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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柠檬水-第86部分

小说: 柠檬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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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奕等他交代完工作,道:“我们回家吧,我也有点事想跟你汇报。”
  “好。”寻聿明聚精会神忙了十几个小时,的确也累了。
  两个人取了车回到家,午饭刚好摆上桌。寻聿明洗过手,吃完饭,外公便催促他上楼:“快去休……息,累坏了,脸都白了。”
  “那我睡觉去了。”寻聿明一笑,起身去了卧室。
  庄奕跟他一起上去,掀开被子,打开电脑拿到他面前:“给你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寻聿明戴上眼镜,点开视频片段,画面上是孙卓在派出所接受询问的场景。他坐在椅子里,低垂着头,面对警察,像只落水的公鸡,终于偃旗息鼓。
  “这是徐警官给我的,他都承认了,说的确找过洪涛。”视频太长,庄奕怕他不耐烦看下去,直接同他说结果。
  孙卓昨晚的夜班,今早回家便被警察叫了去。老徐他们连轴转地加班,趁热打铁,在洪涛被移送看守所之前,攻破了孙卓。
  他起先还抵赖不肯承认,但老徐将洪涛和他在餐馆见面的监控录像,以及他手上的那块疤,还有洪涛指认他照片的录像给他一看,孙卓彻底崩溃了心理防线。
  据他说,是刘洪祥指使他去找洪涛的。他对洪涛说,现在天干物燥,应该注意防火,尤其是咨询室,装修材料都是易燃物,最容易出事,又说那边的保安晚上巡逻不严,应该格外小心。
  几句话貌似担心安全隐患,实则是刻意透露了咨询室的内幕消息,提醒洪涛去放火。
  孙卓自己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原本没打算这样做,但上次寻聿明当着媒体的面让他难堪,他恨得咬牙切齿,被刘洪祥一鼓动,便铤而走险做了这件蠢事。
  但一步错,步步错,他上了贼船,再想下来也难了。刘洪祥手上捏着他这件把柄,虽然表面上没有告密,言辞之间却常常透露出威胁的意思。
  “他这个人阴得很,总是挑拨离间,经常看上去是说好话劝你,其实都是在拱火。”视频里的孙卓恨恨说,“那天咨询室一着火,他就知道洪涛被抓了,他怕牵扯出这些事他也得倒霉,跟我说必须赶紧想办法。”
  “他因为之前竞争科室主任没选上,特别嫉妒寻聿明,更恨他两次抢走自己的病人,下他的面子。所以他一直想整垮寻聿明,着火以后他就有点急眼了,叫我赶紧去找媒体透露一些消息。”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说的,居然能看出寻聿明的研究缺陷,他叫我告诉媒体,顺便真真假假地泼了点脏水。原本他想循序渐进的,还老跟我说年轻人别着急这种屁话,但洪涛被抓,他就沉不住气了。”
  “哦,对了。”孙卓抬起头,生怕遗漏一点半点。为争取宽大处理,他表现得异常积极,“那天……他给了我一副塑胶手套,叫我手术的时候戴着。那手套明显薄一点,但我也没在意。他还嘱咐我,一定要亲手把培养皿递给寻聿明。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怕他把我见过洪涛的事说出去,只能照办。后来……”
  他顿了顿,“总之当天晚上,听说病人就颅内感染了。”
  寻聿明听到这里,惊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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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雨过天晴
  寻聿明“呼啦”一下,抱着电脑坐了起来。
  庄奕忙按住他问:“怎么了?”
  “医疗垃圾每天都会清理啊, 我们忘记保存证据了, 现在那个手套还不知道丢到哪个垃圾站了呢。”寻聿明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如果只有孙卓的一面之词, 会不会证据不足, 法律上能认吗?”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庄奕被他吓一跳,笑着拍了拍他脑袋,“这个不用你操心,警察会处理好一切。任何事情只要发生了就有逻辑链条,不可能凭空出现、凭空消失。就算没了手套,他购买手套的记录也能查得出。”
  寻聿明点点头,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在枕头上蹭来蹭去, 脑袋上生出静电,头发炸了开来。庄奕一拍他, 一层卷毛上下飞舞, 看起来有点好笑。
  “躺下睡吧,晚上不是还去医院吗?”
  “嗯,那你陪我吧。”
  寻聿明脱掉毛衣,起身换裤子, 他现在不裸睡了, 但也不习惯穿着厚衣服进被窝。
  庄奕走到他身前,帮他拽下薄呢西装裤,却没给他递睡衣:“想光着就光着, 我又不掀你被子。”
  “那怪不好意思的。”寻聿明脸颊一红,嘴角抿开一抹和煦的笑意,两只眼睛亮闪闪盯着他,“那我真不穿了?”
