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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老板,我是真心的-第99部分

小说: 老板,我是真心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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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口店员的职业道别声,想来谷天骄已顺利脱身,喻承这才长出半口气。
  他让自己淡定了一下,收拾好东西,打算学谷天骄的方法隐身遁。不料隔壁的闪永昌略略提高声音召唤服务生,这一次,喻承听懂了,他问的是:“洗手间在哪里?”
  接着听到闪永昌起身走了,剩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笑。
  喻承一顿狂喜,真乃天助我也!他拿起餐牌甩起包,忽然灵光一闪。他打开自己的相机APP,滑到视频录制项,乔好角度握在手里。经过隔壁桌时,他假装背包磨蹭两步,完了脚程由慢到快杀到收银台,哗地递餐牌:“这桌钱付了吗?”
  娘娘服务生张着犹疑不定的眼睛,唯唯诺诺点头说“付了”。喻承在他点头的当刻就转身往外射。餐厅门外是商场,喻承闪出门正想松口气,谁知墙边站出来一个人,喻承一吓,整个人,凉了。
  闪永昌像是很意外,眼神复杂盯着他,慢腾腾说:“是你?!”
  喻承跑也不是留也不是,急中生智招呼道:“哎?!闪老板!你怎么在这儿?”
  闪永昌冷冷看着他,没答话。喻承羞涩笑:“我来见我男朋友啦……异地恋,唉!约好这儿吃饭的,等了好久,我都趴着睡了半天!怎么回事……昌哥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比我高,帅得掉渣的男的,三十岁左右?”
  闪永昌眼神闪了闪,好像有点糊涂,皱皱眉正要开口,喻承抢白道:“哎!真没想到会这么远碰到你!昌哥你不是住上海吗?来干嘛呀?谈工作?”
  闪永昌一顿:“你不是要找你男朋友吗?”
  喻承:“哦!对对对!”他脚底暗暗蓄势,“那,那我……对了昌哥,既然你在,要不要晚上一块儿吃个饭?严绅来了吗?”
  闪永昌眼里钉子样的光减淡大半,说:“没来。我晚上有点事。”
  喻承:“那好!那咱杭州见!拜拜!”
  他边说,边往远处溜。中间假借寻人的戏份,沿路朝各商店东张西望,远远看到闪永昌回店里去了,他才朝电梯口加急靠拢。
  升降梯设在几乎所有店面都一眼看不到的小巷里,喻承略略放下心。但现在谷天骄的手机在他这儿,正愁要怎么找人呢,旁边安全通道门被人拉开一条缝。谷天骄在里面朝他挤眼,喻承赶紧闪进去,表情丰富压低声音:“卧槽被撞了正脸!”
  谷天骄:“快走!”
  两人再顾不上说话,往楼下连跑两层,另找了台偏门的电梯下到一楼,连走带跑拦下一辆车飙到东单。
  关上酒店房门,两人这才把胸口那段气落下,相视大笑。
  喻承好奇:“哥,那家店旁边就是安全通道,你怎么挑了个最远的躲着?”
  谷天骄:“我猜了一下你的动线——而且边上那个太近,反而不好藏。”
  喻承:“哦……果然是一只了解我的老狐狸!”
  谷天骄笑笑,看一眼手机:“快没电了!”
  喻承抢过手机插上电源,迫不及待点播放。录音效果不错,声音虽然不大,但清楚传出闪永昌的气音,以及他跟另外两个人的互动。三人谈话里,重复出现几个人的姓。其中两个应该就是跟他吃饭的人,还有一个,喻承趴在床上听着听着,眼睛一亮,拿自己手机切换输入法确认后,哇地大叫一声:“哥!你还记得我在中日合资工厂打过工吗?”
  谷天骄失笑:“现在什么都听不懂!”
  喻承:“对!”
  谷天骄:“……”
  “但是,”喻承眼睛发光,“我听懂这里面有一个人,闪永昌不断提到的‘布桑’——‘布’,就是武贺东的‘武’啊!”
  谷天骄:“是嘛!”
  喻承把手机屏幕朝向他,边打字边说:“你看,bu有很多对应的字,但是跟san一起打,第一个出现的就是‘武’。”他回头望着谷天骄眼中的光点,兴奋说,“他俩果然有一腿!还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谷天骄连连点头,马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发邮件,问喻承:“其他都没听懂?好,懂这一个字就够了。我把录音发给小羽,让他找人核实。如果真的和老武有关……”
  他没说“那就怎样”,却在发完邮件后对喻承笑道:“你吧,关键时候特别给力!”
  喻承谦虚摆手:“哪里哪里……这也是缘分,跟闪永昌的孽缘。我们大老远……你说他怎么跟两个日……哦!”他一下想起来,前一天查谷天骄和彭羽口中的“硬金集团”时,搜出硬金是日本的一家知名投资公司。
  现在把所有线索串起来想:硬金是日本企业;按照日本企业的管理惯例,硬金中国的高层势必也是日本人;武贺东跟闪永昌是一党;他俩曾被十二怒汉的“线人”看到同进出硬金中国;此外,闪永昌跟喜福汇的总经理老秋也是一党——
  喻承暴喊一声:“哥!!!喜福汇是不是日资公司,是不是?!”
