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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老板,我是真心的-第20部分

小说: 老板,我是真心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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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象接口就说:“好,不见不散!”
  喻承白他一眼,扭着大象胳膊,冲到外面抓条浴巾裹腰上,才松下气来。
  桑拿室干湿合一,规定蒸的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两个人进去时,恰好里面没人。
  大象往烧红的石头上浇了一瓢水,“刺啦”一声,小房间被雾气填满。他坐到喻承身边:“我怎么感觉他不是直的?”
  喻承懵懂道:“不是直的,会一任接一任地娶啊?”
  磨花玻璃门外,一个身影靠近,两人立刻转换话题。喻承说:“P5很难升吧!”大象说:“谷老板带队,谁不升谁不是人!”
  谷天骄推门进,两人同时住口,痴呆状盯着眼前人。
  谷天骄低头一看,转身就走。
  大象拿胳膊肘捅捅喻承:“他是故意的吧?”
  喻承举起手捏住鼻子:“Hugo男模……不行,老子要死了……”
  谷天骄再推门进来,老脸通红:“对不住,刚才忘记拿浴巾。”
  大象:“挺好看的……”
  喻承:“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三人尴尬傻笑了一会儿,并排坐在小房间的坐垫上,一时都想不出话题,眼睛也没处放,跟着手脚也没处放起来。
  一分钟后有其他人推门进,喻承弹起身:“我去冲一下。”
  大象想走不敢走,谷天骄失笑道:“是太热了,一起出去吧!”
  直到穿上浴场提供的短衣短裤,三个人挂着空档回趟更衣室,拿了手机往楼上走,神经兮兮的气氛才被闹哄哄的人群抚平。
  浴场二楼分为聊天区和休息区。聊天区灯光明亮,设卡座,分为大厅和包厢。休息区则是近千平方的暗室,里面放了七八排软垫躺椅。
  聊天区大厅的人满了,谷天骄看了一眼休息区,里面人在各自的电视屏幕映照下,整齐躺着挺尸;他又看了一眼包厢,大概怕刚才三人相对无言的场景重现,便带着喻承和大象往休息区里去。
  服务生帮他们找了个地方,其中两把躺椅相邻,另一把则在对面,正好方便三人聊天,谁也不会被冷落。
  大象二话不说就爬到单独的那把椅子上,看了喻承一眼。那意思太明白了,“即使当灯泡,我也只想当一颗安静的黑灯泡”。
  谷天骄到大象对面放松坐下,找些闲话扯淡,一不留神又聊到了工作上。
  喻承插不进嘴,好奇东看西看,发现休息区里竟然还有按摩服务。不过……为什么按摩师穿的是黑色低胸吊带高开叉连衣裙?
  他斜对面那个老男人面前的女生,坐在一把小凳子上给他按脚。姑娘的裙子后摆直接落到地毯上,胸口大腿都反着微弱的电视光,白皙刺眼,那男人眼睛忙东忙西,看不过来。
  呃?那女孩儿侧面好熟……
  谷天骄凑过来,低声笑问:“你想干什么?”
  大象也坐起身,严肃道:“小心啊,公司高压线!”
  喻承却目光凝聚,朝女孩儿喊了声:“哎,姐,姐!”
  谷天骄和大象面面相觑。
  喻承:“内个……树……流……麻辣烫姐!”
  女孩儿回过头,喻承确定了。他不顾另外两个人惊呆的神情,跳下躺椅奔过去,笑嘻嘻打招呼:“你到这儿来工作啦!”
  树洞姐面无表情盯着他:“你哪位?”
  喻承傻乎乎指自己的脸:“我呀!买过你……麻辣烫的,你还劝过我,多找了我五十块钱!”
  树洞姐恍然大悟:“哦,那个撸射!”
  喻承:“……”
  老男人好奇接话:“你叫舒琉?怎么不做麻辣烫了?”
  树洞姐回头对老男人笑道:“冬天人少,出来的人都去吃火锅了,麻辣烫店开不下去。”
  喻承:“……”
  火锅?夜总会同行吗?
  树洞姐在忙,但对于这个劝慰过他的姑娘,喻承对她还有话要说,所以与此同时,他没注意到本来对坐的谷天骄和大象,偷偷摸摸坐到了一起,一同望着他,摆出三姑六婆嗑瓜子摆龙门阵的姿态。
  大象对着谷天骄低声说:“是个站街妹。”
  谷天骄:“你怎么知道?”
  大象:“树是‘树洞’,流是‘流莺’,阿承吞吞吐吐的,肯定就是!”
  谷天骄夸张一个哦字口型,低声问回去:“他竟然还有这种朋友!”
  大象:“朋友肯定不是……估计是聊友。”
  谷天骄点点头,惊讶不减:“他竟然还有这种聊友!”
  大象噗地一笑,喻承在离他俩五米处蹲着问姑娘,“那现在待遇好不好,够不够交房租?”之类,大象对谷天骄解释:“阿承他有满腔的浪漫主义诗人情怀……看什么人,都喜欢把别人洗白。”
  谷天骄:“浪漫主义诗人?”
