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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第23部分

小说: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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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想了一下沈时望那张脸和身高,如实说道。
  楚楚又问:“那有多帅?”
  陈越阳指着自己的脸,对她说道:“和我一样帅。”
  楚楚:“喔——”
  她这声“喔”拖得很长,又眯着眼睛,似乎不相信的样子。
  “我说的是真的,”陈越阳强调,“不信你跟我去看。”
  楚楚:“好呀!”
  ……结果还是着了道。
  沈时苍看着他,在心里暗暗地说了一声“无聊”。
  但是想到答应了岳潇潇的事情,他还是跟着去了。
  然而,等到了公司,沈时苍站在写字楼前的台阶上,还是觉得迈不出那一步。
  于是,他说道:“我在这里等。”
  “你不去看看你……咳、我是说那个……我哥?”因为楚楚就在旁边,所以陈越阳也不好明说。
  沈时苍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想到现在的自己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陈越阳也没有多余的闲心思再多说什么,直接带着楚楚去了沈时望的办公室。
  结果,刚进办公室,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沈时望脸色一僵。
  陈越阳还没来得及询问他,到底怎么了,就听到身边的楚楚甜甜地喊了一声:“时望哥哥!”
  “你俩……认识……?”陈越阳抬头看了看沈时望,低头又看了看楚楚,问道。
  “嗯!”楚楚点头,说“在东京的时候见过,原来你就是时望哥哥的弟弟。”
  “时苍。”沈时望唤了他一声,然后垂眸看了一眼楚楚,虽然没问,但陈越阳知道他是问自己和楚楚的关系。
  于是,他解释道:“这是我室友的妹妹,就是上次你喝多了……来咱们家的那个男生的……妹妹。”
  沈时望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英挺的眉皱得紧紧的,寒潭般清冷的星眸来回在两个人之间打量着。
  然后,他有些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陈越阳刚才说过的两个字:“妹妹?”
  “是啊,妹妹。”陈越阳也没多想,自然而然地承认道。
  沈时望垂眸,似乎有些头疼地拄着额头,然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两张请帖,递给他,然后说:“时间不早了,快回学校吧。”
  陈越阳点了点头,带着楚楚就准备离开。
  “时苍,”沈时望叫住了他,并说,“以后再有什么,我直接去学校找你。”
  “行啊,”陈越阳点头,“我在401。”
  ……
  离开了沈时望的办公室,两个人进了电梯。
  楚楚看着天梯门上两个人的倒影,开口问道:“时苍哥哥,你喜欢男人吗?”
  陈越阳:……
  陈越阳:“……啊?”
  楚楚似乎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你是怎么想的?”
  陈越阳感觉有点微妙,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问到这种问题。
  楚楚又问:“你会觉得恶心吗?”
  “应该……也不至于吧,”陈越阳斟酌着用词,表达着自己的想法,“而且这种事和我也没关系,浪费时间和脑细胞想这个问题,没必要啊。”
  陈越阳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虽然以前也有女生跟他告白过,但他对人家小姑娘没感觉,每一次都是当面认认真真地拒绝了,所以,这么多年来,陈越阳从来都没有跟任何女生传过绯闻。
  有时候宋明延就在感慨,他们的老大什么恶名都占了,只差了“早恋”这么一项违规操作,就能集齐七颗龙珠召唤神龙了。
  但无论宋明延惋惜了多少次,陈越阳就是不早恋,也没有绯闻女友,身边永远都是清一水儿的哥们儿——就连最铁的几个哥们儿都没能早恋。
  对此,宋明延表示:真是见了鬼。
  所以,谈起这种事情,十八岁的陈越阳和十二岁的楚楚比起来,简直就是幼儿园大班遇见了研究生。
  晚上他回到寝室后,还不忘跟沈时苍说这件事:“你说啊,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这么早熟,还跟我谈上恋爱问题了。”
  沈时苍吹完了头发,把吹风机收好,没说话。
  陈越阳早就习惯了他这冷淡的性子,自顾自地继续说:“她才多大?十二岁,跟他妈成了精似的,异性恋都满足不了她了,今儿个还问起我对同性恋的态度。”
  闻言,沈时苍一僵。
  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在桌子上按部就班地铺好了英文单词,一边假装完成睡前的单词默写,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说?”
