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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此误最相思-第50部分

小说: 此误最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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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切都是未知,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寒墨松见我不说话了,又道:“霍姑娘,笑之虽然没和我仔细解释过,但也说过自己没有做那些事的话。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个很能克制欲望的人,为钱为权都是如此,至于为情,在下不好妄下断论,但平心而论正常之人理应不该在大病中做出那些事。在下觉得,看他寻你时的神情态度,不像是心中有愧,倒像是被诬陷后才有的样子。”

  ☆、106。你不相信,解释也枉然

  听他这么说着,我忽然就有几分动摇了。。pb。
  我和浅香亲眼所见那一幕时,顾笑之的半边脸被纱帐遮着,身体也是没有动的,虽然他的中衣敞开着,露出了上身,但他的下身和朱砂的双腿一起被盖在了被子里,这样想来我是没有完全见到当时的场面的。
  若不是从来没见过那些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一定能更理智的看待这件事,现在也很后悔,当初就应该站在那看下去,看朱砂那个狐媚子是怎么勾人的,学到要领再把她揪起来顺着西北风就那么光着丢到大街上去!
  寒墨松看着我动摇的神情,较为满意,添油加醋的问:“霍姑娘,你是相信笑之多一些,还是相信当时和他做那事的人多一些?”
  这还用问?
  我现在谁都信不着!
  凌乱懊恼的情绪已经快将我完全占据了,我深深吐出一口气:“你这么为顾笑之说话,看来和我之前猜的也一样,你们是很熟悉的么。你和他认识很久了?”
  寒墨松并不惊讶于我会转移了话题问到他,反而立即答道:“四年,但接触的不多,也就算不得久。”
  四年?
  人的相识有很多种,我觉得没必要去纠结他们两个是怎么勾搭上的。然而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当初卖的那块白玉石雕,是故意让顾笑之抬出天价不成?”
  寒墨松挑眉,“怎么会?那是他自愿买的,钱我也是如实收了的。”
  “可他为什么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样摆设?难道那石雕上的姑娘是他认识的人?重要的人?”嘴上没问出,但我在心里还是想着,会不会那个姑娘是朱砂?还是其他哪个姑娘?
  这么一想,反而更酸涩了。我也是给自己找气受,问出这么个明知道不该问的问题。
  寒墨松不无惊讶道:“他没和你说?”顿了顿,又笑,“也对,他才不喜欢提起这件事。”
  我被他笑的莫名,正不解呢,却听他说:“大约三年前,我与他相约游玩北越边境,见那里山水美绝,他便将那景色围绕着周边山峦一同画了一幅三尺宽的画卷。但是,一日我坐在山对面的岩石上冥思,而他去山那面与一群苗人交涉的时候,那边的山却忽然崩塌了,我派人寻了许久,没能寻到他,后来失去了联系时,想起了按照他的画去刻一块石雕,想到生死不明的笑之时,我便忆怀的在石雕上刻出了一个他的影子。。。只是没想到两年之后他又回来了,我当时高兴之余计上心头,就将他的影子改了几刀,把他刻成了一个少女。”
  “……”
  虽然他说了很多,但我听到最后,明显只记得最后一句话。
  把他,刻成了,一个,少女。
  所谓的他,是顾笑之吧?一定是他!难怪他说他喜欢上面的姑娘时那么意味深长,原来……
  如此倒不难想象,顾笑之知道上面刻着的姑娘是他时,那种惊讶中带着一点哭笑不得,和尴尬的要抓狂的思想感情,并且果断高价的买下了刻着“他自己”的东西。
  我捂住嘴轻咳了两声,将脸别到另一面。
  真令人难过。明明一点都不想想起他,明明很厌恶他的做法,可当我想起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会泛起一丝暖意,会忍不住想要勾勒出笑容。
  外面传来齐眉的一声低呼“好烫!”,寒墨松几乎是立刻转身推了门出去询问。如此关心的态度就像之前顾笑之对我的,虽然形式不同,总归在发生的时候都令人觉得无比温暖。
  不由得沮丧的心情又开始往上涌,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的半截手臂,然后依旧靠在床头,看着对面的小窗发呆。
  齐眉小心翼翼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还没见千年这么低落和决绝过,她一定很伤心。”
  寒墨松:“人的出身决定了接受事物的程度,在霍太傅的教授下,霍姑娘无法接受这件事也是在所难免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眉儿,你会介意我的以前吗?”
