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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地下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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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口一小口的将他口中的清水饮尽,未了,还Han着他的She,尖吮Xi了几口,满意的极了。
“地痞流氓弄的,今后出门得小心点。”
杜白翻看了下他的伤口,叮嘱道,乔桑笑了下,说:“肖腾都没弄伤我,倒是。。。。。。”
“让卡顿回去吧,留在我这边也没啥用的。”
“怎么?哪不讨你欢心了?”
杜白笑笑,啃了口手中的苹果,咀嚼了几口说:“总归是你的人。”
“。。。。。。。。。。”
“十年了呐,乔桑。”他看着乔桑,小小的皱了下鼻头。“你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的?”
“。。。。。你说好不闹的。”
“乔桑,现在还跟我玩这一套吗?”杜白将啃了一半的苹果扔入桶内,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看向乔桑的眼睛满满的全是阴冷的笑意。乔桑沉了下眸色,安静的看着他,杜白“啊”了声,说:“咱们这一年来,吵架的次数是越来越多,啧,老人家说的没错,感情这东西,总是吵一次少一点的。”
“。。。。。。。。”
“我好像都没告诉过你,我有多中意你吧。”
杜白唇角上扬的弧度完美的刚刚好。他忍不住伸手碰了下乔桑那张即便不说话,就那样站着就很美好的脸。他说:“乔桑乔桑,名字好听,人也好看。你都不知道,我想过多少次,能牵着你的手,告诉妈妈,告诉全世界,我喜欢的人有多么优秀,多么美好。这世间千千万,怎敌的过乔桑你一人呐。”
“说起情话来,倒是挺有一手的。”乔桑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杜白一笑,勾起他的下巴,眼眸对着眼眸。“别去结婚,不管和谁,都不要结婚。我不喜欢,也不同意。”
“。。。。。。。。这话题是没办法翻过去了?”
“乔桑,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线在哪!不管怎么闹腾,你见过哪一次我真越线了?你倒好,踩过了,还想糊弄下就过了?!”
“我踩什么线了?”乔桑拍开他的手,嗤笑一声。“就你这说话跟放屁似的德性,每次答应的事,你哪次实现了?说喜欢我?谁信啊!”
“别给我打太极了。”杜白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看着他。“我就问你一句,婚,你结不结了?”
“。。。。。。。。。”乔桑抿唇看他,杜白抬起下巴眼神更犀利的回他。两人视线在空中较着劲,乔桑软了下声调,说:“你别跟我闹,我们会在一起的!”
“怎么在一起了?常年见不得光的关系,你真以为能一辈子了?”
“是你从没想过在一起一辈子的吧!”
“呵,就你这样贪心的人,要了这个要那个的!我还指望你能跟谁一辈子的。”杜白嘲讽一笑,乔桑阴沉着脸盯着他。他紧了紧拳头,想着怎么出手才能让他伤的最轻痛的最狠!
“乔桑,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杜白倾身,额头碰了下他的额头,露出一口大白牙说:“等会你妈可要过来了。”
乔桑猛的抬眼看他,那惊慌的表情倒是让杜白笑的更欢了。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咳说:“蛇不打七寸,怎么会知道疼,你说对吧。”
“你想干嘛?”咬牙切齿的模样取乐了杜白,摸了摸的头发,感慨的叹了口气,说:“啊,十年了啊,每天患得患失的,有时候想着你应该也喜欢我的,不然你说你这么硬气的人,还不是挺惯着我的啊,你说对吧,那么想压我,还是不敢强上。啊,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坚持,就是不让你压吗?”
“。。。。。。。。。”
“我可不想被你当成女人了。”
“神经病。”
“可不是,你都快把我逼成神经病了。”杜白笑笑。“跟个娘们似的,每天就寻思着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试探了一遍又一遍,又不敢真的摊到明面上说。就怕自己输的一败涂地。啊,你这人,从来就没让我赢过,啧,想想真是,不值当。”
“叩叩。”
门外传来卡顿的声音。杜白笑了,他轻点了下乔桑的唇,说:“记住了,就这么一次机会了。要不要结婚?”
乔桑慍怒着脸看他,话到嘴边就是不肯说出口。杜白一勾唇,拍了拍他的肩。“乔桑,路可是你自己选的。”
他往前走去,打开门,卡顿瞟了眼他,往后退了退,乔夫人抬眼看到他时,微微愣了下。杜白往后一退,将门完全打开,他说:“乔夫人,许久不见。”
“杜先生。”乔夫人微微点了点头,往里走时,眼神撞到病床上儿子那张难看的脸,顿了下,还未出口说话,杜白就开口了。“啊,乔夫人,还没正式和你问声好呢。”杜白咧嘴,那因笑意而整个灵动起来的英俊的脸,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跟着翘起唇角。
“杜先生客气了。”
“啊,别叫的这么客套啊。”杜白无奈的抓抓头,略带腼腆的笑了下说:“我可是做了你儿子十年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啊。”
“哐”
乔桑一把将手上插着的输液瓶扯下扔到他身上。他还真敢说了!
