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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勾搭成奸_六浮-第5部分

小说: 勾搭成奸_六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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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的几乎活不下去的状况又让他压抑自己,濒临爆发的疯狂和内心最黑暗的压抑复杂的交织在他身上。
    赵恒和他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竟然无地自容,这个孩子就是他需要的!
    而孙平磊的一顿臭骂,直接刺伤了那个孩子的自尊和骄傲,薄弱的心脏被外来人这样毫无底线的讽刺谩骂,他冲上去打了孙平磊。
    现在戏是拍不下去了,山里人执意要把剧组的人全赶出去,他们是没钱,但还不至于让人欺负到老窝里。孙平磊住在医院连伤药都不用擦,却喊着要告那没教养的小鳖孙,而那孩子,被人指着额头伤害之后,还要像没事人把家里好好拾掇拾掇,放上柴火烧起水,给忙碌了一天不舍得在外吃饭的父母,年迈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爷爷奶奶,以及他那爬山越岭放学回来吃饭的弟弟妹妹们做饭。
    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的,公平都是没钱的受了欺负的人们的自我安慰。
    被侮辱打骂,那孩子仍然态度冷漠,因为这个道理他很懂。
    “贺溪,我们为了筹备这部剧,到处拉投资,被不知道多少人灌了多少酒,才有人愿意拍这部戏,可是现在,我竟想放弃了。”赵恒说。
    盛怒过后,他反而有种看淡一切的感觉。
    听了这些荒唐事,贺溪为自己的冲动产生了深深的后悔,他的行为给赵恒,给剧组,给所有心里还怀着真诚与爱的人们带来了他无法弥补的伤害。
    这些俞放都不会知道,他仍可以悠闲地陪着他毫发无伤的小情人,自得其乐的生活。
    “赵恒,是我的错,对不起。”出了这样的事,贺溪觉得自己简直罪该万死,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能补救,断着腿躺在床上唯一能说的就是毫无作用的对不起。
    “我真的没想到,赵恒,是我对不起你。”贺溪又说。
    赵恒虽然是个优秀的导演,但是以前拍的都是商业电影,他一直有着自己的电影梦,拍出一部纯粹干净有意义的艺术电影。
    贺溪一直很想帮他,却在无意中几乎要害死了他的梦想。
    “不怪你,”赵恒勉强笑笑,“我说这可不是为了让你内疚,这几天兄弟被气得没处发泄,算是憋狠了,在你这儿发会牢骚,你可别弄巧成拙放在心上。”
    “不会,我懂你的意思。”贺溪看着窗外已经暗下的夜色,叮嘱他好好休息,别太劳累就挂了电话。
    揉着眉头,贺溪叹了口气。
    他住在一楼,可以看到窗外亮着昏黄光芒的路灯,在旁边光秃秃的树枝上撒下了一层温柔的光亮,像一件黄色的暖和的皮衣。
    他双眼失神的看着,想着赵恒的话,为赵恒、为两人的电影梦、为那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心像被鞭子狠狠抽打,一遍遍泛着剧烈的疼意。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跃进了视线。
    砰砰砰……
    贺溪的心慌了起来。
    俞放脚步从容稳重,迈着他特有的步调从一片虚无的黑暗中,走进昏黄的路灯下,披着一层光亮的外衣,像光明慢慢朝他走来……
    贺溪闭上眼默默在心里倒数,看向门口,睁眼霎那,四目相对。
    他还是那么熟悉俞放,甚至是他走路的速度,从路灯下到病房口,完美准确的估计,他的脚步沉稳地踏在他的心上。
    俞放,那你能估出什么?
    你可从我平静看向你的目光中,觉察到粉碎一个人的痛楚。
    
    第7章 重回剧组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么赶着回来,不会是太想我吧。”贺溪挑挑眉,对风尘仆仆的俞放讽刺:“还是太想片场那位,这么几天都分不开。”
    小情人还在这儿,人家这么着急回来完全情有可原嘛。
    “李女士明天要会林市,这儿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想你一个人在这儿,所以赶过来。
    俞放脱下外套,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
    “小周是死的啊?”贺溪撇撇嘴。
    俞放坐到床尾,仔细地看了看他打着厚厚石膏的右腿,“恢复的还不错,继续保持。”
    吹吧你大哥,包得那么厚你能看出个鬼,贺溪翻了个白眼。
    “好了,我有事要和你说。”俞放转头,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正色道:“这个给你,你看一下。”
    什么啊,搞得这么慎重,他满不在意地接过来。
    目光落到纸面,眼神都变了,注意力全吸引在了上面。
    “你,你什么意思?”贺溪看着手上的合同,吓得手抖,“你要投资《山狗》?”
