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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为影帝写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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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每一句话都很诚实,他觉得说真话是对别人的尊重,但是与此同时,他说的每一句话里面,都有着对某些东西的避讳,他不愿意提起,或者说,他根本就意识不到。”
  不会抱怨,不会呼痛,甚至把那些自我折磨当成是一种理所当然。
  而很多人,都在他看似平静的话语里面,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慕岩,你真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集中填坑中!!

☆、帝凰上映

  游子渝看见慕岩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酒吧门口,狠狠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有些人,即便是靠近都已经是一种幸福。
  而拥有,或许应该是一种恩赐了吧。
  景泽,希望你能够找到自己的感情,希望,你能够顺利毕业。
  而我,这一生,大约只能陪你,走到这一步了。
  一口饮尽,转身而去。
  慕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算是清晨了。
  凌晨五点的清晨,寒冷,冰冻,甚至让人的困意都消失无踪。
  慕岩仿佛想了很多的事情,又仿佛什么都没想。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慕岩鬼使神差地进去买了一个苹果。
  在店员激动,惊讶的眼神下,慕岩缓缓走出了便利店。
  慕岩梳理着关于景泽的一切,他说过的话,他做过的事,他的习惯,他的举止还有他对自己的心意。
  以及,自己对他的,心情。
  慕岩不可否认,在某一个瞬间,他嫉妒游子渝。几乎是没有缘由的,嫉妒。
  慕岩从来不去追悔什么事情,因为时间永远是一个单向度的尺寸,它只会往前走,那么人都只能往前看,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回头。
  但是,内心中,慕岩有那么一丝,想要去参与景泽过去的人生,想看看,他的景泽,到底经历过什么。
  不知道沉淀了多久的情绪,慕岩打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开了门。
  家里很安静,景泽应该还在睡觉。
  这种黑夜和黎明交汇的时刻,是人最脆弱,最沉溺于美梦的时候。
  慕岩很不厚道地进入了景泽的房间。一如当初在明珠之舟上看到的一样,标准的睡姿,一点也不乱动。
  慕岩想到了顾清明在景泽床边侧耳倾听,一听就是一个小时。
  顾清明在听什么呢?
  慕岩学着顾清明向景泽走了过去,却发现景泽的睫毛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仿佛两只脆弱的蝶翼,在空气中微微震颤。
  景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睛的焦距一时间迷茫之后,汇聚到了慕岩的身上。
  景泽露出一个很大的笑脸,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慕岩,我在做梦吗,我可以对你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模样依旧是迷糊的,甚至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松懈。慕岩一夜的徘徊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股笑意。
  他将手中的苹果放在景泽的床头,然后对景泽说了一句:“圣诞快乐。景小泽。”
  慕岩不撩人的时候,声音高贵而清华,只是这一次,慕岩的声音很像是一种温柔的呢喃,带着某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景泽有一些懵,本来刚刚睡醒就有一些懵,现在就更懵了。
  慕岩揉了揉景泽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说了一句:
  “我一整晚没睡,今天早上不要叫我起床了。乖。”
  不是不想问清楚,而是不敢问。景泽总是潜意识里回避着问题里面的深意,永远把话题止于表面。
  不是不可以逼问他,只是慕岩不想对景泽的心理造成二次创伤。
  即便不去学心理学,慕岩也知道,有一些心理障碍,不是说出来就能够克服的,反而容易激起更大的反弹。
  慕岩试不起。自然也不敢试。
  【慕湘,我要知道景家所有人的事,三十年内,无论死活。】
  万一试的代价是景泽从此也拿自己当陌生的熟悉人,亲和中带着似有若无的距离感,慕岩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景泽觉得慕岩有一点奇怪,但是景泽从来都不在别人的心事上面纠结,甚至,景泽也不怎么在自己的心事上面纠结。
  既然慕岩想要多睡会儿,景泽也打算睡个回笼觉。
  随后,两个人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日程。帝凰赋就在元旦上映,慕岩要去参加首映礼,而景泽拿到了首映礼的门票。
  在圣诞节到元旦的这几天里,两个人却忙得不可开交。
  终于,帝凰赋的首映礼到了。
  慕岩作为嘉宾,而景泽作为观众。
  慕岩在台上,景泽在台下。
  主持人一如既往地介绍嘉宾,然后进行一些例行的访谈,不过,慕岩这一次似乎没有按照原本的台本来。
  “慕神,这次的帝凰赋,您对哪一幕最有感觉?”
