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迷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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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什么?让他回去之后就不理我了。”小孩子下床缓缓向赵天铭走过来。出于心虚一步步的逼近,赵天铭就一步步的后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才知道苏万在自己的身后。
“让他给你解释!”赵天铭把苏万推到前面。“就是你说的那个替死的来了。”赵天铭悄悄在苏万后面解释。
苏万大概也是了解了一些,不紧不慢的把赵天铭没有点完的蜡烛点着。屋里开始亮了起来,小孩子的面孔呈现在眼前。横眉瞪眼的样子看着的确是有些。。。。。可爱,狠狠地瞪了一眼一直在身后的赵天铭。赵天铭只好讪讪的从后面出来。小孩子刚开始的怒气在看到苏万这般动作后显得万分不解。
“你为什么不解释?”小孩子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苏万淡定的坐在床边。
“那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说的话,让我好不容易跟折秉建立起来的关系全毁了。”小孩子看到苏万如此淡定感觉气势有些减弱。转移话题向苏万埋怨自己的苦闷。
“你这小子不会是喜欢他吧。”赵天铭靠在墙上开玩笑。
“对啊,就像是他喜欢你一样。”小孩子毫不犹豫的承认,并且还鼓起胸膛摆出一副‘怎么样!’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赵天铭看到苏万坐在床边脸红的样子,却没有反驳继续问小孩子。
“你之前不是流鼻血吗?”
“嗯,对。”赵天铭点头附和。
“我跟他说了之后,他马上就到院子里去找了。我妈生病的时候老爸背着我妈跑了好几条街挨个的砸人家医生的门。这不就是喜欢啊。”小孩子解释道。
赵天铭听后又看看苏万,双目对视。苏万别过头去不否认也不承认。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他是喜欢我了。正好,我也喜欢他。”赵天铭佯装恍然大悟。心里已经喜滋滋的。之前看他出去还以为是嫌弃我了,没想到这么贴心。
“地瓜是他吃的,也是他偷的。更是他威胁我对折秉撒谎的。”苏万突然开口道。哼,让你继续得了便宜还卖乖。
“原来是你啊!”小孩子不明青红皂白朝着赵天铭的方向逼近。
“唉唉,你想想,这样也是可以更加增进你们之间的感情的。”赵天铭竟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弄的慌张起来。果然苏万不好惹!
“为什么?”小孩子听了之后停下脚步,准备听听赵天铭如何讲下去。
“你看看那,我要是不逼他说,你的小折折能去找你的吗?再者说,这样他也能更深刻的记住你啊。你正好可以趁他生气的时候吧,给他露出你喜欢他的表现。你说是吧。”赵天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别乱教坏小孩子。”
“嗯,你说的对。那我这就去好好表现一下。”完全不理会苏万的警告,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准备到折秉那里去表现自己的一番“喜欢的表现”
。
“这床是我的。”苏万躺在床上宣誓主权。
“可是我怕冷啊。”赵天铭知道苏万在生气,企图可怜讨取苏万的原谅。苏万躺在床上思考了一番,下床准备出去。
“你自己睡床吧。”
“那你睡哪?”
苏万没有理睬身后的询问,独自走到后院。梅花花开三度;每度都含有不同的韵色。一度花开稀少,欲语还休;二度绽放枝头,满树飘白;三度稀落凋零,有绿芽相伴,象征着冬去春来。
而在梅花的花期内,一天赏梅又分早、午、晚三个时间段。早上梅花含苞欲放,晶莹洁白,幽香阵阵引人无限遐想;午时梅花繁华盛开,灿烂芬芳,笑脸迎人实属动人;而傍晚的梅花伴着西斜的夕阳,落英缤纷,景致十分迷人。
此时的梅花只有在黑夜里与繁星做伴,月光洒落在每一朵白梅上。都说梅花具有坚毅不拔的品格,苏万一直都不支持。都知道梅花的坚强,却又有谁懂背后的无奈与艰辛,又有谁知道这内心的脆弱与悲愤?否则怎会在这寒夜里独自开放,无人作伴。梅花,也是孤独的情感。
“哥哥,爷爷让我叫你去大堂。”折秉糯糯的声音打破苏万在夜里的沉寂。
“嗯,我知道了,去睡觉吧。”苏万摸摸折秉的头。想必是老头告诉折秉自己会在这里的,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老头这般看透人心本性和事情本质的本事。不紧不慢的散步到大堂,老头不再跪坐在蒲团上面,而是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站在门外仰望天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事情。
