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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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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寻想起这事,想起几日未见的男人,思绪斑驳恍然。
  “掌柜的,这里来一壶茶水。”边上响起一道粗狂的嗓音,随即而来的,还有四五人落座的声响。
  祝寻暗暗瞥了一眼,发觉几人衣着不菲,手上还各自揣着几把长剑。
  “几位客官,是仙门中人吧?”掌柜热络道。他们这些平民百姓不懂各家族修炼的路数,只觉得他们能御剑飞行,好生气派,因此才喊了‘仙门中人’。
  那几名修士对视了一番,轰然发笑。
  掌柜见此,也不恼怒,好气追问,“不知几位仙人来这等偏僻小镇做什么?”
  有人喝了一口茶,畅快地啧了啧嘴巴,“和你说说也无妨,正好向掌柜你打听点事情。前几日这里是不是有一群人来过?就是穿着云鹤图样的衣服,瞧上去也像是仙门世家。”
  祝寻听见这个形容,顿时竖起了耳朵。
  “没错没错,有的。”掌柜回答,想了想,“他们停留了两三日,似乎是在找什么人?后来没几日就走了。”
  几名修士对视一眼,肯定道,“看来传闻没错,宁越之的确出现在这个地方,甚至还被宁氏的人给带回去了?”
  “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则这宁氏众人为何藏着掖着不肯说?没事跑到这个偏僻角落来?”
  “现在宁越之和祝寻的关系传得沸沸扬扬的,甚至还有传闻是宁越之私自带走了祝寻……要是这事是真,这宁氏有什么脸面坐着修行世家的第一把交椅!”
  “这祝家倒台后,那些家族就眼巴巴地盯着宁、沈两家呢!明面上和以往一样顺从依附,可实际上呢,巴不得他们出点差错!”
  这几名修士没有归附于任何家族,因此说的话也就胆大一些。
  祝寻只在一侧角落细细地听着。
  “话说回来,上个月在南林沈氏的手底下出了命案,后来又有人说见过祝寻的踪迹……外界都猜那位沈顷岚少掌门暗中偏袒了祝寻,帮他逃过一劫。”那人压低了声量,小声分享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个朋友在沈氏当差,听说沈掌门连夜赶回来,就关起门来将那位少掌门狠狠抽打了一顿。”
  顷岚被沈伯父打了?
  祝寻蹙起眉头,心里越发觉得愧疚。
  “他们沈氏的祖传长鞭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段时间沈少掌门都快销声匿迹了!”
  有人呸了一口,数落道,“这祝寻可真是灾星,害父母、害同门、害亲弟、害好友……我看宁氏要是再不出面澄清,早晚要完蛋了!”
  “宁氏内部早就闹起来了!没听说宁氏旁支都蠢蠢欲动了吗?我猜,那位宁少掌门回去,恐怕少不了吃苦头了。”
  “……”
  那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而角落里的祝寻早已被担忧侵满。
  他早该知道的!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宁越之带他离开,甚至‘背弃’了宁家……连这几位散客修士都能随口编排、说道上几句,更何况那些权欲熏心、本就腐烂至极的家族!恐怕这些的肮脏话,只多不少!
  祝寻握紧拳头,心中暗自做下决定。他往桌上放下为数不多的几枚铜钱,快速离去。
  ……
  祝寻日夜未休,御剑直奔宗山而去。直到临近宗山郊外,他才收回寄澜,步行前往山脚下的城镇。
  一路上,竟然没有半点人影。
  祝寻心底渐渐升起不安,可他记挂着宁越之,只能硬着头皮前往。直到靠近了城门,他的这点不安感才被彻底放大!
  宗山脚下的城镇依附于宁氏,向来热闹非凡。而现在,祝寻放眼望去,这里居然成了一个空城?
  祝寻站在城门外,警惕未动。
  忽然间,一阵狂风由上掀起,彻底掀开了他头上的草帽。
  祝寻抬眼望去,一道巨大的锁阵结界笼罩了下来。各大家族以及修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祝寻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
  城内,一个红衣女子带着众多修士走来。她面容娇艳,看向祝寻的眼中却带着几分狠毒的快意,“祝寻,终于等到你入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一切都是寻寻儿的视角~(吱吱视角会出现的~我能解释!但现在还不能说~)
  是的,整理一下时间线,你们应该猜到了——寻寻儿在他生辰当天orz
  ……


第070章·魔11
  祝寻双眼微眯,分辨出来人。他无意多惹事端; 即便被众人包围; 他还是笔直地站着,颔首询问; “薛小姐,何必布下这么大的阵仗来欢迎我?”
