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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春风十里,不如撩你-第17部分

小说: 春风十里,不如撩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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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寻白转身,轻蔑地瞥她一眼,切了一声,说:“谁稀罕你这声谢啊,loser!”
  对面的门砰地一声关上,沈薏愣了愣,转身进屋。
  大门锁被撬坏了,她搬了两张椅子顶在门后。
  走到客厅,却见程嘉言躺在沙发上,一手搭在额头,挡住了双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沈薏看向他的手腕,那条发带又系在了他的腕间。
  真是个变态!
  沈薏在心里骂了一句,转身走向卧室,不一会儿从卧室抱出一条毛毯,弯腰盖在程嘉言身上。
  正要起身,胳膊却被人猛地一拽,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下倒去,正好砸中一个坚硬的胸膛。
  沈薏撑着他的胸口支起上身,咬着牙,眼中几乎冒出火花。
  程嘉言却似乎浑然不知,双手绕到她的腋下,举着她,却也禁锢着她,笑道:“怕我着凉?”
  “你装睡。”沈薏说。
  程嘉言笑了声:“本来已经睡着了。”
  沈薏冷笑。
  程嘉言说:“怎么像只喷火龙?”
  沈薏推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但腋下却被他掐得更紧。
  “放开我。”沈薏俯视着他。
  程嘉言对上她的视线,说:“关心我?”
  “有病!”沈薏冷笑。
  程嘉言目光下垂,突然勾了勾嘴角,说:“领子真大。”
  沈薏下意识地去捂胸口,程嘉言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你说了不要结果。”
  沈薏捂着领口,哼笑:“是你逼的。”
  程嘉言说:“有吗?”
  话音刚落,腰上忽然被用力顶了一下。
  沙发不宽,程嘉言滚到地上。他抬起头,见沈薏收回膝盖,捂着领子,冷笑着起身。
  他坐起来,单手撑地,一手按着被她膝盖顶到的地方,看着她,说:“也不怕影响你未来的幸福。”
  沈薏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想了想又折回,趁程嘉言还没从地上起来,一脚朝他小腹踹去。
  程嘉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看向她,弯着嘴角:“往哪儿踹呢,嗯?”
  沈薏收脚,却没成功。她皱着眉,怒视程嘉言,说:“放开!”
  程嘉言拇指在她脚背摩挲而过,然后依言放手。
  沈薏转身就走。
  程嘉言忽然在她身后开口:“你的脚涂上浅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变态!”沈薏低斥了一句,啪地关上门。
  这一夜,梦境斑斓。
  次日醒来,沈薏觉得腰有些酸疼,她在床上坐了会儿,捶捶腰,换了条内裤,这才穿上外出的衣服。
  走过客厅,沙发上却已经不见程嘉言的身影,倒是茶几上放了豆浆油条,还冒着热气。
  沈薏低头,看到桌上压了一张纸,写着:“我去上班了,锁已经换好,记得吃早餐。”
  她看向窗外,朝阳初升,整个世界被浅金色的阳光拥抱着。楼下有大笤帚扫地的声音,没过多久,对面楼的老夫妻又开始吵架。
  沈薏弯了弯嘴角,一边吃早饭,一边给程嘉言发短信:“谢了。”
  吃过早饭,她想了想,又回洗手间把丸子头拆了,改用一根酒红色的发带绑起长发。
  门口鞋柜上放着两个钥匙,一个是防盗门,一个是大门。沈薏把钥匙放进包里,快步出门。
  中午,丁步打来电话,告诉她老太太两天之后就能动手术了。
  沈薏笑着说:“那就好。”顿了顿,又说,“工地上的活辞了吗?”
  丁步在电话那头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辞了,程哥帮我辞的,还给我要回了一天工钱。”
  沈薏靠在吧台,看向右手边的招财猫,想了想,又说:“这段时间厂里能请假吗?你又要陪夜,又要上班,容易出事。”
  丁步说:“我的活程哥都帮我干了。”
  “这就好。”沈薏说,过了会儿,又跟他约好晚上去看他。
  丁步说:“沈姐,那啥……你好好照顾程哥,他这段时间挺辛苦的。”
  沈薏正想说程嘉言辛不辛苦跟她有什么关系,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道:“知道了。”
  “沈姐……”丁步又喊了她一声,语气有些软。
  沈薏挑挑眉:“还有事?”
  丁步说:“没,没事了。”
  沈薏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到了晚上,沈薏关门去医院,病房里只有程嘉言陪着。
  沈薏问他:“阿步呢?”
  程嘉言扯了扯嘴角,瞧了眼熟睡的老太太,低声说:“跟他两个姑姑扯皮去了。”
  沈薏转身就要出门:“我去看看。”
  程嘉言起身拦住她:“你去有什么用,坐这儿!”
  话音刚落,就见丁步垂头丧气地进来。
  沈薏问他:“怎么了?”