杜白侧身一躲,苦恼的撑了撑脑袋说:“看把你急的。”杜白挑挑眉,乔桑压着嗓音指着门口就是一句“滚。”
杜白脑袋一歪,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他说:“乔桑,我们可真完了。”


杜白可没想到,乔夫人在场,乔桑也能疯了似的揍他!
唇角裂了,脸颊也肿了。杜白哼笑一声,真是操/蛋了,被甩还特么的被打了!
卡顿瞅着人这副模样出来,“嚯”了声,朝他竖起大拇指,说了句“老子敬你是条汉子。”杜白勾了下唇角,吃痛的皱了下眉,说:“妈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卡顿笑了下,点了根烟,缓缓吸上,说:“你会不会玩过火了?”
“玩?谁跟他玩了!”杜白嗤笑。“要男人多的去,谁还稀罕他了。”
“喂,你把乔夫人都搬出来。”卡顿斜睨他。“这是,鱼死网破了?”
“他都不心疼我,我干嘛还要死缠着他,我真有那么犯贱啊?”杜白弹了下手里的烟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卡顿“哦”了声,跳进驾驶座,饶有兴趣的问。“你这是要跟大boss分手了?”
杜白斜眼看他,挑了下眉,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了?”
“呵呵,瞧你说的。”卡顿启动了车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杜白侧过头,在卡顿问他去哪时,他报了下“滨海苑。”卡顿笑了,他说:“你急着把房子过到名下,是早就做了打算啊。睹物思人?”
思个屁。
杜白伸手捏了捏指关节,任由卡顿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到达滨海苑时,卡顿叫住下车的杜白,他说:“杜白,你对乔桑好点。”dubai笑了,他说:“我还要对他多好?”
卡顿摇了摇头,说:“他受的罪可不是你能想的到的。”杜白冷笑,他能受什么罪了!朝卡顿挥了挥手,回公寓拎了两瓶酒送到保安亭,向保安大叔要了把锤子,笑谈几句便回了回去。
黑胶唱片里,乔桑最爱的女高音在呢喃细语着,杜白摘了腕表,卷了卷袖子。酒柜里那瓶珍藏的酒被他启开了,倒满一杯,一饮而尽后,又倒了杯,整个人慵懒的坐进沙发里。
这里,他和乔桑朝夕相处了七年多!他们所有在一起的见证,除了这套复式公寓外,真的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痕迹了啊。
他低声笑笑,晃了下酒杯,小酌了一口,摸出烟盒,点上一根,仰着头,缓缓吸食着。
从年少懵懂到如今而立之年。
他爱了这人爱了这么多年,简直就是一头白眼狼,哪里痛就咬哪里,真是一点良心都不讲啊!
杜白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在越来越激进高昂的女高音中,掐了烟头,喝光杯中的红酒。站起身,拎起一旁的锤子,巡视了下四周,猛的朝着电视墙就砸了过去。
“砰,哐,砰,哐!”
墙面、桌子、隔空版、镜子、就连阳台上,那几盆乔桑喜欢的盆栽全砸了个透。一楼和二楼,客厅、卧室、衣帽间、健身房、书房。。。。能砸的,全被杜白发了狠的一一砸过去!
还睹物思人了!老子睹你个毛线!
那挥舞的锤子砸过去的似乎是两人在一起的种种片段。
开心的,不开心的,争吵的,甜蜜的,闹腾的。。。。。
一帧帧,像电影片段似的,闪现在眼前。
“哐,砰,滋啦”
随着挥锤的动作,它们全在眼前碎成碎片!杜白喘着粗气,伸手抚了下因汗而潮湿垂了下来的头发,对着裂成叶脉的整衣镜里折射出的无数个的自己,笑了下。
满屋狼藉,他的心却从未如此平静、安宁过。
他对自己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再也不用害怕乔桑会在某个档口离他而去了。
你瞧,现在多好。
桥归桥,路归路。被宣判了死刑的人,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低头起火,点了根香烟。吸了一口,抬头缓缓呼出。杜白拿起手机,拨了几个相熟的的中介,让其将这套房子低价出售了!
人都留不住了,回忆拿来干嘛!
他和乔桑的回忆,在他眼里,不值一文!

那人推门进来时,坐在转椅上的端子还以为是哪来的军匪,刚要开口叫人,眼神相对时,惊的一声“操”,从转椅子上一跃而起,伸手就要摸上他的头顶,那人嫌弃的避开,一撩长腿,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说:“卡顿呢?”
“啧,我特么的还以为是哪来的兵痞子。”刚从后头进来的卡顿,略带失望的开始点烟。端子两眼放着光,瞅着杜白那头见了皮,把五官拉的更立体更具侵略性的板寸头,说:“老大,吊炸天了!”
“你出去下,我有话跟卡顿说。”杜白朝端子横了下眼,端子眉头一皱,不情不愿的出了门,顺道也将门带上。卡顿哼笑了下,说:“诶,新形象不错嘛。”
杜白勾了下唇,那双从前阳光明媚的眼蒙上一层薄薄的的戾气。他朝卡顿轻笑了下,说:“是我请你走呢,还是你自己走呢?”
