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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254部分

小说: 黑驴蹄子专卖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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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柏怕他酒精过敏,想要把他扶上楼去,万俟景侯这个时候却开口了,说:“薛先生这次来徐州,不是单纯给子车办成人礼的吧?”
  薛柏愣了一下,要去扶子车的动作也停住了,身体向后靠,靠在椅背上,抬眼看着万俟景侯。
  温白羽吃了一惊,看向薛柏,又看了看子车,子车这回事真的醉了,熟的很熟,一点儿也没听见。
  薛柏顿了很久,说:“确实还有点儿其他的事情。”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你的目的和那些进徐州的人一样?”
  薛柏摇头说:“目的不一样,但是过程是一样的,都要下墓。”
  温白羽明智的没有说话,听着这两个人对话。
  万俟景侯又说:“那想必你也已经打听好了。”
  薛柏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对子车不利,我怎么舍得对他有一点儿不利。”
  万俟景侯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和你们同路。”
  温白羽吃惊的看着万俟景侯,显然薛柏也有些吃惊。
  万俟景侯说:“我们来徐州之前,不知道有这么多道上的人也来徐州,显然你了解的比我们清楚。”
  薛柏点头,并没有拒绝,而是说:“这样也好,我本身还在犹豫,虽然我有要去的理由,但是恐怕子车受伤,你们既然愿意跟着,那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之后,薛柏就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子车上了电梯,四个人上了电梯,门刚要关上,就听有人喊了一声“等等”,随即门又打开了,上来一个人。
  竟然是那个姓莫的年轻人。
  他手里提着一个包,温白羽不着痕迹的垂眼看了一眼,挺沉的,里面有金属的声音,应该是出去置办设备了,毕竟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们都清楚。
  姓莫的年轻人进来之后,按了十七层,很凑巧的是,薛柏和子车在十六层。
  他们的楼层全都挨着。
  子车喝的醉醺醺的,一直靠在薛柏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的缘故,子车把头靠在薛柏胸口,两只手抱住薛柏的腰,这种亲昵的动作,子车平时可不会做出来的。
  电梯上行,电梯里很安静,薛柏也搂着他,轻声说:“乖孩子,怎么了?”
  子车鼻音很重,说:“头疼……”
  薛柏笑了一声,低头看他,说:“才喝了一杯。”
  子车脸上,眼圈都是红的,醉得不行,又重复了一次,说:“头疼……”
  薛柏说:“好孩子,忍一会儿,到房间躺着就不疼了,义父不好,不该让你喝酒。”
  子车的脑袋在薛柏怀里蹭了蹭,发出“嗯”的一声鼻音,就没再说话了。
  温白羽看着子车的脸,平时不言不语的时候,有点像万俟景侯,谁让他们本身就长得像,不过现在一副软软的样子,估计是喝多了,子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温白羽又抬头看了看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的身材太高了,而且比子车强壮很多,一点没有软萌的感觉,不禁嫌弃的咂了咂嘴。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突然把他抵在电梯的墙上,说:“砸什么嘴,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电梯里还有外人呢,竟然这样发疯,万俟景侯到不介意任何人的目光,说:“问你呢。”
  温白羽很怂的说:“没有……”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回去让你满意,好不好?”
  温白羽立刻说:“不好!”
  姓莫的年轻人一直抬头盯着电梯的楼层显示,似乎充耳不闻,不过他确实有些惊讶,先是惊讶有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和万俟景侯长得挺相似,那必然是亲戚了。
  再次惊讶是因为道上传的很冷酷的万俟景侯竟然会笑,而且笑的很自然。
  十五层到了,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要下电梯,薛柏说:“明天我给你们打电话,到时候再说。”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薛柏说的很隐晦,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的缘故,而且这个人也是道上的。
  温白羽进了房门,还没来得及关门,万俟景侯已经一把将他按在门上,低头亲上来,万俟景侯的嘴唇有酒的味道,淡淡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竟然有些醉人。
  温白羽气喘吁吁的,万俟景侯说:“干什么盯着子车一直看?”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心想万俟景侯果然是暴君,看两眼都不行。
  温白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脑子转不过来,很干脆的说:“看你没有子车软萌。”
  “软萌?”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嘴角也挑起来,说:“萌不萌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软着,要看你怎么努力了。”
  温白羽顿时闹了一张大红脸,万俟景侯简直就是流氓,而且把这么流氓的话说的如此正义凛然大言不惭。
  万俟景侯不断的亲在温白羽的耳朵上,沙哑的声音说:“去浴室?”
