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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醒目记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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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拂月开口了:
  “婆婆是村子里最有声望的人,被她认可的话,就不会有太多人对你有看法。”
  所以拂月带他去见婆婆,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认可他吧。其实他想到了很多,为他也在努力。
  想到这里,张季迢就忽然被感动了,但是,一看到拂月面无表情的脸,又忽然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干脆活生生把这份感动压下去了。
  “接下来,带你去见我的家人。”
  这句话说得,张季迢总觉得意味不明。但是事实上,其实就是表面上的意思,至于张季迢在心里默默想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已经到了午时,所以路上行人稀少,但是张季迢仍然觉得这些人也不怀好意。或许只是自己心理作祟,他这么安慰自己。
  一路上,他都被拂月牵着,外面明明气温很低,但是他手心却出了汗,但是却一动不敢动,怕惊到了拂月。
  拂月明显是感受到了他忽然而来的莫名其妙的紧张,绕到他右边,换了一只手牵。可见,他明白了他的紧张,但是不明白他的紧张从何而来。
  走了一会儿,终于是到了他家。张季迢终于想起这个问题,为什么他不跟他家人住在一起。
  但是看来,好像并不需要解释,因为拂月是三长老,跟着另外两个长老住在一起,虽然他在院子里没有见过其他两位长老出没,但是很明显,这边的伙食要比拂月那里的差一点,这是他被供为“客人”之后见到招待他的伙食之后的想法。
  拂月的爹娘都在,还有两个妹妹,其中只有姐妹中的妹妹会说汉语,所以沟通起来也不会很困难。
  他的爹娘见到他之后,拿出十分尊敬的态度,招待的也是上好的茶叶,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这让张季迢相信,并不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面瘫。
  姐姐和妹妹也很客气,但是就是和他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张季迢大概明白,大抵是到了待嫁的年龄了。
  张季迢觉得很奇怪的是,明明是没多久前他才得到婆婆的认可,可为什么现在的场景却如此和谐呢?完全没有第一次这里的人见到他的紧张和惊讶。
  另外,为什么婆婆没有跟他家人住在一起?
  萦绕他心头的两个问题一直没解开,他也没好意思问拂月,他怕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可以说,拂月长得这么好看,大概是随着他娘,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韵。以及姐姐和妹妹也都有很好的面容。
  这一趟过来,拂月算是对他够好了,接下来,拂月只有四个字:“我们回去。”


第6章 沐浴
  “皇上,那官差的一个个都没用,全都上报了,说破不了案,都等着皇上来呢。”
  李公公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本来皇上就已经够劳累的了,现在反而地方上的衙门府都要造反,上书那是一个比一个快,赶着投胎似的,就怕老百姓闹到抗议示威的地步。
  老皇帝点了点头,道:“王爷不是挺闲的吗,给他去做。”
  “这……”
  这王爷是闲,但是这种事,向来就是他持反对意见,要是哪里的民敢把家里的小事件传到王爷的耳中,定是要发怒的了。
  李公公还在犹豫,老皇帝将手里的奏折给他看,道:
  “这扬州二人,荆州四人,通州二人,余杭一人,姑苏一人,尽是江南地区,并且这分散得这么开,怎么派人查案?这派过去五个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地方上就一个能辨的人都没有?”
  李公公低着头不敢言,话是有理,但这能辨的不都来皇宫做事了嘛。
  老皇帝轻轻哼了一声,骂道:“这福仪一天到晚闲得逗鸟遛狗,也不帮朕做点事!”
  李公公头更低了,还不知道是被谁惯的呢。
  “朕下诏书,朕就不信他还不做!”
  老皇帝不知,这可是要贼喊抓贼了。
  这会子王爷正发现了一样新玩意儿,端着个壶在那逗鱼玩儿呢!那鱼儿可是元七费了九牛二毛之力,大冬天的下河去抓的,为此现在还手脚冰凉的。
  身边的元七弯着腰看着王爷玩,开口坏了兴致:
  “王爷,宫女们都在商量哪儿去给您弄个新夜壶来呢!”
  “你给本王闭嘴!”
  王爷白眼一翻,元七差点以为他抽过去了,手脚一抽搐,竟把王爷的壶给碰翻了——
  “皇上有旨!”
  这人一说皇上下诏书来了,王爷更加不高兴了,看着碎了一地的夜壶和扑腾扑腾跳着的小鱼儿,脸上的表情快把那传旨的人给吓跪下了。
  这下好了,宫女们应该要考虑弄俩了。
  元七颤颤巍巍地拉着王爷给跪下了,然后就听见了王爷小声的话:“等会儿弄死你!”