  他的以前,无非是那些风花雪月和顽劣不堪,和许多浪荡公子哥一个样。
  齐眉闷声说:“我们不过是假夫妻,我怎么会在意你那些事情呢?就算以后你再娶几房,只要不要影响到我和医馆,我都不介意。”
  说是不介意,可听那语气还是有着一丝低落。
  寒墨松说:“那要叫你失望了,我可能没什么兴趣娶其他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要是娶了别人,那不等于是在替你娶?我可不干!”
  齐眉失笑,“歪理!”
  哎,在房里我的仿佛又受到了莫名的伤害。
  半晌,齐眉端着粥,寒墨松端着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推了门进来将碗放在了桌上。
  “先趁热把药喝了,过一会儿粥凉了就可以吃了。”齐眉贴心的捧起药碗坐在床边,拿着勺子不停地搅动着吹气。
  她只剩一只右眼,很多时候看东西都要估摸着来,带她抬起银匙的时候,我便主动将头凑了过去。
  “怎么办,我也想喝药。”寒墨松忽然开口。
  烫舌头的药汁到了嘴里差点又喷出去,我无语的捂着嘴定了定神才咽下去。齐眉瞪了他一眼,作势把药碗递给我。
  “千年,你先喝着,我把他赶出去,免得烦人。”
  “好。”我冲齐眉笑了下,接过汤药。
  齐眉起身就把寒墨松往外拽,两人说着没有感情,可相处起来却都很自然,没有谁像是故意在接近或疏远,看着便觉得温馨的令人艳羡。
  刚煎出来的药很烫,之前我在仁医堂修养时都喝习惯了,便如那时候一样捧着碗的边缘发呆,等着看着热气向上冒。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了类似鸡飞狗跳的声音,像是谁在追赶着谁,齐眉也惊讶的“啊”了一声,而后在听见对某个人的称呼时,我心里一跳,手里的药碗没拿住,摔在了地上。
  立即看向对面的小窗,我掀起被子就跃了过去,顺着窗口往外钻,刚好就到了屋外。这是一层,上面还有个阁楼,我往上一看,果断踩着屋墙边沿踩在了一楼的房檐上,而后拽着二楼的窗沿挂在墙上稳住了身子。
  几乎是同时,房间的门被人猛地撞开,像是追魂一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千年,千年……人呢?千年!你出来!不要再躲了!”
  那沙哑的声音,慌张又几近绝望的语气,真是一点都不像他了。
  有人冲到了窗边,扒着窗沿往外探着身子没命的咳,咳时还在不完整的叫着我的名字。被撑起的窗板挡着,我只能看见他露在侧面的袖子,而后天成难得会用关心的语气劝慰:“爷,霍姑娘不在这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不……探子说她来过这……她一定在……”顾笑之艰难的说着,一只手往外探了出来,像是在拼命挣扎一般向前伸着。我在上面看得呆了,一时间忘记了动。只听顾笑之大吼了一声:“放手!”然后整个人就往前一仰,狼狈的翻出了窗子,跌在草地上打了个滚,然后仰躺在了地面上。
  刚好,我看见他了,他也见到藏在上面的我了。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没想到,他那疲惫的桃花眸只是回光返照一般挣扎着亮了一下,便暗了下去,而后阖上了。
  不会是摔死了吧?
  无尽的担忧与惶恐漫了上来,我呆滞了几秒,而后便见天成也钻出了窗,将顾笑之的上半身抬了起来。终于想起自身处境,我麻利的侧了个身,蹬着窗沿就翻上了屋顶,将自己藏在烟囱后。
  慌乱中的行动当然会有声音,在我藏在烟囱后向下看时也发现了天成看着我的方向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便去管自己的主子了。我松了口气,转身打量着环境考虑自己该往哪逃,却觉得手腕处一紧,回身只见天成稳稳的站在屋檐边处,一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
  “你做什么!”我惊道。
  “不能让你跑了。”天成淡淡的回答。
  我想抽出手腕,力量却远不如他,只能说:“我去哪是我的自由,你还想拦着我不成?”
  天成不为所动:“爷需要你,便是犯法我也要把你带给爷。”
  怎么偏偏遇上这种油盐不进,恳求威胁都没用的!
  我没辙了,跑也跑不掉,讲理也讲不通,干脆就一掌向天成劈过去。掌风只擦着他的衣服落了个空,我却被他反手制住了。没想到他的身手也不差,我抬腿向后又是一脚,踢在他身上却像是踢在铁板上,震得自己发疼,对方却不疼不痒,连哼都没哼一声。
  “就算你绑着我到了顾笑之面前也没用的!”我说。
  天成理也没理,直接一只手擒住了我的双腕,把我扛在肩上带到了地面。
  顾笑之已经被齐眉和寒墨松扶了起来,在齐眉的紧急处理下转醒过来。见到我,他费力的抬起手:“千年……”
  我刚被天成从肩上放下来,头有点晕,脚步也不稳,双腿一软就跪在了他旁边。
  “千年,对不起。”顾笑之困难的说。
  我心知是躲不过了,干脆就直接的面对他,“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不想解释了吗?”
