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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你的接班人-第17部分

小说: 我,你的接班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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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觉得深哥今天特别活泼吗?最近肯定有什么开心的事发生吧!
    ——时总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重要的话说三遍!点赞送我上去!
    。。。。。。

    颁奖环节如期而至,难免会几家欢喜几家愁。

    凌时心生感慨,觉得眼前的景象犹如一部长长的电影,没有花哨的技艺,也没有颠倒是非的剪辑,每个人都清晰明了地呈现在画面里,有隐忍,也有放肆。

    在这个用演技较量高下的场合,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演员。

    如果撕下演员这层皮,眼前的也不过芸芸众生而已,好像生命里仅此一份可以为之生和为之死的职业,能够最大限度地彰显你的价值。

    路深曾经这样告诉过他。

    凌时正恍惚,台上的颁奖嘉宾突然念到了他的名字,雷鸣般的掌声接连而至。

    “出道两年,他向世人展现出了非凡的潜力,角色精雕细琢,扮相亦古亦今,在同龄人中强势崛起,期待今后的他在荧幕上有更加华丽的绽放,未来可期!”

    凌时伴着字正腔圆的颁奖词登上了领奖台,老前辈将沉甸甸的金杯交到他手中,凌时一个劲地说着“谢谢”,当他转过身来面向话筒,话到嘴边就没了。

    他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凌时顿了几秒,反复变换着自己攥着金杯的手势。

    “谢谢。。。。。。”凌时一时之间找不到别的话来代替,坐在台下的路深冲他比了一个大拇指,眼神笃定地望着凌时,好像在告诉他,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凌时觉得手里的金杯更沉了,他拍了拍话筒:“非常。。。。。。非常感谢金杯能将这个荣誉赐予我,也非常感谢各位评审老师和观众朋友们对我的认可。”

    “我很高兴能以演员的身份受到大家的肯定,这两年其实一晃而过,我突然意识到时间过得还是蛮快的。但就在这短短的两年里,我遇到了很多人,他们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凌时遥望着台下的路深,目光变得温柔了些。

    “我记得路深老师四年前在这个颁奖台上说过,哪怕现实非常混沌,我们也要守好自己的方向,这跟你是何种职业,活在何种阶层都没关系,如果随波逐流,用一些本来就没有价值的价值标准去衡量自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路深的一呼一吸都被这番话打乱了节奏。

    “所以,我认为这个奖是一种激励,同时也是一种警示,这条路还很长,我会继续带着一颗做演员的初心走下去,非常感谢!”

    凌时在一片掌声雷动中深深鞠了一躬。

    退到后台的时候,凌时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一切都不太真实。

    林想正在后台候场,不幸冤家路窄地和凌时碰上了面,林想还故意伸出一条腿来拦下了他:“不愧是被深哥看上的人啊,凌时你怎么这么厉害?”

    凌时敷衍地笑了笑,只想赶紧回到路深身边,等待揭晓视帝得主。

    “这么快就摆大腕儿架子了啊?”林想将腿抬得更高,不让他走。

    “你不是快登台唱歌了吗?我就不打扰你了。”凌时耐着性子地多磨了一句,可林想是个记仇能记一辈子的主,凌时之前就在《扶苏》剧组给他心上戳了一个窟窿,现在又这么神气十足,那窟窿眼便越破越大。

    林想揪住了凌时的衣袖:“深哥、曼玲姐他们是不是常常给你讲戏啊?都是同学,有什么好的经验也跟我分享一下呗~”

    尾音还妖娆地拖长了些。

    靠,这小子真没意识到自己快上台了吗?在学校一起排戏的时候怎么不过来问?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人,现在心血来潮地秀什么同窗情!

    凌时将他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拿开,又老母亲似的安慰道:“唱完再聊行吗?”

    “小林子!杨姐把衣服拿来了吗?下一个就到你了!”助理在不远处扯着嗓门叫着,林想不知道耍起了什么小孩儿性子,非要缠着凌时不放。

    凌时觉得莫名其妙,他跟林想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就算这小子还记挂着《扶苏》的事,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演出开玩笑:“你到底想干嘛?”

    林想趁着凌时有些烦躁,故意伸手去摸他的金杯,凌时迅速躲闪开来,不小心施了点力,林想一个趔趄扑到了墙边,“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凌时没想到他就跟壁虎似的赖在了墙边:“你…。。你快下来!衣服蹭上灰了!”

    林想看见自己的黑色小西装被粉墙给污染了,叫得更撕心裂肺了,几个工作人员都大惊失色地涌了上来,将林想从墙上撕了下来,此时,杨新鲜揽着几件衣服气场全开地走了过来。

    林想的演技窜上了顶峰:“杨姐我马上就准备上台!你千万不要怪凌时啊!”

