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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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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铮没想到谢景安忽的问他这么一句,怔愣了片刻,才想了想道:“民以食为天,末将觉着,对百姓最重要的,就是粮食了。”
  “粮食,”谢景安将这两个字在嘴里琢磨了片刻,忽的笑道:“是啊,人生在世,先要吃的饱,才会求穿的暖,即便身上穿着再贵的绫罗绸缎,饿着肚子一切只是枉然。”
  谢景安笑了片刻,忽的一拨马头,道:“去刘府,刘主薄侍弄着本王寻来的新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晓有了结果没有,本王可盼着这新鲜东西,好让百姓们不再饿肚子呢。”


第110章 水车
  去了刘府; 刘主薄尚在工坊未能前来迎接; 倒是刘主薄的学生常青在; 大约也是匆匆忙忙被叫来的; 脚步格外急促; 额头也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满是歉意道:“不知殿下前来,家师未在府中,已着人去催了; 但也要个把时辰才能回来,请殿下不要怪罪。”
  “本王是忽然造访; 怪罪什么; ”谢景安笑道:“再者本王要见他自会传他进府,如今前来也不是为什么公事; 只是想来瞧瞧; 他侍弄的新食长的如何了?”
  “新食?”常青怔了片刻才想起来,忙引着谢景安往里走:“家师一直在小心照料; 每过两日就会请极会侍弄田地的老农来询问; 昨日家师才对学生说,大约再有半月功夫就能知晓了。”
  谢景安算了算; 也差不多是收成的时候了; 便道:“辛苦刘主薄了; 既然刘主薄不在府中,本王就不多打扰了,免得惊扰了女眷; 待他回来让他进王府一趟,本王有事同他商议。”
  说完不顾常青的挽留,转身就出了刘府。
  上马后,姜铮原以为谢景安要回王府,却不想他在马背上怔愣了片刻,忽的问:“莫州有几条河流?”
  姜铮有些意外,回道:“启禀殿下,莫州水域不多,临近的只有两条,河道狭窄,但水深有十数米,莫州以及附近州县的田地皆靠这两条河灌溉。”
  难怪莫州水浇地如此之少,谢景安暗叹一声,又问:“那你可知河岸有水车几架?耕牛多少头,犁又有多少?”
  姜铮被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了,为难的道:“回禀殿下,殿下所问,末将皆不知。”
  谢景安鲜少有问题身旁的人回答不出来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姜铮只是他的宿卫,这些原就是属官的职责范围,不禁失笑道:“你一武将,本王问你这些做什么,是本王一时想入了神,忘记了,罢了,这些事情稍后再说,你先随本王去这两条河处看看。”
  “殿下此时去?”姜铮看了看天色,劝道:“时辰不早了,又冷的紧,殿下还是明日再去吧。”
  谢景安自从穿越后,没了手机手表看时间,都没了时间观念,他抬头看看天色的确不早了,估摸着再有一个来时辰太阳该落山了,只好作罢,道:“那就打道回府吧。”
  他打马跑了几步,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吩咐道:“去器械司给本王唤两个手艺好的木匠来,本王有事要问他们。”
  谢景安话音落下,立即有一名宿卫拨转马头离开队伍,朝着器械司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王府,谢景安直奔书房,打发了所有人下去,铺开纸张就记自己方才想到的几件事。
  他依稀记得,水车在历史上很早就出现,但由于技术的问题,一直是由人踩踏脚踏板使水车运作起来,并且送水量不高,农忙或少雨时很多都靠人力挑水进行灌溉,不仅费时费力,还效率极低,他完全可以将数百年后加入转轴、竖轮、卧轮,用驴牛等牲畜就可以运转的翻车水车搬出来,再加上土豆的高产,哪怕这时代对于化肥的应用还很原始,也大大降低了百姓们饿肚子的几率。
  还有就是犁,田地多只是其一,若是没有足够多的犁,那么即使有再多的田地,产出也有限,总不能指望人工犁地。
  除了这两点,牛也很重要,若是家家户户都有至少一头牛,不止产量会比现在高出许多,百姓也省力不少。
  谢景安一条一条记下来,然后将写满了字的纸放到一边,闭上眼睛买了一本关于水车的书,找到他想要的那一页后,就开始聚精会神的在纸上画这种翻车的图纸。
  谢景安没学过画画,也没什么天赋,但好在熟能生巧,他画费了无数张纸后,总算有一张完成度不错,哪怕瑕疵的地方不少,但大致是差不多的,他相信交给有经验的木匠,琢磨些时日后总能造出来。
  想曹操曹操到,谢景安刚将笔搁下,就听门外守着的宿卫道:“启禀殿下,器械司的木匠到了,殿下可要他们现下进来。”
  才画好图纸人就来了,谢景安迫不及待的道:“将人请进来吧。”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拉开,很快走进来两个上了年纪,两鬓都已斑白的木匠。
  这两个人谢景安极为眼熟,显然就是前些日子进过府为他造过东西的人,不等两人行礼,就摆摆手道:“别多礼了,快告诉本王,你二人可造过水车?”
