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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穿越之一弹琴就像换了个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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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唤得王越心里十分舒坦,“是谁惹王叔的二公子生气了,来,告诉王叔,王叔揍他去!”

  “王叔,你告诉我,振国公府到底是怎么回事?”萧逸低着头问道。

  “你去振国公府了?怎么样?没有见到你心仪的那个玉子?”王越笑眯眯地靠近萧逸,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

  “王叔。”萧逸抬起头,“我见到振国公世子了。”两天的时间足够他打听到振国公府的情况了。只是大家似乎都心有忌讳,语焉不详。他只知道振国公府当年全家战死沙场,只余下振国公世子一人,还未及冠。若是算算年龄,那人应该是振国公世子无疑。只是不知为何,他不愿将两人就是一人的消息说出来。

  王越脸上笑容如旧,甚至悄悄凑进了他,“来,告诉我,他是不是真如传说的那样病弱无力?”

  萧逸皱起眉头,有点不解,“王叔?”

  王越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不想说,而是没必要说。揭开伤疤,大家都疼。”

  萧逸直视王越,目光坚决,“王叔!”

  “罢了。”王越叹了一口气,“进去说吧。”既然已经牵扯上了,还是让自家二公子心里有数才是。

  两人回到萧逸的小院。青翠的葡萄藤蔓挂在廊上,一颗颗还未成熟的葡萄似乎令人闻到了甜美的气味。萧逸最喜欢的就是夏日躺在这下面的摇椅上,躲着荫凉,一伸手还可以抓到饱满的葡萄。

  “他还好吗?”王越先坐下,望着明月问道。

  “久病缠身。”萧逸回答到。那人苍白的肤色和不时的咳嗽现在想来,也令人心惊。

  王越叹了口气,“七年前,振国公奉命出征,带走了他的长子、二子,只留下十二岁的次子守在家中。若是此次征战顺利,越国将一举挫败边寇,重振国风。不料,噩耗传来。振国公府举家战死沙场,无一幸还。举国哀悼。振国公夫人听闻此消息后竟随夫而去,只余下次子一人。皇上下令让他继承侯位。同年,他生了一场大病,从此深居府中养病,再没有人见过他。”

  萧逸直觉不对,十二岁父亲兄长战死,母亲也跟着死了,同时自己还大病一场,这也未免太巧了。而且就算如此,丰都也应该有事迹流传,不至于完全了无消息,似乎丰都没有这个人。王叔,应该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或是不能……

  “你以后,不要再去振国公府了。”王越似乎想到什么,皱着眉说。

  萧逸疑惑地看着他。

  王越叹了口气,“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振国公府。”他也只能说到这儿了,因为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样有一双眼睛也在盯着丞相府。

  萧逸睁大眼,随即低下眉沉思起来。

  王越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相信萧逸一定能想通的。自己这一代正在老去,总不能还让年轻一代懵懂无知。

  想着,突然想起什么来,王越回过头,好奇地问道,“你和那个玉子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情投意合,私定终身?”

  “王叔!”萧逸低低喝了一声。王越哈哈大笑走进房去。

  明天,还是要去一趟振国公府啊。萧逸在心里想着。他隐隐觉得天下有变,而振国公府似乎就是所有变化的起源。

  至于王越的警告,他自有应对的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忘了更新,今天两更献上!





第6章 花灯节
  傅司琴睁开眼,今晚,傅宁玉睡的时间有点晚。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街边打更的声音传来。

  已经三更了。傅司琴叹了口气,现在出去,也没有什么可以逛的了吧。按理说自己现在应该算鬼吧?那为什么鬼不会的他不会,鬼会的他还是不会呢?

  你见过哪一个鬼被困在人的身体里十年!哪一个鬼只有附身的人睡过去了才能醒过来! 不是说鬼是透明的吗!可以随便飘!

  傅司琴再次叹了口气。在黑乎乎的房间里环视一圈,在桌上的焦尾琴上停了下来。他,好像还没有弹过。但,傅司琴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中衣,半夜弹琴,会不会被认为是闹鬼?