  温白羽睫毛使劲抖了抖,说:“明天还要长途跋涉呢。”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我知道,我也不舍得你不舒服,互相帮忙,总可以吧?”
  温白羽此时已经有些兴奋了,听着万俟景侯温柔的嗓音,心脏跳得厉害,不过他没说话,也没点头,而是拽住万俟景侯的衣领,含住了他的嘴唇。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互相帮忙真不是一件明智的举动,温白羽手软到抽筋,他每次都被美色冲昏了头,忘了万俟景侯体力惊人,而且是烛龙,一帮忙就冲着俩三小时去了。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抱出来的时候,感觉手心烧得疼,要掉了一层皮,不只是手心,大腿也是,这下倒好了,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但是大腿特别疼,根本没法穿裤子,一磨蹭就疼,还怎么走路!
  温白羽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万俟景侯的花样越来越多,而且乐此不疲,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的很惨……
  温白羽第二天早上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万俟景侯的手机响了两声,万俟景侯立刻坐起来接起电话。
  温白羽有些没精神,吵得脑袋疼,应该是薛柏打来的,估计在和万俟景侯商量时间。
  万俟景侯挂了电话,就见温白羽正抱着被子,一条腿还夹着被子,皱眉蹙在一起,很苦恼的样子,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从床上翻身下来,先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等出来穿好了衣服,才把温白羽的被子一掀。
  温白羽冷的打哆嗦,缩成了一个团儿,手挥了两下,又继续缩起来睡。
  万俟景侯俯下身来,伸手摸他的腿,顺着腿往上滑,凑在温白羽耳边说:“薛柏打电话来了,咱们下楼吃早饭,该出发了。”
  温白羽使劲摇头,胡乱说:“不吃早饭了,再让我睡会儿……”
  说着还蹬了两下腿,似乎不喜欢万俟景侯骚扰自己,奈何万俟景侯的手段很高明,温白羽备受其扰,从最开始困得要死,到最后兴奋的要死,只能坐起来瞪着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把衣服给他,温白羽没精打采的穿衣服,然后又去洗漱,跟着万俟景侯就下楼去了。
  薛柏和子车已经在餐厅了,正在吃早点,也给他们点了,两个人坐下来,很快的早点就上来了。
  子车也有些无精打采,眼底有些发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而且一脸肾亏的样子,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多了,嘴唇也破了一个小口子,昨天晚上一定很激烈……
  子车看温白羽戳着小笼包一直偷偷打量自己,不禁有些尴尬,赶紧把衣领子竖起来,遮住自己的脖子,但是嘴唇上的伤疤是遮不住的,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巴。
  薛柏说:“我已经准备了东西,你们什么都不用拿,吃完饭之后咱们就可以走,车在外面。”
  温白羽点了点头,又打量子车,子车这昨天晚上肯定没闲着,今天还能上路?
  子车被他打量的实在顶不住了,万俟景侯在桌子底下轻轻挠了温白羽腿一下,温白羽这才咳嗽了一声,把目光收回来。
  四个人吃完了早饭,就从餐厅走出去,准备上车,刚一出来,正好碰见之前那帮人要进餐厅。
  其中那个叫耗子的人还是不太服气,但是不敢跟万俟景侯说什么,而且下巴还肿着,只能瞥了两眼温白羽。
  四个人走出酒店,往停车场去,刚上了车,子车开车,把车子往外倒,就看到酒店的门又打开了,那帮人也走出来,上了一辆大车。
  温白羽皱了皱眉,说:“他们不是吃早点去了吗,怎么突然也要赶路?”
  万俟景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车子已经开出去了,后面那帮人的车子也连忙开出来,似乎要跟着他们一样。
  薛柏也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看来他们跟咱们同路了。”
  子车开着车往郊区走,后面的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温白羽说:“这些人是想捡瓜落吗?”
  万俟景侯耸了耸肩膀,说:“这种事很常有。”
  温白羽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薛柏面色很温和,笑着说:“别担心,子车的车技很好。”
  说着看了一眼子车。
  子车点了点头,立刻就加大了油门。
  车子很快又拐进市区里,一上午都在进市区出市区的兜圈子。
  温白羽知道子车的车技很好,一直在不停的并道,见缝插针,温白羽早上吃了小笼包,现在一摇,包子馅都要吐出来了,反胃的难受。
  一上午他们什么也没干,一直在开车逛大街,后面的车刚开始跟得紧,后来车流多了,渐渐有些跟不住了。
  温白羽眼见那辆大车终于消失在视野里,松了一口气,好像死里逃生一样,说:“我的妈,我要吐了。”
  子车开车到郊区去,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先把车子停下来,温白羽立刻开门冲下车去,蹲在树坑就吐,吐得心肝都要呕出来了,感觉两眼昏花。
  子车看着温白羽吐成这样,有点过意不去,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说:“对不住,没想到你晕成这样。”
  温白羽连连摆手,他是说不出话来,说:“还有多远的路程?”
