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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成长的自尊心-第55部分

小说: 成长的自尊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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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道阳光!
  不知不觉中,王诗玉来到了袁方舟的小院,坐在已经有了□□的藤廊之下,不停地擦去滚落的泪水,她的心里重复着曾经对夏远说过的话:我要流到白发苍苍、儿孙满堂!
  心,刀割一样地疼,疼得她忍不住豪豪大哭。这哭声惊动了正在工作的袁方舟,使他放下工作,推掉拜访的人,手足无措地站在王诗玉的身边。王诗玉哭得肝肠寸断,积压在心底所有的烦愁,萦绕在胸中的全部苦楚都随着泪水,发泄出来,直到她没有力气再把泪水赶出来,她才安静下来,安静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袁方舟这才把倒来的一杯水放在王诗玉面前,试探地问了几句,不见她有丝毫的反应,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取来毛毯为王诗玉披上,然后挨着她坐下来,和蔼地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天无绝人之路啊!”
  王诗玉的眼睛终于动了动,转向袁方舟凄凉地道:“老天是没有断人的活路,却常常把人赶到绝路!”
  “小小年纪,说这样的话可太早了!你的前面还有很长的路,无论你现在遇到什么事,多大的事,都会随着时间而过去!”
  “过去的是事情,过不去的是记忆!袁叔叔,我想问您,您相信一个人会到什么程度?”
  袁方舟认真地思索起来,半响方道:“我觉得是,不影响我的判断力!”
  “说的真好,这就难怪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明明知道人心叵测,却又常常轻信于人!我还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傻,其实我就是个傻子!”
  “诗玉,人本来就是极其复杂的生物,而人性,不在具体的环境、事件之中,是很难识别的,别管多聪明的人,也不可能把人心读透!你刚刚进入社会,必然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也必然会付出代价,这一点,谁也逃不过,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可是,有的人在这个过程中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或许,”王诗玉说不下去了,她用力咬着嘴唇,最后闭着眼睛道,“或许,是人的一生中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的东西!”
  袁方舟此时实实地震惊了一下,已经意识到这个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酝酿了一会儿,颇为担心地道:“诗玉,你要相信,没有什么东西能照亮人的一生!或许,我们会留着最美或是最坏的记忆,但这些都不可能成为笼罩人一生的云雾,你见过散不开的云彩吗?”
  “我懂您的意思,袁叔叔。可您经历过痛不欲生的事情吗?您有过重活一次的想法吗?”
  “丫头,千万别有傻念头,凤凰涅槃那是神话,生命只有一次!”袁方舟伸手握住王诗玉的手,有力地道,“但是,灵魂可以重生!”
  王诗玉看着袁方舟深厚、坚毅、宽广的目光,不知如何安放的心终于有了一点方向。她闪着泪光却展露笑颜:“袁叔叔,您要是我的亲人那该多好啊!每当我撑不下去时,我就渴望一个像您这样的亲人拉住我,为我指点迷津!”
  “丫头啊,我知道你不是幸运的,但这个社会,不幸的人还有许多,可是能理解这些不幸、关注这些不幸的人越来越少,但是至少你遇见了一个,这又是幸运的呀!诗玉,你得明白,人遇到任何不幸的事,悲伤可以但不能一味地悲观,那样你会越来越没有幸福感!你才多大啊,花朵一样的年纪,即便有几片枯萎的花瓣,也影响不了你的美呀!你要学会自信,是那种从心里面、从骨子里面发出来的自信,而不是挂在外面的那种展现给别人看的或是为了维护自尊而伪装的自信,那样的自信就像一件华丽的衣服穿在弱不禁风的人身上,不会显得多美反而使穿着它的人不能承受其重!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我懂,我就是那个弱不禁风的人,所有的自信都是为了掩饰我的自卑!我讨厌别人虚伪,可我自己又在虚伪地活着!”
  “这么说就言过其实了,虚荣和虚伪可是本质的不同,虚荣是人的本性,虚伪就是我前面说的难以识别的一种人性!”
  王诗玉仰天长叹,望着丝丝缕缕的云絮,心中虽然还是万般苦楚,但没有了绝望的情愫。她尽量强迫自己不去想昨日的事情、不去回忆与夏远的千丝万缕,她放下对爱情的一切向往。在刻意的控制下,王诗玉终于平静下来,望着袁方舟淡然一笑,颇有感触地吟道:“蓬头垢面扣柴门,多愁怨女泪长吟。只道心中千般苦,不闻世间万种贫。幸得老翁施教化,一语道破梦中人。交友何问贵与贱,看破常伦做忘年。”
  袁方舟抚掌叫好:“这就叫出口成章吧!难得难得,现在像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你这么不一般,为什么还要自卑呢?”