  庄奕卷起西装袖子,拿起马克笔走到窗前,给他的表格上加了二十分,回来掀开一整张鹅绒被,示意他钻进去,“这几天表现很好,裸睡也是个好习惯,奖励你。”
  寻聿明爬到中间,他虽长得高,但骨架不算大,占地面积很小。庄奕躺到他身边,轻轻一拉,便将他嵌进怀里,“要哄吗?”
  “要吧。”他都这样问了,自然要的。
  庄奕想了想,掌心按着他的鬓角,温声问:“距离事发已经差不多三十六小时了,我们什么都没回应,舆论只会发酵得越来越难听,你知道吗?”
  “那为什么不回应?”寻聿明闭着眼睛,语气格外平静,刚看到那些闲言碎语时是生气,但在这短短的三十六小时里,发生了太多事,他的大脑灌进了太多信息,与之相比,虚拟世界的风波他都懒得上心了。
  现在他才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讨论这件事,“你说,一般那些明星歌手出了事,都会怎么办?”
  “公共资源是有限的,人们的注意力就那么多。王芮说,假如是真的出事,那就用一个更劲爆的消息转移注意力,这样即使还有一部分人关注,也是散兵游勇成不了气候,或者倒打一耙、混淆视听,办法很多;假如是假的,那就用事实澄清,顺便摆出受害者姿态,收获大众同情。”
  庄奕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是经年打球所致,摸着寻聿明光滑的皮肤时,触感非常清晰,甚至微微有些粗砺。
  他一手搂着寻聿明的肩膀,一手在他腰际摩挲,距离之近,能听得见他声带的振动:“我们什么都没表态,就是想让舆论发酵得再热一点,到时候回应起来效果更好。王芮已经做好了计划,只要薛珈言一醒,我会把我写好的澄清声明发出去,你再耐心等等。”
  这话他重复了好多遍,寻聿明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可庄奕还是忍不住一次次跟他解释。舆论讨伐的是寻聿明,道理是道理,可感情是控制不住的,庄奕总是觉得他会难过,会钻牛角尖,一想到这里他便如坐针毡。
  “我明白的。”寻聿明知道他担心自己,也没说嫌烦的话,只是轻轻笑着抱怨:“这就是你所谓的’哄人‘呀?”
  “当然不是。”庄奕捏捏他的小红痣,贴着他头顶,低低道:“我是怕真哄你,你太累了吃不消。”
  “……”哪里是哄人,分明是撩人。
  寻聿明实在累得动不得,不然也想和他亲亲密密做些事,他困得迷迷糊糊,按住庄奕作乱的手,含含混混说了些什么,很快便呼吸深沉,缓缓入梦。
  庄奕把他哄睡着,小心翼翼挪下床,床头桌上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起来。他忙按下静音,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掩上了房门。
  老陈“喂喂喂”半天,那边始终没人回应,还以为是信号不好,直接挂断了电话。庄奕走下楼,重新拨过去,问他:“我刚才在开会,刘洪祥怎么样了?”
  “脑震荡了,孙卓下手太狠了。”老陈叹道,“他是破罐破摔了,刚才警察跟我说,刘洪祥一出院,他们就带走。唉,真是的,他那么个聪明人,怎么这么糊涂!真是想不到。”
  事情一出,不只老陈,医院里的人都很惊讶。刘洪祥是最会做人,也最好脾气的一个人,人缘之好,岑寂都比不上。因为如此,在他竞选科室主任失败后,老陈才安排他去管后勤。比起专业水平,他更适合做行政。
  但谁都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热心肠的中年人,背后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其居心之毒,手段之阴,品行之劣,让人难以接受,更想不通。
  “医院是什么态度呢?”发生这种事,庄奕得为小耳朵讨个公道。
  老陈知道他有情绪,安抚说:“你放心,院领导马上做研究。我的意思是,孙卓和刘洪祥予以清退,定下了再跟你说。”
  庄奕答应着挂了电话,又打给调查组的寸头组长,和他详细叙述了一遍来龙去脉。
  之前孙卓给媒体爆料,说薛珈言是因寻聿明的研究缺陷才突发颅内感染,并举报给医政处,引来了调查小组。现在真相大白,研究虽有不足之处,但工作流程完全符合程序法,自然没有再调查下去的必要。
  如今万事具备,只差薛珈言睁眼。
  寻聿明一觉睡到晚上七点,醒来时外面夜色如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庄奕刚好端着茶水进来,见他正揉着眼睛发懵,坐到床边摇摇他胳膊,“起床吧。”
  “嗯。”寻聿明睡得手都酥了,沙哑着嗓子应一声,被他托起脑袋,低头啜了一口菊花茶。
  庄奕搁下杯子,看着他迷茫的睡脸,笑了笑:“都睡出三眼皮了,显得眼睛更大了。”
  “我看看。”寻聿明掀开被子要下床,庄奕忙拉住他:“先穿衣服,小心感冒。”
  他拿来毛巾加热器上烘着的衣服,帮他套进毛衣,又说:“你去洗漱,吃完饭咱们去医院。”
  “刘洪祥怎么样了?”寻聿明问的问题与他如出一辙,两个人的脑电波倒似乎在一个频段上。
  庄奕抿抿嘴角,会心一笑:“脑震荡住院了。现在想想,为什么孙卓一直和你针锋相对,多半是他明着劝解,暗里挑拨的缘故。医院里那些流言蜚语,应该也脱不了他的关系,他人缘那么好,说的话大家肯定都信。”
  “他到底为什么那么恨我?”寻聿明含着牙刷,支支吾吾问:“我从来都没竞争过什么科室主任啊,他至于么?”
