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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离婚之后1-第29部分

小说: 离婚之后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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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砚说回,一会就上飞机,晚上一起吃饭。
  陈简应了。
  话题似乎到此结束,但两人都没想挂断,气氛一时沉默下来。
  陈简又想起刚才那句歌词,满脑子都是“你还爱我吗”,“你还爱我吗”,但歌词只是歌词,伴奏一结束,他不提,江砚也不说,他们之间仿佛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都不想主动打破这平衡,把问题挑明——毕竟这段时间相处得太好了,相比之前的矛盾重重互相折磨,最近简直和谐得让人难以置信。
  有时甚至觉得,不如就这样下去吧,不必再揭伤疤,万一揭掉之后愈合不了,反而更严重了,以后再也找不到在一起的理由,得不偿失怎么办?
  所以江砚只敢在歌里写。
  陈简不确定该不该把他的歌词当真。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复杂,但是无论如何,情绪还在,心里那股冲动压抑不了,陈简先开口,说:“歌很好听,你很厉害。”
  “……”
  再没有更直白的夸奖,江砚立刻笑起来,心里重重舒了口气,颇有几分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精神,对陈简说:“我还有更厉害的。”
  “什么?”
  “新专辑十首歌都是写给你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
  后来不知道怎么熬到下班的,陈简一直神游天外,中途接了几个祝贺生日的电话,收到一些送到办公室的礼物,还开了个会。
  开会时他比往常都沉默,弄得其他人很紧张,以为哪里做错了,问他意见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一直在走神,根本没听见。
  这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令人大跌眼镜。不过陈简和江砚的猫腻在他们公司里早就不算秘密了,今天下午那一出新歌告白搞的微博上瞬间炸了锅,公司里也是议论纷纷——别人可能找不准对象,他们还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吗?
  这样一想,他的反常就情有可原了。
  然而不管外面的八卦怎么闹,私下怎么猜,都没人敢在陈简面前多嘴一句。他照常开完了会,收拾东西下班,把那些礼物放在后座上,开车回家。
  冬天昼短夜长,这时已经快要天黑了。
  陈简远远地看到家里亮着灯,把车开进大门,停好后没顾上拿东西,直接下车往里走。
  江砚也刚回来,一身风尘仆仆,衣服还没换,头上戴一顶颇奇怪的红帽子,很像圣诞老人那种款式。他见陈简在看他,把歪了的帽子摘下来,笑着说:“刚才在机场粉丝送的,好玩吗?”
  陈简不说话,江砚讪讪的,“丑吗?好吧……”他指了指桌上的蛋糕,“我们先——”
  话没说完,陈简径直走过来,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用力吻住了他。
  江砚愣住了,手下意识扶住沙发靠背,被迫仰起头,承受陈简几乎有些粗暴的亲吻,那力度好像在宣泄什么似的,一边接吻一边抱紧了他。
  “陈简……唔……”
  江砚感到舌根麻了,嘴唇隐隐发痛,但心里是高兴的,印象中陈简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吻他了,况且这么热烈,让他感觉自己非常被需要。
  “去楼上。”陈简搂着他,唇还没分开,声音有些含糊。
  江砚懂这句话的意思,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往桌上看了一眼,犹豫道:“不先切蛋糕吗?”
  “不想吃。”陈简脱了他的大衣,往沙发上一扔,牵他的手上楼。
  嘭地一声,卧室门关上。
  江砚看着陈简边走边脱衣服,很快脱了一地,全身只剩一条内裤,面对他坐在床边,抬眼看他。
  那神情颇有些深邃,不容易理解,江砚脑筋转不动,太久没做了,他盯着陈简近乎完美的身体,大脑开始眩晕,简直要被眼前的美色溺毙了,心里痒到不行。
  “干什么?”陈简笑了一下,每次看见他这种反应都觉得好笑,“你是观众?嗯?看什么看,过来。”
