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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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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雅。”
  跟拍的摄影大哥和节目组打了个激灵。
  “岑年,”角色是‘女警察’的女明星走过来,十分讶异,“你和当地的村民也认识?”
  岑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笔带过“去年读书的时候,来支教过。”
  “哇……”
  好几个人都露出的惊讶的表情。
  小女孩笑得露出大门牙,一点也不怕生。她看看岑年,大眼睛滴溜溜转,又看向了傅燃。她张了张嘴,说
  “傻大个哥哥!”
  傅燃一怔。
  “傅燃也来支教过?”这下众人更吃惊了。
  傅燃摇头“没有,也许——”
  “雅雅,你认错了。”岑年低声说,他还是没看傅燃,笑了笑,“傻大个……”
  他的后半句话没出声,没有被现场麦克风收录进去。
  但傅燃却看见了他的唇形。
  ——‘傻大个比他好多了’。
  傅燃的眸色暗了暗。
  岑年当时把傻大个捡回了村里,不知道他的名字,干脆一直‘傻大个’‘傻大个’的叫着。后来,他带的班上的孩子有样学样,也跟着叫傻大个。傻大个也不生气,谁喊他他都乐呵呵地回应。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天色晚了,大家按着抽签的顺序两两结对,去寻找自己的住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正放在每个人住的地方。
  住处并不是统一的。
  比如,顾娴和他的队友‘高中生’,他们在一个农家小洋房前看见了自己队的颜色。他们的住处就是村长家。
  除此之外,‘女警察’和‘模特’这一组的住处是普通农人家里;‘摄影师’和‘高中生’这一组的住处是守夜人的小屋。
  岑年和傅燃虽然是队友,走在路上,却隔的很远。别的队都凑在一起、在小地图上研究,唯有他们两个人,跟陌生人似的,连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
  岑年专心低着头玩手机,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终于,他们找到了有自己队代表色的建筑物。
  傅燃的脚步先停下来。岑年专心玩手机,没看路,差点一头撞在傅燃身上。他赶紧刹车,和傅燃一起抬头看去。
  ——牛棚。
  岑年“……”
  傅燃“……”
  “节目组——”傅燃说。
  “好毒啊。”岑年喃喃接道。
  岑年说完这句,傅燃眸中浮上一丝惊喜。
  他看向岑年,低声说
  “岑年,你……”
  刚下意识地说完那句,岑年就后悔了。他收回视线,脸上的表情撤了下来,率先沉默地走进去说。
  傅燃在外面站了两秒,也跟着进去了。
  说是牛棚,其实里面也没真的养牛。就是空间狭窄阴暗,地上铺着些稻草,稻草里摆着两个盒饭,这就是岑年和傅燃的晚饭,也是他们晚上要睡的地方。
  岑年看了一溜,说“先吃晚饭吧。”
  傅燃对跟拍的摄影师打了个手势,摄影师愣了愣,比了个‘ok’,退了出去。
  “岑年。”傅燃说。
  “唔。”岑年心不在焉地应。
  “如果你真的很抗拒,由我出面和节目组协商,”傅燃顿了顿,温声说,“把你换过去跟顾娴一组,怎么样?”
  岑年正在掰一次性筷子。闻言,他笑了笑“没那么任性,一个牛棚还是住的来的。”
  傅燃以前老是说岑年任性,此时被他用原话堵了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燃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干涩,“你不是讨厌我吗?”
  岑年打开盒饭,没说话。
  傅燃也挽起袖子,坐了下来。他拿起盒饭,打开。
  牛棚里没有电灯。而且,牛棚其实就是个稻草房,不是全封闭的,夕阳从顶上的大圆孔透下来。农村的夕阳是很浓郁绚烂的颜色,一片金红洒满了整个小小的空间。
  岑年已经沉默地吃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
  “讨厌?”岑年笑了笑,“你配吗?”
  傅燃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原处。
  岑年没再说话,很快把这一盒饭吃完了。吃到后来,也没吃出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我出去打听打听。”岑年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稻草,说。
  这毕竟是个解谜游戏,晚上正是玩家互动、取得信息的时候。无论是好人还是狼人,这会儿都应该抓住机会,探听消息,好为了晚上的杀人、语言等技能做准备。
  岑年刚往外走了两步,傅燃却喊住了他。
  “岑年,”傅燃平静地说,“我是预言家。”
  岑年一怔。
  他耸了耸肩,没回头“所以呢?”
