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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67部分

小说: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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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受谁的挑唆,自十一月河中晋绛完成整编起,本来是依次遣散的北方各镇的士兵,没有去处的,甚至包括已经回乡的,都慢慢汇集到太原附近,等待安置,十几天已经接近两万人,每日里无事生非,这些士兵多数是老兵,各地几十万士兵都看着朝廷怎么安置这两万人,这两万人安置不好,朝廷就有可能失去军心。强力镇压根本就不行,急得河中晋绛节度使李庸一边把本镇军队大部调离――如果不调离就有哗变的可能,一边天天发奏章上京,自称随时准备以死报国。朝廷无奈,只得命晋阳地方开官仓,每日供给这些士兵饭食,以求安稳,这些士兵见官府每日供应饭食,更不肯离去了。
  朝廷本来的打算是新年之后从别镇调集大军,强行将这两万人连同家属移往岭南安置,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哪里要强行,不用你说,何止两千万人往岭南跑,可是九世纪的岭南根本就没有人愿意鸟。不出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为此本来极力赞成强行整军的杜黄裳已经打算替皇帝背黑锅了,上了一道密折,自请去晋阳换回李庸,用强力手段解决晋阳问题,李诵当然不愿意自己的老宰相去身败名裂,实际上,李诵已经打算听从部分大臣的意见,将这些士兵重新整编了,虽然只是整编成类似武警一样的二线部队,但这也将意味着朝廷整军计划的破产,这就正中某些藩镇的下怀。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刚刚提出的水利问题,兴修水利是要钱要人的呀,依照惯例,人力实际上都是无偿征发,马上开春在即,到时候万一弄个不上不下,真个就是劳民伤财了,而财力上为了不让这几年与民休息的国策受到损害,朝廷是打算负担相当一部分费用的,这样一来,明年的各项预算就都要缩水了,这也是为什么郝玼鬼喊修筑临泾城预算不够李巽却不肯再拨的原因。现在,郝玼一句话,把李诵的两大烦恼都解决了。
  夸玩了自己是天才,李诵又在心里暗骂,你他娘的真是笨啊,光想着怎么安置这些士兵,连大名鼎鼎的罗斯福新政都给忘记了,光知道开银行,连现代银行的赚钱手段――贷款都给忘了,差一点你就成了穿越界的耻辱,你真是给穿越家族抹黑啊你。白白担心了十几天,该!
  其实这倒不怪李诵,穿越时间久了,难免被周围人同化,开始用古人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不过郝玼可不知道李诵是狂喜。
  “陛下!陛下!”
  见李诵短短时间内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变化,郝玼吓坏了,还以为皇帝的中风病要复发了,连声呼喊不见李诵回应,刚要喊太医,就听到李诵用一种近乎变态的声音问道:
  “借给你,你拿什么还?”
  比刚刚的奸商模样还要恐怖。郝玼刚刚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皇帝真的当了真,见皇帝问得咄咄逼人,郝玼的脑筋飞速运转,赋税?那是朝廷的。军队?那也是朝廷的。给养?皇帝会扒了我,临泾城?修好了那还不是朝廷的。眼看李诵就要凑过来逼问,郝玼脱口而出:
  “臣拿吐蕃的牛羊财货换!”
  用抢劫的收入来归还借款,听起来真是匪夷所思,不过李诵管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大喊道:
  “李忠言,传各位相公和兵部、户部、工部尚书侍郎速到紫宸殿会议。”
  说罢,留下了呆呆的郝玼走掉了。
  上午刚回到官署的宰相们闻听皇帝召见,马上又赶到了紫宸殿,等人到齐后,李诵用充满喜悦的声调道:
  “各位爱卿,晋阳问题和水利资金人力财力问题,还有临泾筑城问题,朕已经全解决了!”