“你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开始前世杀= =
第37章 戏曲
1898年,以梁启超康有为为领导者的资产阶级改良者希望通过光绪帝来实现全面的改良活动,当时的光绪帝虽总是受慈禧的牵制,却也是有些自己的政令改革。
只是这场运动触及到了以慈禧为首的守旧派的利益,从而被强力的抵制与反对。最后康有为梁启超逃往国外,戊戌六君子被杀,慈禧将光绪帝进行软禁从此成为真正的傀儡皇帝。
人们在那时也受到或多或少的影响开始变得思想解放起来,过了没几年的平静生活。1901年八国联军侵华,签订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后,中国人民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中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1912年,孙中山建立中华民国,上任于临时总统,后被北洋军阀袁世凯窃取。一道光从黑暗中一闪而过。
“哎,你听说了吗。这国民党的人来咱镇上了。”一位在正喝茶打发时间的大叔边嗑着瓜子边跟旁边一位穿着青年装的陌生青年闲聊。
“是吗?那你也有看到他们的长相?”青年听后也是有些感兴趣。
“那可是看到了,个个长的凶神恶煞,个个壮汉的。”大叔一看那人对自己说的感兴趣,不免更加的吹了起来。
“听你这么一形容,这不是土匪啊。”青年轻笑。
“哎呦!那可不是啊,他们那,就个个是土匪。杀人放火都干过啊!”大叔惊恐。
“哈哈,大叔您好好喝茶吧。这么乱说话小心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取走喽。”青年大笑离开。
大叔还想要反驳一番,可在无意中看到青年身后露出皮带上的国民党勋章。不禁在心中暗暗祈祷,多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否则这真的是小命不保了。也幸亏这军官心情好,不然这脑袋恐怕是瞬间就落地了。大叔有些心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还按在脖子上这才有些放松下来。完全没有了喝茶吹牛的心情,给小二钱后就走回了家。
青年走后反手抱头悠哉的走在路上。虽穿着个青年装,可这行为举止上完全是个流氓痞子。偶尔看到商贩上的梨了拿过来就吃,当然也会相应的给些铜板。
回想着刚才在茶馆里大叔的对话就觉得好笑至极,明明一个国民党军官在眼前不认识还在那里瞎掰。竟然还把他们说成土匪,真是不解风情。不过,这青丽镇的人也实在是有趣得很。
此次前来,是孙老大的旨意。收拾在这小镇上久住下来某些人家,平时里与普通的老百姓生活别无差异,只是在晚上或者早上的时候会出来活动,也就是所谓的地下党部。孙老大说党里面出现了通敌者,经过密报传来的消息此人就在这小镇里。一定要前来捉拿。
孙老大的成就被那袁老头给夺走后,同盟会与统一共和党等都改组成了国民党,可内部的人却依旧是向着自己人。孙老大在被选为理事长后也没有干,说是不愿意跟那老头共享职务居政界,惟愿作自由国民,也就没事干的在家里修军。还说不愿与一个谋杀者呆在一起,自从姓宋的在袁老头上任的时候被杀,孙老大就一直咬定是他杀得。可这最后的真相也不了了之。
想着姓宋的那两撇小胡子,再配上那张端正的脸,倒增加了不少的威严。有空也给自己弄一撇小胡子粘上。青年用手摸摸光滑的上唇,完全没有属于已近十八岁的成人标志。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逛来逛去实在是无趣的很,这任务一时半会儿的也完成不了。随便找了一个卖水果的小摊贩问这小镇里有什么好玩的趣事之类的,可别说,这一问还真给问出了点什么。
“呦,那当然是属这条街拐弯儿处的戏堂子。”老大爷指着东面的那条街角。距离比较远一些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牌子,上面的画面有些不清楚。
“听戏的啊,那有什么好玩儿的啊。”青年一听是听戏的顿时失去了兴趣。“不就是哼哼几句,有什么了不得的。”
“一看你就是外地人来的吧,你这么说也不怪你。这么吧,你啊。去听上一曲儿,我老头子保证你一定会听上瘾!”买水果的老大爷拍着晒得黝黑的胸膛向青年保证。
“你这么说,该不会是在帮着宣传吧。”青年上下扔着从贩摊子上拿的苹果。
“啧,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说啊。不信你问问这条街上的人,听了的没有一个人说不好的!就连老头子我这么糙的人听了啊,嘿嘿,这心里都有些软了。”老大爷挠挠后脑勺。“这听戏一向是我老婆子爱的事,要不是她那次硬叫着我跟她去。哎呦,说真的,那是我老头子听过除了我老婆子唱的第二个好听的曲儿了。”
“有这么神?难不成是天籁之音?”青年咬了一口手里仍的青苹果,完全不嫌有没有洗过。“我的天!老大爷你这苹果怎么这么酸啊!”青年皱着眉眯眼,看来是被酸得不轻。