  丁步说:“沈姐,程哥,她们还是一分钱都不肯出。”
  程嘉言低声说:“早跟你说过不用担心钱。”他顿了顿,又说,“你在这里看着,我先回去了。”
  见他出门,沈薏也跟出门去,直到走出走廊,她才拽住他手腕,问:“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手术没问题吗?”
  程嘉言停下脚步,垂眸,看着她的手,说:“不用担心。”
  沈薏哦了一声,松开手。
  程嘉言捶着肩膀往医院外面走,沈薏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住院大楼外面是一片大草坪,程嘉言在草坪上盘腿坐下,然后抬头看向沈薏,笑了声,说:“不是穷得买不起发带吗?”
  沈薏说:“又有钱了。”
  程嘉言弯着嘴角低下头。
  沈薏想了想,在他身边曲腿坐下。
  程嘉言侧眸瞧了她一眼,忽然平躺下来,脑袋枕着她的大腿。
  沈薏“喂”了一声,正要收腿,却听程嘉言低声说:“靠会儿。”
  草坪上边上有一盏路灯,就着灯光,沈薏看到他眼下青黑的眼圈。
  她看了会儿,终究没再动。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何新装的锁只有一个钥匙,备用钥匙去哪儿了呢←_←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老太太的手术很成功,术后第三天转入普通病房。
  丁步两个姑姑在老太太清醒之后就开始鞍前马后地伺候,倒是让丁步一下子没事可干,于是回去工厂销假,重新上班。
  恢复上班的第二天,丁步请程嘉言和沈薏吃饭,就在知友书坊对面沙滩的大排档。
  最近天气开始转凉,前来沿海避暑的游客少了许多,但沙滩上的大排档依然壮观,一溜过去有百来米长,几十瓦的大灯泡照着,橘黄色的光,滋啦啦的烧烤声随着香气传来,一张张小桌边围满了人,满满的人间烟火。
  沈薏挑了一张稍微干净点的桌子,入座之后,丁步笑道:“程哥,沈姐,你们别嫌弃。”
  沈薏笑着摇了摇头。
  丁步点了两盘烤串,又叫了几瓶烧酒,跟程嘉言碰了碰,说:“程哥,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这个难关怎么过呢!”
  说完,他仰脖大口喝酒。
  程嘉言换成一罐雪碧,喝了几口。
  丁步又说:“我这辈子都当你是我大哥!把你放在这儿!”
  他抬手,拍了拍心脏的位置。
  程嘉言笑了声:“算了,这儿还是留给你未来的老婆吧。”
  丁步喝干一瓶酒,放下空瓶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又看向沈薏,说:“沈姐,我程哥是个好人,你要好好对他!”
  沈薏抬起头,看向丁步,他满脸通红看样子是喝多了。
  沈薏说:“你少喝点,明天还要送货。”
  程嘉言瞥了她一眼,捻着一颗毛豆壳没说话。
  丁步摆摆手,说:“我没喝多,”他顿了顿,又说,“我说真的沈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不是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我早就追你了!”
  他说完,又开了一瓶,灌了几口酒,然后更加语无伦次。
  程嘉言推推他脑袋,说:“别乱说话。”
  丁步口齿不清道:“我说真的!”他看向沈薏,又说,“沈姐,你真漂亮……”
  沈薏叹了口气,不跟一个醉鬼纠缠,只随口说了一句:“谢谢啊。”
  程嘉言瞧了她一眼,半晌,哼笑一声。
  沈薏莫名其妙。
  丁步又抓着程嘉言的手喊:“程哥,我一定把钱还给你,你信我。”
  程嘉言抽出手,喝了一口雪碧。
  沈薏看向他,忍不住又问:“你那些钱到底哪来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准转移话题。”
  程嘉言扯扯嘴角:“不是说了,卖命。”
  “卖谁的命?”
  “我父母的命。”
  沈薏一时语塞。
  程嘉言仰脖,喝干了剩下的雪碧。气泡刺激味蕾,又在喉间纷纷炸裂。
  丁步已经喝趴在桌上,沈薏瞥了他一眼,轻声问:“你的父母不是火灾去世吗?”
  程嘉言抬起一条腿,踩着板凳,一手手肘支着膝盖。他又开了一罐雪碧,然后说:“嗯,我爸妈的抚恤金。”
  沈薏舔了舔唇,没说出话。
  程嘉言看向她,说:“我曾经发誓一辈子不会动这笔钱。”
  “那为什么……”
  程嘉言说:“就像你当时决定卖掉店铺一样。”
  时间渐晚,越接近半夜,沙滩上人就越多,都是出来宵夜的。
  海风习习,有腥咸的味道。
  沈薏舔了舔双唇,没再说话。
  程嘉言结完账,把丁步扛上车,然后对沈薏说:“开车小心点。”
  沈薏点点头,说:“你也是。”
  程嘉言笑了声,开门上车,很快扬长而去。
  路上,丁步迷迷糊糊地喊:“程哥,我好难受,想吐……”
  程嘉言瞥了他一眼,咬了咬牙,说:“咽下去。”
  丁步却猛地扒着窗户,吐了一路。
  “靠!”程嘉言猛地停车,下去一看,果然看见车门上沾了呕吐物,泛着酸臭。
  程嘉言拧眉,打开副驾门把丁步拽下车,往路边一扔,说:“吐干净了再上来!”