  “你认得我?”薛如萱眉梢微挑; 又隐约显出几分骄纵来。
  祝寻想起对方和宁越之的那点事情; 虽然说不上吃味; 可总也有些不舒坦。更何况,如今薛如萱带头在宗山底下来堵,显然是故意为难他; “是; 对于薛小姐大方求爱的事迹; 略有耳闻。”
  祝寻这语气虽不温不火; 可偏偏探到了薛如萱心里的那根刺。
  “你!”薛如萱顿时拉下脸来,抽出一侧侍从的长剑劈了过去。
  祝寻迅速侧身躲过,稳稳当当地站定; “薛姑娘,何必执着于没有缘分的事情?害人伤几; 是捞不到好处的。”
  此话一出,旁侧便有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薛如萱恋上宁越之的事情; 一开始就传遍了。原本说好的‘成婚’没个影子,这男方反倒是和祝寻多了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如今薛如萱和祝寻碰在一起,撇开别的事情不说; ‘情敌’相见,也算得一场好戏。
  “祝寻,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对我张扬?”薛如萱迅速凝住心神,沉住气又道,“你看看四周,全部都是来讨伐你的仁义之士!”
  薛如萱有些手段,故意抛出‘仁义之士’这种字眼,借着提点祝寻的名义,更是提醒了旁观中的众人。他们今日聚在一起,目的只有一个——讨伐祝寻!
  “你在荒山坟杀害同门,在各地用诡气伤人,上回更是打伤各大家族,还以宁氏诸多内门弟子的性命挟持了宁少掌门!这些事情,由不得你不认!”薛如萱气势更足,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给祝寻钉上了彻底的罪责。
  “我拿宁氏子弟的性命……”祝寻眉梢蹙了蹙,一时失言,“来要挟、要挟宁少掌门?”
  话音刚落,就立刻有人问道,“不对啊!薛姑娘,你这消息可靠吗?不是说宁少掌门和祝寻有……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薛如萱视线扫了过去,竟是少有蛮横地飙出的粗话,“我呸!这种下三滥的谣言也有人信?宁少掌门的为人向来诸位清楚,他怎么可能和祝寻扯上什么关系?我倒是想知道,是哪些‘有心人’传播这些风言风语,是故意和宁氏、薛氏过不去!”
  此话一出,又堵上了不少人的嘴。
  即便有家族想要借这件事情,丢了宁越之、宁氏的连忙,将他们从‘世家第一’的交椅山扯下来……可在这种关头,谁也不会傻到去认这番肮脏的野心。
  “就是!宁少掌门怎么会和祝寻扯到一块?说不定祝寻他自己有什么龌蹉心思呢!”立刻有人应和。
  祝寻嗤笑一声,眼中讽刺的意味更明显。
  事到如今,是什么锅都能往他身上推了!他的存在,已然成了各地家族团结协作的最好武器。
  “祝寻,你笑什么?”薛如萱见他如此,眸底几乎要生出毒刺。
  各大家族的修士站立不动,由着她和祝氏对视。实际上,祝寻的诡气修为让他们有些发怵。都说‘枪打出头鸟’,薛如萱愿意做这只鸟儿,他们又何必阻拦?
  祝寻知道众人犹疑着不敢上前,并不急着溜走。他们选定在宗山脚底下围堵,那么宁氏的人早晚会下来主持大局。只要能见到宁越之,确保对方安然无虞,到时候他再离开也不迟。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薛小姐……你和宁越之算得上什么关系?又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祝寻发问。
  薛如萱眸色明明灭灭,似有什么阴毒计谋。她走上前去,却被侍从给拦下,“小姐!小心!”
  “不必。”薛如萱屏退侍从的阻拦,一步步走上前去。她盯着祝寻,一字一句明示道,“我和他什么关系?祝寻,你来得也巧,两家长辈刚巧定下了我们的婚事。”
  祝寻听见这最后半句,瞳孔轻微一颤。
  “拜你所赐,平白无故让他蒙受那么多非议,你叫我待你如何?”薛如萱捕捉住祝寻小到极致的情绪变化,一不做、二不休扬声道,“我如何得知这些事情?那是因为他当着宁氏长辈的面亲口否认了和你的关系!那些传闻更是无稽之谈!祝寻,你名声臭了无所谓,可你心思歹毒,偏偏拉上越之给你做垫背的!”
  “你先诓骗沈少掌门,他就差点着了你的道!”薛如萱巧舌如簧,一字比一字更为真切,“你见诓骗无用,就改变了策略,故意拿宁氏弟子的性命来威胁越之!”
  “他不愿同门有性命之忧,这才跟着你离去,好在前段时间他挣脱了你的控制,回到了宁氏。”
  祝寻咬了咬牙,体内的诡气随着他的情绪开始翻涌。他强行忍住,沉声说道,“……薛小姐不愧是商人世家出身,即便薛家投向了修行,这张嘴可还是能说会道。既如此,宁氏的人自然对我恨之入骨,请问他们人呢?”
  “请问!宁越之他人呢?”
