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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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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常去的地方比较远,来回一趟耗时不短。
  傅燃沉默片刻,若无其事地笑着问:
  “岑先生,你和你爱人是多久没见面,浓情蜜意到这个地步?”
  连个行李都没空拿。
  傅燃喝了口咖啡,想了想,又伸手加了勺糖。他今天发现,太苦的咖啡并不好喝。
  岑年知道他误会了,他刚想要解释,但那句话在嘴边徘徊一圈,岑年忽然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岑年赧然地笑了笑,欲盖弥彰道:“真不是,也就两个多星期吧。”
  傅燃淡淡地笑了笑,说:“可以理解。”
  这时,刚好物业修门锁的人来了,在门口喊了两声。岑年便拉着行李箱走向门口,说:
  “那今天谢谢前辈了。改天我安顿好后,一定请前辈赏光、去家里坐一坐。”
  傅燃站起来送他,客套道:“邻居之间,应该的。”
  “以后还可以来前辈家玩儿吗?”岑年笑着问。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说,“随时欢迎,荣幸之至。”
  然后两人挥手道别,门一点点合拢——
  在门合上的下一秒。
  傅燃嘴角展平,收敛了笑容。
  宝贝?他端起咖啡,皱起了眉头。


第7章 魏衍
  岑年走后。
  所有夕阳沉没了,房子里没开灯,整个室内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傅燃坐在沙发上,没动。
  桌上放着个精致的包装袋,那原本是该送给岑年的。
  但他没能送出去。
  他原本也不知道岑年会搬到他隔壁,只是想送他点什么,又记得他喜欢这个牌子,便买了这块表。这表不算贵,作为送给邻居的见面礼物不算合适。
  不过,他没送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呢?
  傅燃垂眸,沉思片刻。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思绪被打断了,傅燃也便不再执着地往下想,他接起了电话。
  “喂,李导。”
  那边说了句什么。
  “今晚吗,”傅燃看了看表,才刚刚七点整,“行。”
  “地点?”
  傅燃垂眸思索片刻,那边提议去吃火锅,他却摇了摇头。
  他思考着。半分钟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傅燃的眸中漾起一丝笑意。他低沉的嗓音都带上了几分柔和:
  “去君怡吧。”
  边说着,傅燃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一边拿钥匙,一边想,待会儿去了君怡,可以打包些吃的。
  君怡主打的是粤菜,小吃和甜品都做的非常精致。
  而傅燃记得,岑年是很喜欢君怡的饭菜的。
  无论今晚岑年去做了什么,家总还是要回的吧?而作为邻居,邻里间送点吃的喝的,再正常不过了。
  傅燃盘算着,眸中的笑意渐渐明显。
  ——那小家伙突然搬到他旁边,的确是出乎意料。
  但这样也很好。
  比如此时,不算有趣的饭局,也总算有了些盼头。
  。
  如岑年所料,把李萌萌送回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李萌萌是李阿姨的孙女,明年上小学。她自小父亲事故去世,母亲又很不靠谱,大多数时候都是岑年和李阿姨帮衬照顾着。今天也是,岑年晚上六点才接到幼儿园那边的电话,那时,李萌萌已经在幼儿园里等了两个多小时。
  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她妈妈不知干什么去,把女儿都给忘了。也许是因为有这么个母亲,李萌萌一直很乖,她不过七岁,已经会自己梳头发做饭,今天也是,一个人乖乖待在幼儿园写作业等人,连哭都没哭一下。
  岑年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想起李萌萌那个妈,摇了摇头。李萌萌和李阿姨的事情,他肯定是要管的,但怎么管,还得从长计议。
  此时,岑年看着车上的车水马龙,万家灯火,一时有些茫然。他是来自十年后的亡魂,在这个世界苟且偷生。‘重生’是他没同任何人说的秘密,甚至连抚养他长大的李阿姨也没说。这对于他本人来说,当然更加安全,但这也意味着加倍的孤独。
  没等他多惆怅,突然有个人猛拍了拍他的肩膀:
  “岑年你小子站在这儿干啥?!喂蚊子?”
  岑年:“……”
  他揉了揉自己的肩,一边思索着,一边回头一看。
  ——魏衍染了头奶奶灰的头发,跨在摩托车上睨着他。魏衍性格张扬,染这个发色竟还有点迷之帅气,就是他一脸的凶悍狠戾,把五官的英俊冲了不少。
  岑年见多了十年后那个魏衍,骤然看见这个还浑身是刺的青年,竟有点不适应。
  “你……”岑年迟疑地开口。
  魏衍骑在摩托车上,把护目镜往上打,眯着眼看他:
  “我?我怎么了?”
