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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再也不要当学霸了-第11部分

小说: 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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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走吧走吧。”万朝阳甩了甩肩膀,故作嫌恶道。
  “那我走啦?那我可真走啦?拜拜!MUA!”
  “恶心。”
  “你怎么出门都不关电脑啊,也不断网?”薛木没想到一到家首先收到的是贺冬兰的批评,“这都多少小时了,肯定超了。”
  “超什么?”
  “超二十小时啊。”
  薛木一怔,完全忘了现在家里居然还是拨号上网每月二十块钱二十小时、超出部分一小时三块的套餐。
  “啊……我忘了……我的错……”
  “你这写的是什么?房价?”薛峰拿着薛木的笔记问道。
  “啊对对对!”薛木连忙接过,“我正要跟您俩说这事呢。”
  薛木顾不得吃饭,拿着自己的笔记,声情并茂地描绘了一番难以想象的投资前景。
  “怎么样?买吧买吧,赶紧买吧。”
  “你这……”薛峰微微蹙着眉,“你这分析从哪看的?谁告诉你十年之后房价能翻十倍?”
  “这个……”薛木舔了舔嘴唇,“这个是专家说的。”
  “那个专家?”薛峰又质疑道,“我怎么看的专家都说明年房价要回落呢?”
  “所以说专家都是胡说八道啊。”
  “嗯?”
  “呃我的意思是……哎哟我很难解释,但是真的信我没错!”
  “……”
  贺冬兰与薛峰互相看了看,有些担忧地看向薛木,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这些想法的,但是……但是这些咱们先不考虑了,你还是别研究这些了,把心思放在高考上吧。”
  薛木万般无奈,“高考算什么啊,上大学出国留学到最后都是一样扑街,都比不了现在买房啊!”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诈骗短信了?”薛峰皱眉问道,“还是被搞传销的洗脑了?”
  “……”
  薛木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薛峰和贺冬兰两张担忧的脸良久,下定决心,说:“爸,妈,我要跟您俩说一件事,请您俩保持冷静,并且一定要相信我。”
  “嗯……”薛峰与贺冬兰听了,神情愈发凝重。
  “其实我……是从未来回来的。”

  第十五道题 我不知道冷 就算再寒冷
  薛峰与贺冬兰面面相觑,然后一同转过头来看着薛木,脸上的担忧神色更深了。
  “我知道这个很难以置信,”薛木舔了舔嘴唇,“但是我说的话真的真的是真的。”
  “木木啊……”贺冬兰的眼神已经从担心变成了焦愁,“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跟我们说实话……不用……这样……”
  薛木进退两难,只得继续说道:“我是从十年后穿越回来的──或者说是重生回来的,我应该是在二零一八年一月一号死了,然后再今年一月一号重生的。”
  薛峰默默地点起了一支烟,慢悠悠地嘬了一口,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眼看看薛木,等着他的下文。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重生,但是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的重来一次的机会,上辈子我过得很憋屈,所以这回我想过得痛快一点。”
  薛峰掸了掸烟灰,淡淡地说:“所以你就开始去网吧了?”
  “也不是……”薛木挠了挠头,“我去网吧是有别的原因,也不就是为了玩儿……”
  “你怎么会十年后就死了呢?”贺冬兰忍不住插了嘴,虽然并不相信什么重生的话,但她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六岁就会英年早逝,“生病吗?还是意外?”
  薛峰悄悄瞥了贺冬兰一眼,也跟着抬眼看向薛木。
  “应该是生病吧,”薛木道,“猝死,上班太累了,作息不规律,也不怎么注意健身和饮食,然后就……就猝死了。”
  贺冬兰皱了皱眉,又说:“什么工作啊还至于累死了?二十多岁──”
  贺冬兰话未说完,薛峰扬了扬手打断了她,又吸了一口烟,说:“行,就说你死了重生吧,你说这些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就是想让您俩相信我,房价真的会涨,现在一定要买房。”
  薛峰没再说话,默默吸完了一整支烟,而后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薛木的眼睛,定定地说:“我们不会拿存款出来投资房地产的,这个风险太大了,我们不能因为你这两句话就做这样的决定。”
  薛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您俩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怎么相信啊?”贺冬兰道,“又不是拍电影,你这话……要不明天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薛木一愣:“看什么?精神科?”
  贺冬兰没有答话,脸上的神情却是默认。
  “唉……”薛木以手抱头,无奈道,“我要怎么做您俩才会相信呢?”
  说完这句话,忽然灵光一闪,他抬头道:“我知道未来的事啊!我可以预言!我说中了,您俩能不能相信?”
  薛峰深深皱着眉,又与贺冬兰交换了个眼神,说:“那你说。”
  “呃……”薛木飞速地转动着眼珠,“二零零八……啊!奥运会!”