  祝寻说到最后一句,体内的诡气忽然有了外溢的痕迹。众人大惊,顿时警惕起来,举着各色的灵器紧紧对着他的方向。
  “祝寻!你最好别给我惹事!”有人出声警告。
  话音刚落,城门口的修士们就自动退到了两侧,留出一条路来。祝寻以及众多家族修士都看了过去。一群人穿着统一的宁氏制服,为首的人正是当今宁氏掌门——宁苍升。
  不少人喊道,“宁掌门!”“宁掌门,你们可算来了。”“宁掌门,你们来得正好!”
  “宁伯伯……”祝寻握紧双拳,将称谓含糊在了口中。宁苍升笔直站立,对上祝寻通红的目光,心有不忍。
  可边上有宁氏长辈抢先一步喊话,“祝寻,昔日宁、祝两家交情不菲!可现在,我们宁氏的正道清誉差点毁在你手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宁苍升听见这话,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那名喊话的宁氏长老见此,压低音量提醒,“掌门,别忘了我们之前是怎么商议的!为了宁氏,更是为了越之,你不可再存着仁心,犹豫不决了……”
  “宁掌门,我……”祝寻开口,企图解释。对待旁人,他都可以强硬不服输,可以由着脏水泼上身。可在宁苍升面前,他却不能如此。对方既是宁越之的父亲,更是一个看着他长大的长辈。
  宁苍升合了合眼,冷淡地止住他的话,“祝寻,悬崖勒马吧。别让泉下有知的鹤龄兄彻底对你失望。”
  “……”祝寻听见他的语气,又听见亡父的名字,心中凝却了一瞬,“那他呢?他在哪里?”
  宁苍升握紧手中的长剑,狠着心斩断他的心思,“我儿和你没半点关系,望你知晓。祝寻,回头是岸。若是你肯废掉自己的诡气修为,自我了结,兴许我还能说服众人,留你一个全尸。”
  话已至此,算是彻底割裂了。
  祝寻苦笑,垂头后撤一步。
  废掉诡气修为?若是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站在近处的薛如萱微微勾出一抹冷笑,她看着祝寻孤立无援的模样,眼中的阴毒再起。什么婚姻?什么未婚夫?都是她信口捏来的说辞。
  从宁越之拒绝她的那天起,就有一枚毒针狠狠插在了她的心里。她的自尊、她的高傲不允许她想任何人低头、服软喊痛。所以,她任由这个根刺扎入,糜烂心扉。
  宁越之不爱她又如何?只要她毁了祝寻,早晚有一天,宁越之会断了对他的念想!
  “祝寻,你被骗了。从一开始,就被骗了。”薛如萱越靠越近,直到贴近祝寻。有人在背后喊她回来,她却置若罔闻,“你以为他是爱你吗?错了。当年你和越之被严轩朗带人围堵的时候,是你以身为诱饵,引开了他们,这件事情间接性地导致了你的死亡……”
  的确,那日如果祝寻出事,那沦落到今日这个下场的,就会是宁越之。
  “他爱你?”薛如萱盯着他,像是自问自答,又像是逼迫祝寻认清事实,“不,他只是对你有愧疚!”
  “他把愧疚当成了情爱,所以才对你百般关照。你好好回忆一下,在你出事之前,越之对你温声细语过吗?”
  祝寻身上的诡气越溢越多,可他像全然感受不到一般,只是静静站定。
  “你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依赖,甚至不惜寻到宗山,入了我们的局。”薛如萱眼神越发阴毒,“那么多人围堵你,甚至宁氏掌门都来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他就是没出现,更不会护着你。”
  “祝寻,事到如今,你还认不清楚吗?”
  “薛、薛小姐,我对你一忍再忍,请惜命。”祝寻咬着牙回答。
  “你要惜命?”薛如萱袖口内多出了一个玉瓶,她垂眸将瓶中的诡气堵在手中,忽然靠了过去。祝寻看见她眼中前所未有的偏执和疯狂,听见她说道,“可我不惜伤了自己,也要毁了你!”
  电光火石间,薛如萱将那道诡气击中了自己的腹部,瞬时往后倒去。
  “是诡气!薛小姐被祝寻伤了!”众人没能看清,以为祝寻率先动了手。一时间,各种灵器朝祝寻猛然袭来。
  祝寻察觉到危险来临,终于将蠢蠢欲动的诡气彻底释放了出来。短短片刻,多色混杂的灵力和纯黑色的诡气交缠在一起,引得风云变色。
  各地暗藏的诡气、冤魂在冥冥之中受到指引,源源不断地移了过来。
  渐渐地,开始涌现出受伤的人,血腥味引得诡气冤魂们更为兴奋。祝寻被诡气包裹着站在中央,眼眶彻底弥上血色。
  祝寻的修为早已经越过了凡人能及的地步,哪里是他们随便就喊打喊杀的。只要他不失控,怕是没人能伤到他分毫。
  一而再、再而三的围剿,祝寻算是看透了——整个修行界容不下他,所有人都恨不得将他杀掉。
  既如此,他又何必费力控制着自己的诡气?以往为了不滥杀无辜,强行控制着源源不断的诡气,到最后将自己弄了个遍体鳞伤……
  可笑!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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