  谢景安这几个月不时传唤工匠询问问题,两个木匠有了经验已经习以为常,表情都不变,恭声道:“启禀殿下,小的从前制过水车。”
  有经验就好,谢景安满意的点点头,将画好的图纸递过去,又问:“那这种水车,你二人可造的出来?”
  两人毕恭毕敬的将图纸接过去,脑袋凑在一起研究了一会儿,年纪大些的木匠道:“回禀殿下,小的二人确实制过水车,但对殿下说的这种却闻所未闻,小的们还要试过,才知能不能制出来。”
  “那就试吧,”谢景安道:“放心大胆的试,不论要人还是要物,本王竭尽全力的提供,只是有一点,切不可偷奸耍滑,此物对本王有大用,务必要尽快制出来。”
  谢景安甚少有这么严厉的时候,将两人吓了一跳,急忙连连保证道:“殿下放心,小的们不敢,必定用心,早日将东西造出来。”
  谢景安点点头,也没再叮嘱,挥挥手就让人退下去,复又回到书案前,看着他先前写好的三点,正琢磨着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就听外面人禀告刘主薄求见。
  谢景安急忙应了一声,让人将刘主薄请进来,待刘主薄一踏进书房,就将先前问过姜铮的几个问题,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刘主薄想了片刻,回道:“回禀殿下,莫州附近州县的水车一共有十二架,曲辕犁的数量微臣不知晓,但观莫州近年来的产出,想必不会太多,至于牛就更少了,多是集中在世家富户手里,百姓们手中少之又少。”
  刘主薄说完,观察了一下谢景安的神色,试探道:“殿下问这些,可是打算要让器械司多造些器具,好让百姓增些产出?”


第111章 上风
  这个刘主薄; 谢景安忍不住笑起来; 看着似是迂腐; 实则鬼精鬼精的; 他无论想干点什么; 刚有个计划; 就被他轻而易举猜出来了。
  谢景安看刘主薄还站着,便让他入了座,又让下人上了茶和点心; 才将人打发出去,道:“刘主薄当真是本王的心腹; 本王不过随意问了几个问题; 你便将本王的打算说了个七七八八。”
  刘主薄见的确如自己所猜,不由精神一震; 刚露出些兴奋的神情; 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带着些愁容道:“殿下有此想法确为百姓之福; 只是器械司与各工坊皆无多余人手; 有些手艺的工匠更是忙得脱不开身,若是将人抽出些那工坊制货品的速度就要慢了不少; 到那时只怕对各世家不好交代啊; 再者……”
  刘主薄看了一眼谢景安的神色; 见他与平日一般无二,才续道:“耕牛的事情也没有好的法子缓解,若是寻常时日捧着银子去买就是了; 可如今大雪封路,人勉强能走,牛却是走不得的,世家富户的手里倒有好些,只是这些人,殿下想必也明白的,向来无利不起早,无论与谁做买卖都是要多贪多占,殿下若是想从他们手中得些牛,不是那般容易的。”
  刘主薄摇摇头,叹息一声,显然觉得从世家富户手中买牛是不可能的。
  谢景安也仿若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般,高兴的神情瞬时便敛住了,只是他决定的事情向来都不会放弃,当下便极不甘心的拧眉思索起来。
  他与世家打过交道,自然知晓那是些什么人,当时他卖区域销售权明显占上风的时候都搜肠刮肚的想要从他身上多分几分利,更不要说如今他还是有求于他们,只怕他今日才放出风声,要不了一时半刻就会有人登门,拿着耕牛当筹码想从他身上狠狠搜刮一笔。
  谢景安想来想去,倒也想到了法子,只是他原打算后期再用来和世家做生意的,只是事到如今,只好提前了。
  谢景安心里暗叹一声,看着刘主薄道:“刘主薄可记得本王建的玻璃工坊?”
