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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勾搭成奸_六浮-第12部分

小说: 勾搭成奸_六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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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有时间有精力的时候,偶尔倒想过去学学厨,不过拖延症一直拖沓着,至今没学会一道拿得出手的菜。
    物是人非大概说的就是,人家已经做了一桌好吃的摆在你面前让你傻。逼地赞不绝口了三天,结果到头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俞放淡定地夹菜,斯文地吃了一口才慢悠悠说:“我有厨师高级技师证书,你要看看?”
    “啊,”贺溪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信你。”
    他要真傻。逼了才要他拿证书打脸呢。
    不过,知道这些菜都是俞放亲自做给他的,吃着就是另一个味道了,看小周都亲切了不少,“小周,来,过来吃点饭。”
    “贺哥,你原谅我了?”小周跑过来,激动地坐下扒着凳子看他。
    贺溪心虚地看了眼俞放,干笑着说:“你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呵呵呵呵,他连笑了几声,小王八蛋,吃完赶紧滚蛋,老子的脸皮都让你给揭完了。
    “贺哥,你对我太好了。”
    小周沉浸在从冷宫里释放的喜悦中,完全无视了老板射来的刺人目光。
    “这三天都是这样吗?”吃完饭,贺溪拿着水杯,眼神不自然地乱飘。
    “嗯?”俞放从书中抬头,不解看他,“什么?”
    “每晚给小周发短信买菜,每天提前三小时出门做饭。”
    “听上去好像默默付出了很多,”俞放挑眉点头,“不过确实是这样。”
    “谢谢。”
    贺溪说的这句感谢非常诚心,真的到了激动的难以形容时,往往哽咽过后,就是一句淡淡地谢谢,多少感情都囊括在了这两个平淡的字眼上。
    俞放看着贺溪真诚的笑容,半晌,淡淡摇头:“不算什么。”
    他学厨的原因之一,也是想着有一天能给他亲手做顿饭,现在反而是贺溪在满足他的愿望了。
    奇怪,原本贺溪下午有两小时玩平板的时间,但现在他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根本平静不下来,心情躁动坐立难安,不断往右伸腰朝俞放那边探头看。
    “你好忙的样子,每天都在看什么啊。”
    俞放回身,看到他探出床的半个身子,立马放下文件抓住他扒着床沿的手,“你干什么,能不能老老实实待着,再这么随便不小心,你的腿就该断另一根了。”
    “哎呀,我看着呢,”贺溪满不在乎地说,“你在工作吗?”
    俞放泄气地瞪他一眼,放下工作时才带的眼镜,捏了捏额头,坐到他的手边,不放心地抓着他的胳膊,“你就乱来吧。”
    “我说了不要紧。”不过这样也好,他就坐在他旁边,聊天也方便,总感觉吃了俞放的饭之后,和他更亲近了,难道分手后做朋友的人都是这种微妙的感觉。
    不近不远,不亲不疏,不争不吵,这样的相处方式和距离,有种小甜蜜,被困病房里长期缺乏和朋友的交流,他已经失去了对正常朋友的定义。
    或许,朋友,永远不能用甜蜜来形容。
    但是他还沉浸在两人距离拉近的世界里,感受不到俞放的克制和压抑。
    最后,俞放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起了天,聊天内容倒真像个普通朋友,你平常工作忙吗,累吗,平日里都喜欢干什么,老是看书都在看什么……
    大多数都是贺溪一直在问,俞放三言两语作答,或者干脆点点头。但是这么多天来,他终于能和俞放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还是让他很开心的。
    但这个开心的力度,还撑不过一晚。
    聊了一下午后,贺溪觉得他可以得寸进尺一下,斗胆问俞放要手机玩。
    “总对手机念念不忘,拿来要干什么?”俞放问的漫不经心,看他的眼神可不是那么回事。
    “玩游戏?”贺溪看眼色回答。
    “哼。”
    “打电话。”他直起腰,老实交代,像老师一喊上课,坐得笔直的幼儿园小朋友。
    “给谁打?”俞放拿出手机,似乎他答错就没了。
    “呃……”他要是回答赵恒,他肯定以牵涉工作的理由给回绝了。要是说书姗,会不会也给收回,不过,为什么呢。
    贺溪愁眉苦脸,还没想出该答谁,俞放的手机先响了。
    俞放看了眼手机,把他的手机扔给他,站起来指指门外示意出去接电话,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手机刚才在俞放手里拿了很久,还带着他的体温,可是房间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冷嗖嗖的。
    他拿着手机看向窗外,果然,俞放拿着手机站在路灯下的花坛边接电话,和他对视了一眼后又看向别处,继续打电话。
    这已经是第八天了吧,这个时间点总会有一个电话打来,从书姗走后俞放晚上住在医院起,他就发现了,之前他没多想,或者说不想自己往深处想。
    可是今天他清楚地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这让他心中一痛,为什么要让他看到,那么大的字写着“亲爱的少文JJ”。
    原来,果然,每天打电话过来的都是杨少文。
    还亲爱的!