  江砚乖乖走过去,陈简抬起手,刚要脱他的衣服,手上突然一空,江砚已经低下身去,单膝跪在地板上,脸埋进陈简两腿间,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含住了里面的东西。
  “……”
  陈简浑身一僵,手指插进江砚头发里,下面几乎瞬间就硬了。
  不可否认,陈简最喜欢江砚帮他口,次数不多,每次反应都很强烈,一副克制不了的神情,理智的人失控时最迷人。因此江砚也喜欢这么做,喜欢听他粗重的喘息,看他鬓边流汗的样子。
  将下身从内裤里掏出来,江砚双手握住根部,用舌头慢慢舔了一会,张口含进喉咙里,反复吞吐,过程中湿漉漉的液体蹭在他脸颊上,也不去擦,依然认真地舔弄,从下方抬起眼睛,与陈简对视。
  目光太勾人,陈简忍不住,抓紧他的头发顶弄了几下。江砚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咳嗽,眼泪被呛了出来,睫毛沾了水,样子反而更漂亮了,眼珠水润乌黑,在这么色情的场景里竟显出几分清纯无辜。
  陈简欲火更胜,拉他起来,“好了。”说着,脱掉他的上衣和裤子,从床头翻出润滑剂,把人抱在怀里准备了一番,安抚地亲了几下,性根对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
  江砚趴在陈简肩头发出一声闷哼,那里太久没被进入过,紧得过分,被一点点插到最深处时,感觉似乎痛,又仿佛痒,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江砚难耐地呻吟出声。
  陈简一手揽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往里顶弄,另一手从他光裸的后背往下滑,停在双臀上,一边干他一边用力地揉捏。江砚感到整个人都软了,腰肢随着陈简胯下的节奏不停摆动,口中的声音呜呜咽咽,像舒服的叫声又好像在哭,特别勾引人。
  陈简耳根被他叫麻了,最想听的却没听到,便诱哄似的,一口咬在他肩窝上,“叫老公,乖。”
  江砚被干得意识模糊,很听话,“老公……啊啊那里……不要……唔老公……”
  陈简身心都很满意,两手按住他翘起的臀,将他死死钉在性根上,对准那一点,蹂躏得更加用力。江砚胡乱地叫着,说太深了,好痛。
  痛是假的,那表情分明很爽,陈简翻过身,将他压在床上,抬高他的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做。
  “喜欢吗?宝贝。”
  “喜……喜欢……”
  “乖。”
  陈简也是很久没得到满足,不肯轻易放过他,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又换到后入,让江砚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腰塌下去,后背紧绷着,蝴蝶骨的线条清晰可见。
  陈简低头落下一吻,牙齿磨着皮肉,分不清是吮还是咬,在江砚后背上留下一块块深色的吻痕。
  “痛……”江砚又叫了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
  陈简喜欢他的反应,变着花样操他,弄得江砚几乎痉挛了,两腿跪不住,大腿根不停打颤,身下湿了一片。
  又湿又滑,陈简伸手摸他的腿,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捉住他前头的性器,随着身体撞击的频率套弄起来。江砚受不了前后共同的刺激,哭着求饶,一会老公一会陈先生,可怜巴巴地乱叫一通。
  陈简在床上很难心软,他越叫越感到兴奋,直到把他操射了也没有停。最后江砚已经失去了时间感,陈简终于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却还没有结束,把他抱到浴室里,说好清洗一下一起去吃东西,还没洗好,又按着他做了一次。
  后来江砚两腿发软,下床时完全站不住,被陈简半搂半抱地带到楼下,整个人懒洋洋的,趁机挂在陈简脖子上不肯松手。
  “饿不饿?”两个人一起坐进沙发,陈简切了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还想吃晚饭么?”
  “都几点了……”
  江砚把自己当成伤患,颇有点“恃伤而骄”的意思,黏人得不行,的确,他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黏陈简了。以往的亲密总是隔着一层,床事上的身心交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不知道陈简是不是也这样想,悄悄去看陈简的眼睛。
  “干什么?”被抓个正着。
  江砚笑了起来,转移话题说:“明天你有空吗?”
  陈简切蛋糕的动作一顿:“怎么了,有事么?”
