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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今天的我还在跳舞-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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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渊很看好花滑俱乐部的未来,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帮助夏凯凯将这个产业做大,他还可以将自己的身份从赞助商变成合伙人,这或许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现在华国的市场那么大,花滑俱乐部的市场空缺还是很多的,如果可以像华星一样成为一个全国连锁的,或者是全球连锁的……只要想想,穆渊就觉得充满了挑战性。
  穆渊喜欢赚钱。
  同时他还想给他的“药”送点儿钱。
  或许这是个好机会。
  若有所思的穆渊回过神来,就听见服务台的赵薇说:“是啊,我们的选手都受伤了,要不是二楼掉下东西来,又怎么会受伤。所以还是安全为上,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穆渊的眉心一蹙。
  如果没记错的话,夏凯凯说他只是很常见的运动伤。
  穆渊打电话问了约书亚。
  约书亚老实地回答:“当然不是了!是有人在二楼吵架,东西掉在冰上,夏凯凯那时候还在训练,一下子就摔飞了出去,人在冰上滚了很多圈才停下来,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们说人都断气了,吓得我脚软啊!幸好只是晕过去。”
  穆渊心里猛地一抽,强烈的恐慌感涌上心头,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雨果咽气的最后一刻,他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和血管瞬间炸开,哑着嗓子问:“人找到了吗?”
  约书亚继续老实:“处理事故的时候人就一直在,夏凯凯的医疗费也是对方赔的,听说还额外陪了点钱。”
  “多少?”
  “这我就不清楚了。”
  挂了电话的穆渊转头就给矛青去了电话。
  等着矛青下来的时候,他抬头去看二楼的玻璃框,眼睛里都是血丝。
  约书亚的话给他了强烈的恐慌,让他再一次确认到生命的脆弱,可能你以为会相伴到老的人,下一刻就会在你的眼前消失,而谁都不知道死神什么时候会降临。
  矛青匆匆赶过来,将穆渊请去了办公室。
  门一关,穆渊就开口找矛青要那个人的资料。
  矛青有点犹豫,劝了一句,说对方也是无意的,而且夏凯凯也只断了两根手指。
  穆渊的脸色几乎狰狞:“无意的就不是伤害吗?是不是只有人死了我们才会去认真追究!”
  矛青不敢再争辩,只能叫来了温健。
  温健对夏家人正烦着呢,当时就把资料给秃噜了出来,当然选择性地隐瞒了夏凯凯的出身,毕竟没必要昭告天下,博人同情这种事还是免了。
  可惜穆渊什么都知道,他听完,眉梢微扬,怎么又是夏家?
  雨果的夏家。
  夏凯凯的夏家。
  还有制造意外的夏家。
  穆渊蹙眉,敛目。
  那边温健还在说着:“虽然说伤的不重,钱也赔了,但说实话,我们缺的只是这些钱吗?一个国际大赛的冠军奖杯,往俱乐部里一放,简直就是镇店之宝。从现在到明年八月,不对,九月,不对,可能还要很久,我们如果没办法在四大洲比赛拿到奖牌,下一个奖牌就更是遥遥无期,这期间损失谁算的出来啊!”
  矛青叹了一口气:“没事,俱乐部今年的春季招生已经够了。”
  “年前不是说上午的学员都招不到?不是说什么创世纪东南西北包围吗?这哪里够了。”
  穆渊眉心微蹙:“创世纪?”
  温健点头。
  矛青也点头。
  穆渊交叠着腿坐在经理的办公桌后面,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敲,眯眼看去:“说来听听。”
  ……
  夏知州自从在医院里有了灵感之后,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爆炸的灵感里,过年前后都一直呆在工作室里,要不是过年一定要在家族团年里露个面,他甚至可以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忙碌着一个月都不见人。
  他是个花花公子,别人口里的纨绔子弟,但他也有自己的兴趣爱好,设计就是他的最爱。
  比和女朋友开车都让他沉醉。
  这些天,他找来了花滑服装的细则,按照要求,亲手裁量出一件衣服。
  这是一件仿金丝绒料子的上衣,前面开口,款式有点类似于小西装,但是这种布料本身自带华贵的气息,就像是放着王冠的绒布一样,非常适合衬托华贵的色泽。
  然后这几天的时间,他就在家里,一针一线,慢慢的为衣服添上花纹,秀出精致的装饰,就像是整理自己的内心,又像是一种类似于赎罪的心态一样,他认真细致,期望能够让穿着这衣服的主人满意。
  初六那天。
  终于最后一颗银白色的珠子被牢牢地固定在比赛服上,夏知州用着小巧的剪刀将蓝色的线头剪短之后,他看着最后眼前这宛如艺术品的比赛服,高兴的在圆凳上转了一圈。
  下一秒,几乎是迫不及待,他抱着衣服冲出门去。
  车已经被卖了,夏知州只能打车过去,熬了一个通宵,大早上的阳光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他在站在马路边上叫网约车。
  手机一打开,十多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乔迪。
  这孙子,估计又是要去哪儿喝酒,炫耀吧?