  丁步对着草丛泛起呕意。
  程嘉言走远了些,仍听到那边的声音,正要开手机音乐,却不想手机先在裤袋里震动起来。
  他看了眼,是袁琮。
  丁步那边还有一会儿,程嘉言接通电话,说:“什么事?”
  “我到沿海了,明天一起吃饭?”
  丁步已经直起了身子,此时正茫然地抓着后脑勺四处打量。
  程嘉言朝他挥了挥手,继续跟袁琮说:“没什么必要。”
  袁琮说:“尔琪,尔琪的事你也觉得没必要?”
  丁步已经踉踉跄跄地朝他走来,程嘉言看了一眼,又说:“她怎么样跟我已经没有关系。”
  袁琮咬牙说:“那潘杰呢?”
  程嘉言呼吸一滞。
  袁琮说:“我有潘杰的消息。”
  程嘉言过了会儿才恢复正常,低声说:“电话里告诉我。”
  袁琮说:“事关重大,电话里说不清。”
  程嘉言冷笑:“袁琮,你有病!”
  袁琮说:“有病的是你!这么多年了还躲着我们,你几个意思呢?!”
  丁步已经走到程嘉言面前,像是没看见他在打电话,大着舌头说:“程哥,这是哪儿啊?”
  程嘉言抬手,推着他的脑袋把他推远了些,又对电话那条说:“时间,地点。”
  袁琮报了酒店名字,然后挂断了电话。
  程嘉言收起手机,看着丁步说:“荒郊野外。”
  丁步傻笑起来,往货车走去,边走边说:“程哥,你……你真逗……”
  程嘉言快步上车,打火启动。
  次日,他前往与袁琮约好的酒店。
  酒店正是医院给袁琮安排住宿的酒店,环境不错。旋转门进去就是大厅,餐厅在大厅右侧。
  程嘉言找到桌子,只见袁琮戴着眼镜,穿着藏青色的立领球衫,一身休闲打扮。与当年他离开的时候相比,袁琮看上去稳重很多。
  见了他,袁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他一番,瞠目结舌:“你、你怎么穿得跟个农民工似的?”
  程嘉言在他对面坐下,一脸泰然,说:“我现在就是个民工。”
  袁琮忙说:“别误会,我没有看轻农民工的意思。”
  程嘉言笑了声,说:“潘杰在哪儿?”
  袁琮说:“先吃东西。”
  程嘉言翘腿坐着,把菜单甩给袁琮,说:“你随意。”
  袁琮也不推脱,点完菜,又说:“尔琪要结婚了。”
  程嘉言手指一僵,说:“嗯。”
  “嗯,就一个嗯?”袁琮身子前倾,看着他说,“你去把她抢回来啊!”
  程嘉言挑挑嘴角:“有什么好抢的。”
  袁琮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怒道:“你还有没有点斗志?!”
  程嘉言反手打开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说:“你懂个屁!”
  袁琮猛地站起身,椅子划过地面,嘎吱一声。
  餐厅其他人纷纷侧目,服务生过来低声劝阻。
  他们的桌子靠窗,今天没有太阳,天空阴沉沉的。
  程嘉言闲适地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袁琮。
  袁琮坐回位子,摘下眼镜放到一边,低声说:“抱歉。”
  等服务生走开,程嘉言才又开口,说:“告诉我潘杰的行踪。”
  袁琮拿起小毛巾擦了擦额头,垂着眼说:“听警方说他在你那套房子附近出现过。”
  “没抓到?”
  “没有。”
  程嘉言端起杯子猛灌了一杯水,砰地一声,又把玻璃杯放回桌上。
  袁琮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块手帕擦眼镜,擦完了又戴回去,说:“就算找到他,也只能等法律判决。”
  程嘉言扯扯嘴角:“法律……”他顿了顿,又道,“他有精神病。”
  袁琮默了默,说:“那也没办法。”
  菜已经上齐,袁琮又说:“先吃东西。”
  程嘉言随意吃了一点,袁琮忍不住又问他:“你跟尔琪到底怎么回事?”
  程嘉言说:“跟你无关。”
  袁琮啧了一声,说:“你当我想管你们的破事?这不是院长动不动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我看他还是中意你做他女婿!”
  程嘉言嘲讽地笑了一声,没说话。
  袁琮又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
  程嘉言打断他:“你再多说一句,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袁琮叹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完饭,程嘉言起身告辞。
  袁琮站起来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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