  “您太抬举我了,有句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觉得形容我真是再恰当不过了!袁叔叔,对不起,打乱了您的工作!”
  “这也是工作啊,我不是又开导了一位吗?好了,咱们现在收起这些情绪,说说你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王诗玉轻松一点的心情在想到要说的话又沉重起来,“袁叔叔,我拜托您,不要告诉夏远任何关于我的消息,他要是问起,您就说我很久没有和您联系了!”
  “诗玉啊——”
  “袁叔叔,从今以后什么都不要和他说,请您答应我!您也什么都不要问,我和夏远,情缘尽了!”
  袁方舟看着王诗玉凄美的笑容,无奈地点点头。王诗玉立刻起身,辞别袁方舟,回到市区。实习结束了,爱情结束了,王诗玉感到从未有过的清闲,清闲得感觉不到时间在过。她伸手去掏手机,才发现手机不在了,她并不惊慌,反而有一种解脱感,这种解脱感让她漫无目的地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直到日已西斜,才回到住所。走到门口,王诗玉刚掏出钥匙,就听见里面传出夏远的咆哮声:“我上辈子欠她的!”
  王诗玉急忙收手,转身跑下楼去。此时,夏远已经顾不上形象,在马文心面前把手机狠狠地摔倒墙上。接到马文心的电话后,他心急如焚地赶过来,打了整整一下午的电话,王诗玉却像消失了一样。就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终于在许可言的口中得到王诗玉被潘洪带走的消息,想到王诗玉居然整夜未归,夏远的理智就溃不成军了。他摔完手机之后,怒视着马文心,恶狠狠地道:“你告诉她,她再也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夏远!”马文心急得连连跺脚,“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不用费心了,她都不想说,你还说什么!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有什么必要这么看重我!”夏远一拳一拳地砸着自己的胸膛。
  马文心被震住了,被一个男人的盛怒震呆了!夏远摔门而去,连夜返回燕都。
  而另一边,潘洪也找了王诗玉整整一天。在发现王诗玉离开之后,他找遍了所有王诗玉可能会去的地方,他去了袁方舟的小院,去了医院,甚至连他觉得不可能的酒吧也不甘心地搜过,可惜无功而返。回到家中,看着床单上那片血迹,潘洪的心里全是恐惧。他后悔了,后悔不该趁人之危,可他绝不是想单纯地得到王诗玉,而是一心想留住她!
  夜,越来越深,躲在暗处的王诗玉眼睁睁看着夏远痛苦不堪地离开,她的心仿佛被摘走一般。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这个像阳光一样照亮自己灰暗心间的人,这个唤醒自己浓烈的情感让她决定托付终身的人,最终被自己辜负了!王诗玉无力地爬上楼梯,打开门,坐在床上的马文心险些摔下床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王诗玉的身边,又急又恨地道:“你去哪儿了?你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可真行,轻轻地走,轻轻地来,你是云彩吗?!你知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啊?我都要报警了!你就不能打个电话吗?!”
  王诗玉一动不动地任由马文心发泄,一言不发。
  “怎么了?内疚地无话可说了?就是内疚也先放放吧,赶快,赶快给夏远打电话,他也许还没有走,你自己跟他解释清楚!”
  王诗玉拦住手忙脚乱的马文心,无力地道:“我看见他了,他大发雷霆的时候我就在门外!”
  “什么?!”马文心惊讶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半响才道,“我的妈呀,你可真行!我彻底没话说了!我觉得夏远做得对,换做是我,我也得这么做,你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的心啊,我为什么要替你们操这份心!算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恨我吗?是不是特别恨我?就让他恨我吧,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马文心呆呆地看着像落叶一样的王诗玉轻轻倒在床上,才意识到一定发生了难以想象的事,不禁开始为自己刚刚犀利的言辞自责不已!

☆、转机

  身心疲惫的王诗玉只得到片刻的安宁,潘洪就找上门来。
  前来打探消息的潘洪,意外地见到王诗玉激动得竟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你去哪儿了?”
  “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王诗玉面无表情地道。
  “王诗玉,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王诗玉扫了一眼潘洪,就准备关门,却被潘洪拦住:“等等!”
