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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宿敌撩人-第23部分

小说: 宿敌撩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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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祁崎视线扫到旁边那幢废弃民宿,忽然气不打一处来:“爸,你给我订的是什么民宿?啊?!要什么没什么,环境脏乱差,我现在都不得不借助在别人那。”
  祁连山像是愣了愣,奇怪道:“不是我订的呀,交通住宿等琐事都交给晋冬处理了。”
  “……”
  挂了电话后,祁崎又在前院站了会,盯着面前天差地别的两幢房子若有所思。

  ☆、他的初吻

  胡涂在上楼时耍起了酒疯。
  他攀住旋转楼梯的木质扶手; 滚烫的脸颊在上面小幅度蹭动,清澈的眼里因为醉酒显得波光粼粼。
  细细弱弱地哼唧:“妹子; 太高了我害怕; 上不去; 你别拉我。”
  他半个身子越过扶手,挂在上面; 神色委屈又可怜。
  楚青面无表情; 把人扯下来:“我不是妹子。”
  胡涂落地后摇摇晃晃站直,还没稳三秒,身子一软又倒回楚青身上; 他大惊失色:“妹子; 妹子!我腿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它们废了。”耐着性子,楚青搂住他的腰; 向楼上拖去。
  还没走两步,他突然停下,忍了又忍,还是出声提醒:“胡助理,你的手。”
  胡涂从他的颈肩处抬起微醺的一张脸; 近距离下,看清身旁人光滑细腻的皮肤; 侧脸轮廓精致。
  “妹子,你的胸呢?”
  不安分的手还在探索,他记得先前不小心碰到时,这里还是软绵绵的。
  楚青不跟醉鬼计较; 拂开他的手,摇摇头,自言自语:“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胡涂。”
  走上二楼的回廊,刚拉开距离,胡涂又缠上来,醉眼迷蒙地扭过他的脸,欣赏了一会,真诚道:“其实你卸妆后,特别好看。”
  “……”楚青:“你是在调戏我吗?”
  他不知道胡涂今晚都经历了什么,挺正经的一个人,撒起酒疯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连人设都不要了。
  把人带到房间门口,正在不着边际地想着,一个恍惚被大力推到旁边……
  楚青背靠墙壁,漠然地看着眼前明明比他矮两厘米,却硬是要给他来个壁咚的人。
  胡涂从眼角到脸颊一路烧红,活像涂了胭脂。唇红齿白的俊俏青年,平时温顺懦弱得像兔子,一旦失去理性的束缚,兔子化身狼,眼睛亮得不正常。
  “妹子,你让我试试。”
  胡涂咽了一下口水,“咕嘟”一声在空荡的回廊里异常响亮。
  楚青抬起修长的手推眼镜,冰山般的表情不变:“试什么?”
  胡涂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形状优美的唇,慢慢凑近,目标十分明确。
  楚青连忙后仰,后脑勺磕到了墙,却被对方一把捧住脸。
  “你、你别动,我紧张……”胡涂又急又怂地制止他,波光粼粼的眼底像一池搅得纷乱的春水。
  “……”
  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楚青就真的不动了。。。。。。
  很湿、很软、很热。
  ……
  楚青眼皮微抬,酒气在唇齿间蔓延,带着似有似无的果香。胡涂的吻跟他本人一样,青涩得可以,却诚挚得让人无法拒绝。
  祁崎一上楼就看到胡涂把楚设计师压在墙上非|礼,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定格在当场,并不十分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们在干嘛!”
  反应过来后,他一声暴喝打断身形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胡涂皱眉,因为被迫跟妹子分开显得不高兴。他回头看了眼,艰难地分辨出楼梯旁站着一位高个子男士后,沉下脸,伸手指向他:“喂!你,不该看的别看。”
  祁崎:“……”
  终于看明白,这人醉得神智不清。
  楚青调整有些歪掉的眼镜,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祁总,人送到了,先下去了。”
  说完要走,却被胡涂拉住手臂拖住:“妹子你别留我一个人,陪我聊聊天,我给你包夜。”
  “……”楚青无情地抽回手,再次向他重申:“我不是妹子。”
  转身下楼。
  胡涂站不稳,低头撑着门框慢慢滑下。
  祁崎走过去扶他,知道他只是认错人后心里好过不少。
  看着备受打击的胡涂,他忍不住冷声嘲讽:“没想到你这么不老实,还想着带小姐回来包夜,啊?”
  胡涂悲戚地抬头,发自内心地向他提问:“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
  祁崎思考两秒,果断松手,放任他跌坐在地上。绕过胡涂走向隔壁房间,祁崎打定主意让他自生自灭吧。
  ……
  第二天周末,胡涂因为宿醉,起得比平常晚。当他脸色苍白,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楼下饭厅时,同屋的另外几个男人已经吃好早餐,正在桌边优雅地翻看报纸。
  胡涂有气无力地坐在座位上,跟各位问好:“早啊。”
  祁崎从晨间新闻中分给他一个眼神,又从报纸的边缘偷偷打量斜对面的楚青。
  楚青不受影响,低垂着视线看报,好像对胡涂的出现毫无知觉。
