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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说好的人形忠犬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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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你…妈…的不跑是傻逼啊!我真是佩服我还能在心里暗骂,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快窒息了,甚至迈出步子都十分艰难,我原本想挨着敲每层楼住户的门,可身体似乎完全不支持。
  没跑多远我就被三人用力的摁倒在地,膝盖生疼,我佝偻着身子不停的咳嗽,急促的喘息,眼中的景象发暗,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来:“你们。。。。。。是谁。。。。。。?”
  其中一个将我的手反绑好,拍了拍我的头,冷笑道:“先担心下你自己的生命安危吧顾大少爷。”
  我意识到了这是绑架。
  脸上带了眼罩,我被带上了一辆车,我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酸痛无力,呼吸困难。
  有人道:“喂,你们看他好像不太对劲。”
  有人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得很厉害。”
  有人讽笑:“怎么,你们还想带他去看病不成?”
  “万一烧死了怎么办?不然去买点退烧药?”
  “神经病,你觉得我们还有时间?”
  “哎,他电话响了。”昏昏沉沉中的感觉有人在搜我的包。
  “谁打的?”
  “。。。。。。番茄?”
  “不用管,用他的指纹解锁,给他调成无振动的静音。”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惊喜道:“看来没错,祁劭瑜这近一年的时间都跟这顾家的小子在一起,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们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什么意思?”
  “。。。。。。我翻到他们接吻的照片了。”
  祁劭瑜是谁。。。。。。
  跟谁接吻。。。。。。
  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垚在哪儿。。。。。。
  他回家了吗。。。。。。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周围的声音再也听不见,我的意识渐渐遁入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发现我前面写大三下期过了是寒假···我个智障,但是改不了了,想改成大四上期也不行,马德,就让这个bug留着过年吧哭唧唧···

  ☆、第五十五章

  我是惊醒过来的,面部冰冷的水和寒意逼人的空气几乎又要让我重新晕厥过去,头疼欲裂加上极度的疲惫和难受让我快呻…吟出口。
  “喂,顾少爷,该醒醒了。”
  我艰难的抬头,面前的人带着口罩和墨镜,看不出模样,环顾四周发现是一个密闭的小房间,感觉是间杂物室,而唯一的光亮来自墙上一个小窗户,我被绑在凳子上。
  那人的声音在口罩里闷闷的:“待会儿你就在这里呆着,门呢会给你留条缝隙,毕竟待会儿的事情是要给你听的,嘴也不给你捂着了,你要是不想知道关于你身边那个。。。。。。咳,恋人的事情那就尽管出声吧,毕竟你是知道祁劭瑜的吧?”
  听这口气甚至不用去看那人的表情也能想象一种呆着恶意的得意。
  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是低下头闭上眼难受的喘气。
  那人“啧”了一声,出去了一趟,然后又提着东西回来,他蹲下来,打开袋子,嘟嚷道:“还是给你吃点药吧,不然没命听完就太可惜了。”
  他伸手到我嘴前命令着:“张嘴。”
  我甚至都来不及想这是不是毒…药之类的了,脑袋迟钝的下意识就长了嘴,那人把几颗药塞进我嘴里,然后给我灌进温水。
  而我却一口呛了出来,那人不耐烦的又“啧”一声,重新给我喂了一次药,这次见我好好的咽下去还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头。
  “倒是比第一次见你乖多了。”
  我抬了抬眼睛,他却突然凑过来,捏着我的下巴,隔着口罩贴上我的唇,能感觉到热气从口罩透过来,我脑袋因为这个惊异的举动当机了,他哼笑一声,声音显得有几分慵懒:“虽然不能跟你深入接触有几分遗憾,但是希望你也不要忘了我,顺便一说,那时在西藏说你奶…子漂亮是真话。”
  他说完下流的话后就退开了。
  我震惊乃至还有几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我听见自己用嘶哑难听的声音道:“你果然是陈越鸣的人。”
  那人耸耸肩道:“当然不是,我开始是祁劭瑜叫来演戏的,主要是骗得你的信任,当然我觉得他可能要的还有你的身体——”他恶意的拉长声音,然后又戏谑道:“他揍我其实都没有往重要部位下手,虽然很疼,但是值了不少钱,当然诬陷陈越鸣也是其中环节之一。”
  我心中惊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直到被拍了拍脸,“呼吸,顾少爷,你不会想让自己被活活憋死吧?”
