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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得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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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正旺,刚能动嘴便立刻回道:“知道你有那本事,要不是被你断了生路,我不可能走到现在这地步。我是没你那么狠,但我有羞耻心,知道被人包养这种事丢人。你自己染了一身黑是非不分,拿无耻当炫耀资本,凭什么反过来诬陷我?不就是不去剧团演戏么?行,明天开始我就不去。有本事把我捆在床上操死!”
  纪明得一把抓住秦屿的头发,用力扯过来,盯着秦屿的眼睛怒极反笑:“我要是不弄死你,我他妈算是自己吃亏。”他提高声音,冷冷地下令:“老周,回翰林苑。”


第14章 
  车子一路急速开回翰林苑。秦屿原本怒气冲冲,可时间一长,心底慢慢开始滋生了一些不明的忐忑。纪明得刚才的眼神像是刀剜一样,他仿佛感觉皮肉被割裂。这人毫不掩饰他的愤怒,一副穷凶恶极的模样。如果没有文明社会的掩饰,秦屿丝毫不怀疑他会一口咬过来。
  车一停,秦屿立刻打开车门匆匆下车,想先一步离开。但纪明得几个大步过来,一把箍住他的手腕往前拖。
  电梯里没有人。秦屿内心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纪明得冷峻的脸,力图掩饰慌张。他状似冷静地说:“你放开我。”
  纪明得翘起嘴角,讥讽道:“刚才谁说等着给我操?”
  秦屿有些慌了。他想要离纪明得远一些,但对方把他的手腕箍得牢牢的,根本挣脱不开。
  电梯很快到了19楼。纪明得像是没感觉到秦屿的用力挣脱,照样步伐平稳地拖着他走到门口。
  门一开,秦屿被拽着走了几步,来不及反应便被甩到地上,膝盖撞得生疼。他撑着手想要站起来,眼前突然一黑,一件衣服罩过来遮住视线。然后双手迅速被纪明得抓住往后拉,两个手腕上系了绳结。
  是扔在脸上的西装袖子。
  秦屿这下真的慌了。他蹬着双脚,奋力扭动两只手试图挣脱开,惊慌失措地喊着:“纪明得,快放开我!”
  纪明得蹲下来,把秦屿脸上盖住的西装往后一翻,露出一双惶恐的眼睛。
  秦屿不停地挣扎着,身上的衣服已经乱成一团。毛衣衬衫往上缩,露出弹性有力的腰身。白色的内裤边缘伸出了一大截。头发因为不停挣扎变得乱糟糟。他狼狈不堪地仰视着纪明得,声音有点哑,仍旧重复着那句话:“纪明得,快放开我!”
  纪明得踹开秦屿的左脚,然后将自己的右脚放在秦屿胯下,碾了碾软趴趴的性器,终于望着秦屿的眼睛回道:“刚才不是挺厉害?牙尖嘴利地骂我什么来着?你以为谁都有资格上得了这床等着我操?”
  秦屿不敢乱动下身,怕纪明得用力。他使劲地抬起头朝后看,刚好能看到纪明得的脚放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只铁蹄毫不留情地踩入烂泥。秦屿越来越觉得恐慌,语调也不自觉地变形:“你快放开我!”
  纪明得的脚向右边移了两公分,又用了些力。秦屿咬住嘴唇。他头往后落到地上,朝左边一转,眼睛遮在左手臂下。空间里的沉默似乎加重了心理上的恐慌,他几乎全身都在微微发抖。
  纪明得停了下来,踹了一下秦屿大腿根部,收起脚往前走了几步。他蹲在秦屿面前,扯住他头发往旁边一拉,见他额头上都是汗水,黏住了凌乱的散发,眼睛通红,嘴唇被咬得都快出血。
  他凑近脸,轻声说:“怎么不叫了?刚才骂我骂的那么痛快,现在说不出话来了。我当你有多少硬气,原来也是欺软怕硬!你要求求我,说不定我可以考虑放你。”
  秦屿盯着纪明得目光,嘴角一扯,讥讽地道:“我求求你!”语调中一点没有服软的意思。
  纪明得看着他,突然笑了。甩手松开柔软的头发,在旁边坐了下来。他看得出来,秦屿不是真那么硬气,觉得害怕危险时,他会顺着你的毛。但态度绝对不会软下来,明明白白告诉你他是不服的。这种人,识时务,也不识时务。
  他偏头看了秦屿一眼:“你该谢谢现在碰到我。要是七八年前,我能把你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纪明得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但他本质上对单方面纯泄愤式的暴力没什么兴趣,有过一两次就收手了。何况这些年养在身边的各个都乖得很,稍微有点出格自己都会看眼色收住,没碰到过这么个指着他鼻子骂的。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秦屿全身上下都是汗。肌肉还是紧绷,但没像刚才那样在抖。他不再开口。求饶不愿意,再说些刺人的话只会让他处境更难。
  过了一会,纪明得松开了秦屿的双手,对着他说了句:“滚去洗澡”,然后自顾自地走去了厨房。
  秦屿躺了一会儿,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那一切。时间一长,害怕慢慢转变成了一半的气愤一半的悲哀。他坐了起来,揉了揉生疼的膝盖,站起身挪到最近的餐桌上。
  水壶咕噜噜地在响,没过一会,“啪”的一声烧开了。厨房传出倒水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纪明得走了过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去洗澡。换件衣服,跟我去外面吃饭。”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秦屿半低着头,抬起眼皮冷冷地望着纪明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他挺恨自己不是大吵大闹的性格,要不然真该和纪明得好好打一架。
  “别以为我容得了你小脾气,就可以顺杆子往上爬到我头顶上撒野。我好心接你下班,你说你自己什么态度?还操死你?”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双眼直盯着秦屿,“你以为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秦屿冷笑道,“威胁暴力哪件事不是犯罪?你不照样干得顺手。杀了我说不定也有人替你顶罪。”
  纪明得拉开椅子坐下,双腿放到另一把椅子上。他面无表情地说:“你要不想活说一声,跳海还是跳崖我送你过去。你也犯不着在我头上安罪名。暴力?”他瞄了瞄秦屿全身上下,“我打了你哪儿?”