  岑年想了想,诚恳地说:“你染头发了?挺帅的。”
  魏衍额头青筋一跳。
  他简直像是要气炸了,黑着脸说:“岑年,你小子活腻了?!老子这头发都染了仨月了!”
  他那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跳车下来打人了。
  岑年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其实,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魏衍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还差不多——”
  “我刚刚说的那句‘挺帅’是开玩笑的。”岑年认真地说,“其实,我觉得你这发型有点杀马……”
  “你丫给老子闭嘴!”
  魏衍脸色黑成了锅底。他伸手,把一个东西扔向岑年。
  岑年抬手接住那个东西,一看,是个摩托头盔。
  魏衍脸色很不好看,对岑年扬了扬下巴:“上车。”
  岑年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戴好头盔,翻身上了车,问:“咱去哪儿?”
  “去小树林,”魏衍阴恻恻道,“杀人抛尸。”
  “……”
  岑年看了看他去的方向,眨了眨眼,疑惑地问:“小树林?怎么我看这方向,像是去君怡饭店的。”
  魏衍瞟他一眼,凉凉道:“先给你吃顿好的再杀,这叫断头饭,懂不懂?”
  岑年笑眯眯地说:“懂。谢谢您了。”
  魏衍一脚踩下了油门。
  两人在车水马龙的路上左穿右拐,堵得水泄不通的晚高峰路段,魏衍竟然也能一路飙车,边飙车边还有闲心同岑年聊天。
  岑年和魏衍是多年的朋友了。他们的友情与一般人不大相同,他们的对话在旁人听起来,甚至可能像在吵架。其实他们最初认识,就是因为初中时的一场群架,算是不打不相识。
  他和魏衍并不经常能见面,但即使很久不见面,再见面时两人也能毫无芥蒂地互怼。上辈子到后来,魏衍‘笑面虎’的名声已经传遍整个B市了,但他和岑年单独相处时还是臭着张‘老子全天下最牛逼’的叛逆嘴脸。
  插科打诨间,君怡很快到了。
  门口的侍者见了他们,躬身说:“魏先生,岑先生,请随我来。”
  君怡的布置有些许复古,侍者穿着旗袍,边上还有人抱着琵琶轻唱粤剧的曲目。
  魏衍提前订了位置,在窗边的雅座。君怡在市中心的高层,窗边景色十分不错,也因此非常难定。
  岑年这下倒是有点吃惊了,他打量了魏衍一眼,问:“魏衍,你有备而来啊?”
  在路上能直接找到他,还提前订了君怡的位置。
  “是啊,”魏衍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要不是有备而来,您岑大少爷档期那么满,怎么有空赏光?”
  岑年干笑了两声。
  魏衍还真没猜错。岑年给自己安排了太多的事情,傅燃的、李萌萌和李阿姨的、乃至对岑家的报复——而在这么多事情里,他好像真没给魏衍排上个空档。
  不过,也不光是这个。岑年有点走神,他想起了上辈子的最后,他骤然得知要同魏衍订婚的消息,当时整个人都懵了,他一直到最后都没能联系上魏衍,不知魏衍的态度如何。不过,也许魏衍也对此不知情,毕竟……跟那么多年的朋友结婚?
  但无论如何,冷落十年前的魏衍,他的确做得不对。
  岑年心里有些微的愧疚。
  魏衍跟岑年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光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魏衍冷哼一声,指了指他,威胁道:
  “这回算了,要是有下回……”
  岑年眨眼,很乖地点头。
  两人在窗边的雅座坐定,刚坐下没两分钟,侍者便开始上菜。这时已接近九点,很多饭局都临近尾声,周围人并不多。
  岑年和魏衍聊着近来的事情。
  岑年毕竟来自十年后,许多事情已记不大清了,只得打马虎眼过去,不过好在,魏衍也并不在意。
  “对了,你最近干什么呢?怎么突然搬出岑家了?”
  魏衍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也没什么,”岑年犹豫片刻,说,“买这房子我没用岑家的钱——我以后也不打算接着用他们的钱了。首付是……我妈留下的,还借了点贷款。”
  魏衍点点头:“你钱还够么?不够的话,我那儿还有一点。”
  “别,心领了。”岑年笑着摇了摇头,魏衍的‘一点’绝对不会是个小数目。
  “对了,你是不是要拍戏来着?”魏衍想起之前听见的话,“是李延导演的《不寄他年》?”
  岑年沉默一阵,摇了摇头。
  他看向窗外,叹了口气,嘟囔道:“不拍了,也没什么意思。”
  魏衍对他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他甚至没多问原因,就问了句:
  “那你以后怎么过?”魏衍扯了扯嘴角,开了个玩笑,“靠我养着呗?”
