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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老板,我是真心的-第101部分

小说: 老板,我是真心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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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周边资料,放到了译文最前面;译文中的重要信息,全部黄底高亮,红字加粗。
  彭羽说,闪永昌的本次会面,是一次“阶段性成果报告”。这段录音完整呈现了闪永昌即将在飞天实施的新行动计划、喜福汇和硬金中国相互勾搭的“合作项目”新方向,以及最重要的,武贺东一党大致的人员名单——姓加上职务领域,对标并不难。
  之前谷天骄推断喜福汇是“多方控股”,这封邮件则确定,它的控股人总共三方:喜福汇自身、硬金和武贺东。
  通过视频和对谈内容,彭羽核实前一天跟闪永昌见面的人,一个叫松本雅治,另一个叫上野健。松本是硬金集团会长,上野是硬金中国的社长。
  译文里,闪永昌对那二位说:十分抱歉,武桑最近遇到点麻烦,暂时不能乱动。这次由我单独来跟上野桑做信息同步——只是没想到松本桑也在北京,让您看笑话了!不过话说回来,能再次见到您,也是我莫大的荣幸!
  松本呵呵笑,依样寒暄了几句。
  喻承“哧”了一声:“看不出来,这孙子也挺会舔的嘛!”
  谷天骄笑笑,接着往下翻。
  三人你来我往地一小段废话后,上野直切正题:上次跟你们电话会议,武桑也提过,但具体是什么麻烦?连到北京探望探望自己的妻女都不行吗?
  闪永昌:部下的事,让公司董事对他有些看法。妻女这个理由,近期尽量不用。
  喻承盯着文字,恍然大悟看谷天骄:“哥,原来他女儿在北京读初中、老婆伴读什么的,都是他来蝇营狗苟的幌子?那什么‘部下’,是说你吧?”
  谷天骄深思着说:“他盘面倒是挺周全。”
  两人继续看。对于“武桑”和“公司”新发生的事,三人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地聊,谈话透露出的几个人、几家公司的关系,跟喻承先前猜的一模一样。只可惜,他们彼此称呼用姓加“桑”都算了,连公司名都没提。只说“上海那边”指代喜福汇,“秋桑”或者“秋”,指老秋;“我们”指硬金;“杭州那边”,指十二怒汉。
  喻承越看越郁闷,这玩意儿里机密再多,有跟没有啥区别?!
  倒是谷天骄沉得住气,一行行慢慢往下拖。
  中间超大一段是闪永昌口述:首先是十二怒汉集团,未来三个月到一年的总动向;然后是飞天和寻宝,武贺东安插的人手管辖部门所承接的目标任务,喜福汇针对新变化的最佳应对方案——有利的资源怎么捞,不利的因素怎么撇;最后是武贺东和其他人会怎么相互配合,以推动各条线尽量往喜福汇的股东们最喜闻乐见的结果上跑。
  硬金的两个人不但听,还不断插嘴,说最好增加什么改变什么;闪永昌连连答应,三人现场就开始抛点子。
  喻承看得全身发冷,敢情这些背景不凡的人物,还真是用高智商和高专业水准,拟定周密的计划面不改色地在“偷抢”——跟他们比起来,十二怒汉里那些为谋点儿个人利益,算计别人、踩同事肩膀的人,全都弱爆了!
  这么宽的财路,怪不得武贺东要把挡路人统统咔嚓来祭天呢!
  日本人做事严谨,这一部分的讨论看得出他们仨尽量拎大方向,却还是说了一堆。不知道谷天骄翻了多少屏,那三位的内容才松散下来,夹杂聊些什么“北京房价好高,物价却很便宜”之类,话题也接近尾声。
  可什么明确的关键字都没暴露,活生生让这么大的重磅炸弹隐身成空气!
  看滚动条的比例,剩下的内容不多了。喻承正想发飙,忽然谷天骄的手指一停,喻承的眼睛也随之一亮——
  硬金会长松本雅治问:说起来,武桑要多久才能脱身啊?
  闪永昌:这个说不好,杭州这边好像在调查他有没有在外面搞副业。不过按惯例,最晚不出五月吧!差不多就是下两个星期的事了。
  松本:为什么?
  闪永昌:好像也是有人向上面通风报信。
  松本:真困扰啊!对了,他那个部下叫什么,就是希望你取代他的那位?是他在找麻烦吧?
  闪永昌:是。叫谷天骄。
  松本:是什么样的人?
  闪永昌:嘛~我跟他正面接触少,据说很有实力,也是个很狡猾的人。
  上野健插嘴:听说很会周旋,什么时候都一副笑颜,很深,很可怕!
  松本:是吗?那样的话,武桑可就得万分小心……
  三人又继续逼逼了几句,译文结束。而屏幕前,隔了一天才明白他们逼逼了什么事儿的两个人,紧盯着“谷天骄”三个字,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
  喻承抓住谷天骄的胳膊,无法自持一顿猛摇:“你看你!烂名声在外,连国际友人都知道了!”