  “朕将十人失踪案交与爱卿,望卿不负朕望,早日破案。”
  怎么回事?破案?!
  王爷那是两眼一瞪,这皇帝老儿不是在捉弄他吗?!
  “钦此!”
  行了礼送了人之后,王爷靠在檀香木椅上沉思。元七看王爷不计较他弄碎王爷最喜欢的夜壶和弄死那条小鱼儿的事,赶紧上前献言:
  “王爷,这皇上把这事交给您办,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呢,看来这元七也就是只有下河抓鱼这项本领了。
  果然,王爷长腿一扫,骂:“净说些晦气话!”
  元七灵敏地一躲,这一脚就踩上了刚刚咽气的小鱼儿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灵机一动,赶紧把那死于非命的小鱼儿捡起来,笑脸相迎:
  “王爷!今儿就吃这条鱼吧!”
  元七抓起那只小鱼儿凑到他面前,赶紧讨喜。王爷魂都飞了,也没管那只鱼能不能够他下两筷子,点着头答应了。
  “怎么会呢,明明……”
  虽然口里骂着元七,但是其实王爷心里还是在考虑有没有这个可能的。这件事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说明原因之后,自然会有人理解,并且,他猜想,还会有人模仿他呢。只不过……
  还是不想了罢。
  王爷踢踢地上的夜壶碎片,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两件事没办,大声把刚出去的元七给叫回来了:
  “元七!给本王滚回来!”
  #
  “拂月,我想更衣沐浴了。”
  已经来了三四天了,可是他一次也没有沐浴,即使是在寒冬,他也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更别提是在暗香弥漫的拂月身边,对比是更加明显。
  正在看书的拂月听到他这句话,这才悄悄动了身子,道:“去左边第二个屋子,会有人帮你。”
  张季迢挠了挠头,问:“我听不懂他们说话。”
  拂月这才抬起头,把手中的书卷放回去,起身把他拉出屋子。
  奇怪,明明拂月跟自己在一起,也没有沐浴过啊,为什么他却浑身散发着香味?
  这个疑问张季迢还不敢说出口,他怕他以为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拂月带着他到了东面第二个屋子,一进去,就能感受到热气腾腾,看来是在烧热水。张季迢心里在默默思考,这个院子似乎还有好多地方是他没见过的,他似乎只见了厨房和拂月的屋子。
  这个屋子很大,四壁铺着厚厚的植物,但是东面的墙上开了好几个窗户,应该是为了透气。左边右边分别拉着很大的帘子,雾气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两人进去之后,拂月对着门口烧水的两个男子说了什么,他就让两人进去了。
  张季迢很疑惑地发现,拂月也跟着进来了,并且从旁边拿出了两条长长的毛巾,递了一条给他。
  “你……”
  “一起吧。”
  拂月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张季迢感到有一丝丝的羞耻,毕竟跟他相处了才几天就要互相坦诚相见,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
  张季迢不怀好意地跟着他拉开了帘子,这才发现那个大池子里已经躺着两个人了。不用说,就是那天见到的传说中的大长老和二长老。
  拂月一见到他们,打了招呼。张季迢也跟着问好,只是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
  问完好之后,张季迢忽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能他们要一起了。
  事实说明,确实如此。
  张季迢眼睁睁地看着拂月在他面前束起头发,脱了衣服,但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是在三个人面前脱的——
  等等!他为什么会有他只能在他面前脱的想法!
  完了完了,这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张季迢怀疑自己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了。嗯,只是因为他好看而已。嗯。他这么安慰蠢动的自己。
  接下来,这个沐浴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副饿狼开餐图,果然人对外面的事物都会抱有好奇心,他们仨就这么看着他脱衣服,张季迢总觉得如芒刺在背,一举一动都呼吸不畅,似乎一个不小心,面前的人就会扑过来。
  在他们仨的注视下,张季迢最终还是脱光了衣服,下了水池。
  拂月过去扶他,但是张季迢内心那是非常不好意思,并且内心是抗拒的,但是,还是乖乖地让他扶了,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他拒绝了他的话,其他两位长老会怎么想。
  但是很明显,他更不知道,拂月去扶他的时候,两位长老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他一下去,两位长老就说了什么,然后上去,不洗了。
  或许是洗完了吧。
  张季迢这么安慰自己,他总不能把内心深处的那个想法挖出来,然后再自己羞辱自己一番吧。
  两人走后,拂月侧着头看他,水雾就在两人之间弥散,顿时气氛就显得异常暧昧起来,但是,拂月似乎根本没有发觉,他仍然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张季迢这会儿终于是后悔了拂月跟着他一起来,这两个人就更尴尬了,尤其是拂月还不怎么喜欢说话,张季迢拼命想找话题。
  “你是多久沐浴一次?”