  “好啊。”岑年没有任何障碍地接道,他笑眯眯地说,“我很便宜的,每天打个几百万就行了,附赠早晚安服务。”
  这话当然是在开玩笑的。岑年大学读的是金融,虽然是跳级读完的,但该学的知识一点也没少学。而且,他又来自十年前,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优势。他已经购入了一些潜力股,两年内翻个十倍不成问题。
  魏衍在他额头敲了敲:“你还演上瘾了?行啊,我养你。以后,有我魏衍一口饭吃,就有你岑年一个碗刷。”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笑了一阵。
  “对了,”过了一会儿,魏衍突然想起什么,拿出一个盒子抛给岑年,“给你。”
  岑年接住盒子,看了看,疑惑地问:“求婚戒指?”
  “……滚!”
  魏衍臭着张脸,就是耳朵有点红:“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前段时间去欧洲,顺便给你挑了块表。”
  岑年打开盒子一看。
  魏衍人看着糙,审美眼光却很过得去。这块表比他上辈子戴了十年的那块好看不少,设计简约大方,表盘上的钻也不显得浮夸。
  岑年不痴迷于此,对各种表也不了解。所以,他自然也不知道,这是某高奢品牌设计的情侣表中,男士的那一款。
  他借着灯光端详片刻,挺喜欢的,没怎么犹豫便戴上了。
  扣好表带,岑年抬起头,对魏衍真心实意地说了声:“谢谢。”
  他猜测这表不算便宜,但他和魏衍这么多年的交情,不至于连送个东西都要推拒谦让。
  这个人情欠下了,下回还了就是了。
  魏衍黑了大半天的脸色,此时才舒坦了些,两人举杯碰了碰,接着喝。
  大约半个小时后,岑年打了个酒嗝,说:“我去趟厕所。”
  “行。”
  岑年有点晕,他酒量其实不大好。
  他穿过长长的走廊,往尽头的洗手间走去。临近打烊,不知谁把走廊的灯给关了,他好不容易摸到洗手间,先开了水龙头,低头往脸上浇了把水。
  突然,他察觉了什么不对。他身边的人洗完了手却没走,一直站在旁边。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往身边看去。
  岑年眯着眼睛,好半晌才把视线聚焦了。
  他有点生锈的大脑开始缓慢转动,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句:“……前辈?”
  傅燃笑了笑,‘嗯’了一声。
  他的视线落在岑年手腕上。那里,几个小时前还是空着的,此时已经戴上了一块表。
  很不巧,他前几天才接下了这个品牌的代言。
  ——那是一对情侣表中的男表。


第8章 走廊
  傅燃沉默片刻,笑了笑:
  “这么晚了,还在约会?”
  ……约会?
  酒精扩散后血液流速加快,岑年有点头昏脑涨。他扶了扶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傅燃指的,应该是‘聚会’吧?于是岑年点了点头,反问:
  “前辈呢?应酬吗?”
  “嗯,”他温声说,“谈一些关于新戏的事情。”
  “唔。”岑年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岑年才想起什么,他露出一个心无芥蒂的笑容:
  “好巧,这么看来,我跟前辈挺有缘的。”
  他这话也没说错。下午在影视城周边两人还隔着块玻璃见过面,傍晚就成了邻居,结果晚上各自出来应酬聚会、还能碰到一起。如果说前两次是岑年有意为之,这第三次却的确是缘分了。
  傅燃端详着岑年。
  他的视线长久停留在岑年身上,从他明亮懵懂的眼神、酒意上头了泛红的双颊,到湿润的、浅绯色的唇,最终落向他的手腕上那块设计简洁大方的表。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笑了笑,低声说:“是挺有缘的。”
  说完这句,两人都沉默了。
  岑年看了看镜子,也许是室内外温差,镜子上结了一层水雾,他与傅燃的身形投射其中,朦胧而暧昧不明。
  他拍了拍脸颊,有点烫。
  岑年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些过于迟钝了,这实在不是个很好的状态——更不是一个适合面对傅燃的状态。
  他扯下纸巾擦了擦手,说:“那,前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
  “行,刚好我也要走。”傅燃点了点头。
  他们一起走出了洗手间。
  君怡是家有很长历史的粤菜馆,据说上世纪中就建成了,一些设备不那么完备。比如,由洗手间通完外面的走廊狭长而阴暗,而此时不知谁把灯关了。走
  廊本就狭窄,还昏暗漆黑,岑年又有些醉了,走的不是很顺利。
  当他第三次没控制好步伐和方向、撞到身边人的肩上时,傅燃温和而无奈的声音低低响起:
  “看不清路?”
  “抱歉,”岑年摇了摇头,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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