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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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死鬼。“林北腻歪的笑骂一句。“欸,是不是事到这就结了?你该不会,帮人一起捞人吧。”
“你管那么多干嘛?”
“操,老子能不管吗!万一把你搭进去了,我是不是得跟着一起陪葬的?”
“就你,哪够格!”
“哎哟哟,你这把我伤的!”林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太没良心了!我心太痛了!这么多年的情谊,比不上一只白眼狼!哎哟哟,我要痛死了,痛死了。”
“那就赶紧死去。”
“操!你个没良心的!哎哟哟,血压要上来了,头晕头晕。”
“尼玛的。”面对太多戏的杜白无奈笑骂了句,说:“许真要回来了。”
“干!他回来干嘛?啊,这是,调回城了?”
“嗯。人家可说了,让他听到一丢丢你违法乱纪的事,他可是要Cao死你!”
“来啊,正欲求不满呢!老子好的就是许真这一款!妈的,现在一想到那一身腱子肉,操,老子要硬了!”
“喂,能不能有点节操!”
“要什么节操啊!美色当前,不操枉为人!老子才不像你,守身如玉个叼,只操一人,你对得起广大男同胞吗!啧啧啧,像个田螺姑娘似的,默默铺好路,结果还被人绿出一片草原来!我跟你说杜白,你这就是那句什么话来着,陪了夫人又折兵,懂吗!”
杜白自嘲一笑,挂了电话。走回屋里时,老头子老太太头碰头的坐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老头子伸手擦拭了下老太太的嘴边,满是褶皱的脸,一笑更像个失了水分的蜜桃。
老夫妻俩,总会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他们秉承着一种默契床头打架床尾和,偶尔的拌嘴起架,只会让生活更加生动活泼。但,恋人间,往往就会失去这份默契,他们不懂得什么是该做不该做,只会用一句“我爱你”当借口,试图让你原谅所有的一切。
许真回来的第八天,林北才见到人!
一头板寸头,皮肤黝黑的高大男人从吉普车上跳下来时,大老远的,林北便飞扑过去,一个起跳,直接挂在人宽厚的后背上。
“干,回来都不招呼一声!敢情杜白才是你兄弟的?”勾住他脖子的手稍微用力往后扣,许真笑了下,强壮的右臂拖住他的臀/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大腿外侧,示意人下来。
“杜白呢?”
一开口就问杜白,林北啧了声,落地还不忘踢他的小腿肚以表不满。“我寻思着,他才是和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儿?”
“你吃个什么醋的!”许真捏了下他对我脸蛋,熟门熟路的就往店里头走。林北啧啧作声,一个劲的在后头数落着他的种种不地道的事情。
“不是跟你说了,没假期!”
林北叨叨絮絮的指责他六年来都不回来看下他时,许真点了根烟,不耐的拍开他那唠叨个不停的嘴。
“操,借口也给我编好点!六年都没假期,你当我。。。。。”林北还没说完,许真就直接推开他蹦到他跟前的身子,朝门口站着颖他的杜白抬了下下巴,说:“这人怎么这么啰嗦了?”
杜白翘了下唇,朝他伸手一手臂,许真伸手一握,往回一拉,两人胸腔碰着胸腔。杜白说:“欢迎回家。”
“这座城,可不见得欢迎我回来。”许真勾了下唇,幽暗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杜白,杜白莞尔一笑,握着的手成为鲜明的对比,许真低垂着眼眸看了眼被自个儿握着的手掌,随即腿往他腿弯一个勾挂,杜白直接就给摔他怀里。
“你怎么还是这么弱!”稳了下杜白下摔的身子,许真对于他的体格健壮发出极度不满的声音,林北“干”一声,拍他的肩膀。“你大爷的练体术出来的,杜白跟你比什么比!我特么的都打不过你,何苦他一个白斩鸡!”
“喂,老子又不是靠打架吃饭的。”杜白揉了揉被许真掌力弄疼的手腕,引人入了包厢。林北歪了歪脑袋,瞟了眼许真,问:“这次升上去了吗?”
许真轻瞥他,不置可否。
杜白勾兑了一些鸡尾酒,递给许真一杯。许真笑了下,摇了摇头,说:“得禁忌一段时间。”
“嗯?”杜白挑眉,许真勾勾唇,扬了下右手,圈在中指上的那枚小小的金属闪了闪冷光。杜白了然一笑,横了下眼睛说:“什么时候订的?”
“大半年了。”
“操,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林北一激动,差点就一拳打在他身上,许真略带腼腆的笑了下,说:“有什么好说的。低调低调!”
“干,订婚了还低调!操,你压根就。。。。。。”杜白直接将他脑袋推离视线内,碰了下许真的胳膊说:“哪家的?”
“韩国建女儿。”
“哦。”
杜白一笑,许真也跟着笑了下。林北挑了下眉,可以啊,这可是老上司的闺女啊!
“这次调回来,有大动作?”
