光笔直地看着屏幕,心平气和地认真地听课。
  心里的火气还有吗?
  还有什么资格有火气呢?
  还有什么资格去骄傲呢?
  看过了他们的比赛视频,清楚地明白自己被人从头到脚比的体无完肤,彻底被打败的感觉。
  所以还有什么不服气呢?
  这个视频,这场比赛,那两个人所展示出来的能力,将他身体里的傲骨一点点的碾碎了,挫骨扬灰的,被风一吹,一点儿尘都没留下来。
  沈中身上的傲气被碾碎的那一瞬间,他身边的江从南似有察觉,转头看了他一眼,便看见了一双心平气和的眼。
  江从南对他嫣然一笑。
  沈中被江从南笑的心里一颤,突然想到,摊上自己这个惹祸精,还是什么本事都没有,却梗着脖子骄傲的傻逼,想必这丫头也不好过吧。
  那些网上的人,在骂他的时候,可是把江从南也骂进去了,无缘无故地遭到牵连,换谁不来气呢?那一巴掌,打的好。
  国家队在对夏凯凯和周悦珊的比赛视频复盘的时候,冰协这边也将夏凯凯和周悦珊的比赛视频做成了教学视频,发放了下去。
  S省队拿到教学视频之后,就把教练员都叫了过来。
  男单这边依旧是苏宇的教学视频,刘云海现在是男单的主教练,熟门熟路地拿到视频,就转头去给学生们上课去了。女单和双人滑也各有去处,只是到了冰舞这边,余总教练不但给老的冰舞教练一份,另外一份还给了倪白。
  夏凯凯离开S省队两年,按理来说曾经发生矛盾冲突的那些人那些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也就淡了。
  但问题,夏凯凯现在成绩越来越好,各大媒体体育频道争相报道,甚至还上了大台的新闻,对于倪白而言,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每次都往她心口上扎,直到把她扎成了一个针包,变成了一碰就疼的伤口,再也无法愈合了。
  倪白被命令要求必须上这套新教学。
  既然是教学,肯定和网上看的比赛视频不一样,发到手里的视频是做过后期处理的,随时会有停顿,重复,以及脚下用刃的明确指导,也会有些线图在画面里时时地出现,同时还配有文字。
  她不自在的在课上放了这个教学视频,她现在一共带了三组冰舞队员,除了周子琦和谷丰以外,其他两组队员都看的津津有味,临了还问了一句:“谷丰哥,你去年来的话,是见过夏凯凯和周悦珊的吧?他们人怎么样啊?”
  谷丰只是有点小小的骄傲自负,现在也算是认清了自己的能力,心态还算平和地说:“挺好的,话不算多,特别能够吃苦,也不爱生气吧。”
  被他和小姨联合排挤,抢了搭档也没见多生气,真的脾气够好,现在想来,真的挺对不起人的。
  倪白在旁边听着,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心口的伤口又在流血,不止一次问自己,当初要是自己对人家稍微好一点点呢……是不是有可能,他们的教练就不会是那个死胖子,而是自己了。
  至于周子琦,只有浅笑着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苦意,偶尔情绪生出来的时候,转头看看谷丰的脸,那些不忿的情绪又压了下去……就这样吧,已经过去的事情,再也无法改变了。
  新的视频教学扫过整个华国的省市级的花滑训练队,强制性的学习让所有的冰舞运动员都认识了夏凯凯和周悦珊,就连俱乐部也可以免费下载。
  官方的再一次认可,毫无疑问地垫定了夏凯凯他们成为华国冰舞“一哥”、“一姐”的身份。甚至通过金鑫俱乐部,还与华星集团达成了很多的舞蹈培训合作,一时间,华星成为了官方指定的舞蹈训练机构,而金鑫俱乐部也成为了俱乐部的龙头老大。
  但事实上,夏凯凯对这些事情的发展却一无所知。
  他正在参加加国站分站赛。
  短节目《惹火的眼神》和自由滑《知了》的总分,与上一次米国站相差无几,204。90分,再次拿下了这个分站赛的冠军。
  爱丽丝的成绩也比较稳定,只是失去了东道主的优势后,她的分数只有204。06分,比上次少了0。61分。
  分站赛的第三名被加国的选手,以202。14分拿下。
  鲍勃组合显然因为之前的那场风波而影响了他们的成绩,这里面有他们自己本身的失误,也有裁判对他们的一个偏失的印象分,最后199。56分,并不比米国站的比赛好上多少。
  大约这对组合想要走出当前的困境,还需要一段比较长时间。
  夏凯凯他们参加完了两场分站赛后,今年的比赛也就没有太多了。
  他们十二月份会参加“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然后明年二月份,是“世界大奖赛的总决赛”。
  没有国内比赛,他们确实相对轻松,有足够富裕的时间训练,也有富裕的休息时间。
  加国站比完,夏凯凯宣布放假一周,公费旅游,目的地,瑞士。
  周悦珊之前很少出国,最近却出国出的很烦,就想回家陪陪父母,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要去瑞士啊?”