  张季迢觉得,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问正好,他应该不会不回答他吧?
  拂月回答他了:“每天。”
  张季迢稍稍顿了一下,他也没见他……等会儿!可能是出去的时候!
  说完之后,他“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后话。两人之间的沉默又出现了。
  可以说,张季迢从第一天见到他,这是他最不敢直视他的一回,之前即使是听到他说他是术者的时候,他也没有害怕到不敢直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俩终于是准备走人了,但是张季迢总觉得过去了一个世纪。最重要的是,这位三长老大人一直盯着他,让他不知所措。
  穿好衣服后,他走过拂月身边,仍然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感叹:“你身上好香啊。”
  拂月回头看他,似乎是不理解他话是什么意思,问:“什么?”
  “你身上有一种香味,很好闻。”
  或许是自己闻久了,就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香味了吧。
  拂月只是低头闻了一下袖子,几缕头发就顺着肩膀滑下来了,张季迢在一旁看着,俨然心痒痒的,想帮他把头发撩到耳后。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指尖触碰到拂月青丝的时候,他还恍然,怎么他的侧脸这么好看呢,直到拂月疑惑地看着他时,他才回过神来。
  鬼迷心窍啊鬼迷心窍,怎么就按着心里的想法做了呢。
  张季迢连忙说对不起,一脸歉意。
  拂月倒也没说什么,可能只是觉得这么仰着头看他有点累,毕竟只有两人同时沐浴的时候,他才能平视自己,或许他就是在这时发现了新大陆。
  两人回去之后,拂月又继续沉浸在他的书卷中,认真的样子是最吸引人的,然而这时候张季迢只是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看着他,因为他无事可做。
  他看看身上拂月的裘衣,不自觉又伸手摸了摸。长老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这是上好的狐裘,即使只是披在身上,也可以感受到温暖,跟他自己身上那件就是不一样的。
  两人在屋子里安安静静,谁也不打扰谁,倒也过得惬意。


第7章 查案
  “这鱼还不够本王塞牙缝呢!”
  三流王爷一边抱怨着这鱼太小,一边把外边的元七给叫进来了。
  “王爷,这可是按您说的,把那鱼给烧了的啊!”
  元七一边擦汗一边弯腰。看得出来,为了烹饪这条鱼,他应该花了不少心思,把里面的鱼刺都挑干净了。
  王爷眉头一皱,搁下筷子,目光里带着莫名的光,问:“这鱼是我早上逗的那条?”
  “可不是嘛!”元七一脸笑意,道,“瞧,那鸟儿那狗亲眼看见的呢!”
  王爷表情不变,又道:“是我放在壶里的那条?”
  “可不是嘛,宫女们都去给您物色新的壶了呢!”
  王爷的脸稍稍有点扭曲,再道:“是我天天晚上撒尿的那个壶?”
  “可不是嘛!那狗也在那撒尿呢——”
  元七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在王爷变脸之前赶紧跪下了:“王爷!奴才有罪!”
  三流王爷筷子一摔,案上一拍,起身,骂:“蠢货!居然敢给本王吃泡在尿里面的鱼!我弄死你!”
  说着,他上前去,一把抓起元七的前襟,在他动手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停了下来。
  元七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眼睛闭了好几秒,却迟迟不见动作,他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王爷在离他近在咫尺处停了下来,看着他不说话,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这是怎么了?
  元七叫了叫他:“王爷……”
  “那个老东西……”
  王爷呢喃着,顿时放开了元七,然后慢慢坐回了椅子上,接着吃那条鱼。
  “王爷……”元七想叫停他,但是又想起怕王爷怪罪,干脆站在远处没有动作。
  看着痴呆样,莫不是中邪了?
  元七在心里思索着可能性,这时候,王爷轻飘飘出来一句话:“准备饭后去扬州查案。”
  “诶……”元七倒是没有犹豫,应,“好嘞!”
  这十人失踪案,便是在各路秀才在赶往省城参加秋闱时失踪了十人,这路途遥远的,为了等候应试,赶往省城往往要提前好几个月,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就失踪了十人,还是不同地区的,这就很难办了。
  扬州二人,荆州四人,通州二人,余杭一人,姑苏一人,这查案就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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