“上头调动的,我们底下的小啰啰哪知道有没有大动作。”
许真在打马虎眼,杜白饮了下手中的酒水,笑了下。许真避开他的眼神,跟一旁的林北唠起后海的一些情况,林北眼睛一亮,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些年的种种事迹,许真听的认真,偶尔敛眉沉思了会,林北依旧跟个向家长汇报在学校表现情况的孩子,言无不尽的说着。
“放着杜氏集团不要,你跑后海闹腾。杜白,打的什么算盘的?”许真轻笑的看他,杜白挑挑眉不语。林北看了眼杜白,勾了下唇角,对许真说:“后海哪点比不上他家老头的东西了?”
“鱼龙混杂,旁门左道的。你手上几个东西是干净的?”许真撅林北,林北嗤笑一声,说:“你跟姓乔的一个德性!我就闹不明白了,出生在后海怎么了?怎么你们一个个避如蛇蝎,以此为耻的!什么叫做人不能忘本的?那里可都是你们的根!”
“大放什么厥词的!我告诉你林北,但凡被我知道一些违法乱纪的,老子第一个逮你进去!”
“操,怕你啊!”
“兄弟难得见一次,你俩吵什么吵。“杜白适时的出言调节,许真虎着一张脸看他。“杜白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是什么时候?全国都在打黑除恶,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说的什么鬼话!”林北一拍桌子,人就要跳起来。“在你眼里,我们后海的人就只能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
“你激动个什么?”杜白将林北摁坐回位上,依旧温和着一张脸,不急不慢的对着许真就在谈笑。许真皱眉沉思了许久,才开口道:“大头要是换人,底下一批肯定要整一顿,杜白,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的。”
“知道。放心”杜白眼睛上挑着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的。“我们做的事,可干干净净了。”
“哼,是吗。”
“干,一晚上的阴阳怪气的,我特么的。。。。。。”被许真的语气激的林北作势又要跳起干他,杜白一个眼神瞪过去,林北骂骂列列的又坐了回去。许真慢条斯理的掏了个糖果扔嘴里,说:“前几天,乔桑约我吃饭。”
“难兄难弟的,你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为了往上爬,专门抱女人的大腿。”
许真看着他,泠冽的眼神看着有些滲人。林北嘲讽一瞥,说:“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你倒是说啊。”许真嗤笑。“我跟乔桑怎么抱女人的大腿了?”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你俩好意思吗?也不怕人笑话。”
“干,是他先找不痛快的。”
“我怎么找不痛快了?”
两个刺头谁也不让誰。
杜白干脆坐一旁,翘着二郎腿,晃着小酒杯,看着他俩狗咬狗的。
没错,狗咬狗。杜白被自己的这句形容给逗笑。
掩面闷笑几声,吵赢的许真,拎着瓶酒走过来,往他空杯子倒了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说:“别把自己卷进去,杜白。”
许真的话让杜白笑出声,他问:“我能卷进去什么?”
许真勾勾唇,不语。举起酒杯,轻碰了下他的杯子。小饮了一口,便提早离席了。
林北夹着烟,猛抽了几口,对杜白说:“这人,估计跟乔桑站一线上。”
“站哪一线上,跟我们都没关系的。”
“呵,瞧你说的。”林北朝他喷了口烟,仰了下头,枕在沙发背上。“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帮还是不帮?”
“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杜白跟着一起仰头枕在沙发背上。有些迷离的眼神盯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灯光看。“有时候想想,真不甘心呐。”
“要不,我把人绑来,操/他个三天三夜,把人操服了!”
“人,我是不会要了。”
“那你这是。。。。。。自虐?”
“啧,你懂什么。”
“操,哥哥我还真看不懂了!你这背着他捣弄了这么多年,要干嘛?”
“。。。。。。。。谁知道还真被他,啊,扫地出门啊!”
“你就作吧。老子可不陪你玩这鬼玩意!”林北掐了烟头,扭了扭脖颈。杜白抬眼看了下他,勾了下他垂放着手指说:“你把老余那条线给他。”
“。。。。。。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林北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杜白笑了下,站起身,侧着头看他,说:“卡顿老说我对他不好,这些年都是他护着我。怎么着也得还些利息回去。”
“我护他大爷!谁护着谁啊?操!”
“这些年,他把我照顾的,还真是,不错。”杜白眯眼一笑。林北一脸吃了屎的恶心模样。“你就瞎吧。操,要我把老余给他,做梦!”
“本来就是他的东西。”
“什么时候变成是他的东西?”
林北瞪他,杜白看着他,就笑笑不说话。林北噎了下,又跟着“操”一声,踢了桌上的瓶瓶罐罐。哐铛作响的碰撞声,异常的刺耳。
杜白勾了外套在手,朝他挥了下手,说:“麻烦你了。”
“干!”林北直接朝他转身而去的背影竖了根中指。
妈的,果然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
杜白是在某个凌晨,被卡顿的那辆悍马给堵截到巷子口去。
夜深人静的夜晚,四处无人,倒是适合顶风作案,杀人灭口的。
他轻笑一声,熄了火。打开车门,慵懒一甩,慢悠悠的看着抿着一张唇,寒气逼人的走过来的卡顿。
“你到底瞒了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们?