  “早,”晋冬贴心地倒杯牛奶放到他面前,又问:“昨晚还好吗?”
  胡涂道了声谢,奇怪地说:“半夜在房间门口被冻醒,莫名其妙。”
  他看向祁崎,问:“祁总,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祁崎翻了一页报纸,漫不经心道:“自己做过的蠢事都不记得了吗?”
  “什么蠢事?”胡涂端起牛奶杯,一口气喝下。他昨天在会所里喝断片了,脑海中最后一个印象还是那个豪爽的女人给他灌酒。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痛不欲生。
  “你强吻楚设计师的事。”
  祁崎语气自然,抖了抖报纸,将社会版新闻折好,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晋冬怔了一下,目光投向楚青。
  “嗨!我当什么事,白担心了,”胡涂放下杯子,舔舔嘴角的奶渍,一阵轻松,“还以为吐别人身上……”
  忽然止住话音,他眨了眨眼,一脸懵逼,再次向祁崎求证:“你说什么?”
  楚青装不下去了,放下报纸,无奈又带些责备地低叹:“祁总,这种事没人会在意。”
  祁崎躲在报纸后撇撇嘴——
  我在意。
  胡涂脸色刷地一下由白变红,他站起来,心慌气短,紧张到冒汗:“楚设计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耍流氓的。”
  晋冬靠近桌子,一手撑在腮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楚青不想纠结这事,只想赶紧翻篇。他戴上假笑,态度温和地配合他,说:“我原谅你。”
  “不不不,你笑得这么假肯定没原谅我,楚设计师你心里不痛快只管骂我吧。”胡涂不接受他的原谅。
  这种事,他自己都不原谅自己。
  被胡涂毫不留情地拆穿,楚青的笑容凝固,嘴角抽了抽,慢慢恢复一脸漠然的样子。他收好报纸,起身离开,轻声道:“真是猪。”
  祁崎不爽,瞪着楚青离去的背影。这人怎么回事?胡涂是猪的事也是他能说的?
  胡涂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瘫倒在椅子上,他颤着声难以置信道:“他骂我猪,他真的骂我……一定是恨透我了……”
  他绝望地想,这辈子都不会被原谅了。
  祁崎终于受不了,卷起报纸往他脑袋上抽:“神经病啊!不是你让他骂的吗!”
  胡涂冷静两秒,挠挠后脑勺坐正身体,羞涩地笑了:“对哦,忘了。”
  晋冬:“……”
  这人的脑子,是金鱼吗?
  ……
  早上的闹剧收场,晋冬邀请大家去附近登山。胡涂看楚青已经收拾好装备,连忙举手说加入。多点接触的机会,留下点好印象,说不定就能抵消昨晚的流氓行径。
  祁崎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目不转睛,故作矜持:“你们去吧。”
  胡涂转身,三步并两步地去楼上拿背包:“好的您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完全是迫不及待的状态。
  “……”祁崎听后一阵胸闷,忽然记起昨晚胡涂提的问题——
  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绝逼是因为不挽留。
  他再次感到心累,助理只顾着自己玩不顾及上司感受,要不然辞了算了吧。
  晋冬这时开口:“祁总如果觉得体力不济,可以理解,我们到时候会给你传照片的。”
  祁崎挑起桃花眼的尾梢,觉得这话刺耳,又想到他一个人孤单寂寞留在这,冷不丁收到一张照片,是三个人的自拍照……
  淡定从容,起身上楼:“等我。”
  楚青见晋冬笑得有几分狡猾,忽然有点同情祁崎。
  经受不起激将法的男人,注定要被吃得死死的。
  ……
  他们从民宿走到山脚下,距离不远。祁崎朝四周望望,说:“这么野的?连个售票处都没有,确定安全合法吗?”
  晋冬指指面前一直通往山上的小径:“半山腰是茶园和果园,平时村民都走惯的,没有危险。”
  祁崎仰起头丈量山高,发现不过如此,自信地对他们招招手:“我在前面开路,大家跟上。”
  晋冬给他一根登山用的拐杖,祁崎脸上写满不屑:“你当我这么不中用吗?”
  “走路时当心点。”晋冬无奈,在后面叮嘱。
  九月末的天气里,云淡风轻,天空湛蓝而高远。一行人在繁茂的树枝掩映下漫步于山间,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耳边有鸟声啁啾,实在是难得的体验。
  祁崎的脚步刚开始还很轻松稳健,只是还没走十分钟就渐渐慢下来。他停下来喝了一口水,对后面的楚青说:“你去前面吧。”
  楚青撑着登山杆绕过他,不疾不徐向前走。
  又过了一会,还没走过五分之一的路程,祁崎解开一颗衬衫扣,拿纸巾扇风,对后面的人偏头。胡涂意会,欢脱地跑到他前面去了。
  半小时后,祁崎掉在队伍的最后,他气喘吁吁地牵着晋冬外套的后衣摆前行,心里后悔得要死。
  晃晃手中的布料,晋冬停下,回过头:“怎么了?”
  祁崎指向他手上的登山杆,虚弱又强势地说:“给我。”
  树枝间漏下的光影中,祁崎微仰起脸看他,运动后颊边泛着健康的红晕,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尽是埋冤,像是在责怪将他带出来。神色显示出心情极度糟糕,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一阵风由山上吹来,晋冬悄悄缓了一口气,心脏幸福得近乎疼痛。
  抬手在他额角轻弹,晋冬的声音比九月的风更温柔:“你呀,霸道得不讲一点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开心。。。。太喜欢晋冬了