  大象正色道:“就是脑子有坑的意思。”
  谷天骄失笑,说:“你们俩性格挺搭的,关系这么好,怎么没在一起?”
  大象一呆:“性格搭,就能在一起啊?”
  谷天骄:“难道不对?”
  大象:“要谁都跟您似的想法儿,这世界就太平了。”
  谷天骄笑:“你终于说人话了,那你说说,你们为什么就不愿意这世界太平?”
  大象一窘,想了想说:“这么诗意的问题,您得问诗人阿承。”
  谷天骄点头:“矮子矮,一肚子拐。”
  大象:“……”
  谷天骄:“对,你比我高一点,我说的是小承。”
  喻承趿拉拖鞋跑过来,拿起小桌上发亮猛震的手机:“说我什么?……哈喽,老板晚上好!……我在外面,您有什么指示?”
  他前后变脸无缝衔接,前半秒像个小孩,后半秒毕恭毕敬,跪舔得大大方方。谷天骄笑出来,大象则一脸嫌弃,无语挪回自己的椅子,摸出遥控看电视。
  喻承挂完电话,兴奋劲儿变成低气压。
  谷天骄察言观色:“怎么了?”
  喻承瘫坐到躺椅上,皱眉半天才说:“邓汤达,就是陈骁炜老板,给陈骁炜告我状,说我的周报是流水账。”
  谷天骄:“哦,那是流水账吗?”
  喻承一窘,不服气道:“可我是学团队老员工的方式写的啊!饶海珍总共三句话,苏凯两句,其他人都是这样。我的算很长了,凭什么就说我!”
  谷天骄:“你是怎么写的?”
  喻承给他复述了一遍:“邓汤达说,还要写什么思想感悟,学习心得……工作就是工作,我做好就好了啊,他没事儿干嘛还要管我‘思想’!”
  谷天骄见他越说越气,问:“这个团队,压力是不是挺大?我几次在八楼见你,你都在围着外部访客东奔西跑,没敢跟你打招呼。”
  喻承静了一下,没憋住,从马佳丽第一天工作就告他黑状起,把他这半个月遇到的不可思议现状都说了一遍。
  喻承:“邓老板平时不在,星期三来了。当那多人的面,弹给我这么大的一个硅胶球,”他用手比了个饭碗大的圆,“我接住一看,你猜是什么?肉色的一团,带褐色乳晕和激凸,是个E罩杯的胸啊!说是送我的见面礼……”
  谷天骄一口饮料差点喷出来。
  喻承:“还有他手下那些资深经理,有一个什么团队的老大,天天没事儿到他门口转悠,不分男女开黄腔。有两次看到我早餐啃火腿肠,就问,喻承,你怎么总喜欢吞咽这种棍状物?”
  谷天骄:“你回应他没?”
  喻承:“嗯,我实在不堪侮辱,跟他说,因为我喜欢把它们咬碎!”
  谷天骄没绷住,笑半天,说:“回应是对的,不过对象,资深经理的话,你稍微冲了点……毕竟那个滋味,想想就很痛!”
  喻承:“谷哥,你说就这种人,怎么还爬了那么高?是不是你说过的,‘历史遗留问题’?”
  谷天骄收住笑意:“这个还不好说,你再慢慢体会吧。对了,你刚刚提到那个苏凯,乱报发/票,变相行贿的事,你后来有没有找陈骁炜请示过?”
  喻承:“发了短信,陈骁炜说‘OK’。”
  谷天骄深思着点点头:“把短信截图保存好。如果真出事,只要你没有从中获利,就轮不到你。”
  喻承愁眉苦脸:“获什么利啊,愁都愁死我了……哦,还有一个人,谷哥你帮我分析分析。”
  谷天骄:“饶海珍?”
  喻承:“嗯,忽敌忽友。好的时候感觉特真诚热情,也帮了我一些实实在在的忙。但我总感觉,好像很虚幻。”
  谷天骄回视着他求真若渴的眼睛,淡淡笑了笑:“我不能代替你成长,总得自己学会辨认,而且人好不好,也不能一概而论,得对事不对人。”
  喻承心想,好嘛,大道理又来了。
  谷天骄:“不过我有件事倒可以帮你。回头转发你一封别人的周报,那个人,写那封周报的时候是个P5,现在是子公司‘怒汉学院’总监。”
  喻承咂舌道:“哥,你的意思,不会是写个周报,他就一步登天了吧!”
  谷天骄无奈道:“窥斑见豹,看了你就明白了。”
  喻承:“可是为什么邓汤达非要了解我的‘思想’?”
  谷天骄笑着摇摇头:“鬼打墙了是不?我问你,邓汤达是不是直接带你的人?不是,对吧?但他呢,是你老板的老板,理论上有义务、实际上也有权利,了解你的工作潜力。包括陈骁炜也是一个道理,你现在主要是在跟他接触,他能直观了解你,知道什么事该派你去做最妥当。但万一哪天起,你主要工作不是配合他了呢?周报是唯一稳定让老板了解你工作状态的渠道,你作为新人,几句话写周报完事儿,你自己能从里面看出多少你的努力?”
