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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寻兄记-第4部分

小说: 寻兄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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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衍听了张愫君的话之后目光一凛,召回逸尘,转手一个剑阵直接朝峯山面门而去,那峯山见数十道白光齐齐朝自己而来立刻用两只爪子挡住脸,同时苏衍将周身灵力汇聚于右手,甩出一个暴击,直直朝那峯山的肚子打过去,一声尖啸响起,正是那峯山幼崽察觉危险唤他娘亲,母峯山立刻将爪子放下捂住肚子,暴击打在峯山爪子上直将那峯山退出丈许,母峯山护了孩子就没法护脸,逸尘剑阵齐齐打在它脸上,那母峯山尖啸一声,捂着肚子,转头,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有我在,谁都不能伤你!
张:你傻啊,多个人多个帮手造不造!有危险我自己会跑的!
苏:恩。
下一次。
张:你干嘛又把我关起来!

  ☆、潜川君太无赖

  
  峯山难对付,身披坚甲,最怕疼,身上就脸上有缺口,带着幼崽的母峯山的罩门则是肚子,不过没有人敢真的伤了幼崽,一旦幼崽受伤,母峯山则会发狂,到时候就算是不死也得死了。
  苏衍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峯山消失,才松了一口气,刚才那逸尘剑阵和灵力暴击同时击出,他现在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慢慢下滑,只靠着逸尘撑着,之前的禁制也就自己开了。
  禁制一散,张愫君立刻跑到苏衍身旁,咬着下唇瞪着他,顺势让他坐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画着青竹的一个瓷瓶,倒出两颗雪魄丸塞入苏衍口中,等他咽下后在他身后为他输了些灵力疏通他刚才受伤的经脉,顺势探查了一番他的伤势。
  “就说你是个傻子!”探完苏衍伤势之后,张愫君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甩了一句话也不管他直接往边上的山林深处走。
  苏衍还在疗伤,没办法追上去,只能眼看着张愫君气呼呼的离开,心里倒不是特别担心,峯山刚被赶走,这段时间里都不会再出来了,就算她真的离开了,他也能找得回来。
  张愫君在林子里慢慢走着,从指尖放出一道灵识在前面探路,刚才因为苏衍的伤势她鼻头一酸,又实在是气不过,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一个名字,就赶紧进了林子来找找看,走了不多时便看到在一处突出的山崖上长着几棵丝楠木,张愫君立刻收起了神识,飞身上了山崖,仔细查看这几棵丝楠木,果然在其中一棵背阳的树上找到了细细密密从树根缠着向上的草药,她立刻将能见到的叶子全摘了,数了数,也不过只有十二片,不过倒也够了。
  回到原处的时候苏衍已经调息完毕,正站起身打算进林子寻她,张愫君见了他甩了他一个白眼,拉着他径直往破庙里走。
  “躺好。”张愫君把苏衍往稻草堆上一推,“唔。”苏衍闷哼一声,似乎是有些疼痛,张愫君也不管这破庙里还有其他人在,马上蹲下来查看,然后又往苏衍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用丝巾包着的叶片,用灵气逼出汁水涂在苏衍胸前的伤口上,这是苏衍为了护住她神识的时候被峯山爪子抓出来的,伤口不深可也不浅。
  “你刚才去寻缠丝了?”苏衍的眼里亮晶晶的,可张愫君根本就没转过头去瞧他。
  “我劝你们几位赶紧离开,再过不多时就有人追来了。”张愫君将缠丝叶片中的汁水用尽之后将留下的叶子敷在几道比较深的伤口之上。
  那角落里的四人听了朝他们俩人抱了抱拳,没多说什么便离开了。
  等过了一炷香时间左右,苏衍做起来,看着正背对着他不理他的张愫君道,“既然有人要来,那我们也赶紧离开吧。”
  张愫君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走,“昨天就说过再不相见了。”说完大步往门外走。
  “唔。”身后一声闷哼,张愫君心里一紧,身形一顿,是又扯到伤口了吗?要不要去扶他起来?
  趁着张愫君停下来的片刻,苏衍大步上前牵过她的手,到老树旁解了马,抱着她一跃上马,张愫君反应过来,脸白了白,又红了红,然后又恢复正常,“你骗我!”
  “没有。”苏衍驾马往城里赶去,“我真的痛。”说着拿起张愫君的右手覆上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张愫君脸又红了红,幸好是带着面纱别人看不着,她用力挣了挣,可苏衍却握得更紧了,张愫君脸发烫,气道,“男女授受不亲!”
  “嗯。”苏衍将她的手从胸口拿开,却依旧紧紧握着。
  张愫君咬了咬嘴唇,“潜川君,这于你名声有损。”话说得真挚,况且马上就要进城了,苏衍总该松手了吧。没想到苏衍还只是嗯了一声,手依旧没松开,弄的张愫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是气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以前的苏衍明明连话都不会跟她说,还总是与她离得远远地,怎么一下子转变这么大,占女孩子便宜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肯定是以前做惯了!想到这里,张愫君就更生气了,连着几天没再同他说话。
  进了城之后,苏衍先去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带着张愫君去了客栈,却只要了一间上房,吩咐了饭菜送上来之后将马交给小二,拉着张愫君进了房。
  张愫君被他的行为弄的愣了神,见他进了屏风后换衣服脸又红了红,不等他出来,打开门准备离开,刚踏出一只脚去马上被禁制弹了回来,张愫君气得不知该说什么,直接在床上坐着开始打坐。
  苏衍在屏风后换了衣服,听到开门声之后张愫君的一声哼,嘴角微微扬了扬,又马上收了起来,走出屏风之时恰好有人敲门,客栈老板见他之前给银子爽快气度不凡,利索的让小二送了饭菜来,苏衍接了饭菜打发了小二下去,想着怎么让张愫君能吃点东西,可看到张愫君生气的样子又觉得她应该哄不了她吃饭,只能把饭菜搁在一旁。
  张愫君看着桌上的饭菜,心里想了想,不吃白不吃,又瞥了一眼正在窗边正不知在想什么的苏衍,想着自己不吃他肯定也不会吃,虽然他修为高,可毕竟之前受了重伤。想到这里就顺势下床坐到桌边开始吃饭。
  刚扒拉两口苏衍就坐到了她对面,也开始拿起筷子吃饭,想到他之前那么气她,还又把她关了起来,心情马上就不好了,看到苏衍筷子往红烧鱼上戳了一块,她马上就从他筷子底下把鱼肉撩走了,他的筷子一往菜盘子里戳她马上就从他筷子底下把他要夹的撩走,一不小心就吃了一块胡萝卜,她马上吐了出来,看到正瞧着她的苏衍眼里带着笑意马上搁下筷子不吃了。
  左右她已经吃饱了,苏衍就将剩下的都吃了,连同她不爱的胡萝卜。张愫君在床上坐着托腮瞧着把两条板凳拼在一起坐在上面打坐的苏衍;叹了口气;让了半张床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作:太无赖了,实在是太无赖了,有辱君子作风!
苏:恩?(逸尘剑出鞘一寸)
作:哦呀哦呀,潜川君呀,你刚才那做法实在是太有担当啦!实乃当世是表率后世之瞻仰啊!
苏:恩。

