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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第21部分

小说: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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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刺刺地坐在窗台上,伸头往教室里面往,就看到沈时苍正坐在学生会会长专属的位置上,认认真真地工作。
  “我的妈!”尹松野刚一推开门,看到自家会长正毫无礼仪地坐在窗台上时,忍不住嚎出了声,“会长!会长你怎么没走门啊!”
  听到他这么大声,屋里的其他人也望了过来。
  陶一然迅速搬了椅子过去,软绵绵地说:“会长快下来,太危险了。”
  陈越阳轻笑:“诶呦你们也太小题大做了,我平时翻……”翻大门逃课的时候可熟练了。
  但是这话他却咽回了肚子里。
  因为,沈时苍是不可能翻墙逃课的。
  他讪讪地笑了笑,然后踩着陶一然递过来的凳子,跳下了窗台,迈开步子又走到了那个正在批文件的少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陪哥出去聊个天儿?”
  沈时苍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胳膊旁边的文件,示意他没时间。
  然而陈越阳却不管这些。
  他抢过对方手里的圆珠笔,塞进尹松野手里,对他说:“副会长辛苦,加个班啊。”
  尹松野:???
  然后,陈越阳便拉着沈时苍离开了教室。
  沈时苍本想拒绝,但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就没有甩开他的手,任由对方拽着自己的校服,把他拽到了操场上。
  两个少年走到了空无一人的主席台上,然后并肩坐下,看着灯火明亮的教学楼,沈时苍突然想起对方今天白天说过的话,于是问他:“‘铁瓷’是什么意思?”
  “什么‘铁瓷’,还‘铁丝’呢,”陈越阳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对他说,“来,跟哥好好念,‘铁——瓷——儿——’,儿化音会不会?不会我教你,来,再念一遍试试。”
  沈时苍:……
  他懒得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大概是瞧着对方不愿意理睬自己,陈越阳也觉得,再调戏他不会说儿化音有点无趣,于是便回答了他的问题:“‘铁瓷儿’呢,是我们北京的方言,就是铁哥们儿的意思,也是好兄弟、好朋友。”
  沈时苍忍不住念了一遍:“朋、友……?”
  “嗯,对啊,”陈越阳自顾自地点头,“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王美秀那事儿,篮球赛那事儿,生日会那事儿,还有你哥那事儿,我们都是互相帮助的,虽然……好像是你帮我多一些,不过我以后会多罩着你的,以后在这片儿你遇到麻烦了,提我名字,保证没人敢惹你。”
  沈时苍:……
  看到他那无奈的表情,陈越阳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补充着说:“就算有人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
  但是,沈时苍似乎对这些话都不感兴趣,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朋友。”
  “嗯!怎么啦!”陈越阳问他。
  沈时苍抬眸,极为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
  “哼。”
  他一句话都没说,留下这个“哼”之后,就站起身,从主席台上走了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陈越阳:……我又哪里惹他生气了???'黑人问号脸。jpg'
  他摸不着头脑地在主席台上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凉风,直到放学铃声响起,陈越阳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
  陈越阳决定放弃思考,因为沈时苍的心,简直比海底针还海底针。
  但是,正当他准备回寝室时,卢记平突然出现了。
  他似乎找了他很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卢记平:“苍、苍哥……!”
  “你慢慢说,”陈越阳问他,“怎么回事?”
  “啊……苍哥,不行了,不好了!”卢记平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大、老大他爹来学校了,我估计是校长又告了他的黑状,老大脾气拧,对上他爹总是吃亏,估计连个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要被揍了。”
  陈越阳眉心一跳,瞬间就想到了沈时苍。
  完了。
  他从小到大挨揍都习惯了,被抽一顿能咬牙挺过去,沈时苍这人从小就听话,肯定没挨过打,要是被陈铭用皮带抽一顿,万一疼哭了怎么办。
  他连忙问道:“他现在去哪儿了?还在学校吗?”
  卢记平总算是顺过了点儿气,说起话来也算连贯了:“我来之前,宋明延跟我说,他亲眼看到老大上了陈家的车。”
  “草,”陈越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问,“他走多长时间了?”
  卢记平说:“估计半个多小时了吧。”
  一听这话,陈越阳迅速从主席台上跳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学校外面跑。
  “苍哥!你去哪里啊?”卢记平在后面追问。
  陈越阳回头,答道:“去陈家!”