  “你如果是狼人,晚上就杀我吧。”傅燃低声说,“这样更方便,也对你更有利。”
  每晚上总是要死人的。
  并不是说这个游戏有多重要,而是,在真人秀里,活得越久、对积攒人气的作用就越大。毕竟,早早地死了,虽然后面还有复活环节,但镜头也会相对的少。
  由于和傅燃的矛盾,岑年本来的镜头就少,如果再早早地被淘汰,那几乎就是划了个水。
  在‘狼人杀’里,死亡有三种方式。被狼人杀死,在白天被投票死,被女巫毒死。如果真如傅燃所说,他是预言家,那么对于狼人来说,越早杀死预言家,狼人的生存几率就越高。
  岑年没说话。
  他往前迈去的脚步顿了顿,收了回来。岑年转身,直视傅燃,笑了笑
  “傅先生。”
  傅燃平静而温柔地注视着他,‘嗯’了一声。
  岑年眼睑半垂着,漫不经心道
  “说吧,这回骗取我的信任,又想做什么?”
  傅燃呼吸一窒。
  夕阳静静地落在他们身上。
  站在小小的稻草棚里,傅燃的面色有些苍白。他张了张嘴,说
  “我不是。”
  岑年笑了笑,转身离开。
  他身后,傅燃沉默了许久,坐了下来。
  高大的男人靠着稻草棚的边缘坐着,眼眶有些发红。半晌后,他笑了笑,闭上眼睛。
  岑年也没多投入游戏。
  他和顾娴聚在一起打了圈扑克,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顾娴和顾娴队友的身份,就从村长家的小洋房离开了。
  他在乡间的小路上走着。
  摄影师很敬业,一路跟着拍。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岑年也累了,没再跟摄像机互动。
  农村的空气质量很好,到了晚上,漫天的星子闪烁,秋季的山风悠悠拂过。
  农村睡得晚,这会儿,好几家的灯已经熄灭了。路过一户农家,岑年视线随意划过,见白炽灯下,一个小女孩晃着小脚丫、拿着铅笔正在写作业。
  正是雅雅。
  小姑娘挥着铅笔,隔着窗子和岑年打招呼
  “岑老师,傻大个哥哥没跟你一起吗?”
  她还认为傅燃是傻大个呢。
  岑年笑了笑,没再解释,摇了摇头,扬声对她说
  “早点睡,晚安。”
  “岑老师,”雅雅的脑袋探出窗外,“傻大个哥哥之前悄悄做了一只小狗玉雕,他送你了吗?”
  岑年一怔。
  小狗玉雕塑?
  傻大个准备过这个东西?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是他忘记了,还是雅雅记错了?
  还是……
  岑年模糊地感觉自己抓到个线头,却看不清明。
  上辈子支教的时候,一共有四个大学生。他们刚来,就在村口捡了只小野狗。那小野狗生了病,四个大学生轮流照顾、找各种方法救它,却还是没救回来。
  岑年当时才十七岁,没见惯生离死别,小狗死的时候,很是难过了一阵。
  那天之后,傻大个好像就在背着他做些什么。但岑年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也没特意追问。
  岑年心里一团乱麻,和雅雅道了别,往回走。
  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牛棚很窄,躺两个大男人有些勉强。更别说,岑年的真实身份还是——
  狼人。
  岑年很快走到了牛棚外。
  他正要推开小门进去,听见里面传来一小段旋律。是用树叶吹的,音色并不如何完美,仅仅是简单的小调。
  是star flos。
  不知为什么,听见这声音,岑年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
  等到那声音停息,岑年推开门。
  “傅先生,好久前就想跟你说了,”岑年看着傅燃,低声说,“这首歌挺不好听的。”
  傅燃沉默一阵。
  “是吗?”
  他仰头看着岑年,过了一会儿,慢慢笑了笑。
  “抱歉。”他说。
  岑年摇摇头,走了进去。
  两人一时无话。
  牛棚的空间太窄了。岑年带上门,坐了下来。他伸手要去拿自己的包,正是这时,傅燃转过头,温声问他
  “抱歉,岑年,如果你真的很不喜欢它,为什么还——”
  空间过于狭窄,由于傅燃这一下毫无征兆的转身,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几乎呼吸交错。
  岑年怔了怔。
  这天晚上的繁星闪烁,从草棚顶上的圆孔中投射而下。灿烂的星光把两人笼罩在中间。
  傅燃的眸色一深,笑容淡了。
  岑年的手也够到了他的充电宝,他握起数据线,打算后退,却正在此时——
  傅燃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吻了过来。


第52章 睡觉
  山风吹过。
  初秋的山里; 繁星的光芒不经任何烟尘与灯火的过滤; 安静地缀在夜晚的村庄上。星光在稻草上一点点铺开; 本来是很浪漫的色彩,却似乎被冻住了; 在两人的脚边; 再也不能前进一寸。
  傅燃仰头坐着,岑年半支起身; 手上拿着他的数据线与充电宝。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推开傅燃; 当然也没有回应这个吻。
  岑年半垂着眼睑,没有闭眼,漠然而乏味地看着傅燃。
  平静; 漠然,倦怠。
  不像在接吻。
  傅燃的手指僵了僵。
  半分钟后,傅燃后退半步; 闭上眼睛; 自嘲地笑了笑
  “抱歉。”
  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一种反应。
  哪怕岑年用力挣扎、用最恶毒的字眼骂他、甚至是当下就掏出刀来往他心窝里捅上一下……也远远比这一种要好。
  “没事。”
  岑年站起来。
  他用手背拭过嘴唇,笑了笑; 低声说
  “也没那么难啊。”
  对傅燃无动于衷,原来,没有他想的那么难。
  傅燃沉默下来。
  两人各坐在草棚的一头,星光洒在他们中间; 好似被一道银河远远地隔开。
  “岑年; ”傅燃顿了顿; 低声说,“你很厌恶我吗?”