  合着刚才那一串举动纪明得都不觉得是暴力。
  秦屿几乎陷入无语状态。他深吸一口气,用疏远的口气说:“纪明得,我就当被狗咬了。”他狠狠咬了下嘴唇,不甘心地屈服说:“我什么都不要,也不呆在这座城市,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和娱乐圈有关联的行业里,”他愤恨又委屈地望着纪明得,“你能不能放过我?”
  放弃来得太快太干脆,完全出乎纪明得的意料。他愣了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屿的头发很乱,睫毛上还有泪水,眼神看着既坚强又无奈。他的背不像以往那么挺。头微微下垂,肩颈连成一片弧线,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纪明得心里有些不太舒坦,他没 有想清楚为什么,但直觉拒绝无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现在又说要走,你觉得我这里进出自如?”
  “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拿来和我谈?”
  秦屿恢复了一点精神气。他直视着对方:“我有的一切对你来说不值一提,但现在你有的一切对我来说也不值一提。要论谈条件,你在我这里同样什么都没有。”
  纪明得眯起眼睛看着他,感觉像是在谈判桌上被人将了一军。所有谈判本质上都是以对方的贪欲为要挟。但如果对方什么都不求,就算自己拥有金山银山,也要挟不了对方。纪明得慢悠悠地开口:“什么时候停我说了算,这话我没记错吧!”
  秦屿一开始就没报多大希望。眼前这情况,纪明得放了他就和丢脸没差,断不可能这么做。他退一步:“我只是同意和你发生关系,没说你可以暴力对我。”
  纪明得冷笑一声:“你要想好好过日子,就别给我摆那副不情不愿的脸。想竖贞节牌坊对着粉丝,圈子里只认钱权没人在乎你名声好坏。你在我这里折腾,那帮人背后该传不该传照样说得满天飞。你想在哪儿混我不管你,但在我身边一天,就得记着是我的人,别三不五时想翻脸装不认识。”
  这番话听上去该死的合情合理。事情的发展出乎秦屿的意料。他原以为陪纪明得上个床了事,没想到除了身体,心理上还得做出许多妥协。这些究竟该不该说不太清楚。只是明面上他终究和卖的沾了边,非得把自己和纪明得划清界限,难以说上理。但听上去合情合理的话也不全对。他沉默了一下,抬眼看着纪明得,十分认真地说:“没有下一次。”
  纪明得目光锋利地直视秦屿,丝毫没有吓退对方。秦屿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强硬,像是警告,如果有下一次他绝对不会妥协。纪明得眯起眼睛,不太爽他这态度,但还是回道:“嘴巴长在你身上,自己管住就行。”
  也算是间接默认了秦屿的话。


第15章 
  秦屿还是跟着去吃饭了。洗完澡听到纪明得接电话,对方像是在催他,纪明得只说完事过去。
  包厢内坐了一圈人。除了蒋何见过一面,其他都不认识。空的位置刚好两个,估计是说好了带他过去。
  蒋何见他们进来,嚷嚷着:“老纪,我打你多少个电话,怎么才过来!我都快要饿死了!”他话音刚落,就被坐在另一边的樊波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小盒子,刚才端上来的两盘点心,可大都进你肚子了,盘子还在这呢!”