第二十五章 
  有关陈家的事,沈时苍是知道一些的。
  他高一时和陈越阳同桌,经常能发现对方领口里偶尔会有些不轻不重的伤痕,而这些伤大多都是他在学校闯祸后的第二天出现的。
  回到陈家,沈时苍发现鲁凤芝并不在别墅里,他去问了从沈家请来的家政赵佳芸之后,才知道鲁凤芝到隔壁别墅里,跟别的老太太搓麻将去了。
  其实老年人摆摆扑克搓搓麻将,是有助于减少老年痴呆的发病几率的,鲁凤芝意识正常的时候去玩一玩,也没坏处。
  但是,当他看到陈铭一脸怒气地回到陈家之后,才觉得鲁凤芝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
  陈铭站在客厅里,面色阴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沈时苍隐隐觉得有些奇怪,面前的中年男人明明个子不算高,大概只有一米八左右,但是却因为气场的问题,总让人觉得他很高。
  “聚众闹事儿也就算了,听校长说,你还学会带坏全校第一的学生了?”陈铭沉着面色,对他说,“老子送你去念书,你他妈在学校就不能消停点儿?”
  “我没有闹事,也没有带坏别人。”沈时苍皱着眉说道。
  他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男人更愿意相信一个外人的话,而不愿意去仔细问问自己的亲生儿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铭的急脾气和陈越阳很像,甚至比陈越阳还要过分。他无法忍受别人跟他顶嘴,于是,他随手抄起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去。
  沈时苍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动手,实在是避不开,于是下意识抬起手去挡了一下。结果,那截突出来的木棍就直接抽在了他的手腕上,从小指到手腕内侧,瞬间肿了起来。
  “长本事了?还敢躲?”陈铭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习惯了儿子拧着他、气他之后闭口挨揍的模样,冷不丁一见对方躲避的动作,非常不习惯,甚至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沈时苍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僵,然后下意识地问他:“以前他……不,以前我都不会躲?”
  “你吃错了什么药,赶紧闭嘴跪好。”陈铭不耐烦地说道。
  在陈铭的认知中,自己的儿子脾气倔、性格暴躁,而且还经常和他拧着干,两个人一见面就像两个同时被点燃的炮仗,争着抢着比着看谁先爆炸,像这种冷静沉着的语气,陈铭从来都没有在陈越阳的话里听到过。
  而他也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儿子既然不懂得尊敬老子,那么他就只能以暴制暴。
  家暴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因为它会遗传。陈铭幼年起,便一直都看着父亲家暴母亲,他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见他如此,沈时苍的眉皱得更深了。
  “你这样,是犯法。”他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这样说道。
  “呵,笑话,”陈铭仿佛在听天方夜谭,“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谁也管不了。”
  或许陈铭的话,听起来更像是笑话。但这种笑话,却在无数个角落里发生着。有了名为“亲情”和“家庭”的保护色,这些不合法的暴力似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存在着、发育着、壮大着。
  家长对孩子、男人对女人、强势对弱势……后者很少有反抗的机会,即便有,也会被舆论压迫得抬不起头。
  沈时苍没办法理解他这种野蛮行径,就像当年他没办法理解,刘成海在沈月玫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出轨时,愤怒之下扇了对方一个耳光这件事。
  这一刻,他在陈铭的身上看到了刘成海的影子。
  所以,他才意识到,跟这样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于是,沈时苍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找准时机,趁着陈明不注意,跑出了客厅。
  但是他光顾着看陈铭有没有追上来,忘记往前看,结果,刚一跑出别墅,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
  “你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陈越阳直起身,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地方,忍不住抱怨道。
  但他还没等沈时苍说话,余光就瞥见拎着鸡毛掸子追出来的陈铭。
  “不好,我爸要打人了,”他眼珠一转,看到了车库最外面的那辆车,然后拽着沈时苍一起跑了过去,打开车门后,对他说,“赶紧上车。”
  沈时苍似乎没反应过来,于是陈越阳直接把他塞进车里,自己则飞速跑到驾驶位一侧,踩下了油门,挂挡给油直接跑了,只留下陈铭的骂声在车后,越来越不清晰。
  等车子开出去了一段路程,沈时苍还有些惊魂未定。
  陈越阳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并问他:“你没事儿吧?”
  “还好……”沈时苍匀了匀气息,意识到现在的出境后,立即问他,“你有驾照?”