卡顿挑了下眉,侧身坐在暗沉的办公桌上,抓过一旁的笔,弯转了几下,说:“大boss没开口,我这,不好办呐。”
杜白将腿一抬,直挺挺的架在桌面上,身子往后一倒,邪魅着一张唇就看着他,不说话了。就这样看了几秒,卡顿无奈的一笑,摊了下手,说:“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
“得得得,操/蛋了。”卡顿将把一扔,站直身子,妥协道。“老子现在,立马滚行了吧。”
“去财务那边多领些补尝金。”
“嚯,我真是谢谢您了,杜老板。”
杜白挑眉一笑,卡顿头疼的搓着脑袋出去,在他眼里,杜白就是一孙猴子,再怎么闹腾,哪翻的出乔桑那如来大掌!但杜白一闹腾,他就得跟着遭罪受!!

端子对于这一人事变动,拐着弯明着理去推敲杜白,杜白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几秒,端子便怂包似的低了头,他寻思着,难道这事情变了?抬眼再瞄老大那一副匪气十足的脸,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果然,卡顿跟老大,还是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
“晚上去后海。”
“啊?哦哦哦,好。”
“把江路叫上。”
“叫他干嘛?”端子有些嫌弃了,杜白一笑,掐着烟头看他,看的端子都有些虚了。含糊不清的一声“嗯”之后,识趣的走人。现在的老大,身上带着的气场太强了,对视超过三秒,他都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陀螺”
后海最嗨最大的夜店!
门口总是排列着一排排名贵跑车,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在门口穿梭流动着,穿着整齐的小弟们嬉笑玩闹着,一看客人过来,总会最积极的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这里,每天都要上演着不同的激情戏码。在这里,你可以尽情挥洒宣泄。这里,你不需要记住你是谁,你只要跟着音乐嗨起来,操着酒精蹦起来就对了!
今晚,负责控场的人也忍不住随着人群尖叫起来。那摇摆的扭动的腰肢,看的二楼的领班经理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操,那谁啊?够辣的!”
一阵一阵喝彩声,那震耳欲聋的音浪在那位敞着大半个胸口,精准踩着节点的高挑男人带领下掀起一浪又一浪高/潮。那偶尔露出的几抹痞笑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特显的蛊惑人心。
“没见过,新面孔啊。”
“真几把带劲!”
几位工作人员忍不住围观着,从包厢出来的梁德森听了一半他们的谈话,往舞池中央一瞥,“操”一声,一个急步上前,吓得一旁的小弟差点折了腰。
“杜哥这么火辣的啊!”
他撑着护栏,两眼放光的看着已经是全场焦点的杜白!
“嗷~ 跟着兵哥哥,嗨起来!Ho~”
DJ转着盘,喊着麦嗨起来,杜白脚底一个打滑差点就摔了出去,回头“操”了声,拎着已经嗨的不知天南地北的端子下了场,钻进一旁的软包里。
“老大,还没嗨够啊,下来干嘛!”端子略带不满的摔坐进位置里,江路撇了他一眼,将一杯调制好的洋酒递到杜白手里,杜白接过,头一仰就下肚。
那半敞的黑色衬衫,将那片精壮结实的胸膛衬的无比Se情。再加上本来就好看,偏偏被这一头板寸给激发的越加匪气的脸,闹的江路都有些晃了神,那眼睛都有些舍不得从上头挪开。
“怎么不上去蹦个?”
杜白勾了下杯子,江路往里头加了些酒水,扯了下嘴角,说:“怎么把头发剃了?”
“失恋了。”杜白半开玩笑的摸了下头。江路挑了个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谁啊?。。。。。”
“先生,这是隔壁包厢送您的酒。”捧着一小桶酒水进来的小弟笑眼眯眯的看着他,将酒水往桌上一放,礼貌性的出去了。不到两秒,又有人进来了。江路笑了下,看着桌上越摆越多的酒,踢了踢杜白的小腿说:“诶,行啊,不出去谢一个?”
“神经。”
杜白灌了一大口酒下去,因豪迈动作而溅落的酒水沿着下巴顺滑到喉结处,性/感的一塌糊涂。
“操,哥!今晚你真几把的惹火!”
梁德森炸炸呼呼的出现,瞧着包厢居然都没个暖场的小年轻人,当下不高兴了,扯着杜白的胳膊就开始数落。“哥,是不是看不起我?来都来了,都不吱一声,好让我给你叫些小人儿。。。。。”
“滚。”江路从背后踹了他一脚。“尽干些下流事。”
“哟,我说二少,你这是转性了?”
梁德森嬉笑的看他,他江二少,谁不知道玩的比他还下流啊!
江路嫌弃的躲开梁德森凑过来的身体,端子端着酒杯含笑的看着他。手往一旁一放,熟门熟路的就摸上他的大腿。
“喂,这场里,有没有,更惹火的?”
透着半透明的酒杯,杜白邪魅一笑。梁德森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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