  “啊?”陈越阳一愣,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回应有些不适应,但自己平日里的自言自语有人回应,他自然比以往开心,于是也没多想,就说,“我能有什么态度跟他分享啊,我又不是同性恋。”
  说完,陈越阳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从上铺跳了下来,凑到沈时苍的身边,兴冲冲地问道:“怎么?这么久了我跟你聊天儿你从来都不愿意理我,今天怎么突然就搭话了?还是说——我知道了!”
  他直起腰,一个侧身转到沈时苍的另一边,靠在他的桌子上,抱着胳膊歪头看他,笑眯眯地说:“咱们市一中的大学霸要早、恋、了?”
  沈时苍抬眸,扫了他一样,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开始默写单词,一脸的清心寡欲。
  “诶诶诶诶诶跟你说话呢!怎么又不理人了?”陈越阳去推他的胳膊,边推边问,“说说看啊,哪班的?看你这性冷淡的样子,肯定不会追女生吧。咱俩同校这么久了,你应该知道找我告白的女孩子很多吧,我肯定比你有经验,说出来,哥帮你追!”
  沈时苍“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随手拿起一本《五三》,糊在了他脸上,然后一言不发地抱着英语单词书离开了寝室。
  他似乎心情非常不好,关门的声音特别大,震得陈越阳耳朵疼。
  “搞什么啊……”陈越阳揉了揉耳朵,抱怨道,“莫名其妙。”
  ……
  周末晚上,沈时望派了车,来市一中接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刘成海的寿宴。
  沈时苍自从那天晚上开始,就一直不知道在闹些什么别扭,反正就是没给过陈越阳一个好脸色。
  从来都没怎么思考过感情方面的问题的陈越阳,突然就想到了楚楚——既然这家伙敢这么问自己,是不是也这样问过沈时苍啊?
  陈越阳还记得,篮球队里的王浩,跟队友们吐槽他那个刚上初中就腐了个彻底的腐女表妹时,露出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如果沈时苍和王浩一样,都是个骨灰级恐同呢?楚楚问了他那样的问题,他肯定觉得很恶心吧。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也没办法对自己的妹妹发作,只能忍着,而自己当天晚上还那么调戏他……明知道他没有绯闻,还硬要问出些绯闻,这事儿要是放在他自己身上,肯定也会生气。
  于是,陈越阳就试着跟他说话。但几次都无功而返,沈时苍根本就不理他。
  后来,陈越阳索性也就任他去了。
  但是这次是沈时望来接他们去刘成海的寿宴,他总得提醒沈时苍:“还有十分钟你哥派来的车就到学校了,你准备穿着校服去寿宴啊?”
  陈越阳一边对着镜子里检查着自己的发型,一边问他。
  沈时苍没理他,仍然专心致志地做着数学卷子。
  “你别做卷子了,”陈越阳简直服了他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换衣服去,别跟哥客气,衣柜里的衣服随便挑,反正咱俩的尺码差不多。”
  他依然在试图弥补着自己惹对方生气的那个错误。
  但沈时苍纹丝未动,只是对他说:“我不去。”
  陈越阳一听,刚想劝他两句,但一想到对方应该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一个人离开了。
  刘成海的五十岁寿宴并不在北京,听沈时望说,这似乎是程慧思出的主意,想要赶个潮流,在轮船上办酒宴,所以,参加宴会的人会直接去天津,到了港口,直接上私人轮船。
  他在高速上昏昏沉沉的,等到了目的地时,天已经黑了。
  上船之后,陈越阳就看到程明玺正跟在刘成海和程慧思的身后,一副天伦之乐的模样。
  他忍不住冷哼一声,扭过头,就看到沈时望正在和别的公司的董事们聊天。
  沈时苍平时沉默寡言,内敛安静,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现在他顶着沈时苍的壳子,就算是一个人闲得发慌,也没办法去找别人聊天,只能一边喝香槟,一边吹着海风。
  只不过最后上的这瓶香槟,味道似乎有点怪怪的。
  明明酒味儿不浓,但是一杯下去,却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
  陈越阳扶着栏杆,晃了两下头,结果却越晃越晕。
  “啪”的一声,酒杯掉在了甲板上,摔得粉碎。
  紧接着,陈越阳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双有力的手,狠狠地推了一把,然后,他整个人就栽进了海里。


第二十七章 
  陈越阳这个人,能打能扛,但是有一个软肋,那就是……他不会游泳。
  十一月的海水又冷又冰,他刚被推下去,就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慢慢地往下沉,如同坠了千斤重担,冰冷的海水就像无数道枷锁,紧紧地锁着他的肢体,让他在一片寒凉中感受着生命渐渐逝去的滋味。
  直到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源源不断的力道纷涌而至,将他整个人往上拽。
  陈越阳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眯着眼睛,强忍着冰冷咸涩的海水滴进眼睛里的不适感,在看清了那个来救他的人之后,咳了两声,对他说:“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身体弄得这么糟糕。”
  沈时苍拖着他往船板的方向游,他眉头紧锁,面容阴沉,极为不悦地对他说:“闭嘴。”
  陈越阳又咳了两声,咳出好几口海水,然后配合道:“行行行,我闭嘴。”