杜白勾唇而笑,斜坐在引擎盖上,微仰着头,看着晚风吹过的静寂大街。“你去查下,不就知道了。”
“杜白。”卡顿站在他跟前,分外黑白的眼睛,就跟猎狩的饿狼,紧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脸打的!我不服都不行啊,在我眼皮底下,都能做的滴水不漏的!”
“呵,瞧你把我夸的。”
“扮猪吃老虎,可真有一套。”卡顿双手摁在他身侧,微伏着身子,逼近他脸庞,说:“我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事,可不归你管。”
“那你得好好加把劲,别让人半死不活的,看的我都来气了。”杜白脑袋往前重重一磕,将卡顿的额头磕出一个红印子出来。卡顿往后倒退了下,伸手摸了摸撞疼的额头,冷笑了声,说:“放心,万千地狱他也会爬出来!”
“那就好。我可不想看到,最后是别人踩着他在笑!”
“呵,老子可是把自己都卖给他了!他要敢让别人踩他头上。”他倾身附在他耳后,清冷的说道:“老子第一个先宰了他!”
杜白抬眼看他,笑意渐浓却从未到达眼底。卡顿勾了下唇,站直身子,低垂着眼眸看着杜白,他说:“要想看他笑到最后,就别把你自己卷进来!呵,要是你出事,杜白,你以为那家伙会把林橙的命看的比你还重吗?”
他说,杜白,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比你更重要的!
杜白被卡顿情真意切的话语逗笑,他歪斜着脑袋,瞅着卡顿说:“重要到能和别人结婚生子的?”
“你急什么!迟早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啊,迟早有一天会回来啊?”杜白一笑,大长腿一伸,双手往口袋一插,苦恼的皱皱眉,随即咧嘴一笑,说:“他想回来就回来了?也不看我要不要!”
“呵,你要是不要他,你做这些何意?”
杜白久久的看着他,眼神从讥讽到寒冷再归化平静。他抬头看了眼早已被黑暗吞没的巷子深处。伴随着一阵风,他喃喃道:“我规划好的未来,可全被他打的粉碎。”轻飘飘的话语,随着风一吹,支离破碎的。卡顿问了句“什么?”,杜白仰了仰头,收回远眺的目光,看着卡顿,说:“金行那有两本护照和一些卡,你去取了,留着给他备用。”
“。。。。。。 你可真细心,连后路都给他安排好了!”
“后路?”杜白一笑。“ 卡顿,那是我想带他去结婚的地方啊!”
“。。。。。。。。。。”
“现在可好了,跑路还能用得上!呵,可真讽刺!”
卡顿笑了,他说,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别插手进来,我保证,他用不到的!
杜白也笑了。缓缓的开了车门,弯腰进去的身子顿了下,又站直,看着卡顿说:“花点心思在后海上,那里,可是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哦,是嘛。”卡顿抽了口烟,微微眯了眯眼说:“乔桑可不希望和后海扯上关系。”
“不喜欢就瞒着,多简单的事!”
“嘭”的一声,干净利落的甩了车门。杜白朝他挥了挥手,滋啦一声,像离弦的箭直接就给窜了出去。
卡顿望着那一尾的排气,咬了咬烟头,不管怎样,他一定要确保杜白身在事外!万一杜白牵扯进来。。。。。他冷笑下,乔桑那家伙,只会把杜白的安危摆在第一位!林橙,乔家算个屁!
将老余这条线放给卡顿之后,杜白似乎真的无心再牵扯下去。他跟林北说:“以后你自己看着做吧,他那边,你想插一脚什么的,随你喜欢。不用知会我了!”
“怎么?这是打算袖手旁观看好戏了?”
“该还的我都还了,两不相欠,挺好。”
“操,你欠他什么了!”林北平地一声吼,抱打不平的说:“林橙进去后,要不是你在后海占的一席之地,乔桑早特么的被乔里干掉!哼,看不起后海之地,偏偏就靠这席之地护他!你说,要是他知道了,哼,会不会。。。。。。”
杜白眼神骤冷,他看着林北,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危险起来。林北讥笑一声,咬了咬烟,将大长腿一伸,毫无仪态的瘫软在沙发上。“杜白,你是干大事的人,别这么不争气的被情情爱爱绊住了脚,腻没出息的!”
“哈,我向来就是个没多大志向的人。”
“少来。你可是比任何人来的都有野心。”林北勾看他的眼睛。“别因为一个乔桑,放弃你本该有的东西。”
杜白闻言笑笑,世间万物,哪能敌的过一个乔桑!他的野心,终归还不是因为乔桑!他以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