  夏凯凯说:“去瑞士滑雪不好吗?”
  周悦珊摇头:“我妈关节炎犯了,想回去看看他。”
  夏凯凯蹙眉:“去瑞士也不都是旅游,世界滑联的总部在瑞士,我们需要过去提交申请,否则十二月份我们就没有比赛了。”
  周悦珊想了想,恍然大悟:“外卡啊?”
  外卡:名额外的参赛资格。
  每年每个国家的选手名额是固定的,但是个别选手,在国内比赛因为意外出现了失误,错失资格,经过世界滑联会议决定后,答应额外给与的参赛资格。有时候也会给一些主办国本国的队员额外资格。
  花滑一共四个单项,每个单项每年外卡数额不定,但绝不会超过三张。
  每年提出申请的选手非常多,甚至有时候会有些附加条件,夏凯凯担心拿不下这张外卡,所以必须要亲自走一趟瑞士。
  周悦珊经过提醒,这才想起外卡的事。
  在体制内待久了,默认水平最高就有更多的比赛机会,周悦珊也认为亲自过去一趟更保险,便点头答应下来,然后到一旁给父母打电话过去了。
  温健这才说道:“拿外卡更难,其实咱们回去一申请就可以拿下国家队那边的名额,实在不好交代,不还有选拔赛吗?到时候我们参加就好了。”
  夏凯凯这个时候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加国赛比完后,他们又飞回了米国的华府州,他们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熟悉公寓和周边的环境,穆渊聘请的管家还是他们熟悉的华人,张姐和赵哥。赵哥除了做饭外什么都会,张姐会很多国家的食物,过去的半年还专门考了个运动营养学的证书,现在被穆渊以集团的名义长期聘用,作为他们日后出国比赛的团队成员。
  所以国内国外的生活差距并不是那么太明显,而且在一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就会有归属感,因而比完赛他们并没有急着回国,而是回到公寓稍微整理一下,再说回国的事。
  夏凯凯吃着张姐端过来的水果,说:“先试一试吧,能拿下外卡不好吗?虽然不知道这次华国派出来的会是谁,但多一组选手参加比赛,也能累积参加大赛的经验。所以都说了,实在不行再回去参加选拔赛。”
  温健呵呵地笑着,揶揄道:“你倒是挺有园丁精神。”
  夏凯凯笑而不语。
  园丁精神什么的……大约从他收养了一头小狼崽后,就一点点的被培养出来了吧。
  带孩子需要奉献精神。
  办学校更需要园丁精神。
  夏凯凯一直都不是那种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好的人,在他有能力的情况下,期望自己身边的人都好,每个人都能快乐。
  这种性格叫什么来着?
  “圣父”吗?
  挺好的一个词,在华国却成为了贬义词,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推崇着自扫门前雪的精神,并且引以为傲,还打压身边具有奉献精神的人。
  夏凯凯倒也没兴趣改变什么,只是他天生就比较愿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拉别人一把,所以有时候思考问题就会比较随心。
  给国内留一个名额有什么不好呢?万一是小青小白拿下了选拔赛冠军呢?那两下孩子才十八岁,就有机会去世界赛场体验,说不准以后确实可以滑出一个好成绩呢?
  所以夏凯凯对这个外卡算是势在必得吧。
  他们在米国停留了一天,然后就坐上了飞机飞瑞士。
  在出发的时候,温健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诧异地说:“那个粘人精呢?”
  “粘……”夏凯凯扬眉,继而笑了,说:“有点儿事在忙,晚我们一天过去。”
  温健扬眉:“这倒是难得。”
  难得什么?