  他话落我才陡然回过神来,肺部缺氧让我剧烈的喘气甚至是咳嗽,感觉眼泪都要被咳出来了。
  我低着头缓了缓,扯出一个谁也看不见的难看的笑来:“那现在呢,也是祁劭瑜叫你们绑架我的?”
  “当然不是,我是看你顺眼想做做好事,你等会儿就知道真相了。”他心情愉悦的道:“而且是全部。”
  我收拾好表情抬起头看他,而他却冲我摆了摆手之后就出了这间杂物室。
  屋子里一片死寂,我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想起当时在西藏顾垚的一举一动,那时的爱恋、顾垚的占有欲、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做…爱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现在有人告诉我那是假的。
  甚至是更早,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顾垚,不,应该是祁劭瑜设的局。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但又潜意识的希望这些都是他们骗我的,我早就告诉自己要好好跟阿垚谈恋爱的不是吗,那就该相信他。
  我开始催眠自己,抱着那一丝的期望等着最后的审判。
  吃下去的药似乎有了些作用,而屋外也有了动静。
  是有人进来了。
  我放轻了呼吸,屋外随即传来说话声:“祁二少爷,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陈家的碎玉就归你了。”
  心脏就像骤停了一下然后疯狂跳起,然后我听见了那个熟悉的要命此时却陌生如第一次听见他声音一般冷漠。
  “问。”
  陈越鸣问道:“你接近顾萧的目的就是为了玉?”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然后听见我的爱人回答:“是。”
  神经在那一刻崩断,在20岁的这一年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
  “你喜欢他都是骗他的?”
  “当然。”
  “我记得你开始在医院,好像是受伤了,也是为了骗取顾萧的同情?”
  祁劭瑜这时嗤笑了一声,他冷冷地讽刺道:“陈越鸣,你都结婚了,这些关你什么事?就算你再怎么喜欢顾萧他也不可能喜欢你,我就是吃定了他心软的性子一定会救我那又怎么样,当我看他手机和电脑发现他是gay的时候,我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在给我机会不是吗。”
  我麻木的听着,控制不住泪腺,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崩溃的声音。
  陈越鸣道:“祁劭瑜原来你才是个人渣。”
  祁劭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陈越鸣,问完了就把碎玉给我。”
  “你还记得那个强…奸男人的罪犯吗?”陈越鸣问。
  “记得。”
  “是我把他带走了,然后问了他一些事情,他说是你让他去装作要强迫顾萧的,必要的时候给他一刀都没关系,不过要往不致命的地方下手,而你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国,是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问我。”
  我听见陈越鸣咬牙切齿的道:“祁劭瑜,顾萧欠你什么吗?你他…妈这样对他!”
  祁劭瑜声音带这些得意的嘲弄:“至少我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你可能不知道,顾萧在床上的样子让人非常有操…哭他的欲望,我最喜欢的就是听他喊‘不要了’。”
  屋外一声骨肉碰撞的声音,陈越鸣怒骂:“祁劭瑜你他…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陈越鸣!”祁劭瑜似乎也生气了,“故事听完了,人也给你揍了,玉可以给我了吧。”
  陈越鸣冷笑道:“就为了这个东西,祁劭瑜,真该让顾萧好好看看你这张脸和这颗心,让他知道什么叫白眼狼!”
  “他不会知道的,拿了玉我就走,也不会跟他再有瓜葛,回去我会给他开张支票。。。。。。”
  “。。。。。。不用了祁少爷。”
  外面骤然安静下来,我听见了自己颤抖嘶哑的声音,杂物间的门被猛地打开,泪水早就将实现变模糊,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只是空洞着表情说道:“就当我顾萧自己贱。”                        
作者有话要说:  啊···顾垚真渣···嘤嘤嘤,我的小顾萧QWQ

  ☆、第五十六章

  “。。。。。。阿萧。”前面的人唤我的名字,声音轻如羽毛还带上些不可抑制的慌乱。
  原来打开门的是祁劭瑜,我在心里讽刺一笑,前所未有的疲倦扩散到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他喊了我一声后再也没有人说话,房间安静了片刻,我动了动手,声音从干涩的嗓子里发出来:“陈越鸣,可以帮我松绑吗?”