  “你不要总想这个问题,这种人往往是自我人格没有塑造好,你不可能完全体会他们的心情。”庄奕过去递给他杯子,寻聿明接过漱了漱口,听他说:“有时候你只是比他出色,在不如你的人眼里都是罪过。”
  寻聿明洗把脸,擦上他的高级面霜,出来抱了抱他:“你总是三言两语就叫我高兴了,谢谢哥哥。”
  “这是我应该做的。”庄奕亲亲他脑门,“不过听到夸奖,还是很高兴的。”又看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快点下去吃饭吧。”
  “嗯!”寻聿明粲然一笑,匆忙换上衣服,和他下楼吃晚饭。
  外公今天下午不舒服,吃了一点东西便早早回屋休息,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寻聿明和庄奕吃过饭,又去了医院。
  现在薛珈言那边一刻也离不开人,岑寂在他的学生中算是经验最丰富,资历也最深的,还能帮他顶一阵。寻聿明也不敢太依赖他,凡事亲力亲为,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个人时间。
  今晚冷得出奇,朔风带着棱角,吹在人脸上像小刀割肉。
  庄奕一下车,便觉得双腿针刺似的。他只穿着一件黑风衣,英俊是英俊,可惜不保暖。寻聿明撇撇嘴:“烧包,要风度不要温度。”
  “我要是不帅了,怕你嫌弃我。”
  “我才没那么肤浅。”
  寻聿明搂着他走进病房楼大门,热气扑面而至,顿时暖和起来。两人乘电梯抵达四楼,远远便见岑寂和方不渝、陈霖霖围在一起,闹哄哄地说些什么。
  岑寂眼尖,转头的功夫瞥见他们,忙咧着嘴迎上来:“寻老师,薛珈言醒了!”
  “真的?”寻聿明又惊又喜,没想到他醒得这样巧。
  按理说,穿刺手术只是起到改善局部微环境,帮助移植细胞正常分化的效果,对他的苏醒没有什么帮助。薛珈言能醒,与他自身恢复关系更大。
  他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真相大白,做完穿刺手术之后醒,可不是凑巧至极。
  方不渝早已喜极而泣,岑寂也是满脸藏不住的笑意,这个病号实在特殊,与他平时经手的病人都不同。
  一来方不渝的关系摆在这里,这段时间大家已相处出感情,成了朋友;二来薛珈言和方不渝这对苦命鸳鸯和他们是“同类”,难免亲近一点;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的病情关系着他们这么长时间的研究成果和心血,听到好消息怎能不喜上眉梢。
  寻聿明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一座美人冰雕。毕竟是主治大夫,他工作时可不像岑寂那样喜形于色,内心激动得要命,也得提醒自己,一定要稳重。
  他走进重症监护室,拿出手电筒,翻开薛珈言的眼皮看了看,又让护士测试他的肢体感觉功能。薛珈言昏迷了两天,刚一醒来还有点懵,但基本意识都已复苏,情况一切正常,只是一开口便叫方不渝的名字。
  “他在外面,”寻聿明微微一笑:“马上进来。”
  “他要是知道你没忘了他,非得高兴得跳起来不可!”岑寂笑说。
  寻聿明做完检查,吩咐护士随时看着他的情况,出去叫方不渝来和薛珈言见面。方不渝的心早飞到病床边,戴上鞋套,挤了两泵免洗消毒液,晃晃悠悠走了进去。
  陈霖霖一脸担忧,“我的天,他可别再高血压摔了,砸着病人。”
  方不渝此刻的确头晕眼花,世界在他眼里都重着影儿,他踉跄着走到病床前,一颗心忐忐忑忑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生怕薛珈言一开口,问他:“你哪位?”
  “……哥?”他咽了咽喉咙,试探问。“我是方不渝,不渝。”
  “不渝……是谁?”薛珈言蹙起眉头,疲惫的眼中满是疑惑。
  方不渝心里“咯噔”一下,忙安慰自己:寻大夫说过的,神经元要慢慢和神经组织结合,所以手术效果也不会一蹴而就,以后会好起来。
  虽然如此,面对薛珈言怔忡不解的脸,他还是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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