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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重返男神之路-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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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送吉他的那个,是不是朋友?”Ian挑眉问。
  叶禹凡笑了笑,很肯定地说:“他是。”
  Ian眯了眯眼:“最好的?”
  叶禹凡不否认:“嗯。”
  Ian沉默片刻,转移话题道:“下午不想休息的话,可不可以陪我看部电影?”
  叶禹凡没什么理由拒绝,可惜冗长的文艺爱情片并不是他的菜,看了没多久就有点昏昏欲睡。
  之后也真的睡过去了,靠在沙发上,连Ian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肩膀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震动的手机打断了Ian的遐想,也吵醒了叶禹凡。
  Ian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接起电话:“喂,哥……”Ian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握着手机到了外头,片刻后,他又回到了客厅,对叶禹凡道:“晚上我哥要过来。”
  “你哥?”叶禹凡忽然局促起来,“是个什么样的人?”
  “比我大八岁,”Ian指指自己的鼻子和嘴唇,“这个部分我们长得很像。”
  叶禹凡:“……他知道我现在住在这里吗?”
  Ian:“嗯,知道,而且我跟你说过,他是个艺术爱好者,你是学艺术的,他应该会很喜欢你。”
  叶禹凡又问:“他晚上也住这里吗,房间够不够?”之前在柯竞家遇到的尴尬事还在眼前,叶禹凡可不想在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再被“驱逐”一次。
  Ian:“够的,楼上还有一间客房,再不行他也可以跟我睡。”
  叶禹凡:“……”
  Ian笑道:“你安心住着,别多想。”
  傍晚,Ian开车去机场接他哥,接回来的人让叶禹凡彻底怔在了原地。
  男人也在看到叶禹凡时稍稍睁大了眼睛,然后笑道:“是你?”
  Ian拿着车钥匙,一脸茫然地问:“你们认识?”
  男人把公文包递给上前迎接的Sara,道:“他在西里的Mandarin Restaurant打工。”是的,这个人,就是曾经给叶禹凡发过红包的普通话餐馆老板,Kevin……这世界太小了!
  “怎么回事,”Kevin走过来,皱着眉看了看叶禹凡身上的伤。
  Ian把事情向Kevin叙述了一遍,期间Kevin忽然凑近叶禹凡,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结的痂:“会不会留下疤痕?”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叶禹凡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到底是自己太敏感还是这两兄弟……
  “不会,”Ian在边上抱臂道,“额头上只是擦伤,掉痂后就会好。”
  “跟当地警署报过案么?”Kevin看了Ian一眼,道,“这种事情,还是调查一下比较好,以免有人故意寻事,后患无穷,”又问叶禹凡,“还记不记得那几个人的模样?”
  “嗯。”照相式记忆加上挨揍时刻意的关注,让叶禹凡想忘都忘不了。
  Ian替他取了速写本,叶禹凡很快就在纸上重现了那几个人的模样,在他画画时,Ian比他更加全神贯注地在边上注视着他……
  “怎么样,我说他画画很棒吧!”等他画完,Ian骄傲地和Kevin显摆着自己的发现,好像叶禹凡已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Kevin接过本子看了看,又翻到前面,眼神突然一变,“这也是你画的?”他看翻到的那页,正是那幅《盛夏的绿叶》……
  叶禹凡应了一声,忽然紧张地抽回了本子!
  他刚刚才意识到这幅画的水平远远超过了自己之前毫无状态时的习作,如果Kevin是个艺术爱好者,说不定能看出什么……
  紧接着,叶禹凡又后知后觉的想到,Kevin与官、柏二家的关系并不简单!新年时柏晴柏沐成年派对还在普通话餐馆包场,之后Kevin还亲自安排官鸿泽见自己,Lily转述说官鸿泽是Kevin的“贵客”!
  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轻信了Ian的话,以为他们之间并无什么深厚交情的自己……叶禹凡脸色发白,如果说下午他还在担心自己无处安身的话,现在他只想离这两兄弟远远的!
  紧接着,Kevin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记得,你的英文名是叫Shotray吧?”
  叶禹凡慌了阵脚,彷徨无措,放空了视线……该怎么说?
  就在他含糊其辞时,Ian及时地给予救场:“哥,先吃饭吧,一会儿再聊。”
  一顿饭在极其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着,Kevin和Ian都发觉了叶禹凡的不在状态,但Kevin不动声色地品尝着桌上的美食,并没有透露出一丁点自己问了“特殊问题”的状态;相反,Ian一直在找话题,想逗叶禹凡笑。
  饭后,叶禹凡借口身体不适,回了自己房间,Kevin也把Ian叫进了书房,但先开口质问的却是Ian:“你们怎么回事?以前有过节吗?自从凡看见你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Kevin沉默不语,Ian继续责问:“Shotray是他的英文名?他还在你餐馆打过工?你太过分了!怎么能雇佣童工!”