  他实在是太累了,眼皮不停地打架,全身上下又冷又冰,力气像泄了闸口的水池,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
  迷迷糊糊之际,陈越阳似乎听见有人在大声地叫他的名字,那声音是他最为熟悉的,平日里清冷平静得如无波寒潭,但现在却激动异常。
  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睁眼去看了,身体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最终他彻底闭上了眼睛。
  ……
  急救室外,沈时苍盯着亮着红灯的大门面色沉郁。
  他原本并没有打算去刘成海的五十大寿,但不知为什么,陈越阳离开之后,他一直都觉得焦躁不安。
  似乎是某种十分强烈的第六感,让他放下了手里的卷子,离开学校,拿着入场帖去了港口。
  自从灵魂互换之后,沈时苍就发现,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很奇特的联系。
  这是一种超越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之内的联系,能够在对方即将遭遇到危险时,提前一步感受到。
  但这一次,他还是晚了一步。
  沈时望赶到医院时,就看到那个面色阴沉的少年,正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台设计简约的笔记本电脑,明亮的光线映入那双桃花眼中,带了一丝冰冷的意味。
  “报警,”沈时苍对他说,“这是谋杀。”
  沈时望僵了一下,然后反问他:“证据?”
  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担心自己的弟弟了,但报警立案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妄言。
  沈时苍说:“他落水的地方有监控,但是被破坏了。”
  沈时望皱着眉问:“那还有其他证据?”
  沈时苍:“我正在修复监控的传输系统,应该很快了。”
  急救室里的人被送到了重症病房里,留院观察,听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还好,但不知为什么,人的意识就是恢复不过来,一直都是昏迷状态。
  “同学,”沈时望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被推进病房之后,眼眶微微发红,他忍不住问身边这个刚刚救了自己弟弟的少年,“我弟弟他平时在学校里……”
  “他……”沈时苍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还好。”
  有些事情,真的只有到了那个节骨眼上,才能让人感到锥心刺骨的疼痛和觉悟。
  沈时望说:“我其实有很多话……没有跟他说过。你愿意听吗……?”
  沈时苍将目光从他的脸上收回来,觉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他年纪小,所以很多事情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脏了他的耳朵。”
  “可能他不理解我,但我是他哥啊,我总要先提他考虑好了。”
  “他小的时候弹钢琴特别有天赋,不像我,妈妈的优点我根本就没有遗传到,但是从两年前起,他就再没有碰过钢琴了……”
  “最近他愿意再叫我‘哥’了,可是我总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我就想,如果以前的时苍能回来,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
  想要把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再将这个剔除了所有肮脏的世界摆在弟弟的面前,是沈时望一直以来的执着。
  但他忘记了,自己的弟弟越来越大、越来越成熟,或许弟弟真正需要的,并不是被他保护着,而是和他并肩作战的信任。
  而这一次的意外,就是因为沈时望没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让他提早对程慧思和程明玺有个更加严谨的防范。
  沈时苍一边破译着监控系统的漏洞,一边听沈时望说的每一句话。
  这还是他第一次当面听见哥哥说了这么多的话,上次喝醉了之后不算,沈时望这个人,平时多一个字都不会说,而现在,即便他没有喝酒,在得知弟弟的危机之后,也絮絮叨叨地停不下来。
  他似乎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沈时苍,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了。
  如果沈时苍不是顶着陈越阳的身体,他想,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机会听见哥哥说的这些话了。
  两个人的心里都隔着一层,但却也算是把想说的话,都说得七七八八了。
  破译了的监控视频里,显示出的那个人,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沈时苍寻着这个男人的轨迹,把船上所有的监控都破译了一遍,最终找到了这个穿着侍者服装的陌生男人,和程慧思、程明玺两个人碰面的监控。
  他将这些证据整理好,发给了沈时望,后续的工作就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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