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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地下情-第7部分

小说: 地下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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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卡顿见他看了好几眼机车,端子瞟了下,扯着大嘴角说:“老大,去老陈那边玩几场?”
杜白眼神一亮,刚要说好,卡顿开口:“滚回家睡觉吧。”拉着杜白就要上边上停着的车,杜白皱眉踹他:“我玩你管个鸟啊?”
“ 玩个屁,回家睡觉去。”卡顿可不想再被乔桑逮住小辫子,前些年杜白玩机车玩的有些过了火,在一次加速拐角时摔伤了右腿,当时乔桑就爆了,骂他连个人都不会看,简直就是一废物。骂的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敢情他就是个看孩子的人似的!我/操了,老子可是正正经经司法毕业出来要大展宏图之人,要不是。。。。哎,孽债啊。

端子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位,心情那个纠结,其实这么多年,卡顿就像护小鸡仔似的照看着杜白,有好几次端子都好想问老大,跟卡顿是不是有一腿,毕竟,老大似乎一直有一个见不得光的老情人。。。。。。


这些日子杜白有些上火了,牙疼,嘴角的溃疡更让他很是暴躁,偏偏这时手下一位经理居然将已经谈好就差盖章的合同给弄崩了,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人家的鼻子就骂:“我请你来干嘛的?吃屎的?过去盖个章都能给我弄出个幺蛾子!”
“那能怪我吗!”经理也火了,憋红着一张脸反驳,杜白气的操起文件夹就要砸他,卡顿被闹的脑门直抽筋,拉住暴走的杜白,还得和颜悦色的对着经理人说:“怎么回事呢?不是谈好的事吗!”
经理人对上卡顿友好的眼神,火苗也去掉了大半,懊恼的将手一锤,说:“姓徐的想睡我!”
“。。。。。。。。。”
“特么的想睡我!就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他有脸说了!”一挥手将桌上核定好的合同全甩出去了,杜白冷笑一声说:“就这玩意老子喝的差点胃出血!睡你一下怎么了?就是要睡你两下,你都给我上!”
“滚蛋,他想睡我?做梦去吧!”
不顶嘴还好,这一顶,把杜白这几天的火气全给顶出来!乔桑惹他也就算了,他不敢撒回去,这玩意儿算哪样,还敢惹他?操起袖子就要上去干他几下,卡顿啧一声,直接给他拍回位子上去———
“你冲别人发什么火?有本事找正主去啊!”卡顿嫌弃的一瞥,拎着经理人好言道:“哥给你报仇去。”
“不给我拿下,你俩都别回来了!”
卡顿也不理他,摁着欲回头的经理人笑眼眯眯的离开火场。端子慢悠悠的喝着小助理给泡的人参茶说:“一大早上的,火气怎么那么大?”
“一群废物。”杜白扔了手里的笔,舌头舔了下溃疡的地方,操,真特么的窝火。
“有卡顿在呢,什么事他能搞不定的?你急什么!”对于这位能力超强的男人,端子还是挺欣赏的,尤其明明是司法机关出来的人,居然甘愿窝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奋斗,还真是。。。。。果然是爱老大爱惨了吧。
端子的眼神充满了敬意,杜白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你又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
“老大,你对卡顿好点。他这样的人很少见了!”端子慢悠悠的开口,杜白操/他娘了,这白眼狼背地里捅了他多少回!还对他好,我好你个鬼!
将端子轰出办公室,杜白气的牙齿又开始犯疼,操起手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还在会议中———
“牙疼,上次你哪弄的中药?我让端子去搞些。”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冷冷淡淡的回了句:“你不会拔掉!三天两头的闹腾!”随即便挂了电话收了声,杜白恼的差点摔手机。
白眼狼,没良心,混球。。。
能骂的全在心里咒骂了一个遍。只是在临近正午时,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罐黑乎乎的中药汤出现时,他还是咧嘴笑弯了眼,一扫阴霾,一下午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就连柳承约他打球时,都满口答应了,换上球衣拎着端子就赶往球场挥发男性荷尔蒙去。