  夏凯凯也没问,想来也不是好话。
  相处的时间长了,温健总算是不太怕穆渊了,甚至敢在背后说他是个“粘人精”,但是仔细想想,这个形容还有点贴切。
  从小到大,那小子言行举止,还真是个粘人精无误。
  从米国飞到瑞士,一行人在飞机上睡了几觉,等着睡醒后,一下飞机,就到了“欧洲屋脊”瑞士,最后他们踩上了达城的土地。
  达城是一个金融性与政治性为主导的城市,与瑞士闻名全球的旅游业不太搭边,但是这里汇聚了很多的公司和行政机构,包括世界滑冰联盟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夏凯凯他们下了飞机,先去了酒店,拾掇一番,下午就去往滑冰联盟去了。
  温健在车上忐忑:“这个程序怎么走啊?你没了解一下?需不需要冰协写申请打报告啊?还有到了地方咱们直接开口问就行了?这样会不会太过冒失?”
  夏凯凯笑着说:“没事,跟我走就好,我知道怎么走程序。”
  温健蹙眉:“你已经打过电话了?”
  夏凯凯笑着正准备说话,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大楼的前面。
  世界滑冰联盟的总部远没有想象的那么气派,甚至所设的地点和建筑风格也与冰雪不太搭调。不过是四层的红墙楼房,配着尖顶的瓦屋风格,在绿树掩映间若隐若现。门口有个大花坛做的转盘,车开过去,花坛里姹紫嫣红的,打理的非常整齐,最显眼的地方立着个大理石碑,用英语与德语写着“世界滑冰联盟”的名字。
  车绕着花坛一路开过去,道路两边就都是旗杆,夏凯凯抬头看见了华国的国旗,也有E国、米国、R国等等约有三十面旗帜,最显眼处就是瑞士国旗和奥林匹克旗帜、联合国旗帜。
  这些迎风飞舞的旗帜,都是加入了世界滑联的国家。
  然后在那红墙大楼的一楼的大门门口,一名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正走出来,隔着约二十米的距离,夏凯凯第一时间就和那双绿色的眼睛对上了。
  继而惊讶。
  车停下来,穆渊上前,很没有绅士风度地直接开了后门,任由坐在前座的女士自己开门走出来,而他却抬起了绅士后,不但为夏凯凯开门,还在他的头顶上垫了一下,继而笑弯眉眼:“来啦?”
  夏凯凯惊讶地说:“不是要晚一天?”
  “提前忙完就过来了,给你打电话你应该在飞机上,便干脆先来办事。”
  “成了吗?”
  “应该是没问题,我刚刚见过伍尔夫先生。”
  “那我们?”
  “再走一次程序吧,把资料交上去,等消息就好。”
  “好。”
  夏凯凯惦记着交资料,迈步就要走,结果手腕被拉住,转头就看见穆渊脸上眸底都是一副我办的怎么样,要不要夸夸我的表情。
  夏凯凯心里一甜,反手抓住穆渊的手,紧紧地抓着,对他笑:“谢谢,辛苦了。”
  穆渊抿嘴笑着:“为你又怎么会辛苦。”
  但究竟辛不辛苦,穆渊自己很清楚。
  加国比完赛,没等过夜,半个小时后就坐上了飞往纽市的飞机,先是参加了舞蹈协会连续两天的会议,接着与协会会长讨要了一个人情,以舞蹈协会的名义联系上了滑冰联盟,为夏凯凯他们申请拿张“冰舞外卡”。穆渊忙完这些,又马不停蹄地飞来瑞士,一来思念夏凯凯,二来也是担心这种官方书面合作还不够妥当,所以一下飞机就来到滑冰联盟,与联盟主席伍尔夫喝了一杯茶,终于敲定了“冰舞外卡”的去向。
  其实以夏凯凯他们的能力,滑冰联盟确实大概率的可能会通过他们的申请。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小概率不得不防,万一别人关系更铁,万一联盟这边有点什么自己的考虑,甚至因为华国作为加盟国,自己有名额却不去争取,反而在联盟这边讨要外卡,引起了联盟方面的不满,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一直到办完事,穆渊这才打算给夏凯凯去电话。
  电话没打出去,人就来了。
  穆渊确实很累,在没看见人之前,他就只想回到宾馆里休息一会儿,打个盹儿也行。但是一看见夏凯凯,精神就都来了,陪着他去而复返,像是刚刚完全没有走过后门一样,陪着夏凯凯他们一丝不苟地走程序。
  程序走到了递交申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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