  顾笑之闭了闭眼,好像再也难睁开一样,“不必了……你不信我,解释也枉然……”
  嘿,他这悲伤的语气,怎么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
  心里极度不爽,我冷笑:“真有自知之明。”
  顾笑之重重的连着咳嗽了几下,而后向我伸着手,看他的样子,我下意识就伸出手握了上去,待到发现不对时,想要抽出来,却怎么也不忍心了。
  顾笑之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欣慰,也有些哀伤。
  “喂,”看着他快要涣散的眼神,我慌了,“你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107。你的刺扎进了我的心

  顾笑之动了动嘴唇,但没发出一点声音,和我握在一起的手也没使上一丝力气,反而在向下坠。。。
  噗通直跳的心往下沉了沉,我往前一倾身子,直接跪在了草地上,在顾笑之旁边握着他的手,另一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反而拍出了更多的血。
  “喂!喂!姓顾的!你这就死了?”
  这时齐眉焦急的开口了:“他的情况很不好……不,是太差了,需要尽快救治,否则必死无疑了。”抬头她直接命令天成,“把他搬到屋里去,我去准备银针,”回身她又喊寒墨松,“你去叫穗穗拿一截百年人参切出二两剁成碎末备用,再让李大夫去煎一副药,就用我之前准备给丞相拿去的那几包里的!”
  两个男人先后回答,立即照做,齐眉也匆忙的起了身就往正堂奔去。留我一个人在原地,茫然又烦乱。
  怎么事情会这么严重?刚说他可能死,这就真的奄奄一息了?
  我……我并没有真的想让他死啊!
  我现在该怎么做?
  ……
  “千年!”齐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来帮我打个下手!”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我立刻道:“来了!”而后想都没想,直接往里奔去。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茫然了,就像个老实的下人,齐眉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看着一根根银针扎入顾笑之的身体时,我就在床边站着,心里和一同被扎了似的那样疼得突突直跳。
  上身的衣衫被剥下来,我才知道他的身上竟然有几道细密的小伤口还未愈合。但是上一次为他更换衣服的时候明显还没有这些伤。
  “如果您好奇爷身上的伤,那是爷去引诱敌军时留下的。”天成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淡淡的说。
  我沉声道:“天成,你真是一个好护卫。”
  天成倒是沉默了。
  “你们家爷有多好?至于你和朱砂都那么忠心的维护他。”想起之前在大牢门口朱砂又改口叫顾笑之为公子,我发现自己有时候就是个局外人。
  我了解顾笑之吗?
  也就了解那么一点儿吧。。。
  甚至那一点儿,都可能有一部分是虚假的。
  心被揪着,时间缓缓地过着,齐眉镇定的将针一一拔除,才松了口气:“暂时是死不了了,但是如果继续糟蹋自己,丞相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说完,齐眉看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到,低头观心。
  喂完药,齐眉和寒墨松都退了出去,顺便从外面闩上了窗户。天成则是如同以往那般守在门外,将我和顾笑之一并关在了房里。
  我真想掐死床上这家伙算了。
  坐不好坐,站也难站,待在房里比待在牢里还闹心。我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回来,一会儿看看角落,一会儿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面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只想当做床上躺着的人不存在,偏偏做不到。
  唉!他究竟是想怎么样啊!
  当真是度日如年,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我的手边又没个能转移注意的东西。直到我快忍不住抓头发了,小窗那里终于有了动静。
  齐眉将两个碗从窗子递了进来,“这是新的药和粥,你先凑合着吃点吧,”顺便她还带了碟咸菜,“吃完放在桌上就好,有事你喊一声,我们会听到的。”
  说完,她被谁催着似的又把窗户闩上了。
  还真把我关押起来了啊!
  隐约听见外面她和寒墨松嘀嘀咕咕的声音,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想要抓狂的心情了。没想到她是这种阿眉!竟然见色忘义!
  心里是窝着火的,但我也没想到就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程度。想了想,我端着药碗吹了两口气就灌了下去。药很烫,喝完我直后悔的挠墙,半晌才消化掉了从舌根一直往下延伸的烫意,扶着墙重重舒了一口气。
  身后传来了虚弱的轻笑声,我旋即回身,刚好就见到面朝向我的顾笑之躺在床上咧着嘴笑着,只是笑的很虚弱,脸色很苍白。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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