  桌子中间放着两个空盘子,蒋何倒是一点不害臊,朝着服务员说:“嘿,我说让你们见人来就撤,都没听见啊!”服务员边说“抱歉”边过来拿走盘子。蒋何挥挥手:“行了行了,快点上菜。”
  纪明得走在前面,也没介绍秦屿是谁,自顾自地坐下。秦屿顶着其他人半好奇的目光,半低着头拉开椅子落座。
  酒过三巡,他才察觉出这些人的关系。纪明得和这桌上五个人算是朋友,剩下两女一男都是带过来的,是不是情侣看不出来。说白了就是一群土豪聚会,带着真假男女朋友炫一下。
  蒋何对秦屿的敌意还没完全消,斜靠着桌边朝他说:“哎,秦屿秦先生,第一次碰面真是让我印象深刻,威武不屈的形象都快比得上刘三姐了。”
  一桌人哄堂大笑。樊波嘲笑他:“你这一肚子洋墨水的人就别装了。你分得清刘三姐和刘胡兰吗?”
  蒋何转身不服气地回道:“就你行!你们这帮人,除了老纪家算是有点文化底蕴,各个也都和我半斤八两!”
  秦屿倒是有点意外。纪明得这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和文化两字有什么关系,顶多像是个附庸风雅的大款。
  坐在蒋何对面的人悠悠地开口:“老纪,这次换了一款啊?”
  纪明得转头看了一眼秦屿,笑着问:“有什么不一样?”
  蒋何也伸长脖子看了一会秦屿,转过头朝着对面说:“没看出来啊!老纪不就喜欢这种清汤白菜挂的?”
  那人理着小平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夹着烟摇摇手指:“你没看这位从坐下到现在,可都没抬个头瞧过我们一眼。老纪你这是从哪找的一位大牌?”
  纪明得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放在桌上,侧身看着秦屿:“于总从来不把人放在眼里,难得今天注意到你,你这福气可不小!”
  他倒不在乎于奇人说什么,不过是想看秦屿的态度。
  但秦屿心里的气还没完全下去,投向纪明得的目光充满了敌意。两人胶着了一会,纪总的气焰明显更盛,秦屿只好心有不爽地败下阵来,起身举起酒杯对着于奇人淡淡地说:“承蒙于总关注。我敬您。”他身体也没动,只是托住杯身朝着于奇人坐的方向稍微倾斜下,抬手喝了一口。一桌人都看得出来五六分的不情愿。
  于奇人连酒杯都没碰,弹弹烟灰,靠在椅背上说:“老纪,这款够味!性子看着就难驯!”
  这么不配合任谁都看得出来。纪明得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仍斜着身子望着秦屿:“还真挺难,比你们家那匹马难驯多了。不过驯服了也就没味了!”
  蒋何插嘴道:“嘿,老纪,这可不公平了啊,单给老于敬了酒,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怎么着?”
  纪明得把手里的烟灰一弹,仰起头略有挑衅地问:“你说怎么办吧?”
  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秦屿心里明了,这些人说的都是他,可都是朝着纪明得说的,没把他当一回事。这个房间里,他的地位也就和这杯中物差不多。纪明得问他,不是问他意见,是要他在别人面前表现得低眉顺眼而已。
  “你说吧。”他把皮球踢了回去,表情依旧不咸不淡。
  “那就一人敬一杯。”纪明得边说边拿白酒瓶把秦屿的杯子倒满了。
  杯子很小,倒满了也就一两不到。但一个个敬下来最起码要喝八九两高度白酒,秦屿的酒量撑死几瓶啤酒。
  根本就是故意整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想醉了也好,省得看着这群人厌烦。他看都没看纪明得,拿起酒杯,和邻座的那位姑娘碰了碰,说:“我敬你”,随后就不管不顾地一口喝了下去。喝完立刻拿起酒瓶倒满,然后冲着第二个人继续敬。第三个是蒋何,看秦屿一股脑的样子,直不楞登地说:“嘿,老纪,他这是耍脾气?”
  纪明得轻哼了一声,眼看着秦屿在那撒气一样地敬酒,也没说话。樊波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这性子还真是呛人,亏得你能忍受。怎么出门前没哄好?”
  “哄有什么用?我看是得把他的爪子全都拔了。”
  樊波轻笑了下:“我看你也不舍得,要不还能让他这么闹。哎,酒杯都晃成这样,醉了有七八分了。”
  秦屿脸色异常白,四肢快要不听使唤。眼看着酒瓶在跟前,就是抓不住。蒋何在一旁嚷嚷:“老纪,他都醉成这样了,别让他喝了,扫我们的兴啊。”
  眼看秦屿都站不稳,纪明得叫了名服务生过来,让领着去楼上的房间。秦屿倒也不闹,靠着服务生出去,快到门口时突然推开身边的人,跑到包厢卫生间吐了好一会。吐完依旧由服务生扶着出来,去楼上的房间。
  包厢里沉默了几秒,不知道谁起头说了句玩笑话,又恢复了一片热闹。纪明得看着秦屿冲进卫生间,又步履蹒跚地出来,消失在合起的大门后。


第16章 
  吃完饭已经过了十点,纪明得心里惦记着人,没再续摊。上了楼一进门就见秦屿躺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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