  当天,紫宸殿的会议开到很晚才结束,郝玼也很晚才回府第,李诵走的时候太激动,没交代他先走,结果郝玼一直等到会议结束――武将的政治智商其实并不低。李诵对郝玼的态度很满意,留他愉快地共进了晚餐,然后就让他回去等消息。
  郝玼哪里能安坐家中等消息,第二天一早就去找李巽,结果不管是户部还是盐铁度支司,都没看到李巽的身影,连员外郎级别的都没见到几个,一个个神秘兮兮的。
  郝玼空等无望,第三天中午,依然没有等到李巽的郝玼焦躁的策马回到府上,却发现府外停了一辆马车,马车里一个很精明的中年男子跳下车来,拱手道:
  “可是郝大将军么?下官是大唐银行的副执事,奉命来拜会大将军,和大将军谈临泾筑城的事。”
  一头浆糊的郝玼送走了银行副执事,晚上李愬又轻车过府道:
  “郝大将军筑临泾城,不要忘了我凤翔弟兄啊!”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晋阳危机
     更新时间:2008…10…13 16:31:39 本章字数:2507
    十二月初六,宰相杜黄裳不顾年事已高,坚持请命出任河中晋绛宣慰安抚使,在三百名近卫军骑兵护卫下前往晋阳。此前一天,一道诏书已经发给李庸,同时临近各镇也得到指示。
  所幸今年风雪甚少,官道也在去年冬天整修了一遍,快七十岁的杜黄裳终于在六天之后赶到了晋阳。
  十二月十二日,城门紧闭的晋阳城外官道上,一群没有旗号的骑兵护卫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守门士兵远远望见,连忙禀报军官。这群骑兵到得城下,放慢马速,打出了旗号:
  “中书令、河中晋绛宣慰安抚使:杜”
  军官一按胸口道:
  “总算来了。”
  验过文书后,守门士兵将城门打开,领兵的将军向守门军将要了个向导,又派人开道。杜黄裳掀开窗帘向外望去,城内冷冷清清,晋阳仿照长安,拆了城内各坊的围墙,开了许多商铺,比起杜黄裳当年在此确实是气象一新,只是商铺大多关门,而且路过街口时总会猛然看见几颗人头,让人心里不觉会跳一下。路上的行人见这一支人马过来,漠然地站到路边,看遮这支胸甲上绘豹纹的骑兵过去,个个眉头紧皱。看得杜黄裳心里也是沉重,把窗帘又放下了。
  转过一个街口,就到得节度官署。官署里面的冷清却不输给大街上,门口连守门的士兵都没有,只有几个刚知道消息的参军从事赶出来迎接。马车停下时,近卫军士兵自动散开,护住前后左右。杜黄裳在随从搀扶下下车活动了几下后,不知对谁说道:
  “到底年岁大了,浑身酸疼。”
  说罢就问小吏道:
  “李节度使安在?”
  小吏回答道:
  “回禀杜相公,自前日起,为安定局势,李大人就搬到城外和老兵们同住了。其他官员也奉命上城上街,带上士兵衙役维持治安。只有苏判官居中提调。”
  杜黄裳作色道:
  “胡闹,是谁出的馊主意?”
  小吏垂首道:
  “是苏判官出的主意。”
  “什么苏判官?”
  “就是苏弘苏判官,自李大人出城后,苏先生就在自己房里房外堆满的柴火,只要李大人有什么意外,苏先生就打算自焚。”
  杜黄裳一怔,旋即明白过来,这个苏弘乃是刘辟女婿苏强的兄长,原本在晋州幕府,苏强坐刘辟谋反被诛杀后,虽然没有追究到苏弘,但是苏弘也因此被免归,没有人再敢征用他,日子自然过得也穷困不堪。李庸到河中后,知道苏弘是个人才,特地上书道:“弘有才行,不可以其弟故废之,请辟为判官。”
  宰相中有人认为不可,杜黄裳就是其中一个,不过皇帝却很赞成,李诵说:“假使苏强不死,真有才干的话还能再起用,何况苏弘呢?”于是李庸就把苏弘召入了河中晋绛节度幕府,任判官。看来苏弘很感激李庸,打算士为知己者死了。杜黄裳沉吟了一会,道:
  “这几日城外老兵可有异动?”
  小吏苦笑道:
  “自节度大人出城,老兵们倒是不再闹了,可是眼看年关降至,城外人越来越多,谁也保不准到时候会出什么事。大家心都悬着呢,城中许多人家已经开始往外地跑了,杜相公,您看这城里,哪里还有一点要过年的样子?”
  杜黄裳却不回答,以他的身份,能够和小吏这样说话已属难得,道
  “苏判官现在在哪里?速去带他来见本相。”
  小吏道:
  “是,苏判官去刺史府了,下官这就去找。请杜相公上堂歇息。”
  杜黄裳就在随从搀扶下走进节度官署,负责保护他的近卫军将军却不敢松懈,见节度官署防卫力量薄弱,就又派了一队人进到官署。
  “唉,可惜,可惜!只要再给我半个人头的位置,这一箭就能射出去了。”
  街口的一座酒楼上,一个三十几岁的精瘦汉子放下手中的铁弓,叹息道。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来得这么快,若是在路上设伏干他一票,咱们这次就发了。”
  坐在他身后的一张桌子上的一个胖子咽下嘴里的肉,附和道。
  坐在胖子对面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斟起酒一饮而尽道:
  “急甚么?眼下局势在我等掌握之中,他一个糟老头子来能做得甚事?咱们先看看他能出什么花来,等过几日咱们的人一到,就闹他个天翻地覆。大人可是答应了咱们事成后有重赏的。老二,老三,老四,到时候把你们在洛阳的相好接过来,咱也过过当官吃肉的日子。”
  坐在暗影里的一个人吃吃笑道:
  “到那时接甚么相好?额可听说这刺史的小姐长得不错冽,肥肥肉肉地,到时候你们可别跟额抢??????”