  谷天骄被他震得一抖,笑说:“淡定!他们早期是普通私企,前年年底得到了硬金中国的A轮投资,这事儿上过业界新闻,但没引起太大关注。后来我查过他们,发现在A轮之前,他们种子期稳定后就有过几个神秘的天使投资人,没公布名字。但反正,因为几波资本的注入,他们迅速壮大,成了行业翘楚——面儿上是中国民营企业,事实上,是一家多方控股的合资公司。”
  喻承回过神慢慢道:“意思是,神秘投资天使里,有一个就是武贺东。”
  谷天骄:“这是推测,目前没有证据。”
  但这么一看,盘面就很清楚了。武贺东看好喜福汇的行业前景,带资入股,拱稳了它;A轮之后,他野心压力双膨胀,就从喜福汇往十二怒汉暗渡了一拨人马,其中包括副总经理闪永昌;接着,以武贺东为首,这拨人渐渐盘踞了十二怒汉来钱快的各分支业务。
  从而,短期收益,他们能在资源上直接插管,为喜福汇大大给养;长期利益,他们甚至能操控十二怒汉的发展方向和决策,以配合喜福汇的发展需求。
  这一招有多黑,从其他普通的电商企业来推,就可见一斑——想当初,萨营华刚建立起集团超V部的时候,小电商代表之一,杭州女装线下品牌“倩影”的老板,不就为了多那么一点常规活动流量,就要包揽喻承和小钢炮全家全年在杭州大厦的着装费,还变相要送他们一台“别摸我”吗?
  回过来看喜福汇,手下操作的品牌近百家。单单资源上的获利就够他们肥到流油的了,更何况现在还有一把巨伞,长期罩着他们的前途呢!
  喻承瞪大眼睛摇头:“也太狠了点儿吧!”
  谷天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你想通什么了?”
  喻承复述给他听,谷天骄微笑点头:“不错。”但他没有多做评论,而是话锋一转,“对了,你手机上那条闪永昌的录音给我。”
  喻承递过去,谷天骄拖着进度条,边听边说:“删了吧!”
  喻承:“……为什么?就算证据重复,我,我留个纪念不行啊?他说得那么溜,我还能练听力呢!”
  谷天骄:“留着惹祸,泄露出去对你也没好处。你刚刚不是分析了武贺东一党对喜福汇不正当的资源倾斜吗?”
  喻承奇怪:“怎么?”
  谷天骄拖进度条的手停下,眼神犀利望向他:“那你记得,那些资源都是经谁的手出去的?”
  喻承一呆。
  谷天骄继续拖:“所以你打包给萨营华的那些‘证据’,我也要求他别给到上面,”他回头看看他,“否则你也很麻烦。”
  喻承:“……可我那是不知情,被他们利用的呀!何况,又不止我一个人,每个手里有资源的老幺,都主要跟喜福汇、还有那几家主要的代运营商这么合作……”
  谷天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就算这里面真的透露了什么,也算不了有效证据。”
  喻承:“嗯?这又是为什么?”
  谷天骄:“没拍到人,你怎么证明这些话是谁说的?”喻承默默坐正,谷天骄叹口气笑笑,“漏算了一步,毕竟咱们不是专业干这个的……”
  喻承淡定凑过去,就着谷天骄的手,打开“照片”APP:“阿骄妹妹,你看!”
  点开的视频里,镜头摇晃,却相对清晰地记下了两张历经沧桑、疑惑望向喻承的脸。
  谷天骄眼睛一下亮了,喻承乐:“哟,拍的时候我没敢看,敢情这俩小老头儿,都挺有气质的嘛!”
  谷天骄赞:“你是专业干这个的!”喻承得意,谷天骄却又深思着说,“不知道这二位是不是硬金的核心人物……如果不是,确认身份就难了。而且,”他暂停视频看回来,“我记得日本的说话习惯,是不是提什么人,一般都称呼姓?”
  喻承心一凉:“没错……”
  谷天骄点点头:“那就更难。闪永昌不在镜头里,他要坚决不认,谁都没办法。”
  喻承断电了,气馁道:“既然这样,那你把音频发给彭羽,不也是白发吗?那还有什么证据能揭露他们?”
  谷天骄想了想:“只能先押宝到那条录音,但愿他们不小心提一个全名。”
  他切回喻承手机里的录音文件,继续拖,大概是想找两条录音的区别。
  喻承沉浸在谷天骄说的“但愿”里,他愁容满面,扯自己头发:“我全程在听,没听到啊!而且他们相互认识,认识的人要称呼全名,除非吵架!……哎哟,那怎么办!”