    “白纸黑字,我想你应该看得很清楚。”俞放说。
    “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道理啊,俞放是天宇的掌门人,有钱是没错,但是他也是个商人,像这种明显讨不到多大好处的事,他怎么会干!
    贺溪以前留意过天宇投资的那些电影,无一不是以亿为单位投资的大制作,是全国院线排座率第一的影片,像这种艺术电影,就算他同意,公司的董事也不同意吧。《山狗》现在的投资人本就是个小公司来的,和俞放这种公司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而且当初投资人也是看在他能搭上平时完全高攀不上的导演和演员,又提了各种苛刻要求后才同意投资的。
    “你错失的机会是我导致的,我说了会帮你解决,”俞放顿了一下,“我承诺你的事情哪件有反悔过?”从来都是你说出口的话,做不到。
    贺溪看着手上的合同,竟一时无话。
    “不过我有个条件。”俞放起身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像一个胸有成竹的老狐狸坐在王座上,“戏得等半年后再拍,这半年的时间里,你必须听我的话。”
    听你的话?!
    我还是听妈妈的话吧。
    不过有沉甸甸的合同在手里,俞放的话就像圣旨。
    贺溪诡异地弓着腰探头到他面前,和他的鼻尖不过一公分的距离看着他坏笑:“你的话是……?”
    他坏笑的很明显,娱乐圈这种地方,听人说话要听里层意思,俞放的话,简直就是□□裸的□□易暗示:包养。
    俞放的脸一下就青了,眯着眼看他的神情充满了危险,“经常被人暗示?还是试过?”
    “……”
    贺溪讪讪地往后退,“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呵呵呵呵”
    “这种玩笑最好不要让我再听到,”俞放冷脸,“既然同意了,就把手机交出来。”
    “手机?”贺溪迷茫地问:“我的手机吗?不是在你那里吗?”
    俞放摊开手,看着他不说话。
    “妈蛋。”贺溪忿忿地骂他,一脸肉疼的从被窝里拿出被他夹在大腿间暖得热烘烘的手机,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手机在我这儿。”
    俞放接过还带着贺溪体温的手机,心颤了一下,面上什么也不显,淡定地说:“我来医院前还去了趟旅馆。”顺带留意下手机。
    贺溪气愤地拉上被子蒙住头,在热气十足的黑暗被窝里义愤填膺地训斥这该死的剥削阶级。
    晚上睡觉前赵恒就又打来了电话,不过是打给小周,转借给了他。
    他现在是个可怜的连个小学生都不如的没手机影帝,以后别再叫他影帝了,他脸皮没这么厚,怕改变别人对影帝这个身份的向往。
    赵恒很高兴地说:“天宇要投资《山狗》了,这下经费什么我们完全不用担心了,而且今天来谈投资的人说要等你康复回来演男一号。”
    赵恒高兴的简直有些手舞足蹈,语无伦次,他顺带着被他喜悦的情绪感染的很激动。
    聊了很久绕了很多话后,赵恒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贺溪就明白赵恒在犹豫什么了。
    “贺溪,其实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但是你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你,可是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天宇完全是以一种不盈利的方式在帮助剧组,所以我必须得问你,”赵恒沉默了一下,“过了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爱……”
    “爱过。”贺溪果断地说。
    “啊?”赵恒在那边懵逼地瞪眼。
    贺溪笑着打趣,“你这么婆婆妈妈啰啰嗦嗦说了一晚上,大老爷们在我面前猥琐的屁都不敢放,不就是想问我有没有爱过你吗这种事我有经验,老赵啊,爱过!”
    “……”赵恒这才意识到被耍了,简直气笑了,“贺溪啊,你小子,兄弟太久没收拾你,想客气一点你倒不愿意了。”
    “老赵老赵,我错了。”贺溪连连告饶,“我腿好了咱们就喝酒去,我一定多多赔偿你。”
    “好,我记着了!”
    挂了电话,赵恒对着电话重重地叹了口气。
    以他对贺溪的了解,插科打诨顾左右而言他,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还有什么可问的。
    小周看着贺溪乐呵呵地挂了电话后,一下子气场变得伤心落魄的样子,摸不着头脑。
    “贺哥,赵导说了什么事吗?”小周接过他递来的电话,担忧地问。
    “没事,”贺溪笑了下,“不用担心。”
    贺溪想着赵恒未问出口的话,耻笑自己言辞闪烁闪闪躲躲到现在都给不出答复。
    他转头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一个悲戚失落的倒影,□□的伤心难过清晰明白,在无边黑暗中再难以躲藏。
    第二天,李书姗回林市,走之前,在贺溪的病床前唠唠叨叨一大堆。
    “我走后,你在这儿不要胡闹,不要瞎使唤小周给你买零食,快出院的时候勤锻炼锻炼,这样才能康复的快……”李书姗拉着行李箱,简直唠叨的没完没了。
    “好了,我知道了,院长大人。”贺溪告饶,怪不得能当院长,这唠叨的毛病明显是经常开会给培养的。
    李书姗瞪他,“要不我回去再请几天假吧,你在这儿住院我回去上班也不管你,这不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了。”
    贺溪朝小周使眼色,快推这个疯女人走,再叨叨会她都要把自己说动了,“不行不行,医院还有那么一大群病人等着你呢,我这小病算什么,你快走吧,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李书姗同志,组织相信你!”