  “……”薛峰推了推眼镜,“你想告诉我们今年有奥运会?”
  “不是不是,奥运会……”薛木又想了想,“啊!奥运会主题曲!你和我!哎?还是我和你?刘欢和莎拉布莱曼唱的!我和你~心连心~共住地球村~~~”
  薛木说着说着就激动地唱了起来,唱得薛峰和贺冬兰面色愈发凝重。
  “主题曲是当天晚上才会揭晓的吧!这个您俩肯定不知道吧!”薛木眼中微微发光。
  “这个太远了,八月份的事,”薛峰冷静道,“你说个近期的,这个月、下个月之类的。”
  “嗯……”薛木想了又想,也想不起来零八年一月二月发生过什么事,“没什么特别的事啊,零八年不就是奥运……还有汶川地震!”
  “汶川?”贺冬兰脱口而出,“在哪儿?”
  “四川!汶川!”薛木激动地跳了起来,“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二号十四点二十八分!汶川八级地震!这个我记得太清楚了,高三的时候不知道作文写过多少遍!”
  薛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沉默片刻,说:“行。”
  “行什么?”贺冬兰诧异地转头看向他。
  “五月十二号嘛,也就还有四个月,”薛峰道,“你不就是想要钱买房吗?五月十二号如果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地震了,我可以拿五万出来,给你安排。”
  “五万?”薛木大失所望,“只有五万?”
  “只有五万,”薛峰说,“我不可能把存款都拿出来的,你奶奶姥姥他们随时有个病啊灾啊的,不得留着钱用?”
  “其实不用,”薛木道,“他们身体都好着呢,十年都没生过大病,就是我姥姥最近一两年有点阿兹海默了。”
  “什么?”贺冬兰一听不免紧张了起来,“什么默?”
  “就是老年痴呆,”薛木解释道,“不过到我死的时候都还没有很严重,就是有的时候记不住事儿。”
  贺冬兰眼神黯了黯,薛木的太姥姥当初也是得过老年痴呆的,这听说确实是会遗传的。
  薛峰看了看贺冬兰的神色,又转头说:“行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先等你说的五月份地震吧,到时候再说,你先写作业去吧。”
  薛木幽幽叹了口气,虽然五万实在有点难以操作,但是好歹聊胜于无,只得默默起身回了房间。
  “你别往心里去,”薛峰安抚贺冬兰道,“不用信他说的话。”
  贺冬兰神色复杂地看向薛峰:“你不信他还跟他这么说?”
  薛峰有些难掩焦虑:“先糊弄着他,回头你问问他班主任,看看他在学校表现有没有不对,不行……寒假的时候我找找人给他看看。”
  “不会真的精神有问题吧?”贺冬兰愈发揪心。
  “我一开始觉得是他有什么事想糊弄咱俩,但是你看这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觉得不对。”
  “为什么呀……好好的怎么会……”
  “这孩子从小就闷,光知道埋头学习,高中跟之前不一样,压力大,他又不爱跟咱俩说,一直压抑着心理确实可能出问题也不好说……先看看吧,先看看。”
  ──明天去网吧吗
  ──听阳哥的
  ──我还中午吃完饭接你吧
  ──那不行,我得跟大钱一块儿去学校
  ──你给他活着呢?
  ──不是,连着两天去网吧了,周日我不能再让我爸妈知道吧,先去学校,咱们从学校再走,正好放下东西
  ──行
  第二天下午,薛木如约和郑大钱在37路公交车站碰了面。
  “哟,没叫你男朋友骑车带你去学校啊?”郑大钱摇头晃脑阴阳怪气道。
  “谁?”薛木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朝阳哥哥呗。”郑大钱翻了个白眼。
  “噗──”薛木忍不住笑喷了,“你还吃他醋呐?”
  “我可吃不起,”郑大钱还拿着劲儿,“我算什么呀,又不会打游戏。”
  “哎哟行啦!”薛木一把勾住了郑大钱的脖子,一边咯吱着他一边说,“咱俩什么交情?朝阳能跟你比吗?咱俩都多少年了?往后还多少年呢?你瞧你那小心眼儿那样儿!”
  郑大钱最怕痒,一边绷不住笑一边连连躲闪,口中说着:“从前陪人家看星星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换旧人了,就叫人家牛夫人!”