穿着七号白色球衣的柳承依旧和当年那弱不经风的小男生没啥两样,高出他半个头,抱着个球玩转的杜白,瞅了两眼那球裤下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幽幽的说道:“等会吃得消吗?”常年坐实验室的人跟他这种没事就喜欢练器械的人不一样,杜白还真有些担心柳承这只小白兔伤了身。柳承笑了笑,将护膝扣在左膝上说:“ 我没那么弱。”
“嘿,爷爷我要大开杀戒了。”做完拉伸动作的端子,扣过杜白手中的篮球,一个起跳就直接将球狠狠的扣进篮筐里,他朝杜白挑了下眼说:“输了可是要过来喊声爷爷。”
“ 龟孙子,你爷爷在这呢!”抓住弹跳过来的球,杜白一个健步,直接跳跃而起,左手将球灌入筐中之时,将人整个挂在篮筐上。看着那因动作奋起凸出的肌肉,端子啧了声,这么多年过去,老大的弹跳力还这么强。
三人像当年意气风发的小男生在球场上肆意挥洒着青春的汗水。只是柳承相对于两位纯属打球运动而言,更多的是在宣泄某种不满的情绪,在他凶狠的盖掉端子第四次球时,端子先炸了,他操了声说:“行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凶猛了哟!”柳承弯着腰,球在他手上,左左右右不带停的来回运转着,他看着端子笑呵呵说:“ 过奖了。”
“看来你今晚得喊他爷爷了。”张开双臂,眼睛盯着柳承的动作,寻找着最佳突破口,端子咧嘴笑了下,在对方一个假动作晃人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截了球,口哨一吹,乐呵呵的蹭蹭蹭晃到三分线外,双手抱球,往腰部一沉,起跳一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弧度,球应声落网。
端子挑眉看人,杜白和柳承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默契极佳的一个扣脖子揉头,一个摁手臂顶腰。
“喂喂喂,愿赌服输啊。赶紧的叫爷爷!”端子挣脱而出,吧啦下被汗湿的头发,杜白嫌恶的往他球衣上蹭手:“ 搞我一手的汗。”
“ 那是汗吗?那是我的青春!”端子谄媚眨眼,挺着胸膛就撞向杜白的胸口上,两具强壮的身体对碰发出的声响让柳承由衷的笑出了声——
“诶,你俩真是一点都没变,感情还是这么好啊。”
“不好不行啊。”端子勾着杜白的脖子说:“我这都卖身给老大了,不跟他好跟谁好呢?”
“滚,就你这样卖给我,我也不要。”杜白故作嫌弃的推开端子的欲再伸过来的爪子,柳承看了看几个场上消失的人影说:“我们也回去吧。”
杜白舒展了下筋骨,瞟了眼冷清的场地说:“今晚人挺少的啊。”
“能不少吗?”端子勾了下唇说:“都赶去过节了!”
“什么节?”杜白寻思了下,端午节也还没到呢,端子啧啧啧作响,抖着食指指着杜白说:“老大你这样不行哦,情人节你都不知道啊?”卡顿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跟了你啊。
“520。我爱你,固叫另一个情人节。”柳承笑了笑,勾起运动包甩肩上,掏出的手机三四个未接电话,却均无想要的那个人。
“啊,还有这个节日啊。”杜白思绪有些漂移了,挺美好的一个日子啊,和乔桑一起多年啊,却是从未过过任何一个节日,哪怕是传统佳节,都是端子闹腾陪着他。
“你瞧瞧人家。”端子将手中玩弄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杜白晃了下眼,等聚焦时,才看清那是程音捧着一大束花大笑的照片。杜白瞟了一眼他说:“干嘛?”
“ 看到没?”端子指着一段文字说:“谢谢哈尼,爱你哟。 谁是哈尼知道吗?乔桑!乔桑!”
“。。。。。。”杜白阴了下眼,说:“你怎么就知道是乔桑?”
“这个节日送花还能晒社交圈的,除了是乔桑的还能是谁的!”端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脑袋瓜明显没平常灵活的老大,又开始悉心教导一番说:“你啊,偶尔也要给喜欢的人送送这些小玩意,虽然不见得他一定会喜欢,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罗曼蒂克这东西,男人跟女人一样的,都喜欢。”
“杜白有交往的人吗?”从程音那张照片回过神来的柳承突然问道,杜白开始往端子运动袋里摸烟,摸了半天没摸出有些恼了,端子切一声,手往里一掏,直接将烟盒扔给他。
“谁跟他交往多委屈,都不懂的浪漫。”
“我浪你个头。”将烟点燃,杜白没好气的铲他脑袋,柳承笑了笑,会浪漫的有什么好的?好比自己,总喜欢节假日随波逐流送礼物的人儿,那束亲自去花店扎的芍药,还不是出现在别的女人怀里!
杜白不懂浪漫,不,正确的来说,应该压根就没这常识。和乔桑的爱恋本身就不是正常的爱恋,何况又偏偏是两个大男人,这种小女人喜欢的东西,鬼知道乔桑会不会喜欢。。。
分别时端子再次提了个醒,老大,该表示的一定要表示的!于是鬼使神差的在街角的一个花店驻足,犹豫了半天还是推门而入了,精心挑选了几束向日葵简单的拿牛油纸包扎了下,全程面无表情的从店里缓出来,只是在临近家门时,却又红了脸,站门口蹉跎了半天,想着应该怎么自然的给那位花,想了几个措辞都觉得挺白痴的,顿时又觉得端子这人真是的,说什么鬼话,送什么花,这。。。多让人不好意思。
“你干嘛呢?”
门从里面被打开,穿着家居服的乔桑扶着门,皱着眉看着在门口都转悠好半天的人儿。杜白惊了下,随即将花一推,推人怀里说:“不知道谁放门口的,给你吧!”一说完也不等人应,急匆匆的闪进屋里。
乔桑捧着花,愣了好几秒后,勾了下唇,骂了句傻子,缓缓将门关上。