  “应该是纪淳谦彻底转变的那一个镜头。”
  “慕神,问一句题外话,也是为咱们慕神的粉丝谋的福利。”
  慕岩微笑着点了点头。
  “慕神现在有找到喜欢的人吗?粉丝们都很关心慕神的终身大事呢。”
  “似乎,快了吧。”慕岩的眼光往台下一瞟,观众席上的女声就尖叫了起来。
  景泽:无心撩妹,反而最撩了,慕神的魅力……男女通杀。
  景泽又一次被慕岩不经意间的眸光给撩到了,和慕岩住了这么久,抵抗力依然为零,景泽在内心小小地批判了自己一下。
  帝凰赋的首映礼自然不会问慕岩太多的事情,提问环节也就此结束。
  电影开场。
  花间相遇,每一次的接近,信任,变成复仇的前奏。
  午夜刺杀,以前的一幕幕被撕碎,美好的东西,全部都幻化成一触即破的泡沫。
  而白衣的琴师,代替皇子死去。
  景泽没有想到会在大银幕上看见自己的特写。
  景泽,银幕上的白衣琴师白离,流下了一滴泪。脆弱的,轻柔的,一触就碎的一滴泪。
  而慕岩,似乎在这一刻变了模样,原本逐渐坚毅似铁的目光中,掺杂了一丝对生命的尊重和敬畏,如同一个原本被钢浇铁铸的雕塑中,注入了一丝柔软。
  这样的纪淳谦,才是最后那个一直以天下苍生为念的纪淳谦。他不再执着于爱,不再执着于单纯的仇恨,他看到的不仅仅是欺骗,还有生命的脆弱和坚韧,还有守护。
  怪不得公羊要用这样的一个特写,这里慕岩的表情太过精髓,几乎能够为后面的一切情节做最完美的铺垫。
  景泽没有再纠结银幕中一晃而过的,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泪水,自己在那一刻的情绪。
  战争,智珠在握的将帅,即便是在轮椅上,依然不能掩盖他的光芒。
  星空下,血海中,那个表露出轻微地脆弱的身影,和苍茫的大地相互辉映。
  谁说这个世间只有血腥和仇恨?还有一个身残志坚的男人,对黎民苍生的守护。
  而灵琅,终于明白了当初的真相。那个所谓的师父,为了自己的私欲,欺骗了自己。
  所谓的灭门仇怨,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那个本应该因凶残暴戾而亡的国家,却被自己的无知守护,原本应该自己护住的黎民苍生,却因为自己的愚蠢无知而承受着无情的战火。
  灵琅从敌国的皇宫中逃走了,逃到了战场上,从一个最底层的士兵做起。
  偶尔,她会远远看见那个孤独的帝皇来去匆匆的身影,他总是那么忙,那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担起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兴衰,还有无数百姓的生死。
  灵琅觉得很心疼,却早就明白,自己连这种心疼都已无法说出口。
  横亘在两个人中间的,不单单是先帝和白离的死,还有曾经对于苍生大义理解的偏离,还有那些无法说出口,却再也说不出口的,爱。
  灵琅恨不得化身成战场上最英勇的士兵,她从小就习得的武功让她在自保之余,地位越来越高,越来越接近那个曾经她伸手就能触碰到的男人。
  然而,她无法伸出手,也不可能再以任何一种面目出现在他的面前。
  当时只道是寻常。
  一场漫长的战争,终于在纪淳谦的悉心谋划,和“林将军”的奋勇杀敌之下结束。
  庆功宴上,一身盔甲,面容污秽的灵琅对纪淳谦说出了多年后的第一句话:
  “陛下,请满饮此杯。”
  眼角似有泪意划过,她的一双眸子那么安静地注视着台上的俊朗而又憔悴的男子。
  男子的面容突然温和地笑了,他接过她递过来的酒,轻声道:“你,安好,便好。”
  没有任何犹豫地一饮而尽。
  是毒,是药,他不在乎。
  灵琅的手心一片冰凉。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这一次,又是谁在守护谁的生命呢?