“哈哈,你拿的这个青果子就是这么酸。就是有人好这口,专门给有身孕的女人买。”老大爷向青年解释着。“你可别说,这真的是天籁什么音。”
给过老大爷铜板后硬是把酸透了的青果子吃下去,脸已经被酸的摆不出什么表情了。毕竟是人家辛辛苦苦种的总不能扔了浪费,听着小贩儿的描述的确是有些神秘了。
真有些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唱出让这整条街的人都说好,不就是一个戏曲儿站在台子上画着那种妆咿咿呀呀的唱啊,有什么好值得这么多人称赞。
青年慢慢向街角走去,快到的时候却又突然折返回去大步走,到最后直接开始跑了起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身处一片小树林子的时候,早就累得气喘吁吁。这么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就跑了步竟然累的半死。不自觉的开始有些怀念打仗时东跑西窜的日子了。
“该回去了吧。赵军官”
一股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丝毫不带一点响声,就这么悄无声息站在青年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写完前世我的历史也上去了
里面的事情真假掺和,有真即有假。
但是不会显示某些伟人的名字,只用一些姓氏或称号来代替。
如有什么错误请指出
第38章 任务
空荡的小树林里突然在身后站着一个人,难免会被吓一跳。赵军官听闻声音后也没有再继续跑,他知道就算再跑也没用了。这个人也一定会用某种方法找到自己。
“吓我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会跑到这里的?”
“按照你的性格计算出的结果。”那人身穿深蓝色中山装,一件衣服就能够穿的如此挺拔。“该回去办事了。”那人冷冷的对赵军官说
“哎!就不能让我好好玩一天吗?找人这种事又不是一时就能找到的,交给你去办就好了。我就直接把他用这个,把他崩了就好啦。”
赵军官对这人的敬业态度叹口气,拍了拍胸口处里面的枪支。“再说了,我的明副官。我就算回去了,还能干什么?我回去能干的就是给你帮倒忙啊。所以你就让我玩一天吧。”说着就准备跑。可是却被那人提前一步从后面拽住他的衣领。
“此事并非小可。”明副官口气十分郑重。赵军官听这样一定是真的有什么事,否则早就会放自己走了。无奈只好放弃去戏院的好奇心,跟着明副官回了旅馆。
回去的路上明副官也对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上面的人前来送孙老大传来的密报。并且来的人说过这事情必须要十分的谨慎,否则全盘都毁于一旦。到了房间之后,一个近似十几岁的青少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欣赏,摸摸这个戳戳那个,一副小流氓像。看到来人立马站起来快步走到身旁。
“表哥,俺是老家来的。叔说让我来送信。”少年递给赵军官一封信,接过去之后发现信封并不是很薄。看了看少年又看看信。思考了一会儿。
“行来,跟你叔替我捎个好。”赵军官配合少年演完戏后,少年压低了一下帽子走了出去,这场面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小流氓表弟来给表哥捎信这么个简单的事,可是在他们眼里这一环节却也是十分重要的环节。没人能够确定这周围是否会有人在监视着这一切。
坐在椅子上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很清秀的一个青年,差不多跟他一般大。拿出别在腰间的刀将信奉的后面小心撕开,露出里面的信。
信上的内容很是让赵军官感兴趣,上面大致是说要让在一个戏院里的戏子接情报,并且渐渐试探他是否就是外来势力。通敌者还能够轻易地找到,两者的势力都很明了。可一旦有了第三方势力,谁也不知道这第三方是属于哪一方。
而那戏院,就是今天正要去的那所。想必这戏子就是这街上的人称赞不绝的那位。赵军官越想越觉得好玩,这是结果所有的任务里面最能够让自己有干劲儿感兴趣的,没有之一。
在一旁的明副官看到他对这次的事情如此的兴奋,实在很不解。按理说每次接到任务面前的人都是会露出皱眉嫌弃的表情,可是这次却是动不动就笑,一笑就停不下来的那种微笑。
“我说明齐啊,你好奇就说一声,又不是不让你看。这么闷以后小姑娘见到你,就算多帅气也不想嫁给你。”
“赵天铭!”
“得,不逗你了。我先去打探打探了。”
说罢就从窗外跳了出去,把路上的行人吓了一跳。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走寻常路。赵天铭十分不爽明齐那般有话不说憋着的性格,又不是所有人都能猜中他的心事。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了那种性格。或许这也是上头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