    贺溪有种破口大骂的冲动,和老子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对我叫亲爱的,而且后面还特意大写着字母JJ,怎么,他的小兄弟是有多大,捅、得很欢快吗,老子被你草了十一年,难道你不爽吗?!
    愤怒让一个人俗不可耐,他用最粗俗的话,泄愤心里最深切的痛。
    仅仅一个来电显示,如同一盆冰水泼在他的头上,一个无法打破的墙堵在他面前,分明手机亮之前,他和俞放还是一个手的距离谈笑风生,现在他们隔着冰冷的玻璃,隔着两个世界。
    房间里,他是黑暗冰冷的孤独者,窗户外,他是光明温暖的两人行。
    他之前不经意间提醒过俞放,其实每次打电话都不必站在花坛边,他心里一点也不想看他和小情人恩爱的种种,可是俞放以监控陪护的理由给回绝了。
    现在,他坐在床上,拿着他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手机,看着窗外那人荡漾着笑容的脸庞,这个点的电话,就像有魔力总能让俞放笑得那么开心,他那么克制的一个人,对着他也不过露出一次酒窝,可是每晚的现在他都会露出酒窝,像一朵只为一人绽放的花朵,在黑夜里为电话那边的情人毫不吝啬的绽放。
    一下午的欢快愉悦,到这时候都成了嘴边泛的苦涩。
    那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一个人偷着哭泣,另一个人视若无睹。
    他就像一个万念俱灰的小蜡烛,在黑暗的夜晚,默默燃烧所有的热情。
    早晨阳光照进,白色的蜡烛托盘里盛放的蜡泪,是他被爱判处终身孤寂的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只多了两条评论,收藏也没动,但还是要加更!
    开心,继续支持鼓励我呦~
    
    第17章 起伏的心
    
    俞放进门时,就发现房间气氛变了。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转身问贺溪:“怎么了,电话也不打。”
    出去前还特意把手机递给他,这家伙拿到手机竟然不表示表示,连个电话都没拨就躺下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不知道该打给谁了。”贺溪的声音从被窝里冒出来,又从被窝里伸出手指了指床边的柜子,“手机放这儿了,你收回去吧,我想睡了。”
    一时间,病房静了下来,俞放站立着没有动作。
    贺溪正纳闷,他踏着沉稳的脚步走到床边,迅猛地掀开他的被子,沉声道:“起来。”
    亮光突然照在眼上,贺溪伸手挡着眼睛往枕头里钻,憋屈地说:“你干什么啊?”
    “你是让我把枕头也拿走?”
    霸道蛮横的声音迅速地激起了他的怒气,猛地坐起瞪他:“你疯了,我睡个觉你管这么多干吗?你横什么横。”
    “你要是好好的在睡觉,我就不会管你了。”俞放看着他,声音冷厉。
    “大晚上的,我不好好睡觉,难不成躲被窝里打飞机啊。”
    “……”俞放冷着脸说:“上次你钻被窝里偷哭死犟,差点影响到你的腿,如果这次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你好好睡,我不打扰你了。”说罢,随手把被子甩给他,转身就进卫生间,塞都不塞他。
    贺溪茫然抓过被子,觉得自己激情昂扬的斗志和满腹熊熊怒火还没发泄,对方就不屑的偃旗息鼓了。可是,他感觉自己更像是战败的那方,搂着他的小白旗,气到不行,痛到不行。
    俞放洗漱完,径直关了灯,躺到他的小床上,余光都没甩他一下。
    贺溪躺在那里,心疼的一阵阵抽搐,还是努力平静情绪,朝黑暗的虚空中说了句:“对不起。”
    他以为俞放会当做没听到,没想到他立马追问:“为什么不高兴。”
    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嬉皮笑脸,怎么回来人就蔫儿了。
    “一定要回答吗?”贺溪咬咬嘴唇,低低地问。
    “可以拒绝。”俞放难得开明。
    “我想回答。”
    “那就说。”
    “我在回答之前,可以先问你个问题吗?”贺溪沉吟了很久,换了个方式说。
    “你可以问,我不一定答。”俞放似乎对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很好奇,竟然任由他晚上的小情绪发作。
    “杨少文很好吗?”