  ☆、牵手愉快

  时针快指向10的时候; 祁崎拄着登山杖,经过一座简陋的亭子。亭子建于向外延伸的岩石上; 泠泠淙淙的泉水自悬空的石块下流过。
  祁崎扯开领口散热; 企图让山间阴凉的风吹进来。身后已经被汗水渗透; 衬衫不均匀地黏在背上,风拂过时一片冰凉; 反而不舒服。
  经过一个多少时的徒步登山; 他没了逞强的本事,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亭子,果断向岁月低头。
  二十八; 也快奔三了。
  但同样是快奔三的人; 晋冬的状况完全跟他相反。步伐稳健,大气不喘; 跟他说话时字正腔圆,声音都不带打颤。即使白衬衫外披着薄款冲锋衣也不见流汗,只是将米色的袖口随意往上堆叠,露出里面一小截白色的衣袖。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是存在的。
  想想都生气。
  祁崎急不可耐地摸到长椅; 坐下,打开双臂架在身后的护栏上; 仰起脑袋,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感受徐徐吹送来的风。
  敞开胸怀,不顾形象; 一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姿态。
  后来觉得可能低血糖,仰着脑袋有些晕,又恢复正常坐姿。
  晋冬问他:“还走不走?”
  祁崎抬起右手肘,左右晃了晃,一脸生无可恋:“打死不走。”
  晋冬浅笑,相应的,左脸颊上的酒窝也很浅。
  祁崎观察过,这人只有一边带酒窝。可即便如此,笑起来的甜腻程度也足以秒杀一众男女老少。
  晋冬走到祁崎身边坐下,距离不是很近,但绝对超过了人与人之间的舒适距离。祁崎对此有点在意,但已经累瘫,不太想动。
  胡涂和楚青很早就领先于他们,不知跑到哪去了。
  剩下两人坐在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谈设计,谈行业前景,谈瑶水村风土人情,谈那个有些可笑的金秘书。大部分时间是晋冬在说,有时反问一句将主动权交给祁崎,但祁崎都懒懒应答,对谈话内容不太上心。
  谈及这次登山的体验时,祁崎垂下视线,斜睨向他,眼角眉梢尽是挑剔之色:“以后出来玩别找我,你自己低调地进行就好。”
  背后的汗一点点收干,亭子的位置夹在两块山岩之间,是个天然的通风口,坐下休息倒比在空调间舒服。
  环境优美,气候宜人,实在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晋冬听出他不爱运动,一脸莫可奈何,提出中肯建议:“记得定期去健身房,工作那么累,再不活动,猝死都有可能。”
  一边说,一边脱外套。
  祁崎恢复体力,收回手,没把他的话放心里去地“嘁”了一声,“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晋冬把外套给他,说:“我可一直念着你好呢。把外套穿上,出了汗又被冷风吹,容易感冒。”
  祁崎凉凉地瞥一眼外套,拿过来,抖开,歪歪斜斜地套上,没有个正经样子。
  现在是感冒流行季,以自己的身体素质,多防范一点好。
  晋冬站起身,说:“走吧,不准备上去的话就下山,在起点等他们。”
  祁崎拿脑袋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懒洋洋地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那双眼睛盯着人看时好看且魅惑人心,祁崎已经疲惫到忘了顾全高冷形象。
  他毫无羞耻心地说:“动不了。”
  晋冬向他伸出手。
  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手背上的青筋突出,看起来很有力量,手腕戴一块简洁大方的朗格,十分干练。
  这男人的手完全可以给手表厂商做代言。
  祁崎没什么力气地抬手,一把拍开:“谢谢,我挣扎一下就可以。”
  他撑着腿站起来,不似来时的意气风发,仿佛上山一次就能老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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