  夏知州没回电话。
  他怕乔迪早上在睡觉,而且乔迪和夏凯凯“竞争打架”,他也颇觉得棘手,怎么劝合,这事得好好想一想,他最近都美滋滋地想着,左手表哥,右手兄弟,大家手足情深,要是能因为这件事“不打不相识”,倒也是美事一桩。
  夏知州美滋滋地想着,白日做着大梦。
  网约车开到面前,他抱紧怀里的衣服,这才想起给夏凯凯去电话。
  上午八点。
  夏凯凯已经起床,出过早操回来了。
  手上的伤养了半个月,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就是手上沉的厉害,洗澡也不太方便。
  但该进行的训练,都在坚持着,等到了下个月就可以上冰恢复训练了。
  吃过早饭,夏凯凯下楼准备去练习室,继续陆地训练。
  路过二楼,发现昨日空着的窗户今天还空着,两天的进度为零。
  正寻思着怎么回事呢,夏知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夏知州说:“夏凯,你在俱乐部没?”
  夏凯凯“嗯”了一声,倒也不算特别排斥夏知州的接触,主要还是夏知州这人不烦人。
  夏知州说:“等我啊,我一会就到,最多十分钟。”
  夏凯凯又“嗯”了一声。
  夏凯凯也没特意坐在那儿等夏知州,他去了训练室,进行一些基本训练,中途周悦珊过来,两人一边练着一边说了一会儿话。
  夏凯凯小小地分神了一下,那小子说要十分钟过来,这都半个小时了。
  没过一会,训练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打开了。
  夏知州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像个魔鬼一样瞪着血红的眼睛,然后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指着夏凯凯的鼻子说:“我还以为你和小时候一样,夏凯凯我告诉你!你过分了啊!过分了啊!这事和谁都没关系!它就是个意外!你太让我是失望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屋里的两人都愣住了。
  夏凯凯还在机器上呢,急忙将机器停了下来。
  周悦珊也将弯下去的腰缓缓地直了回来。
  夏知州还站在门口喘,红彤彤的眼眶里似乎盈着泪,一副委屈极了,又恐惧极了的模样,浑身绷得紧紧的。
  夏凯凯从机器上下去,走向了夏知州。
  夏知州的拳头捏紧,但是视线落在夏凯凯的脸上,又落在他打着石膏的手上,最后狂吼一声:“啊——”冲上去,在自己带来的口袋上,狠狠地踩了几脚,转身离开。
  等脚步消失了,周悦珊这才收回了护着夏凯凯的手。
  夏凯凯尴尬咳嗽:“谢谢。”
  周悦珊捏拳蹙眉:“哪儿来的疯子。”
  夏凯凯苦笑:“应该是我家的。”
  “什么?”
  “亲戚。”
  “哦。”周悦珊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了地上的口袋,嘴里问道,“他怎么了?”
  “不知道。”
  夏凯凯也看见了夏知州丢下来的东西。
  他蹲下身去,将口袋上的封条解开,露出了一片蓝色的布,然后手里一用力,一件衣服就被他抓了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些金色的银色的珠子。
  断了线的珠子悉悉索索地掉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像是一颗颗散落的珍珠。
  夏凯凯只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什么了,心里颤了颤,抓着衣服的手突然多了些力气。
  周悦珊偏头看:“什么?”
  夏凯凯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微微地干涩:“衣服。”
  “看起来闪亮亮的,很高调。”
  “比赛服。”
  “比赛服?”
  说着,周悦珊将比赛服从夏凯凯手里抽出来,展开一看,顿时吹了口哨:“好看,金光闪闪啊?这是男款吗?夏凯,这衣服给谁穿?不会是你新赛季的衣服吧?什么时候定下来的款式啊?我的呢?”