  录音进度条已快进到最后,几乎没区别。谷天骄重新打开视频文件,重看那二位的脸:“再想想办法。”他没事儿人似的,“你先喝口水,充电宝拿上,咱还去博物馆呢!”
  喻承:“……”
  就在这时,手机外放里传出喻承和闪永昌的对话,重新吸引了谷天骄的注意力。镜头晃着饭店外面的墙壁和地面,一看就是喻承情急之下忘了关,可惜没晃出任何有用的画面,只有声音留了下来。
  闪永昌气音低沉冷冽:是你?!
  几句糊弄后,喻承:……要不要晚上一块儿吃个饭?严绅来了吗?
  前半段,谷天骄还饶有兴致笑眯眯听,到这儿,他一下敛了笑容,皱起眉看向喻承:“你邀请他……What?”

  第七十章 隐形炸弹

  喻承木愣愣道:“我……我急着脱身,看他有所动摇所以趁胜追击、他也拒绝了……错啦?”
  谷天骄摇摇头,蓝牙把视频渡到自己那边,递手机给他:“视频也删——三点了,路上说吧!”
  喻承一时忘了国家博物馆于他而言的象征意义,赶紧从命,急吼吼跟出门。
  从酒店到国博,步行不用二十分钟。一路上,谷天骄禁不住喻承缠,反问他:“如果闪永昌晚上打给你,说他又有空了,邀请你和你‘男朋友’晚饭,你怎么回他?”
  喻承讪讪:“怎么可能,又不是真朋友。”
  谷天骄无奈:“是啊,你也知道!你俩心知肚明的事儿,你认为他不知道?”
  喻承:“呃……有什么影响?”
  谷天骄:“刚才我们是硬生生从他眼前溜的,闪永昌一旦空下来,不可能不去猜你到底干了什么,知道了他什么事。”
  喻承弱弱辩:“反正他怎么着都会想……”
  谷天骄摇头:“不一样。就你之前遇到的事儿来看,闪永昌对你不公平,你们之间也有各自为了自保避不开的摩擦,但那是他为实现自己的目标来做的布局,不是针对你。他改了你的年度绩效,看得出他是一个用理性来衡量利弊的人。以这个为前提,如果这次,他和武贺东的事情败露,那就是你说的‘游戏玩儿砸了’的结果,按他的风格,他第一时间会想退路。即便知道你是揭发人之一,他也会理性归因为,他是事件上的失败,你只不过归属于赢的阵营——你们俩,不会牵涉到私人恩怨。”
  喻承:“呃,就因为我随口说了句‘吃饭’,就私人恩怨啦?”
  谷天骄停下来看着他:“我们先假定,他的游戏遇到了危机、知道是你在背后捅他刀子,还不跟你产生私人恩怨——这种情况,他算不算一个公私分明的人?”
  喻承:“如果真那样,我会佩服他。但是可能吗?”
  谷天骄:“他出来混,肯定想过‘还’的状况。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在商言商,如果连愿赌服输的器量都没有,他不可能做到喜福汇副总,更不可能作为喜福汇的代表跟武贺东‘出战’。”
  喻承点头。
  谷天骄:“但他也是人。投入那么多来玩场游戏,换哪个人,输了,或者因为遭到暗算,从而不得不投入比原计划更多的成本来继续游戏,都一定影响心情。挫败,沮丧,懊恼,负面情绪总要找个出口,对吧?”
  喻承讪笑:“那不是又绕回去了嘛……”
  谷天骄严肃看着他,斩钉截铁道:“人遭遇失败,通常会自主进行两种归因,向内和向外。但你也懂,自我剖析是很痛苦的,也很复杂——要讲究尺度才能让内在强大,否则陷入自怨自艾的死扣也没有积极意义;向外推脱就完全不同,责难外部就好了。对闪永昌来说,本来他负面情绪的‘出口’,可以是他对自身行为的反思,再难受也能自己消化。但现在,你拆他的台,还邀请他‘吃饭’——这就把你们各自的私领域拖进了公领域,变成你作为‘个人’,对他作为‘个人’的挑衅。他一时大意被你糊弄过去,事后想起来,会认为你这是对他智商的侮辱。一旦他那么想,他的负面情绪就会以你为宿主,大半挫败都归到你身上——这场游戏不再是阵营的对垒,他只要有机会,就会报复你个人。”
  喻承傻了。
  谷天骄:“我跟武贺东就是这样,他不断让我替他做私事,导致后来我们的公私领域根本就分不清楚。”他叹口气,拉喻承继续走,“所以接下去我跟老武,你跟闪永昌,都是你死我活的对抗,一点退路都没了。”
  喻承嚼着他的话,竟然高兴起来,笑嘻嘻说:“我怎么有了一种夫贵……不对,是‘夫穷妻辱’、有难同当的归属感!”
  谷天骄无语了。
  恰好两人到了国家博物馆门口,谷天骄掏手机序列号领了票,带喻承进去。两人过完安检,进入大厅同时止步。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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