    “如果是这个问题,那么我需要先问你个问题,”没等贺溪是否同意,他就直接问:“为什么你会这么在意杨少文。”
    他顿了顿,接着说:“刚住院的前两天,他来向你道歉致谢,你对他就怀有敌意,后来小周去少文身边,你更是发狂,还有刚刚,要了那么久手机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反而在我接了杨少文的电话后钻进了被窝。”
    “你是在怪我对他态度恶劣吗?”贺溪起身,愤怒地看着旁边小床上的人影。
    “不,”俞放也坐起来,“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对他态度诡异。”
    “我没有。”贺溪一口否决。
    “那很好,”俞放了然点头,“那今天的谈话也到此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
    “我的回答建立在你的回答上。”俞放叹气,“很明显,你并没有认真配合我。”
    贺溪沉默着坐了很久,直到俞放以为他真的要放弃时,他回答了,声音在寂静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沙哑脆弱。
    他说:“你想听什么,难不成让我告诉你,因为杨少文是你的小情人,所以我非常非常介意他的存在,因为就算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也很变态地嫉妒你们感情好,你想听什么,”
    他犹如一个受伤的小狮子,在黑暗里舔舐自己的伤口,“我都可以老老实实交代给你。”
    “挖开自己的伤口,就是为了听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吗?”俞放沉默片刻,反问他。
    贺溪没有作声。
    俞放叹了口气,说:“可惜我没有机会再问,你变态嫉妒着的原因又是为什么,但至少我可以回复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俞放顿了一下,那一刻,贺溪摒着呼吸,揪着心。
    看到贺溪如临大敌的样子,俞放哧的笑了一声。
    “杨少文是我姐姐的亲儿子,我是他亲舅舅,或许可以换你来替我回答,杨少文好吗?”俞放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笑意。
    “……?!”
    震惊到合不拢嘴的贺溪目瞪口呆地看俞放。
    wtf!
    好半天,他才从强烈的难以平复的震惊中找到一点说话的力气,憋了股气说:“你……你是说,杨少文是你亲外甥,你是他亲舅舅?!”
    “我以为你震惊这么久,已经消化了。”俞放淡定地说。
    这他妈根本淡定不了好吗,他风中凌乱的要骂人。
    “靠!”贺溪癫狂混乱地说:“你是说杨少文……”
    “是,他是。”俞放打断他,耐心地重复,“你没听错,他是我的外甥,我是他的舅舅。”
    “扯淡吗这不是,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他?”在一起十一年,他对俞放家的亲戚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姐和姐夫移民国外几十年,杨少文之前从来没回过国,我都快把他给忘了,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这不可能啊,我听说过你姐的小儿子,不应该你没提过大儿子吧,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那小儿子叫什么,”俞放无奈地说:“不记了吧,这么多年就算我真的提到过杨少文,你怎么会还记得。”
    那倒也是,别看贺溪背台词的时候顺畅得很,其实在认人这方面真不行,有时候见过三次面的人他还不一定记得,除非那人长的极好。
    “那媒体怎么会说他是你小情人?”
    “小报消息你也信?”俞放不屑地说:“他在我家住过几次,被狗仔逮到捕风捉影,再加上我没有出面否认,他们就当我默认了。”
    “媒体竟然都不知道你们是亲戚关系?”
    “我既然想要保护隐`私,那就没人知道了。”俞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坐在破烂小床上成功表现出天宇总裁的酷炫狂拽霸。
    贺溪:“……”
    好他妈玛丽苏的帅到不行!
    激动地同时,他也有些无语。
    这都什么神转折,老子还伤心了那么久。
    知道杨少文是俞放的亲外甥,贺溪一时间很茫然,总觉得松了口气,自见面以来就沉甸甸压在他肩上的一座大山也被打碎化为齑粉,反而是被戳成了筛子的心在一点点恢复成光滑的镜子。
    俞放没有什么狗屁小情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一直都没有。
    原来,一切都是他庸人自扰。
    狭小的空间里,俞放当然察觉到了贺溪的喜悦,不过他只是淡淡然地又睡下。
    在黑暗中,他也可以准确感觉到桌上放着的那枚闪亮的戒指,贺溪每晚睡觉前都会放在那个位置,好像放在他的心上,成为一道满是荆棘的栅栏,束缚着他的骄傲和自尊。
    他多想听到,贺溪也笑着告诉他,李书姗是我什么什么家的姐姐或妹妹,我们没有结婚或是我们只是逢场作戏,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影帝那场盛大的婚礼,多家媒体轮番报道,现场热闹非凡让他记忆犹新,那是他无疾而终的美好初恋,下场惨淡,至今令人怀思。
    两人都安静了很久,都没有睡着的意思。
    贺溪犹豫了一下,觉得问一下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就厚着脸皮说:“那什么,我想说……”他佯装咳嗽,“杨少文那什么,真的很……那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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