  “小远,你冷静些,”Kevin揉了揉眉心,道:“他满十六周岁了,在A国,年满十六周岁是可以打工的。”
  “抱歉……”Ian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Kevin道:“我还想问你,你看着他时,那是什么眼神?”
  Ian一愣,反而笑了起来:“你看出来了?我还想告诉你的。”
  Kevin摇头:“是个男人都能看得出来,太明显了。”
  “是的,哥哥,我想我是喜欢上他了。”Ian的眼眸闪烁着,透着一丝兴奋。
  Kevin不可思议地看着Ian:“你才认识他不到一礼拜……”
  Ian:“这不重要。”
  Kevin无语道:“所以这就是你这几天一直回避我的原因么?”
  “我不想问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也不想试探他什么,如果他是S。A。Fale,那么,他选择隐瞒自己身份必然有他的原因,如果他愿意信任我,他会告诉我……”Ian抱怨道,“可是你现在把一切都搞砸了!”
  Kevin:“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吧?”
  Ian:“但他在害怕你,他今天很紧张!”
  “……”Ian现在完全像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小子,毫无理智,“小远,听着,那个孩子,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Ian板起面孔:“那你和我说说,他的复杂。”
  Kevin缓缓踱步到窗边,看向外头,在Ian不耐烦之前,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资助S。A。Fale吗?”
  
  第99章唯一的学生
  
  Ian:“为什么?”
  Kevin:“因为,S。A。Fale的画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Ian:“谁?”
  Kevin:“一个身世令人悲惋的艺术家,他叫夏骁川,曾……是我的老师。”
  那是一个刚刚结束混乱的年代,万事将息,许多曾强盛一时的大家世族被这场混乱搅合得支离破碎,陶家也未能幸免。
  父族没落,陶思非靠母系一族的庇佑长大,八岁那年,在表兄官林运的引荐下拜一位从海外留洋归来没多久的艺术家为师,那个人,就是夏骁川。
  “……思非,夏家原本从不收外徒,因为一些变故,夏先生愿意收一个无血缘关系的学生,他是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能跟他学习,是你的福气……”官林运的话,仿佛还在耳畔。
  夏骁川是个极其安静的人,因为他从没带过学生,也不知道要怎么和陶思非交流,两人之间唯一的互动,就是布置作业和批改作业。
  譬如夏骁川让陶思非在花园里画一盆茶花,等陶思非什么时候画完了,就拿给他看,他替他修改,这样就算教学。
  一幅作业没有几个小时是画不完的,这对年仅八岁男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折磨,开始的新鲜劲过后,陶思非就开始逃课。夏骁川也不管他,有时他出去玩了一下午回来,夏骁川还维持这他离开时的样子,要么旁若无人的坐在画板前画他的画,要么发呆,如果陶思非不向他请教,他绝不会主动要求陶思非做什么。
  但陶思非知道,夏骁川并不是冷漠,他会对他笑,会温和地跟他打招呼,批改的每一幅作业,也非常认真,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相处。
  这样安静的夏骁川,慢慢吸引了陶思非的注意力。他很好奇,为什么夏骁川能在画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日复一日,从来不觉得闷。
  “先生,你很喜欢画画吗?”陶思非记得自己那样问他。
  夏骁川愣了愣,笑着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
  他问:“咦?既然不知道,那你为什么每天都要画画?”
  夏骁川回答他:“因为从我懂事以来,就一直在画画,或者做和画画有关的事,它已经成了我的本能,就像每天要吃饭、睡觉一样,人不能不吃饭。所以,画画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那段话,年幼的陶思非并没有完全理解,他只是懵懂地觉着,夏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对于“厉害”的定义,就是那人做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是的,能把画画当成吃饭睡觉,实在是太厉害了!
  陶思非开始时不时地观察那个人,那个人画画时的表情那么认真,投入时废寝忘食的态度让人向往,那个人从不觉得累,不像他见过的其它大人。
  孩子大多叛逆,长辈说你该向西,他偏要往东,那个年纪的陶思非也一样。如果有人强迫他呆在画室里,他就想着逃出去,可一旦没人管他,逃出去就没有任何刺激感了,那时他反而希望,夏骁川能管管他,无论批评还是教育,他希望自己被注意到。
  学生希望被老师关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好好学习。
  陶思非耐着性子扑在画板上画了数天,每次自己为过了大半天,可分针才在钟盘上转了小半圈。画的画也是大多虎头蛇尾,一开始认真得不得了,最终总是草草结束。
  一次,他画到一半又开始不耐烦,拿着笔开始乱涂,就在那时,夏骁川忽然制止了他。
  “别急……”夏骁川走到他身边,道,“如果画不下去了,就放下笔,出去走走,等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继续。”
  陶思非迷茫地看着他:“能画一半就停下来吗?”