  薛木与郑大钱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二十多年不是没有过矛盾,郑大钱与前男友作天作地差点把命作进去的时候薛木也恨不得想把他掐死,但这种超越友情类似亲情的感情,让两人无论如何也记不了彼此的仇,何况只是这样的小插曲,说不了两句话就和好如初了。
  “哎,这个给你,”两人坐上车,薛木拿出了上午刚去超市买的洗面奶和保湿啫喱,递给了郑大钱,“你别用可伶可俐了,不好。”
  郑大钱接过看了看,撇了撇嘴说:“妮维雅呀,是比可伶可俐贵,但是不如可伶可俐适合我。”
  “你信我吧,”薛木握了握郑大钱的手,“十年之后你会非常感谢我的。”
  “神神叨叨的……”郑大钱嘴上嫌弃着,却还是塞进了包里,拿出iPod,分了一只耳机给薛木,说,“你作业写完了吗?”
  “没有,等着抄你的呢。”薛木戴上耳机,理所当然地说。
  “我发现你跟朝阳走得近了之后被他传染得好严重,连作业都不写了。”郑大钱道。
  “有什么好写的,”薛木耸了耸肩,“考上大学也没屁用,说到底还是得买房──十年之后你就懂了。”
  回到学校,一进宿舍,薛木赫然发现万朝阳正躺在他床上听歌,讶异问道:“你这么早就来了?”
  万朝阳坐起身,摘下一只耳机,说:“走不?”
  “走,走,”薛木答道,“等我换个床单被罩。”
  “你们不会又要去网吧吧?”郑大钱问道。
  万朝阳斜着眼冷冷地看着他,满脸都写着:跟你有毛关系?
  “怎么着?你也想去?”薛木一边套着被罩一边问道。
  万朝阳顿时有些警觉,生怕郑大钱真的顺杆爬也说要去。
  “我可不去,后天就考试了,上回月考我就没进前五十,这回要再不进,我这寒假没好日子过了──你复习好了?”
  薛木笑了笑,没有答话,将四个被角塞进被罩,然后捏着两个递给郑大钱:“帮我抖落抖落。”
  郑大钱正要伸手,万朝阳却抢先一步将两个被角攥住,薛木愣了愣,然后笑笑,与万朝阳一起抖了抖,又扔回了床上,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说:“我也没复习,然而我并不在乎,我无所畏惧。”说罢一搭万朝阳的肩膀,“走啦。”
  万朝阳与薛木一同走出宿舍,还不忘转头留给郑大钱一个嘚瑟的笑容,只剩郑大钱自己黯然喟叹:“唉……这可怎么办呐……”
  “你真没复习?”走向车棚的路上,万朝阳忍不住问道。
  “蒙你干嘛?”薛木道,“我天天跟你去网吧,复没复习你心里没数吗?”
  “那你不怕考砸了?”万朝阳又问。
  “砸就砸呗,能怎么的?也不能因为我考砸了就把我劝退吧?”薛木一脸无所谓。
  万朝阳看看薛木的得得嗖嗖的神情,不由得笑了笑,没再接话。
  走到车棚处,薛木忽然发现后车架上安了个坐垫,惊喜道:“妈呀,这么贴心吗?专门给我装的?”
  “嘁,”万朝阳勾了勾嘴角,“自作多情。”说完就弯下腰开了车锁,正要把车推出来,却听到一声:“等会儿。”
  万朝阳回头一看,薛木从那个小袋子里掏出两个耳包和两副手套,递到万朝阳面前说:“我也有准备!来戴上,省得冷了。”
  万朝阳怔了怔,却没有伸手接过。
  “客气啥!”薛木不管不顾地将一个耳包给万朝阳戴上,又晃了晃手套,说:“来,手套。”
  万朝阳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接过手套戴上,又看看全副武装的薛木,臭着脸踹了一脚车梯,跨坐在车座上,一言不发。
  薛木有些莫名其妙,也跟着坐在后车座上,感叹了一句:“真舒服嘿!”
  万朝阳冷哼一声,飞速地踩着脚蹬子出发了。
  薛木被晃得差点直接折过去,连忙抬手搂住了万朝阳的腰,心说这又是作啥妖?
  而万朝阳,腰部的肌肉骤然紧绷,脸也不知为何有些发热了。
  一定是耳包和手套的原因。太热了。嗯。
  ──他这样想道。

  第十六道题 如果我忘了我 请帮忙记得我
  周二的上午,薛木拿到了重生以来的第一张考卷。
  不知是不是由于中学时代压力太大的缘故,即使毕业多年后,薛木也常常会困在考试的梦魇里,不是拿到卷子一个字都看不懂,就是做着做着题突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坐在考场,要么就是明明自己答对了题,老师就是不肯给高分。
  此刻他终于再次重临这样的梦境,才发现其实考试没有那么可怕。
  是啊,考试有什么可怕的呢?薛木一边托着腮帮子望着一篇心灵鸡汤式的散文阅读,一边神游天际开始胡思乱想。
  考试当然不可怕,不过是考察应试能力,能力强的分数高,能力弱的分数低。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对就得分,错就丢分,这样明了的规则恐怕比成人的世界不知简单多少。
  可怕的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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