    话音落之前,俞放刚好推门进来,恰好听完了他的一大串恶意卖萌,冷着脸向李书姗和小周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连抹余光都没甩给他,径直坐到椅子上拿出文件开始看。
    “……”贺溪有些尴尬地收回自己挥舞的手,“好了,告别的话也说了不少了,你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嗯。”李书姗点点头,又再次叮嘱小周照顾好老板。
    李书姗拎起包,礼貌而不亲近地对俞放告别:“余先生,告辞了。”
    “嗯,一路平安。”俞放说。
    李书姗一走,小周机灵闪人,病房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但贺溪总感觉今天的气氛比以往还要差,旁边的温度简直就是人体冰山。
    贺溪也懒得搭理他,玩自己的平板去了。
    过了很久,他都逛着某宝快忘了身边的人时,房间里突然冒出一句森冷的质问,吓了他一跳。
    “哈?”贺溪迷茫地看着他,有种两人其实是隔着两个山头再喊话的感觉,“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俞放咬牙,指头死死捏着文件,“你要她怎么给你打电话?”
    “嗯?”贺溪诧异地消化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针对他对李书姗说的那句“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大约她快到的时候,向你要回手机和她通个话不就行了,就这么一两分钟的事你不会也不给吧。”其实那句交代就是没过大脑思考的直接反应,谁回家他都得这么客气句,也是让他放心,那时候压根就没想起来手机不在他这儿的事。
    这家伙今天是不是没吃药,一进来就冷着个黑煞风的脸,说话的语气还这么冲是要干架吗?
    “不给。”俞放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把手机给你。”
    “不给算了,我要小周的手机去。”
    “不好意思,小周去片场了。”俞放说。
    “我在床上躺着,他去片场干嘛?”贺溪摸不着头脑地问。
    “少文有个助理有事先回了林市,他缺人手,我就让小周去了。”
    “你说什么?”
    贺溪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心都凉了。
    
    第8章 答不上来
    
    他的助理去帮助前情人的小情人,还有什么事可以比这更讽刺吗?
    贺溪觉得自己的心,被刺成了筛子,疼痛流血,俞放,你不知道我在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你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轻描淡写地伤害到我。
    “俞放!”
    贺溪炽热的火气压都压不住,愤怒地拍床垫,“那是我的助理,你听好了!你小情人有事你找别人去,你立刻!马上!把人给我喊回来。”
    俞放皱眉,想说话。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现在就叫人!”贺溪哪里还有往日的风度,像疯子一样对俞放吼:“去把人叫回来!”
    “你发什么疯?”俞放拿出贺溪的手机递给他,“你现在就可以打给小周,不过你最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你是在威胁我吗?”贺溪颤抖地抓着床单。
    “你可以这么想。”俞放抬抬手机放在桌上,示意他随时都可以拿。
    贺溪看着桌上的手机,感觉心在被人撕裂,怒火让他目呲欲裂,悲痛让他丧失理智,可是这次他不能那么做,因为还有赵恒、还有剧组那群人、还有山里的那个孩子,他不能再一次对不起他们。
    贺溪盯着手机,看了很久很久一直没有反应。
    很久之后,夜已深了,两人都平静了下来,病房又一次恢复了宁静,但是氛围比刚才还要僵滞冷硬,甚至称得上恐怖。
    那晚,贺溪蒙着头钻在被窝里没有再吭过一声,
    这是两人七年后再遇,在病房单独相处的第一晚,剑拔□□,横眉冷眼相对,将白色病房冷成了停尸房。
    第二天贺溪醒来,是因为他头上的被子一点点掀开,闻了一晚上自己的体香,突如其来一大片新鲜温暖的空气就像狗鼻子边放了一块骨头,乍一下惊醒。
    贺溪瞪大眼睛看着俞放的手,“你干什么?”
    “你说呢?”俞放把床单拉到他的腰下,搅动摇床的把手,升起床头,“快十点了,起床。”
    李书姗一走,这些起床照顾人的事就落到了俞放身上。
    俞放把洗脸盆放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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