  岑年低头玩着手机,心不在焉地道
  “没有。”
  他顿了顿,又说
  “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就像刚刚那个吻。
  那简直称不上一个吻。
  “刚刚跟你接吻的时候,”岑年漫不经心道,“突然发现,既不激动,也没有什么特殊——噢,也许有一点反感。”
  傅燃的呼吸滞了滞。
  岑年笑了笑,接着说
  “我很快就能把你当成陌生人了,傅先生,你别急。”
  他的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上,一边刷着手机,不大专心地说。
  听见这句话,傅燃的眼眶骤然红了。
  但在一片黑暗里,根本没有人看到,岑年更不会看到。
  岑年看了眼时间,站了起来,拉开门。
  “岑年,”傅燃在他身后,哑声道,“你能不能……”
  即使是厌恶他,憎恨他。
  也远远比这样要好。
  他几乎无法想象,在未来的某一天,岑年会平静而坦然地递给他一张婚礼请柬,上面写着岑年与另一个人的名字。
  “别忘了我。”
  傅燃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被山风一吹,就悄没声息地散去。
  岑年的身形停了停。
  也不知听没听见,岑年沉默了半分钟,推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回答。
  草棚里,傅燃双眼通红的厉害,带着点茫然,看着那在眼前关上的门。
  他像是被大人锁在了家里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开门,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打破这一片黑暗、把他带出来。
  也许永远不会了。
  那个拿着钥匙的人已经走了,把钥匙随手丢在不知哪个小河沟里,转身去翻开了没有他容身之所的下一个篇章。
  岑年会遇见新的事物,更好的人,他会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也会就此彻底忘记,被他遗落在书本上一页的、某个无关紧要的名字。
  傅燃半靠着稻草,闭上了眼睛。
  半晌后,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岑年走出门,步伐越来越快。
  心头有股焦躁。
  这股焦虑感来的莫名其妙、无迹可寻。他低头看了眼手机,真正进入游戏中设定的‘夜晚’是晚上九点,现在八点四十五分。
  在‘狼人杀’的游戏模式下又加入了‘队友’设定,也给这个游戏增加了一个很大的难度。因为,无论是‘狼人’‘预言家’还是‘女巫’,在晚上都是需要出门活动、完成技能的。而如何做到完全不引起队友的疑心,又或者被队友发现后如何伪装身份,都是这个新模式的一大看点之一。
  当然,这个看点在岑年这里,由于某些特殊情况而失效了。
  现在的问题是,今晚,要杀谁?
  他现在获得的信息点很少。但是,从节目组的最初用意来看,怎么样的身份设置比较有看点?
  八点五十。
  岑年赶到了狼人身份卡上面提示的地点——每天夜晚九点整,狼人会在村口第一株梨花树下对月嚎叫,化身为狼。
  这句话隐含的信息,就是狼人每晚九点,在村口的第一株梨花树下碰头。
  岑年到的时候,队友还没有来。
  心头的那股焦躁却愈演愈烈。每当他往前走一步,那焦躁就会愈多一分。
  “顾娴的脑子不算很聪明,”岑年分析道,“为了增加看点,他不会拿到身份特别重要的牌。”
  “除此之外,女警察和傅燃都比较沉默。”
  岑年一边低声分析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唇上抚了抚,“预言家和狼人非常需要口才,并且要能煽动人心,从这点来看——”
  之前傅燃跟他说自己是预言家这话,岑年的确没信。
  虽然,理智上知道,傅燃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话骗他,但现在对于傅燃,岑年真的很难说服自己、相信他。
  岑年的手在唇上停滞片刻,突然浑身一僵。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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