    凌时整张脸都写满了“卧槽”,怎么这年头碰瓷儿的技术含量越来越低了?这种两面三刀的白莲花台词已经过时很久了好吧?能不能跟着国家“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政策玩点新的?

    杨新鲜冷冷地瞪了凌时一眼,将手里一件小碎花西装丢给了林想:“换上!”

    事情似乎并没有往林想脑海中的样子发展,他有些闷闷不乐,直到他那笨重的红色领结与新衣服极为犯冲,林想终于委屈地叫了起来:“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扭了脚!”

    凌时叹为观止,实在受不了林想这浮夸的表演,低头一瞧,干脆将自己领上的蝴蝶结拆了下来,二话没说就冲上前去给他换上,林想即刻闭上了嘴。

    林想委屈巴巴地看着凌时为他系着新的领结,并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公报私仇,而且新的蝴蝶结确实和这身西服很搭,林想竟然有些感动了?

    杨新鲜没有阻止凌时的行为,只是神色复杂地审视着他。

    系好之后,凌时发自肺腑地拍了拍林想的肩,诚恳建议:“长点心吧,你这样在宫斗剧里活不过第一集。”

    林想哑口无言,助理赶紧拉着他往舞台的方向去了。

    凌时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自己的金杯,正打算回会场去,杨新鲜突然开口道:“年纪轻轻,争强好胜的心思不要太重,这个圈子很小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凌时的眼底闪过一丝惶惑,心想忠言逆耳也不至于逆耳成这个样子,总觉得自己无端担上了什么罪名:“谢谢您的忠告,希望与大家共勉。”

    杨新鲜还以为他会如何争辩,结果却是暗中插刀,明摆着让她去管好自家那个争强好胜的艺人。

    凌时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杨新鲜将手里的衣服转交给工作人员,心有不甘地问了一句:“这孩子是哪家公司的?”

    “哦,他是GT旗下的,刚刚才得了金杯新人奖下台呢!”

    “GT?”杨新鲜显然有些嗤之以鼻,“GT这么多年的眼光还是没变,就喜欢挑这些带刺儿的年轻人。”

    工作人员觉得颇有道理:“说来也是,那个天才歌手刘寻曾经也是GT的艺人,结果出事的时候,公司完全不管,让人家自生自灭,真就搞出人命来了!”

    杨新鲜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心底的火气接二连三地窜了出来。

    颁奖晚会已近尾声,视帝最后还是与路深失之交臂,颁给了另一个资历更深的老戏骨,路深依然是台下鼓掌鼓得最响的那个,毕竟这位老戏骨还是他非常敬仰的一位前辈,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遗憾。

    凌时虽然对结果心服口服,但还是不忍心看着路深失去了二次加冕的机会。

    散会后,他想上前安慰几句,路深却主动过来贴着他的耳朵道:“晚上过来找我。”

    凌时感到自己血压急速飙升,这句话虽然似曾相识,但路深亲口说出来,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第26章 第 26 章
    晚会结束后,众星抵达酒店已经将近子夜,附近都是建筑工地,一入夜就寻不见轮廓,根本没有什么可供消遣的地方,只能早早回房休息。

    街边一辆电瓶车呼啸而来,利落地停在酒店门口,外卖员双手捧着礼盒,交到张直树手里:“您好,这是您在我们幸福蛋糕的网店里定制的生日蛋糕,祝您享用愉快,如果方便的话,请给我们一个五星好评,谢谢。”

    张直树蜷缩在厚重的羽绒服里,嫌弃地伸出两根指头拈住礼盒上的彩带,三言两语就将外卖员打发走了,自己小跑着回到温暖的酒店大厅去。

    路深已经在里面等候良久,面对热情洋溢的张直树和新鲜出炉的蛋糕,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从张直树手里接过蛋糕就迈着轻快的步子上楼去了,竟然一句招呼也没打。

    呵,路深这小子真当他张大经纪人是任劳任怨的苦役了,不仅要会收拾烂摊子,还得帮着跑腿拿外卖,张直树低低地啐了一句白眼狼,而且还是个最近智商急转直下的白眼狼。

    路深专门避开了人多眼杂的电梯,去到楼梯间将蛋糕仔细检查一遍。

    一切都完好无损,巧克力上用奶油涂鸦描出一个正儿八经的“TIME”,椰子片点缀在蛋糕外围,顶层镶嵌着五颜六色的水果,应该都是那孩子爱吃的东西。

    大小应该足够了,反正只有两个人,多的人也不给吃。

    路深屏息,小心翼翼地将盖子合上,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他想着自己这一两年里,常常在凌时那儿蹭吃蹭喝,理由都极其蹩脚,不肯将脸皮耷拉下来,总是要等着那孩子主动邀请,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于公于私,似乎都应该有所回应了……