放在桌上的手机持续震动了好一会。杜白烦躁的将iPad扔到一旁,死盯着桌上那只黑色手机———那是乔桑私人电话,能打进这支的,能会是谁?杜白忍了忍,强迫自己别跟娘们似的去一探究竟。
“喂,手机一直响着啊!”他朝里间跑步机上跑步的乔桑喊到,带着耳机显然没听到喊声的人连个头都不带一个回的。杜白呼出一口长气,猛的站起来,操起乐此不疲响动的手机,眼睛瞟都不瞟屏幕,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跨到他面前,啪的一声将手机倒扣在控制板上:“大周末的,烦不烦!”恶狠狠的瞪了眼乔桑,回转身去找烟抽。
他和谁通话,杜白懒的去听。咬着烟站在阳台上,望着底下一片绿植,越看越觉得碍眼,种点花不好吗?非特么的一片绿、烦气。
“我出去会。”
接完电话的男人朝他看了一眼,杜白哼笑了声,骗子,说好今天周末去海边走走,结果耗在健身房里一上午不说,这会特么还要出去!
“还要不要去海边了?”
杜白朝他喊,男人看了看外头的太阳,淡淡了回了句:“太热。”
知道热你还往外跑?
杜白猛吸一口烟,在乔桑回房冲澡换衣服之际,猛的走了过去,盯着桌上躺着的那支黑色手机,停顿了几秒,果断的拿了起来,连个密码都不设,对他倒是放心啊,还是压根就不介意被他偷窥,或者。。。。。也想过他会干这么娘们的事?心里的一丝鄙夷被通话记录上显示的第一条“美淑”给死死的扼杀掉!
一个程音,一个美淑!还有哪个女的?
乔桑不是没有过女人,但以往都是昙花一现的不知名女士,那些逢场作戏的东西他懂。只是这次,杜白前所未有的烦躁,这两个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且他们比以往任何一次出现的频率都要高!
“ 晚上出去?”
换上外出服的乔桑,拿过手机,他看着杜白,杜白慢条斯理的抽了口烟含糊的嗯了句。端子说老陈那边来了几个很猛的车手,原本不打算凑热闹的杜白显然这会更需要这种能让人肾激素猛增的事情替代掉这该死的躁郁。
他不管乔桑在外面有谁跟谁,正如乔桑从来不过问他在外面有谁谁谁,即便他压根就没有过谁谁谁!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图个上,床方便,爽吗!
山田道,是陈镇川搞起来的赛车道,早些年杜白老喜欢在这飙上几回,杜白带乔桑来过一次,那次乔桑看完杜白比赛之后,整张脸都不好了,端子笑嘻嘻的看着刚跑赢一场赛事的老大对着乔桑说:“没人能跑赢他。”
乔桑不说话,拿烟的手都有些抖。他死死盯着抱着头盔走过来的杜白,强忍着扇他一耳光的冲动。
“怎样?要不要玩一圈?”杜白朝他笑,乔桑扯了下嘴角,认真思考着要不要弄死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算了!
“端子,你去找下卡顿过来。”杜白侧头对着林端说话,端子啊一声,伸长脖子探寻了会,不情不愿的去找鬼知道跑哪去的卡顿。杜白依旧没感受掉乔桑眼里的暴虐,他微微低下头,在他耳边用无比撒娇的口气说:“刚才是不是很帅?”
乔桑笑了,他扔掉香烟,解开袖口,往上卷了几下,杜白还在笑眼眯眯的看他,想能得到一记亲吻什么的,谁知道下一秒,乔桑兜头就扇他一耳光——
“不知死活的东西,要死给我死远点!”
杜白被扇的有些懵逼,顿了几秒,本能的想反扇回去,抬起的右手却在乔桑风雨欲来的脸上死死在卡在半空中。
“。。。。。。你干什么啊?” 愣是没敢下手的杜白等着一双眼看他,乔桑哼笑几声,拍了拍那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说:“敢再玩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杜白操了声,憋着火气死瞪他,乔桑无视他的眼神,在端子惊呼连连的“老大,你这脸怎么了?”声音里,低沉这嗓音在另一旁无人之地对着卡顿一字一顿的说:“给我看紧他了,再有下次,给我打断他的腿!”
一语成谶。在某个乔桑出国的夜晚,按耐不住躁动的心被三番五次不知道死活挑衅他的老对手鼓动下,背着乔桑跑到山田道,还在睡梦中被惊醒的卡顿,一听人摔断腿在医院里,心咯噔一下,也是那一次,卡顿第一次见到暴走中的乔桑,即便林橙入狱他都从未如此失态过啊。



杜白出现在赛道时,陈镇川愣了下;这位大佬可是许久不见了啊。
“老陈,老鸭在哪呢?”端子显得有些兴奋,多久没来飙一回了。杜白咬了咬烟,周边出现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啊。
“哟,杜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啊?”陈镇川挤眉,自上回出意外就再也没见杜白出现过,他还以为杜少隐退江湖了。
“ 少废话,老鸭呢?”端子急寻着人影,今晚他可要让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信任度吃瘪,看他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得瑟。陈镇川嘿嘿笑了几声说:“老鸭今晚没来啊。”
“操,是不是知道我老大要过来,躲着啊?”端子燥了,几个回合他都没跑的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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