  ☆、妈的,下手这么狠!剁手剁手!

  
  苏衍一向不爱说话;对人也是爱答不理的;张愫君也没和他说过多少句话;在哥哥云游前;他们只见过三回;哥哥离开文宁云游之后不久;张愫君就被师父接走开始修行;数年间没再见过他;一直到三年前她离开师门开始独自寻找哥哥的踪迹开始;他似乎就开始跟着她了,起先她还没注意,只是时常觉得有一道视线,那人一直没有出手伤她,甚至多次出手助她,可那人一直不见她。他不见她,那她便设计负伤引他出现。
  “前面,快追,一定得把那小妞抓起来!”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举着刀指使着身前身后的数十人,刀刃上还带着些许鲜血,不过那男人修为可不低。
  彼时的张愫君刚满十七,脸上薄纱也沾了血污,捂着右手隐入一处巷子的阴影之中,右手上的刀口不断地往外流血,那刀刃上布了灵力,张愫君封了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道依旧没能完全止住血,雪白的袖子早已被血浸透,眼瞧着那寻人的火把逐渐靠近,张愫君放慢了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松开手,沾满血的左手放到了剑鞘之上。
  可手中剑还未出鞘,那将将寻至巷子口的众人却是齐齐倒在血泊之中,连同那之前砍伤他的满脸横肉的男人。
  张愫君左手从剑鞘上放开,松了一口气,原先站的笔直的身体却逐渐往下滑,还未倒在冰凉的地面之上便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张愫君头靠着那人胸口,嘴角微微扬起。那人带她御剑而行,经过那堆尸体之时张愫君偷偷睁眼瞧了瞧,嚯,那满脸横肉的男人竟是被削了右臂。若不是我有心放水,你能伤的到我,哼,被削了活该!张愫君心想,然后闭上眼竟真的沉沉睡去。
  “嘶~”张愫君再醒过来是被手臂的伤口给疼醒的,她这次可是下足了本钱,她慢慢睁开眼,青布帐子,烛火摇曳,自己的右手搁在那玄衣男子的腿上,那男子正在用沾了水的棉布条替她擦拭伤口,男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疼痛,皱了皱眉,慢慢在伤口上撒上药粉,等药粉将将近四寸长的伤口覆盖,他才又取了丝巾将伤口包扎起来,凉凉的,还挺舒服的。张愫君在心底默哀一声,妈的下手竟然这么狠!
  看他替自己收拾完了伤口,张愫君索性就睁着眼睛一直盯着,男子却没有抬头,直接起身打算离开。
  “恩~”张愫君轻哼一声,那男子果然马上又回过身来仔细查看了她的伤口,伤口因为她刚才要起身的动作又渗出血来,不过幸好不多,但他依旧是拆了重新上药包扎。
  “果然是你。”张愫君强压下翻腾的内心,好似无心的说道。那男子包扎的手一顿,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继续包扎。
  “既然见到了,那以后就不要再故意受伤了。”男子说完推门离开。
  张愫君看着胳膊上的伤,苦笑一声,又轻哼一声。突然觉得这个时候好像应该哭一下,可偏偏眼里就是没有眼泪,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手臂的伤口,“嘶~”疼的想杀人,可还是没有眼泪。无奈,只能倒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天未亮,她便偷偷溜了,师父只准她离开五天,今天再不回去就该被罚了,她可不想再去断魂崖下捡石头。
  