  但,他本来就是鬼啊!傅司琴笑了。

  “蹭!”烛光一瞬间照亮整个房间,傅司琴轻轻把手放在焦尾上……

  福平被突然亮起的烛火吓了一跳,一串琴声传了出来,福平打了一个哆嗦。抬眼往里扫了一眼,看到那个弹琴的影子,连忙低下头,哆嗦得更厉害了。

  一个晚上,福平抱着腿靠在门口瑟瑟发抖。

  清早,傅宁玉睁开眼,下床,打开房门。房门一开,一个人影猛地栽了进来。傅宁玉看着被摔在地上依旧没醒的福平,轻笑了一声。

  似乎在睡梦中被什么吓到的福平立马翻身就起,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世子爷,又看到自己站的位置,自然明白怎么回事。本来他是不至于睡这么死的,但前天晚上一晚没睡,昨天白天好不容易补了一觉,晚上又被要求守在门外,身体的疲劳压过了所有,不然也不会……毕竟他可是管家一手□□出来的,可不会……

  “昨天晚上我出去了吗?”傅宁玉看着这个不知道出神到那里去的小厮,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谁知道——”福平正在心里默默吐槽,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顺口就答了过去,脸也转了过去,然后就对上了世子玩味看着他的眼神。

  福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老老实实地交代,“昨晚奴才一直守在外面,没有看见您出去。”

  昨晚,世子爷您的确没出去过,只是弹了一夜的琴。

  没有出去过吗?傅宁玉点了点头,眼里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世子爷琢磨不语,也没让他起来,福平只好老老实实地跪着。

  “你下去休息,晚上继续守着。”傅宁玉淡淡说道。他既然已经醒了,就绝对还会再出现!

  “是。”福平尊敬地答道。心里却是不断吐槽,如此昼伏夜出,他怕自己的身子会吃不消。虽然他还年轻,但看着老爹他们老来一身疾病也不禁深深为自己担心啊!

  看着福平下去,傅宁玉走进房间,在窗前坐下,“天耀。”

  一道黑色的影子突兀地出现在房间中。

  “北边怎么样了?”傅宁玉带着轻笑问道。

  “胡人扣边。”天耀简短的答道。

  “朝廷知道了吗?”傅宁玉接着问道。

  “十万里加急战报正在火速送往丰都朝廷。”天耀补充了一句,“知道消息也就在明日了。”

  傅宁玉带着一丝笑容轻靠在木椅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再等等,还要再等等。”快了,快了……

  是夜,傅司琴轻轻睁开了眼。看着窗外的悬挂的明月,今夜终于睡得早一点了。

  难道他就要这样每次偷偷摸摸的吗?傅司琴在心中叹息。这样迟早是被发现的吧,不过随即转念一想,算了,反正这些日子也是偷来的,过得一夜算一夜吧。

  视线掠过被拜放在书桌上的古琴,傅司琴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兑现。也不知道那老头走了没?傅司琴心里想着,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异国他乡,知音难得。

  将古琴背在身上,傅司琴打开门,轻轻地走了出去。待傅司琴走出去之后,福平提着裤子,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看见世子房里没什么动静才松了口气,倚在门上,轻轻打着哈欠。

  在巷口,看见熟悉的人影出现在振国公府门口,萧逸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他就知道傅宁玉会在晚上出来,但为了预防万一,他还是在这儿等了一天。若是今晚他也不出来,恐怕就要选择硬闯了。

  在暗处警惕了一天的暗卫:大爷,大爷,都一天了!您到底闯不闯,倒是给个话呀?

  傅司琴随意在街上走着,今天的街道格外热闹,街上到处悬挂着花灯,锣鼓声四处响起,随处可见成双成对的男女。看来是碰上什么节日了。傅司琴在心里想着,似是被这热闹的气氛感染,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傅宁玉!”突然傅司琴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傅司琴回头看去,只看见在万千灯火中,一个黑衣男子正看着他,喜悦和愉悦毫不掩饰,笑得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眼眸中印出他的模样。

  愣了一下,傅司琴意识到这应该是傅宁玉的熟人,未免节外生枝,他淡淡说道,“公子,你认错人了。”

  “没有认错。”萧逸带着得意的笑,“我亲眼看着你从振国公府出来的。”

  傅司琴不理他,转身就走。

  萧逸迅速拦在他身前。傅司琴无奈,他才醒来两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拦下了。

  “你也一个人,我也一个人,既然如此,不妨同行?”萧逸笑着说道。他昨晚那样戏弄他,他今天捉到了他的马脚,看他怎么办!

  “可以。”傅司琴想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嗯?”萧逸一愣。

  “不过有个条件。”傅司琴接着说。

  “什么条件。”萧逸皱起眉,警惕地看着他,他可没忘记,昨晚这个人对他的戏弄,不可不防!

  傅司琴的目光看向街边,萧逸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是一个卖衣服的商铺。

  “戴上面纱。”傅司琴淡淡地说。他不想让人认出来,以免给傅宁玉带来麻烦。但既然已经被人认出来了,自然是少一个是一个。而他不知道身边这个人是谁,他也不能问。未免被人认出来,就干脆也让他戴上面纱,掩人耳目。

  “你——”萧逸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让他装扮成玉子吗?欺人太甚!他一个男子,怎可装扮成这个样子?