    路深感到喉咙里一阵干涩,没想到自己这故作正经了二十多年的脑袋里,也会蹦出一些棉花似的废料来,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自己的行为举止。

    他推开防火门进入楼层内部,偏偏撞上了一个碍眼的人。

    火炬还是裹得一身黑,好像遇上了什么糟心事,正在心烦意乱地等电梯,恰好回头一瞥,瞥见了这位老熟人,虽然谈不上苦大仇深,但互不待见倒是真的。

    火炬将怀里摔得破破烂烂的单反搂得更紧:“路大腕儿近日倒是快活哟,心机这么重,还没把你给压死吗?”

    路深不咸不淡地瞟了他一眼,没打算因为他而破坏今夜的心情。

    “又装清高?”火炬出声叫住了他,“多亏您和您背后的团队,我已经差不多要从《星闻周刊》滚蛋了,喏,唯一的家底也被眼红的同行给砸了!”

    火炬将单反举到路深眼前,路深能清晰看见镜头前碎裂的纹路。

    路深有一丝讶异,似乎想起了什么:“听说你这几年一直在查刘寻的事?”

    火炬嗤了一声:“不然呢?我是个记者,报道事情真相是个基本素质,没想到你路老师提前给自己留了一手,让我瞬间变成了一个哗众取宠的死狗仔!”

    路深并不认为火炬此人在侵犯隐私和报道真相之间有什么清晰的划线,明明是自己一意孤行,却怪别人未雨绸缪,不给他机会,冷言道:“你自找的。”

    火炬沉冷的心猛地烧起了一把大火,怒气冲冲地伸手揪住了路深的衣领:“我自找的?如果不是你们为了你们那点可怜的名和利,故意掩盖事实真相,我会去自己找罪受?”

    路深毫无防备,手里的蛋糕“啪”地掉在地上,还被火炬急促迈上来的步子踢了几脚,路深望着地上扭曲变形的礼盒,眼睛里瞬间布满了几缕血丝。

    “你敢说你写这些娱乐新闻没有一丝一毫的功利心吗!”路深低吼了一声。

    火炬有些怔神,路深从他的袭击中挣脱出来:“我知道,你跟刘寻也认识,所以你就觉得你自己正义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一开始就用绯闻来要挟,事情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狡辩!”火炬将挎包甩到身后,扬起一个愤怒的拳头,朝着路深逼近。

    路深在蛋糕毁去的一刻就不指望自己有什么好心情了,有气无力地往后退了几步,火炬最厌恶别人的不作为,出离愤怒的一刻,拳头重重地挥了过去。

    只一瞬,火炬感到一个巨大的力量拦下了他所有的愤懑,他的胳膊被人狠狠地钳制在原地,一转头,凌时憎恶的目光如钢筋铁索般死死勒住了他的呼吸。

    凌时掐住他的肩膀,将他从路深面前掀开几步,怒声道:“你想干什么!”

    火炬重心不稳半跪在地上,觉得肩臂一阵火辣辣的疼:“怎么又是你!”

    凌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那天在酒吧你不是很牛气吗?怎么?搞不出大新闻就要破罐子破摔地打人了?”

    火炬被这话反向刺激,情绪忽然跌入谷底,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愚蠢的行为。

    他搞不出大新闻了?他破罐子破摔了?

    火炬保持自己正义凛然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来:“别以为自己发了什么声明,做了什么牺牲就了不起了!如果不是我搅和了你们的形象,恐怕你的声明也不会这么早发出来吧!”

    路深无法反驳,脸色越发掩上一层深重的阴影。

    是啊,他明明掌握了完整的真相,却隐瞒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在酒吧被凌时的话刺激,他恐怕会让此事石沉大海,宁愿人们忘得一干二净,也不愿意冒着极大的风险去解释清楚。

    他确实是张直树说的那种因噎废食的人,倒不是因为良心有多鲜活,而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做什么事都想得太多、考虑得太多,以至于亲手为自己戴上了铁枷锁,变得畏首畏尾。

    包括……

    路深稍显愧疚地望着身旁的凌时,眼底的情意含而不露。

    凌时背对着路深,什么也不知情,只觉得火炬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咄咄逼人,至少没有继续动手了,于是好心替他将掉在地上的镜头盖捡了起来。

    火炬没好气地接了过来:“反正现在刘寻的事也解决了,我的目的达到了,至于用了什么手段我不在乎,所以从今往后,我奉劝你们这些人最好规矩一点,别让我发现你们在搞鬼!”

    火炬最后不甘地瞟了凌时一眼,敢怒不敢言,刚才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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