  夏骁川:“当然可以,你看我,一幅画,有时候会画好几天,甚至好几周。”
  陶思非依言,不再强迫自己在不想画时画画,有时候只画了几笔,就停下来,去看夏骁川的画。
  关注那个人越久,就越希望自己能离他近一点,希望自己成为他手中的笔,他笔下的画,他眼里的世界……他在想什么呢?他为什么能画出那么漂亮的颜色?他为什么总是那么从容不迫,就连一株草,都能耐心地画上一天?
  有时候,教育并不一定要说教,为师者的身体力行可能会给孩子更大的触动,或者说,树立榜样。
  一旦心烦气躁,只要看看夏骁川的背影,他就能安静下来。
  渐渐地,他开始进入状态,跟着夏骁川,一学就是五年。从八岁到十三岁,从一无所知的孩子到意气风发的少年。
  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夏骁川的学生,夏骁川也从未带他出席过任何同行的交流场合。
  他问为什么,夏骁川说,画画是一个人的事。
  他说有人看了自己的画,觉得很漂亮,想问自己要一幅;夏骁川说,夏家的画从不外传,我不阻止你把自己的画送给别人当礼物,但如果你送了,请不要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师。
  他问,夏先生,你画得那么好,为什么不开画展,让别人都来欣赏你的作品;夏骁川笑着说,食寝之事,无需炫耀。
  ……
  五年习画磨平了陶思非毛躁的性格,他从夏骁川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为之后三观建立形成了无法磨灭的影响。
  学画的过程中,陶思非也知道了不少有关夏骁川的事情。
  夏骁川是六年前被柏家二子柏长青从国外带回来的,他的家人在他出国期间都已逝世。 回国后不久,柏长青因公远赴他国,托官林运照顾孤身一人的夏骁川,因此,夏骁川一直住官林运为他租下的别墅内。
  柏长青离开后,夏骁川的性格变得越发孤僻,不愿见任何人,官林运担心他太过闭塞,劝让他收几个学生调剂心情。
  可夏骁川怕吵,本来连陶思非都不想收,官林运自作主张地把人带了过去,夏骁川不好意思遣退,便留了下来,只是收了陶思非后,他就不愿意再收别人。所以,他就成了夏骁川唯一一个学生……得知真相后的陶思非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郁闷。
  他还听说,夏骁川因亲人骤亡,精神受刺激出了一些异常,可他见夏骁川除了时常发呆,并没有什么地方表现得很奇怪。
  五年中,陶思非唯一一次见他失态,是在第四年深夏的一天傍晚。
  他记得很清楚,因为次日就是官林运的婚日,那场婚宴办得极其低调,他是在前天晚上从姆妈处得到的消息,还被叮嘱不能与夏先生提起。
  年少无知地他问了为什么,在他印象里,官林运和夏先生是很好的朋友,朋友结婚,哪有不被告知的道理。
  姆妈神神叨叨地答了句:“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总之莫要在夏先生面前提起就是了,回头你表哥也会叮嘱你。”
  果不其然,当晚他就接到了官林运的电话,让他这两天都不要再去画室,说夏先生身体不适。
  次日,他左思右想,觉得老师病了,他理应去探望,遂揣了两枚茶叶蛋就出门了。
  傍晚时分,陶思非出去没多久就下起了雨,好在两家距离不远,他飞快地跑到夏骁川的住处。
  他在门口大声叫着“夏先生”,却无人应答。夏骁川给他配了钥匙,他自己开门进去,寻遍了整幢楼,只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打瞌睡的保姆。
  “先生没有在画室吗?”保姆也很奇怪。
  两个人分头找,外头雷声轰鸣,细雨转眼倾盆,陶思非着急得不得了。
  也不知找了多久,陶思非最终在花园里看到了他——那人孤零零地坐在园子里的石椅上,薄薄的衣衫裹着他纤细的身体,已被雨淋了个透,头发贴在额上、耳鬓,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他仿若未觉,就那样呆呆地坐着,那双在陶思非眼里如同魔法师一般的双手,紧紧地抠着冰凉地石椅面。
  他的嘴唇和脸色一样苍白,明明是盛夏的雨,却让人觉得,像在他身上覆了一层冰。
  而让陶思非揪心的是那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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