  刘主薄自然记得,闻言立即就明白了过来,皱眉道:“殿下的意思是……与香皂香水等物一样?只是这般……是不是太亏了些,毕竟这玻璃之物,贩售出去岂止是日进斗金。”
  “本王知晓,”谢景安道:“岂止是玻璃,本王所建工坊制出的这些东西,又哪个不是日进斗金,只是本王封地人口稀少,会手艺的工匠就更少了,大周朝的江山何其广阔,光凭本王一人之力,又能制出多少?又能赚取多少银钱?再者民以食为天,无论工坊再怎么日进斗金,田地还是不可荒废的,刨除出去这些人,本王真正能用的也就不多了,最重要的是赚取的银钱有限,可本王需要花费的地方却数之不清,军队,铺路,修城池,还有后期本王要做的建学堂,造船,一件一件,本王只要想起来就头疼。”
  谢景安一番话,说的刘主薄也愁容满面,“那殿下的意思是……”
  谢景安道:“扩大规模,仅凭本王一人之力,实在人单力薄,现在说这些还早了些,但提前与你通个气也好,待开春官道畅通之后,本王意欲建专利司,邀天下商贾加入其中,以有偿的方式,将本王所建工坊的方子,高价卖与商贾收专利费,自然加入专利司也不是免费谁都想加的,到那时,香皂香水等物,就会想要多少制多少,卖遍大周朝大江南北,本王的府库也会真正的充盈起来。”
  刘主薄从未听说过这般做法,不由的一时被震得目瞪口呆:“殿下这真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微臣闻所未闻,殿下可有把握?”
  谢景安微微一笑道:“任何把握,都要建立在武力之上的,所以本王却迫不及待的需要招兵,现在谈这个还为时尚早,刘主薄心下知晓就是了,暂且不要走漏风声,当务之急还是将耕牛的难题解决。”
  刘主薄被谢景安先前一番话说的心下激荡不已,半晌才渐渐冷静下来,拱手道:“殿下说的是,只是这玻璃之事……殿下意欲何为?还像区域销售权那般?”
  谢景安沉思了片刻,摇摇头道:“这个法子用一次就够了,用第二次就不新鲜了,这样罢,刘主薄在莫州可有相熟的世家或商贾?”
  刘主薄没想到谢景安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以为是要敲打自己了,不由的生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急忙起身拱手道:“殿下明鉴,微臣对殿下一直忠心耿耿,虽与莫州一些世家商贾相识,但也是那些世家商贾时常拜访微臣在先,微臣总不好一直拒之门外,这才偶尔相谈片刻。”
  看刘主薄吓的脸色清白,谢景安不由得笑了,安抚道:“刘主薄这是做什么,本王不过随意问问,又没有问罪的意思,刘主薄不要紧张。”
  话是这样说,刘主薄依然有些没有放松,谢景安只好道:“本王之所以有此问,只是想借刘主薄之口,假意无意间将此事透露出去罢了,本王习惯占上风,虽说耕牛之事是本王有求于他们,但这个求字,却也可以反过来。”
  刘主薄这才明白谢景安的意思,顿时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道:“殿下以后说话还是直说的好,方才那般,真是吓死微臣了。”
  谢景安有些哭笑不得,但借刘主薄刚才的话,倒是忽的想起了从前想做但一直没有做的事情,他是该有个收集情报的部门了,不能想起什么就让姜铮或林言去调查,倒不是他不信任他们,只是这样一来浪费人力效率太低,二是可以加强自己的安全,毕竟刺客有一波就会有第二波,虽然这次的目标不是他,可谁能保证第二次呢?若是他早一步收到这种信息,就可化被动为主动,也会大大减少伤亡。
  虽说宿卫的职责本就是保护他,但他也不想轻易牺牲一个人的性命。
  谢景安越想越远,过了片刻才猛的回过神,看着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刘主薄道:“此事就拜托给刘主薄了,待本王的计划成功后,本王再亲设宴席好生感谢刘主薄之功。”
  受此重任,刘主薄由方才的紧张转变为兴奋,连连保证必不负谢景安所托,才踌躇满志的退下去了。
  刘主薄走的时候天色已暗,再过不久就是晚膳时分,谢景安却丝毫没感到鹅意,而是传了姜铮进来问:“林将军可回王府了?”
  姜铮这些时日被调回谢景安身边随侍,习惯了谢景安时不时的问林言的消息,闻言也不意外,回道:“回殿下的话,林将军午时过后去的戚府,如今还未回归,想必是戚城守一案还有些事未处理完,可要末将派人前去询问?”
  谢景安刚要答应,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想了想道:“罢了,戚城守到底在莫州经营多年,如今要抄家拿人,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处置完的,让他好生办差吧,莫派人打扰了,待他回来若是本王还没歇下,就让他过来一趟吧,本王有事要交代他。”
  姜铮闻言应了一声,就要退下去,谢景安却又唤住他,沉吟了片刻,问道:“你前些日子没有跟在本王身边,是在王府外办差的,你可知晓,莫州以及附近州县有多少孤儿?”
  “孤儿?”姜铮愣了一愣,道:“回禀殿下,据末将所知,从前莫州以及附近州县虽有孤儿,却为数不多,自殿下工坊要招工的布告发到其余十二州后,断断续续的从各个州县来了不少,具体数量多少末将不知晓,但几百总是有的。”
  谢景安虽猜到人数不少,但听到这个数字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谢景安了解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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