  子车有些歉意的说:“到底多远我也不知道,目前还没找到墓葬的具体为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温白羽奇怪的说:“咱们不是去泗水捞鼎吗?怎么找墓葬?”
  薛柏走过来,说:“在去泗水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件事情,这一片应该有一个墓葬,是我要找的,确定一个我的想法。”
  温白羽听薛柏说的神神秘秘的,不过他现在没时间管这个,全都吐出来之后,又觉得饿了,但是他们下午还要坐车,一吃东西又要吐,温白羽觉得实在痛不欲生,还是让他飞吧……
  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上了车,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说:“你睡一会儿。”
  温白羽觉得现在只剩下这个办法了,就躺在万俟景侯腿上睡,上火车之前温白羽做噩梦没睡好,在酒店里被万俟景侯折腾,严重肾亏没睡好,温白羽眼底也有些发青,抱着万俟景侯的腿就睡着了。
  温白羽睡得很实,是被饿醒的,毕竟之前吃的全都吐出来了,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温白羽吓了一跳,腾的坐起来,看了看左右,还是在车子里,但是车里已经没有人了,温白羽一个人坐在后座上,身上搭着万俟景侯的风衣。
  温白羽拉了一下车门,没有上锁,他走下车来,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奇怪,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痛苦,还带着一丝隐忍。
  温白羽刚睡醒,还挺迷糊,往前看去,就见到外面已经天黑了,树林间有一丝光亮,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将一个少年抵在树上。
  高大的男人亲着少年的耳朵,声音沙哑,说:“乖孩子,别哭……”
  这么衣冠禽兽的样子,必然是薛柏了,子车的脸色很红,双手稍微推拒着薛柏,却不敢真的推,声音很微弱,说:“义父……温白羽还在车里呢,别……”
  温白羽心说我已经从车里出来了……
  这个时候万俟景侯也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堆树枝,子车听见声音,赶紧推开薛柏。
  薛柏也知道子车面皮薄,就顺着他松了手。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醒了,说:“醒了?”
  温白羽把大衣扔给他,万俟景侯接住,又披在他身上,说:“刚睡醒了别着凉。”
  温白羽说:“这里到哪里了?”
  万俟景侯把树枝堆好,点上火,说:“不知道。”
  温白羽听他说的干脆,有些无奈,说:“子车开了一下午?”
  万俟景侯说:“也不算是,一边开一边找,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把你叫起来。”
  显然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墓葬。
  万俟景侯搭了帐篷,子车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出来,把车里带来的食物拿出来,薛柏从酒店定了好多食物打包出来,他们到了野外也可以直接用,比那些速食要好吃的多。
  众人围坐在一起,温白羽说:“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薛柏说:“一个秦朝墓,和秦始皇泗水捞鼎有关系,但是还没有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
  温白羽说:“所以说,咱们找了半天,很可能是徒劳,因为根本什么都没有?”
  薛柏没说话,但是点了点头。
  温白羽说:“那这么多盗墓贼聚首,为的是什么?泗水还是你说的不确定的墓葬?”
  薛柏说:“应该是这附近的墓葬。”
  薛柏拨弄着火堆,说:“九鼎并不是传说那么简单,但是失落已久,土夫子这个行当,虽然工具越来越先进,但是从民国就开始衰落了,如果能找到,之前的人早就找到了,毕竟这些是无价之宝。”
  他说着,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消息是谁传出去的,但是最近道上有人传徐州附近有秦朝墓葬,引来了很多盗墓贼,而且还传说和九鼎有关系,能找到这个墓葬,就能找到遗失的九鼎,所以这些土夫子们就一下趋之若鹜了。”
  温白羽说:“道听途说,那也不用这么趋之若鹜吧?”
  薛柏说:“并不是道听途说。”
  他说着,从兜里取出一张照片。
  温白羽拿过来一看,顿时愣了,立刻把照片递给万俟景侯看。
  这张片上照的正是他们之前在地下室炼丹用的一个青铜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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