  傅司琴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人气急败坏的表情,在他看来,这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难道不是吗?但他毕竟不了解情况,所以也只能不说话。

  在萧逸看来,傅宁玉就是存心想让他知难而退。被他这样一激,萧逸气性也上来了,不就是装扮成玉子吗?大丈夫能屈能伸!

  萧逸看了一眼卓然而立的傅宁玉,“噔噔噔”跑进商铺,手指朝上一指,“老板,把那件衣服取给我。”又回头对后面慢吞吞走进来的傅司琴说了句,“等我出来!”整个人就朝着换衣服的地方冲了进去。

  老板一句“那是玉子穿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只得将目光看向和他一起来的傅司琴。

  傅司琴默然地点了点头,自己只想让他戴上面纱让人认不出来,但没想到萧逸干脆连衣服一起换了,这样就更减少了被人认出来的可能了。傅司琴心中对萧逸这种敬业的态度默默点了个赞。

  老板看到这个他的同伴也同意了,只能将挂在墙上的那件衣服取了下来,心里默默警告自己,说不定这是哪家公子的怪癖呢,自己还是少说的好。反正衣服卖出去了,至于卖给谁,谁穿,又有什么关系?

  傅司琴站在店中静静等待。等了好一会儿,傅司琴忍不住皱起了眉。身后才响起了声音,

  “嗯,那个……”

  傅司琴转头望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当真有男子能风流肆意如斯。红衣张扬,黑发披散,面如白玉,眼如星辰。

  萧逸似乎被傅司琴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拿过挂在一旁的面纱,遮住自身面庞。走到傅司琴身旁,恶狠狠地说,“现在可以一起走了吧?”磨牙的意味不言而喻。

  傅司琴笑了,虽然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但很显然,这一局是他赢了。“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傅宁玉。”萧逸出声。

  “傅司琴。”傅司琴打断他。

  “司琴。”萧逸默契地换了一个称呼,同时也在心中不断思量,如此谨慎,到底有什么内情?在思考中,傅司琴已经走远。萧逸连忙跟上去。

  “这是灯会?”傅司琴笑着看着眼前的盛况,这是,只存在于古诗词中的灯会!是货真价实的灯会!而不是那些徒有其形的后世的“灯会”。

  “是。”萧逸不解的回答,他难道没有看见过。

  “我去看看。”傅司琴丢下一句话,就朝着灯会里面走了进去。

   “哎——”萧逸还没来得及招呼,就见傅司琴已经走了进去。本打算跟上去,就发现他在灯会的最外端的一家猜灯谜的摊子上停了下来。然后向萧逸点头示意等他一会儿。

  萧逸就没跟上去,而是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在人来人往中,傅司琴静立不动的身影和周围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似乎在思考,最后和店家轻说了一句,似是猜对了灯谜,开始挑选起灯笼来。不一会儿,就挑选出一对,提着灯笼朝萧逸走来。

  灯火阑珊处,佳人提灯。萧逸内心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叹,这家伙,怎么就不是玉子呢?

  “给。”傅司琴把其中一盏画着红色鲤鱼的灯笼递给萧逸,把银色鲤鱼那盏留在了自己手上。

  “给我?”萧逸一愣。

  傅司琴点头。

  “这是一对。”萧逸皱眉。

  “那又如何?难不成让我一人提着?”傅司琴笑道。隔着轻纱,萧逸只能恍惚看清那含笑的眉眼。

  那又如何?也是,萧逸洒然地接了过来,反正现在也没人能认出他,提着也无妨。

  傅司琴看到萧逸接过去,洒然一笑。正想叫他离开,突然看到有人看看向他们这个方向,不,准确的是看向萧逸。

  “后面有人在看着你,是遇上熟人了吗?”傅司琴上前一步,低下头,在萧逸耳边轻轻说道。

  萧逸突然被傅司琴靠近,心里恼怒,这样屡次戏弄他有意思吗?突然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一惊。

  巧妙地转过一半身子,站在傅司琴身边,斜眼往傅司琴说的那个方向看去。身体一僵,那好像是——他二哥和二哥夫!

  萧逸低头看着自己,大红衣衫,白纱罩面。这样的打扮,要是被他二哥发现了……跑!萧逸拉着傅司琴就是一阵狂跑。

  傅司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配合着萧逸。

  萧逸拉着傅司琴往灯会的方向跑去,突然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撞掉了斗笠,来不及多想,说了句道歉,继续跑。这时候被人认出来也比被自家大哥抓个现行好啊。起码还可以打死不认。

  突然间,眼前重新被轻纱笼罩。萧逸抬头望去,只见傅司琴头上的斗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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