  “没事。”江砚又笑,仿佛把几个月以来的好心情都攒到了今天,搂着陈简用力亲了一口,笑眯眯说,“明天陪我好么?不想工作,想和你一起晒太阳。”
  陈简想了想,点头说好。


第49章 
  气氛是种很玄的东西,无形之中切割出一块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叫人沉浸在里头,鸵鸟一样,什么都忘了。
  尤其江砚很会哄人,在撒娇上有许多高明的手段,哄得陈简一整晚深陷在温柔乡里,忍不住抱着他又做了一次。
  这次不算激烈,整个过程是缠绵的,陈简难得耐心,每一下起伏都慢,但是依旧很深,江砚感到既享受又折磨,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沉醉,后来直接睡了过去,陈简帮他简单清理一番,也睡下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凌晨一点左右,陈简被噩梦惊醒。
  梦到了什么,记得不是很清楚,一睁开眼睛那些画面就消失了,只剩恐惧的感觉融入四肢百骸,让他心脏隐隐抽痛,全身脱了力似的,手脚发软。
  陈简按住床单,慢慢平复了呼吸,挪开江砚搭在他腰上的手,起身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烟和打火机,摸黑走出了卧室。
  楼下还没收拾,蛋糕与水果乱糟糟地摊在茶几上,陈简只开一盏台灯,坐进沙发,点上了烟。
  抽烟是件会上瘾的事,他本来不抽的,最近一年不知怎么越抽越频繁,渐渐有了戒不了的势头,大概因为心情总是不好,要找点东西当发泄。
  抽完一根,陈简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眼神一偏,突然发现茶几上手机的呼吸灯在亮。拿起看了看,有未接电话,还有短信。
  短信是康乔发来的,问今天是不是他的生日,得到消息太晚了,来不及准备礼物,祝他生日快乐。
  隔两个小时,发第二条,问他睡了吗。
  陈简只看一眼,没回复,放下手机又点了根烟。
  现在是深夜,冬天的夜总是又冷又黑,且仿佛没有尽头。陈简一边抽烟一边认真思索了一会,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梦,梦到的似乎是他十几岁时发生的事,梦里的另一个主人公是他外婆。
  那天与今天一样,也是生日,他被送回乡下后的第一个生日。当时年纪小,以前在家当惯了少爷,任性的毛病根深蒂固,一时难以改掉。加上日子特殊,认为过生日时天大地大他最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觉得特别委屈。
  况且他自己觉得要求也不过分啊,只不过想吃蛋糕,谁知道外婆连蛋糕都买不到,竟然要拜托别人从很远的县城带一个回来。带回来之后,那蛋糕一看就是劣质的,不够松软,干干的,奶油有股奇怪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吃。
  他很伤心,吹蜡烛的时候,外婆问许什么愿望,他就说,我受够了,我要回家,希望爸爸马上来接我。
  外婆一直是个温柔的老人,脾气很好,听他这么讲也忍不住生气了,发火骂他,骂完又抱着他哭。时间过去太久,当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了,外婆都说了些什么,陈简记不清楚,只记得一句,“你是个没人疼的孩子,谁让你妈妈死的早,我有什么办法?”
  可那天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心想回家,不相信平时那么疼他的爷爷奶奶会真的舍得抛弃他,让他在这穷乡僻壤里忍受委屈,这一定是个玩笑,是恶作剧。
  于是他坚持要给家里打电话,外婆拗不过,借了隔壁邻居的电话,给B市那边拨了过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陈简根本不愿回想,外婆低声下气地解释,哀求,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的女儿不会做那种事,小简怎么会不是亲生的呢,一定是误会,你们可以再见见他吗……
  十二岁的陈简感到心急,他一把抢过电话,以为和以前一样,对爷爷奶奶撒娇他们就会心软了,可电话到了他手里,刚一开口,那边就挂断了,只剩下冷漠的忙音。
  他瞪大了眼睛,连哭都忘了,却还是固执,不肯相信。
  毕竟曾经那么爱他宠他的人啊,怎么一转脸就不要他了呢?他没法接受。
  乡下的冬天比城市里更冷,他顾不上多穿衣服,直接甩开外婆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跑到小镇通往县城的那条路上,一直往前跑,想要自己回家。
  风实在太大了,冷得仿佛刀割,一阵阵刮到他身上,寒冷刺骨。
  后来他走到了哪里,外婆有没有追上来,一概不知道了,他晕倒在雪地里,不省人事。
  ……
  那是陈简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生日,多年以后,再想起时依然感到痛苦,当时的绝望和害怕深入骨髓,牢牢烙在他的心上,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锁住了他全部的勇气和活力,令他变成了一个活在保护膜里的冷漠、慎重、无趣的人。
  可是有错么?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谁不想时刻掌控着一切,让生活不发生变故,让自己不受到伤害,只是大部分人做不到罢了。
  陈简再无睡意,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突然,手机又亮了,是一条短信——
  康乔:睡不着,想你。你明天会来见我吗?
  “……”
  陈简嗤地一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他们只见过一面,坦白说,他连康乔具体长什么样都记不太清了,康乔怎么就能念念不忘呢?动心这么容易,还是随便对谁都可以,不过是暧昧的手段?
  陈简回了俩字:不会。
  大概没想到他竟然醒着,康乔安静了几分钟,突然打电话过来。陈简接了,“喂。”
  那头沉默着,只有呼吸声。
  陈简不耐烦,冷冷地道:“说话。”
  康乔终于开口了,似乎有点紧张:“对、对不起,你没睡吗?还是我吵醒你了?”
  陈简还没回答,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江砚的声音带着朦胧睡意,远远地叫他,“陈简?你在干什么?”说着,光脚从楼梯上走过来,亲昵地抱住他,睡衣松松散散地蹭开了,整个人偎进他怀里,显然还很困,趴在他肩上闭了眼睛,一副又要睡着的样子,轻声问他,“这么晚了,和谁打电话?”
  “朋友。”陈简放下手机,神色并无异样。
  江砚打了个呵欠,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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