  潘洪掏出王诗玉落下的手机,王诗玉顺手接过,并毫不犹豫地关上门。然而,敲门声随后响起。王诗玉心力交瘁地靠在门上,缓上一口气后才再一次打开门,极为哀怨地道:“潘洪,别再来打扰我了,我们就这样吧,勾掉所有的恩怨,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形同陌路,是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你错了,我并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人,因为现在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潘洪微微仰起头审视着王诗玉,而后伸手拉过她同时压制着声音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强扭的瓜,但这一次我非要扭一扭不可!”
  潘洪把王诗玉拖到门外并拦住赶过来试图阻止自己的马文心:“我们要谈的内容,我觉得你的朋友不一定欢迎你来旁听!”
  王诗玉断定潘洪决不可能就此离开,便甩开他的手劝阻马文心,率先向楼下走去。来到楼下,王诗玉先停了下来,转身对潘洪道:“你还想怎样?”
  “王诗玉,不要用这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你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我,你就落在杨北的手里了!”
  “在我看来,结果没什么不一样!”
  潘洪被激怒了,高声质问:“没什么不一样?!你居然拿他和我比?他拿什么和我比!我他妈的能娶你,他能吗?这他妈的能一样吗?!”
  “那又能怎样?因为你能给我一个名分就能让我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
  “我的所作所为?哼,我承认,我是趁人之危,可我的心是真的,难道我爱你也错了吗?!”
  “你那是爱吗?你懂什么是爱吗?你那是占有、是毁灭!你毁了我的梦,一个我倾尽所有的完美的梦!”王诗玉声泪俱下,怒火之下的声音格外凄厉。
  潘洪冷笑几声:“你把一切留给夏远就完美了吗?那好,如果现在夏远依然决定和你过日子,我掉头就走!”
  “多可笑!你不觉得你这是把吃剩下的东西丢给别人吗?你凭什么让别人来为你的龌龊买单?!”
  “那好啊,既然你觉得对你们这么不公平,那你去找他,去和他翻云覆雨,无论你和他怎么样我都接受,我心甘情愿为他的消费买单!王诗玉,只要你对我说,你想和我过日子了,我就恭候你!”
  潘洪的话使王诗玉震惊得连连后退:“我们的想法真的是天壤之别,你根本不可能理解我的痛苦!我要是做出这样的事,就不用别人来羞辱我,我自己就会羞愧而死!潘洪,算了吧,真的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恨你,但这一生,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王诗玉转身上楼,留下潘洪孤零零地屹立在昏暗的路灯之下。
  王诗玉刚踏进房间,马文心立刻问道:“你和潘洪说了吗?”
  “说什么?”
  马文心瞄了一眼已经搬到韩学房间的许可言,转身关上门才道:“你说什么事?穆雨的事啊!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也没什么打算!”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文心看着王诗玉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急切地道,“听天由命了吗?你是怎么回事?你和潘洪怎么了?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文心,现在什么也不要问了,好吗?”王诗玉疲惫地闭上眼睛,留下马文心与冯梅面面相觑。
  一夜未曾合眼的潘洪,接到王诗玉的电话,一跃而起。欣喜之情还不曾完全在脸上展开,在打电话的人自报家门之后,就变成了忧虑。接完电话,潘洪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匆匆出门。片刻之后,在王诗玉住所的门口见到了马文心。
  两个人都沉默着,直到远远地把住所抛在身后,马文心才开口:“潘洪,有件事我想了一晚上,忍不住还是打电话给你。我觉得诗玉可能什么也没有和你说,所以我要告诉你,希望你能帮忙。你还记得年前,你给我们的警示吗?现在成真了,穆雨真的给诗玉下了一个圈套!”
  潘洪眉头轻触:“什么圈套?”
  “穆雨唆使许可言把别人的药换给自己,然后诬陷诗玉换错了药,现在医院的处罚已经出来了,诗玉要承担责任!”
  “承担什么责任?”
  “赔钱吧,不过这不是主要的,现在糟糕的是医院已经取消了诗玉的实习资格,更糟的是医院已经声明不给诗玉出具实习证明,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诗玉就拿不到毕业证书,你想想吧,她的将来怎么办?”
  潘洪猛然停下来,捏了捏胀痛的头,恨恨地道:“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
  “你们怎么知道是穆雨做的手脚?”
  “我们亲耳听到了她与许可言的谈话!”
  接着,马文心把跟踪穆雨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潘洪:“从海边回来之后,我和诗玉就决定去找你了,只不过科里有些事情,我先回了医院,临走前我还告诉她赶快去找你!她去找你了吗?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哼,她恐怕是兴师问罪去了!”潘洪在马文心道出事情的原委就明白了王诗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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