  ☆、宋家(一)

  
  清晨的鸡鸣把张愫君从回忆中拉回来,起身理了理衣摆,身边的人早就不在屋里,她试着推开门,发现门口的禁制也被撤了,心里想着他果然还是离开了,唏嘘了一声,往楼下走去。
  天色还暗着,客栈楼下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人,张愫君一眼就看见了正在中间桌子边坐着喝茶的苏衍,心中一喜,又紧接着泛起一股酸涩,她慢慢从楼上走下去,从善如流的坐到苏衍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嗓子。
  相对无言,那客栈的小二看着这幅情景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在掌柜的眼神催促下还是朝他们走了过来,“两位仙师看着便不像是寻常之人,这,这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两位先生救命”说着竟跪了下来,张愫君最烦见到这样的,皱了皱眉,继续喝水。
  “仙师,”那掌柜的看他们两人不说话,不答应也不赶人便自己也上了前来,“两位仙师,小人的主家是这阳安郡中的宋家,这些日子家中实在是不太平,已经出了好几次事情了,现在这怪事不止是在宋宅之中发生了,更是祸害到了周边之人,之前请了几位有些修为的师傅,可都每个解决的法子,还望两位仙师能出手救救这阳安郡,救救我们宋家”话说得连贯,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愫君摆了摆手,也不问苏衍,便答应了去看看。
  宋家宅院离阳安郡最热闹的街市隔了两道街口,门口两座石狮,不远处一颗歪脖子老杨树,杨树旁一块被削平了的大石块做了乘凉的石台,要从风水上看真是块宝地,张愫君心底啧啧了两声,拉住领路的掌柜,“那边的石块,是你们家安置的?得有百年了吧。”
  仙师询问自然是要恭恭敬敬的回答的,那掌柜的搓了搓手道,“仙师果然好眼力,那石块是一直在的,少说也得有个百十年了,不过这宋宅建在这儿不过四十年,这石块是以前就在的。”说完嘿嘿了两声,伸出手去请他们两人进门。
  张愫君进门前又看了一眼那石块,然后回过头又看了一眼苏衍,见苏衍一副了然的样子就不说话了。
  进了宋宅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腐败的味道,不是很浓烈,照理说,不会是个多难缠的东西,寻常的修士也是能堪堪清除的,怕是那掌柜的之前所托非人了。
  穿过回廊进了花厅,早就等着的宋家家主立刻迎了上来,张愫君看了一眼那看着有半百年纪的男人,一身华服;手腕处一颗两寸长的棕色千眼菩提,额头一道深深地沟壑,看着就像是时常皱眉所致。也不先问问他们身份,这么着急的就迎上来,看来是被那邪祟烦的够厉害,见谁都想抱大腿。
  这宋家是这城里的大户,家里有十几间铺子,在乡下又有着几处农庄。宋家在这里四十年一直是安安稳稳的,直到前些年,一日夜里下着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宋家人也都早早的各自回房休息了,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听的一声大喊,似乎是谁被砍了时候发出的喊声那般,这宋家的长子便带着几个家仆出门看了看,可一直都没回来,这宋老爷等了许久便急了,立刻带上府里的管家和剩下的家仆准备出去寻儿子,可一推开门便见儿子倒在门外不远处,大雨瓢泼的,其他的家仆三三俩俩的也倒在雨里,数了数人少了一个,那管家一合计,便觉得是那少了的家仆谋害的少爷,之后这件事也没没再提起,只是那宋少爷在雨里淋得久了,昏睡了三天才算醒过来,可人醒了有什么用,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整日里一旦没人看着就往废院子里跑。把城里数得上的大夫都请了也查不出个原因,直到后来送了少爷去五常寺,大师珍了道是邪祟入体,送至远离邪祟之处将养一段时间便可,宋家不得已只能送到了乡下一处农庄,养了一年多才算是清醒过来,如今也这府里越来越乱,便一直没有接回来。
  “那邪祟可有害过其他人?”张愫君听那宋老爷讲了许久,却一直都在说自己的长子有多可怜,那邪祟有多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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