  节度使官署二堂内,杜黄裳面沉似水做在案后,刚刚到来的苏弘蓬头垢面,身上的官服看来也好几天没有洗了,看来劳累的不轻,看到堂上一身紫衣的杜黄裳,显得局促不安,别别扭扭上前见礼道:
  “罪人苏弘见过杜相公。”
  杜黄裳眼皮都不抬,道:
  “免礼。苏判官,皇上既然没有追究你的罪过,你就不必自称罪人了,一切如常。你且坐下会话。”
  “谢相公。”
  苏弘屁股刚挨上椅子,就听到杜黄裳一拍桌子,厉声问道:
  “苏弘,你好大的胆子,听说是你怂恿李节度使孤身涉险,与乱兵同住?”
  苏弘一惊,猛地站起来,见杜黄裳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满腹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满眼含泪,跪下道:
  “杜相公请息怒,非是苏弘要陷李大人于险地,而是情势急迫,不得不如此。不然,晋阳危矣,河中危矣。请杜相公听苏某一言。”
  杜黄裳面色不变,请求挥手,见堂内众人都已退出,道:
  “你且说来。”
  ??????
  杜黄裳的面色渐渐柔和了,道:
  “苏判官请起,是本相错怪你了。苏判官,如此说来,是有人从中操纵,意图不轨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晋阳危机
     更新时间:2008…10…13 16:31:39 本章字数:2437
    (读者群人气不够旺啊,老雁还想多听点意见呢~~~~·)
  杜黄裳的面色渐渐柔和了,道:
  “苏判官请起,是本相错怪你了。苏判官,如此说来,是有人从中操纵,意图不轨了?”
  苏弘道:
  “正是。那人用下官那不肖弟弟的事来激下官。下官情知那不肖弟弟犯的是谋逆大罪,皇上不降罪于我家,已是天恩浩荡,哪里还敢心存怨念?下官本想当时拒绝,却知道眼下情势危急,见那人说得头头是道,想探听些机密,故而虚与委蛇。此事节度大人尽皆知晓。若非杜相公亲临,下官也不敢讲与第三人听。自恩使大人出城后,下官每日受人指点,真是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说罢,伏地哭泣。杜黄裳继续问道:
  “那你探听出多少了呢?”
  “那人对下官还不是十分信任,只是让下官这几日留心等他消息。下官揣测他的言语,此事似乎和一个胸怀野心的强藩有关。”
  杜黄裳点点头,道:
  “苏判官一片忠心,待事平之后,本相定联合李节度使向皇上保举。皇上仁德,刘辟作乱按律当夷灭九族,皇上只诛其三族;李琦身为宗室谋反,有司论当罪及大功亲,陛下只诛其父子二人。皇上曾言,朕所宝者,惟贤才耳,又曾言倘使苏强仍在,若真有才干,也当举用,何况苏弘乎?苏判官深明大义,此次若能立下大功,陛下必然大加封赏。这几日还要劳烦苏判官继续委屈了。”
  苏弘道:
  “下官只盼能洗刷门楣,哪里敢奢求什么封赏?”
  杜黄裳又好言抚慰了几句,让苏弘自去了。这边苏弘离去,那边杜黄裳唤过幕僚来道:
  “苏弘所言,和粮秣统计司的报告倒是不差分毫。若非陛下仁德在先,苏弘心怀感激,此次动荡必然会危及国本啊。”
  隋末,李渊父子从晋阳起兵,入主关中,最终定鼎天下。晋阳也因为这个缘故成为唐朝地位仅次于长安、洛阳的大都市,为唐三都之一。如果晋阳陷落,对唐朝廷的打击是无法想象的,唐建立以来,晋阳只失陷过两次,一次是唐初刘武周南征时,一次是安史之乱时。
  站在晋阳城北门上远望远处的汾河似一条银白的带子蜿蜒而来(好熟悉的句子),群山连绵起伏,果然是龙兴之地,气象非凡。只是城下密密麻麻的帐篷破坏了这壮丽的北国风光。这些帐篷都是自军营仓库调来,里面住的是许多身经百战的老兵,虽然这老兵也可能仅仅三十出头。如果处置不当,这些人拿起武器,就将成为震动天下的力量,如果处置得宜,那么唐朝廷的整军计划就将如期推行,唐朝的中兴就有了希望。
  城外的一顶帐篷的门帘掀了起来,站在两边的士兵躬身道:
  “大人。”
  出来的正是河中晋绛节度使李庸。节度使虽然军民都管,一般都敬称大帅,令公,但是李庸文官出身,又出自中央,知道朝廷有志削藩,故而禁止手下称其为帅。
  “李大人!”“李大人!”“李大人!”
  李庸一出来,帐篷外围着的许多人就都拥了上来。李庸这两三天和老兵们同吃同住,一团和气,笑脸迎人,一点官架子也没有,再加上出任河中晋绛节度使来施政有方,官声颇佳,所以老兵们倒也不曾为难与他,倒是这几日李庸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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