  谷天骄如释重负笑出来:“是的哈,他们好好的提我干嘛?”
  喻承:“怎么样?!哥!这下证据有效了吧?”
  谷天骄保持着他稳如泰山的作风,继续往下拖动页面,每行字都不放过。邮件到最末端,两行彭羽加粗的红字,把喻承的心又给拔凉了。
  红字是备注,第一行备注的是“闪”,说是:“闪”的发音,对应姓氏还有“施”、“瀬”、“背”,后两个是日本姓氏,不确定是哪一个。
  喻承脸皮一僵。
  第二行,备注的正是“谷天骄”。备注分前后两部分,貌似是彭羽和翻译这段话的人先后写的。翻译写的是“该姓名是说话人的中文音译,对应的字太多,不确定是哪个”,彭羽写“听发音,我跟我这位翻译朋友核实了一下,应该就是你”。
  哈?!什么叫“应该就是”?这是证据耶!
  喻承简直不能更崩溃,他重新打开谷天骄手机里的录音,拖到最后——的确有三个字听起来极像“谷天骄”,可闪永昌的发音更类似“锅藤佐”。照他的发音,喻承回到自己手机里切换输入法,打半天,始终出不来“谷天骄”三个字。
  喻承欲哭无泪:“哥,你真是处变不惊的楷模……你说,你为啥起这么个偏冷孤僻的名字呢?”
  谷天骄:“……”
  喻承:“这么大的料,你绝好的翻身机会,哎哟……”
  谷天骄没事儿人似的,放下手机安慰:“我也不知道我名字这么奇葩,要早知道啊,我提前改叫‘撒库拉’!”
  喻承一愣,没忍住“噗”地一声。
  谷天骄:“你也别太认真,反正这一茬,我们是意外撞上的,本来就没指望它。”
  喻承回过神来:“也对……那个彭羽对你这么实在,周末还为你找人给你加班。有这么给力的兄弟……所以你究竟准备到哪一步了?”
  谷天骄:“说了呀,目前就是权燕亲自跟我的申诉。”喻承懵逼脸,谷天骄继续提示,“你觉得就因为她是整个人力资源的大老板,大老板处理大老板的麻烦?”
  喻承:“那不然嘞?”
  谷天骄:“你想想啊!一个副总裁属下的绩效申诉而已,要都让她来处理,她跟一般的HR有什么区别?飞天的HR还有什么用?她还能做别的事儿吗?”
  喻承想了想:“是哦!皇帝不用金扁担,西宫娘娘也不摊大饼。”
  谷天骄乐。
  喻承着急:“哎哟~亲哥哎,你就别卖关子了!俺们信息不对称,我哪猜得到你们这些上层人士的暗箱猫腻!”
  谷天骄:“这么说吧!这封邮件里透露的信息,做证据,没用;动武贺东,够了。”
  喻承:“昂?”

  第七十一章 难接的底牌

  谷天骄淡淡道:“人类社会没有非黑即白。”
  喻承:“……我想打你……”
  谷天骄失笑:“你还记不记得彭羽说过,查武贺东的小九九,他老板和大老板也参与了。动静这么大,闪永昌不都收到风了吗?你认为武贺东完全蒙在鼓里?”
  喻承想了想:“意思是……廉政的动作,不是你们关系搭关系的民间行为,而是‘官方’的正式行动?权燕是杨雨的人,证明武贺东的人品,杨雨也在怀疑了,是吗?”
  谷天骄:“开窍了!”
  喻承眼睛一亮:“杨雨怀疑了他,所以让权燕来干这么件小事,想找到关于武贺东玩儿猫腻的蛛丝马迹——你们‘联盟’里,能常常接触杨雨、最大最硬的咖是……吼!!萨营华那条线给力了——是他吧?”谷天骄点头,喻承哗地跳起身,抓着谷天骄的肩膀,摇,大笑,“老萨牛~逼!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啊哈哈!”
  谷天骄:“……”
  喻承一秒收敛:“可你不是说,萨营华跟杨雨不是那种可以随便说谁坏话的关系吗?”
  谷天骄狐疑:“你说你‘没看错萨营华’,又是什么意思?”
  喻承:“嘿……小孩儿,别打岔啊!你接着说,内个……既然证据一直不足,萨营华又不能吹风,杨雨为什么会对武贺东起疑?”
  谷天骄认真注视了他一会儿,先说:“不是不能吹,而是不能‘随便’吹。吹风次数不能多,也没有决定性作用——要全靠萨营华,我不得等死啊?”
  喻承:“那……”
  谷天骄:“三月的商家大会,你没去,但你知道,杨雨到现场参与了;那因为其他大佬基本上都在场,武贺东当然没让我去。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杨雨中途上洗手间,我正好也在……”
  当时,杨雨解决完内急从门里出来——初春,他依旧是毛衣仔裤搭亮色围巾的亲民活力装——谷天骄洗完手,从镜子里看到他,惊喜招呼:“哎?老杨!”