  夏凯凯没说话,眉心一直蹙得很紧。
  他不相信这是夏知州独自一个人发疯,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接下来也不用练了,夏凯凯找个地方坐下打电话,夏知州那小子一直在挂他的电话。
  周悦珊把衣服平平整整地展开在地上,又将散落的珠子和水晶一一捡回来,一边看着一边说:“好看啊,真可惜,夏凯,真的很好看……”
  夏凯凯心烦意乱,一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边又怕夏知州气急了发生什么意外,最后就只能在手里上敲敲打打了半天,发了条短信过去。
  石沉大海。
  气急的夏知州把夏凯凯拉黑了。
  从金鑫俱乐部出来的夏知州其实也没去哪儿,他发泄完一口气冲出了大楼,却又迷茫的不知道去哪儿,最后又回到大楼里,找了个空着的座椅,一边吹着自己的暖风,一边缓和着自己的情绪。
  他是真的快被气炸了……
  ……先是乔迪的电话打过来。
  上午八点,乔迪除非熬了一个通宵,否则这个时间都在床上睡大觉。
  但他还是一大早打了电话过来。
  一开口就说:“你干嘛呢?打电话怎么关机?你死哪儿去了?”
  夏知州兴高采烈:“来了灵感,闭关设计。”
  乔迪却问道:“你是不是把金鑫俱乐部选手的手干骨折了?”
  夏知州嘴角的笑收敛:“你怎么知道?”
  乔迪说:“金鑫的赞助商唬我呢,发个律师函说我不正当竞争,故意伤害什么的?哥是被吓大的吗?等着,我今天就用诽谤罪告回去。”
  夏知州的眉心狠狠地蹙了一下,说:“你说金鑫告你?因为我?他们觉得我和你联手了?”
  乔迪笑:“知道你够兄弟,这次我也不怪你,但以后别这样了啊,我不需要你这样帮。而且法治社会嘛,万一真让人抓住了把柄就不好了,行了,跟你说一下,这事别怕,我扛得住。”
  电话挂掉的忙音像是在夏知州的脑袋里拉出一个长音,久久无法平静,回荡着耳鸣的声响。
  车还在奔往金鑫俱乐部的途中。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夏知州浑浑噩噩地再次拿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响起一个特别理性,特别公式化的声音:“您好夏知州先生吗?我叫史进,是华星集团在华国的代理律师,我的委托人华星集团,以及金鑫俱乐部,就您与创世纪俱乐部可能达成协议,对我方选手造成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给您寄出了律师函……”
  手机从夏知州手里掉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脑袋都空了,手轻微的颤抖着,根本拿不住手机。
  夏知州都无法想象这世上会有这种人,表面上和你称兄道弟,背后捅你一刀,而且还是那么狠。
  故意伤人,刑事罪啊!
  姑且不论这个罪名是否成立,但他心寒啊!
  前几天,他为夏凯凯做比赛服的时候,心里有温暖,有多期待。
  现在就有多恐惧,多后悔。
  真是做梦都没想过,夏凯凯会明里暗里的这么对他。
  夏知州握着拳,抵着自己的嘴唇,似掩饰,却无法克制眼泪在自己的眼前汇聚。
  真是够了!
  还不如出国了呢!
  这糟糕的家族,糟糕的亲情,糟糕所有的一切!糟糕透顶了!
  他现在只想逃离,跑的远远的,再也不想经历这一切。
  夏知州靠在座椅上,大口的喘气,想要把泪水压下去。
  来往的人都在看他,有人甚至拍了照片发到了网上,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并不久。
  夏知州的微信“叮咚”地响了一下。
  过了几秒,又“叮咚”地响了一下。
  愤怒委屈过后,平静下来的夏知州再次拿起了手机,他的微信有新的消息。
  只是这样盯着的短短时间,又“叮咚”地响了两声。
  微信打开。
  是夏凯凯发来的微信。
  夏知州嗤笑。
  蹙眉。
  继而又疑惑地打开了微信。
  “回来!”
  “看见了吗?”
  “在吗?”
  “在哪儿?”
  “我去找你。”
  夏知州愣了一下,眼睛迅速地眨了好几下,紧蹙着眉心,挤出了两滴余泪。
  他擦了一下眼睛,微信里有多了一条新的消息。
  很长的一段话,夏知州一句一句地看了下来。
  “无论发生了什么,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有了被背叛的感觉,但你如果愿意说,我会很乐意地倾听,并且对你解释。又或者我真的做错了,也希望能够在你的面前,亲自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记得的,你为我找来冰块,裹在毛巾里,放在我的额头上,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很担忧,蹙着眉,好像都快哭了。大约是你前一天晚上,你把自己的被踢到了床下,然后又抢了我的被,害的我感冒了,对不对?
  你看,你弥补了你的错误,我也想要弥补我错过的。
  所以,可以给我一次倾听的机会吗?
  以及。
  你的衣服质量真的很糟糕,随便踩两脚就掉珠子,你确定要让我穿这件衣服上场比赛?快点回来,拿走你的衣服,回去好好巩固一下饰品。不要拖延,我还等着穿呢。”
  夏知州嘴角咧了咧,最后“呵”的一声,又呛出了笑。
  他就知道。
  他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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