  喻承一窘,以前展会公司的周报,大家都是瞎扯,反正没人看,工厂甚至都不用写。
  工作努不努力,不从工作过程中观察,就看周报?那管理做得也太轻松了点。
  谷天骄看出他的心思,笑道:“在哪儿混,就跟着哪儿的牌理出牌,否则分分钟出局。而且这么看来,邓汤达很关照你,换成其他人,比如马佳丽,直接给你贴块‘废物’的标签完事儿。之后不论你有多努力,表现多出色,除非是公司快要垮了,你站出来力挽狂澜,否则那个标签到你死都不会揭。一旦部门有变动,你就是最先收拾东西走那个。”
  喻承撇撇嘴:“我错了,回去一定好好学习。”
  两人聊了半天,大象直接在对面躺椅上睡着了。
  谷天骄若有所思看了看大象,起身去给他拉上毯子。这时,树洞姐摇到两个人面前。
  树洞姐:“撸射,按脚吗?”
  谷天骄一脸正经,眼睛藏笑,靠到自己躺椅上,点上烟,默不作声看戏。
  喻承嘿嘿笑两声:“太熟了,这哪儿好意思!”
  树洞姐:“又不是不收你钱!”
  喻承一愣,摆手道:“不行不行,你,你领口太低,我紧张。”
  树洞姐:“咦?那刚刚我工作的时候,你蹲旁边问这问那,你到底想干嘛啊?”
  喻承:“主要是……见到老朋友改行,挺高兴的……”
  听他说是“老朋友”,树洞姐似乎有些动容,怔了一下就大方坐到喻承躺椅边,接过谷天骄递来的利群。
  她凑火点烟,火光映照下,纤瘦的手指骨节上,有出力按摩肿起的血泡。喻承推断,还真是改行不久,否则相同部位应该都是老茧。可她穿成这样,恐怕改行改得也并不彻底。
  树洞姐看了一眼谷天骄,回头问喻承:“找到新男朋友啦?”
  喻承:“……不是的。”
  树洞姐:“哦,那是原来甩你那个,和好了?”
  喻承“噗”地差点吐血,他的老底,就这么被揭完了。
  喻承:“……我老板。”
  谷天骄也不说话,似笑非笑。树洞姐窘住,慌乱两边看看,朝谷天骄干笑道:“啊哈哈,大老板……我看你跟我弟弟感觉很默契,逗你们的啦!”她朝远处“哎”了声,说“有客人要按脚啊,好马上来~”演完独角戏,回头问喻承,“弟……弟弟,你找我就是聊闲天对吧?”
  喻承:“就是,谢谢你,还有……注意身体。”
  树洞姐掐灭烟,朝他真正微笑了一下:“好,我去工作了。”
  喻承:“拜拜!”
  谷天骄直到姑娘走后,才恢复笑容:“我还以为你会劝她,‘跨行业的生意别再接了’呢。”
  喻承摇摇头:“我是这么想。但别人的生活有多辛苦,我想象不了。帮不上人家的忙,这种看似关心,实际上轻描淡写的风凉话,跟当众打人脸也没什么区别。”
  谷天骄一顿,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笑意更深:“‘浪漫主义诗人情怀’,大象说得不错。”
  喻承囧道:“说我脑子有坑是吧!”
  谷天骄大笑:“诗人,你跟我解释一下,两个人性格合拍,却不该在一起,这是什么逻辑?”
  喻承:“啊?合不合拍和在一起,这两件事根本没有逻辑吧!”
  谷天骄沉吟着笑道:“对,你才二十三,还信‘有情饮水饱’那一套。”
  喻承:“怎么,哥你不信?”
  谷天骄笑:“我信‘饮水饮不饱’,过日子,柴米油盐都是大爷。一段稳固长久的关系,要的是两个人三观一致。三观不同,有情也走不远;三观相同,感情可以培养。”
  喻承想了想,慢慢道:“所以你找对象,标准就是适合过日子的?”
  谷天骄反将一军:“你就只顾找自己喜欢的!”
  喻承:“所以我们俩三观不同。”
  谷天骄笑:“别光顾着贴标签,你还没回答我。”
  喻承正经道:“哥你说的性格、三观什么的都对,但首先两人之间得相互喜欢。喜欢了,柴米油盐可以努力去挣,又不是真的只能喝水;否则,柴米油盐,多了少了都是问题。洗衣擦地买菜做饭,看老人带小孩、打点七大姑八大爷,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因为失去一点点平衡而导致怨念、引发争吵,到最后不欢而散。喜欢就不同,喜欢一个人,就乐意为他付出。相互喜欢,两个人付出和接受付出,都很开心,平不平衡,完全不值一提。”
  谷天骄沉默了一会儿,又笑起来:“看老人带小孩儿?你经历过?说得跟真的似的!”
  喻承:“谷哥有经验,婷婷妈为什么跟你离婚?”
  谷天骄脸色有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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