  一场传奇的落幕,灵琅就此消失在军中。曾经威名赫赫的林将军,世间难觅。
  而如今的帝皇,似乎忘记了一个人,和许多关于这个人的事情。
  纪淳谦,忘记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那是一杯,忘却挚爱的酒。
  纪淳谦,忘记了灵琅。
  如果电影就此结束,或许难免会让人有些唏嘘和遗憾。然而,这不是最后一幕。
  热闹的街市,微服出行的帝皇。一个娇柔的身躯不小心撞到了男人的轮椅。
  男人的唇微微开阖:“姑娘,你的玉佩掉了。”
  他从腿上拿起那枚玉佩,递到了泪眼婆娑的灵琅的面前。
  人生若只如初见。
  全剧终。
  留下了无尽的关于爱情的遐想,帝凰赋就此终结。景泽虽然看过大概的主线,但是他确实没有看到过这一幕。
  或许是编剧临时加的戏码。
  不得不说,这一幕实在是太过精髓,原本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故事,留下了这一大片的空白,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去寻找结局,寻找自己理解的,属于自己的人生的关于爱的理解。
  破碎的镜子,能不能,再圆?失去了的爱,还能否,重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帝凰终结。。。这个故事写出来几次把我自己写哭。。。

☆、那年故事

  回家的路上,景泽还在对结局念念不忘。
  慕岩挑眉问他:“如果是你,你会选择破镜重圆吗?”
  景泽难得地对一个问题想了很久,然后他轻轻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办法想象那种情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慕岩没有再让他沉入这种情绪当中,逗着景泽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打发他去了公司。
  景泽的第二张专辑《求.不得》明天就要发行了。姜岚清准备增加景泽的曝光度,显然慕岩和景泽的事情对于姜岚清的计划影响很大。
  既然现在那么多人都希望景泽多一些曝光率,姜岚清当然也会顺势而为。
  顺势而为的下场就是,景泽被拉着拍了很多个人照,姜岚清美其名曰:微博营销。
  景泽表示:经纪人的世界,自己真的不懂。
  这般景泽被折腾出七十二种造型,另一边慕岩也忙着继续给帝凰赋加热。
  第一天帝凰赋的票房就达到了5亿6千万,一天之内刷屏无数,电影院内场场爆满。公羊一边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跑得合不拢腿。
  慕岩作为投资人,入了公羊的坑,可没那么容易逃得过去。
  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慕岩实在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场了,再这样下去,铁人都受不住这么高强度高密度的宣传。
  公羊恨不得连经济报纸的首页都变成帝凰赋,慕岩也是醉了。
  电话铃音响起来的时候,慕岩差点以为自己是幻听。
  “顾清明”三个字赫然显示在来电屏幕上,慕岩第一次觉得自己大概真的缺少睡眠了。
  “喂?”
  “慕岩,找个时间出来谈谈。”顾清明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慕岩在这种环境下来无心去分辨他的语气中存在些什么情绪。
  “顾大少,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好和你谈的。”
  慕岩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就顾清明那叙事水平,基本上和军队里面的立正,稍息如出一辙,等他说完一个完整的故事,慕岩觉得自己能被噎很多次。
  如果能简单说明,顾清明肯定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顾清明似乎没有想到慕岩是这样的反应。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再联系。”
  似乎,有一声极缓,极轻微的叹息声,从电话的那一段传了过来。
  慕岩不知道是谁挂断了电话。
  等到慕岩终于停了下来,开始整理最近的事情时,慕湘的电话来了。
  “慕岩,你,冷静一下,听我说。”慕湘的声音里面有一丝颤抖。
  慕岩这个时候很冷静,但是他听出来慕湘很不冷静。而能够让慕湘不自信的事情,慕岩的眼神暗了暗。
  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前不久给慕湘发去的信息,也不会忘记,他问的是,关于景泽的事情。
  “慕岩,你相信,死去的人,会复活吗?”
  慕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慕湘,说事实,别说推论。”
  “十三年前,景家的小儿子被绑架撕票而死。他的名字,叫景哲。哲学的哲。”慕湘的声音中有些颤抖,慕岩反而突然异常平静。
  景家的二公子,景哲还是景泽?
  “我不相信死去的人会复活。”慕岩顿了顿,想到了顾清明的电话,随后对慕湘说:“既然是景家的事情,顾家应该不会不知道。”
  “你要去找顾家?还不如直接去找……”慕湘想到他们家和景家几乎没有什么联系。
  而景家,在顾老爷子生辰的时候,也只不过来了一个“景泽”?
  他们没有接触过景家的人。
  “前不久,顾清明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我现在基本上明白,他要说的就是景泽的事情。”
  慕岩几乎可以肯定,因为他想起了顾清明曾经说的那一句话。
  “那很好,请务必让他哭。”
  一个人不会哭?除了生理上的缺陷,慕岩不觉得会存在这样的人。
  但是,如果一个人是因为心理原因不会哭呢?慕岩有一点害怕,不同于慕湘的那种害怕,这是第一次,慕岩对于自己将要知道的事实,或者说真相,产生了抗拒感。
  他必须知道。他需要慕湘陪着他一起。
  和顾清明约好的时间,在三天之后,越名轩。
  一家中国风的茶馆,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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