  “没有。”陈越阳回答得十分自然,半点都没有无证驾驶的心虚。
  “停车,”沈时苍说,“太危险了。”
  “哈哈哈,这才不危险呢,我这么正儿八经的开车,可稳了,”陈越阳侧眸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听到对方这么说之后,瞬间就涌出了一股表现欲,“现在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
  话音刚落,他直接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
  这车是陈越阳最喜欢的那款法拉利超跑,从颜色到外形,都很得他中意,到手后他又给这辆车里里外外重新拆开组装了一遍,玩儿起来得心应手。
  他的话刚说完没几秒,超跑瞬间拐过一条弯道,沈时苍一侧的那两个轮子,就腾空了起来。
  “坐稳了,”陈越阳轻笑,然后对他说,“在北京玩儿车,我说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他确实没有说大话,因为这辆车子在他的手下,漂得又稳又漂亮。这种程度的漂移,沈时苍平时只在电视上见过。
  但是……他依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
  历经千难万险之后,两个人终于回到了学校。
  沈时苍脸色发白,下了车之后,扶着车门缓了好几分钟,脸色才缓过来。
  “走了,回寝室。”陈越阳伸手去拉他。
  但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手刚搭上对方的手腕,那人就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迅速甩开了他的手。
  “怎么着?我还烫着你了?‘嘶’什么‘嘶’啊,”陈越阳一边吐槽,一边去扯他的校服袖子,“给我看看。”
  沈时苍拗不过他,只能把校服袖子卷了起来,把手腕给他看。
  看到那道肿起来的红色淤痕后,陈越阳心情不悦地“啧”了一声,然后对他说:“你先回去吧,我买完药去找你。”
  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学校旁边的24小时药店。
  虽然这种没有伤筋动骨更没有流血的伤口,陈越阳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但现在换成了沈时苍,他就不得不放在心上了。
  沈时苍这人啊,应该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揍吧。
  陈越阳挑了一大堆的药,内服外用胶囊粉末应有尽有,他是想着,反正把有可能用到的都买了,省得一会儿再跑一趟了。
  回到寝室后,他把药扔在沈时苍的桌子上,然后扯过椅子,大刺刺地坐在他身边,对他说:“把手给我。”
  沈时苍这时候刚洗完澡,已经换好了睡衣。
  他翻开睡衣袖子,将胳膊伸了过去。
  陈越阳垂眸扫了一眼,吓了一跳。
  刚刚在外面天色太晚,看不太清楚,现在在屋子里有灯光,能够彻底看清楚,那道淤肿有多厉害。
  他先用医用酒精消了毒,然后将红花油倒进自己的手里,用体温将药油温了一会儿,便握住了对方手上的地方。
  大概是觉得这姿势有点尴尬,陈越阳轻咳一声,开始没话找话:“咳、内个……我发现你手还挺大的啊,比我的手大一圈儿。”
  因为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所以看得挺明显的。平时都看不出来。
  但这话一说出来,空气中尴尬的气息似乎更明显了。
  沈时苍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劲,于是收回了手,对他说:“我自己来。”
  陈越阳侧头看了看天花板,这一次没有再说什么。
  “啊对了,还有个事儿,”陈越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他,“上次体检……我多高了?”
  他记得高一时,自己比沈时苍高一丢丢,后来就一直都跟沈时苍是差不多的,而上次全校统一体检,沈时苍居然又长了两厘米。
  沈时苍没看出他脸上的微妙神色,只是如实作答:“一米八二。”
  陈越阳:……
  沈时苍反问:“那我多少?”
  陈越阳:……
  他想起了上面标着184cm数字的那张体检表,然后把良心暗戳戳地喂了狗,最后睁眼说瞎话:“你和我一样。”
  陈越阳撒谎之后,一直都心虚得不敢看他,但幸好沈时苍没有去过分追究这件事。
  沉默的气息在寝室里蔓延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由沈时苍打破。
  “陈越阳,”沈时苍叫了他一声,然后问,“以前你不躲?”
  陈越阳:“什么不躲?”
  沈时苍:“你父亲说,他以前打你,你从来都不躲,为什么?”
  比起陈铭那种毫无罪恶感地施暴,沈时苍更无法理解,陈越阳竟然连躲的意识都没有。
  陈越阳说:“他要打就打喽,他是老子嘛,反正也打不死我,我倒是能把他先气死。”
  沈时苍:……
  他被陈越阳这种说得上是幼稚的心态,弄得哭笑不得。
  鼻尖停顿在卷子上一厘米处,许久都没有动,沈时苍想了想,然后严肃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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