  杨雨边洗手边应声抬头,立刻眼睛华亮,笑容更真:“谷天骄!你坐哪一排?没看到你嘛!”
  谷天骄抽几张纸巾递给他,笑说:“是啊,老武交代了点事,让我在隔壁休息室stand by。正好我研究了一下飞天今天要给商家分享的一些东西,不过,我没错过你的演讲——我溜进去听了,一如既往非常接地气,非常精彩!”
  杨雨在听到“stand by”的时候,就面露疑惑。因为商家大会是集团下军令,要求寻宝飞天管理层必须全员参加的盛事;此外,谷天骄的称赞算客套,但他态度诚恳,还用了“溜进去听”,好像很不容易——这一切让杨雨受用谷天骄友好态度的同时,也让他察觉到,谷天骄话里的其他信息,不合常理。
  谷天骄接着说:“你鼓励线上商家要下大力气来打造真正的品牌,但你也知道,这并不容易实现……”
  杨雨顿了顿,笑着揽住他的肩:“走,我们出去聊!”
  就这样,在众首脑们聚集于一个黑漆漆的大礼堂,望着台上的演讲人,或自我陶醉,或兀自放空的时候,谷天骄由杨雨领头,在杨雨的一个私人安全助理相陪下,踱进会场楼下的小花园,跟杨雨“私会”起来。
  杨雨给他的安全助理使了个眼色,那位立马离开他俩十来步远。杨雨这才重新抬眼笑望谷天骄:“除了顶起有希望的线上品牌,集团今年还有一个方向,就是扎根到乡镇农村,带领不上网的村民也能网购。你怎么看?”
  谷天骄思索半秒:“好是好,盘子更大、根基更稳,路也更长。”
  杨雨明晰一笑:“‘But’?”
  谷天骄跟着笑起来:“But短期内的投资回报比不好说。可以先抽样试点,剩下的资金拿一部分砸进国际市场,把国人喜闻乐见的国际大牌都邀请进来。”
  杨雨眼神专注,鼓励他说。
  谷天骄:“猴子不推就能上树。我们既然是做互联网,也是做生意,很多事儿花精力去顶,还不如顺势而为。国外的精品大牌进驻飞天,一方面让飞天的形象更高端,逆袭寻宝大路货地摊货泛滥的消费者认知;另一方面,他们跟国内品牌在一个池子里竞争,也会产生‘鲶鱼效应’。国内品牌靠保护是出不来的,所有企业始终都要在全球化的环境里,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杨雨不置可否,哈哈笑几声:“下半个财年,集团组织了好几次高层管理的共创会,我去旁听,没见过你。”
  谷天骄不回话,光点头。
  杨雨皱起眉回忆:“哦不对,有两次你也去了——全程不说话,就埋头记笔记!”他眼神如炬,“我记得你带无线的时候,是很活络很能干的呀!而且我听说,现在无线事业部在干的事,大部分还是沿用你带队时期的规划和策略,这表明……”他打住,话锋一转,“我知道你现在是老武的助理,但助理要这么当,公司干嘛要给你高薪?我办公室那阿姨都能胜任!”
  谷天骄笑着叹口气,点头说是。
  杨雨静静打量了谷天骄一会儿,意味深长大笑起来,带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回走:“是猴子就请你自动上树,好吗?”
  听完谷天骄的讲述,喻承接道:“然后你就‘上了树’!”
  谷天骄苦笑:“那也得有机会啊!没多久,不是你来找我了吗?再然后,就是我‘上树’前跟武贺东现在的互撕局面了。”
  喻承揉太阳穴:“我就奇怪了,杨神仙都下凡来单独接见你了,你为毛还啥都不说让他骂呢?直接讲老武丫挺的干的好事儿不就得了嘛!”
  谷天骄:“那是小朋友找老师告状。”
  喻承:“……”
  谷天骄笑笑:“其实前提,是那时候萨营华已经跟他提过一次、我的其他渠道也在不同场合多次传过,老武到底在怎么离奇对待他下属团队的leader们。杨雨心里怀疑,那么大的会,他单独见我,就是侧面做个求证。”
  喻承这才想明白权燕出现的真正意义——基本上是在宣告,武贺东露马脚了。这种情况下,谷天骄的确不需要亮出一通武贺东对他呼来喝去的录音,或者他每天所做杂事的记录清单,证明自己多可怜。权燕到武贺东办公室附近,随便找个谁来打听,人证一把一把的。
  谷天骄接着说:“所以,我们这次录下来的东西,人名、公司名不明确,但有耳朵有脑子的,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喻承心里一松,开心起来:“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咦?哥,你……”他脑子里一亮,眼睛盯回谷天骄,“你确定你那次跟杨雨是‘碰巧’厕所喜相逢?”谷天骄一窘,喻承歪脑袋,“那个礼堂,边角总共四个洗手间……老武不是连商家大会都不让你去吗?你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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