  陈越鸣似乎才回过神来,他挤开祁劭瑜上前,急切的给我解开绳子,“抱歉,阿萧,我没想到你在这里。”
  我牵了牵嘴角,漠然回答:“你想不到谁还会想到呢?”
  陈越鸣愣了愣,我抬手擦了擦眼睛,抹了把脸,看见祁劭瑜皱着眉头,不知所措且欲言又止的望着我,我移开了视线。
  撑着凳子想站起来,却感觉到了全身无力,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使劲让自己站起来,或许感觉到我的异常,陈越鸣伸手扶住我,被我不耐烦的甩开。
  “我真的不想再跟你们有一点瓜葛,现在你们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陈越鸣被我推开愣在一旁,祁劭瑜还怔在门口,我强撑着背脊就要绕过他,然后我顺利的绕过去了,但没走两步被人抓住手腕。
  他往回拉了拉我,而我攒足的力气也在这一瞬间溃泄,我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无法支撑我的身体,眼看就要跪倒,却被人一把搂住。
  “阿萧?”祁劭瑜抱住我焦急的叫我的名字。
  陈越鸣这时也疾步过来,然后摸了摸我的头,“烧得好厉害。”
  祁劭瑜一听立马将我横抱起来,往外跑。
  即使发烧让我头脑混沌,说话都很费劲,但我依然忍不住的骂了一句:“顾垚我…操…你…妈…的!”
  祁劭瑜脚步不停,“阿萧,我们先去看病,看完你怎么骂我都行好不好?”
  我冷笑了一声,“我怕到时候骂了祁家二少爷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祁劭瑜抱着我的手紧了紧,“阿萧,对不起。”
  我闭着眼,再也不想开口。
  在医院躺着打点滴,祁劭瑜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我忽略掉那灼热的视线,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天已经天亮了,一个人趴在床边,我看了眼手,发现没有输液了,便拍了拍趴在床边的人。
  “胡乐。”
  那人立刻惊醒,他看着我欣喜道:“阿全你终于睡醒啦。”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噎人呢,不过我决定不计较。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胡乐摸了摸我额头,松口气才徐徐道来:“我们来接你找不到你急坏啦,联系了好多人都说没看见你,后来凌晨两点的样子,顾垚拿你的手机打电话过来说你在医院,我们才过来的,还好只是发高烧。”
  我点了点头,笑笑:“让你们担心了,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胡乐:“嗯,医生说你睡醒就可以回家了,免得占床位。”
  我:“。。。。。。”这死孩子会不会说话!
  胡乐的陪同让我短暂的放松下来,我们收拾了一下便打了个出租回了我的公寓。
  我相信祁劭瑜不可能会在屋里,毕竟在医院他还是走了,我甩了甩头,不能想。
  进了屋我对胡乐道:“吃了晚饭再走吧。”
  胡乐喝了杯水回答道:“不了,班里说看这开学人齐,大家一起聚次餐。”
  我点点头,“好吧,那你去睡个觉吧,五点我叫你,我给番茄打个电话。”
  接通范戚的电话时,我只觉得那边有点奇怪,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当他拿远电话说了声“放松点”的时候,我瞬间就秒懂,卧槽啊!白日宣…淫啊!
  我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挂了电话发了个短信过去说我病都好了,让他不用担心。
  妈…的,这口狗粮,在老子失恋的第二天。
  操…蛋的!
  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摔在床上,整个人放空。
  ······
  大四开始基本上就是实习了,但是我显得很被动,这个被动在于我是回家跟着我姐学习管理公司,还是继续我的绘画生涯。
  其实我很想选择后者,毕竟这个是我学习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而且感兴趣。学习管理公司我并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我甚至在这二十年基本没怎么接触过,但是我爸也说的很明白,公司给我姐,等于给了外人。
  我趴在床上蹂…躏了一番被子,快中午了,早饭没吃,午饭再不吃就不行了。
  我摸出手机,点了个外卖。
  半个小时后,听见有人敲门了,我翻身爬起,穿上睡袍,在猫眼上看了看才开门。
  我接过外卖,道了声谢,欢快的放上餐桌摆好,洗漱完后,开始动筷子。
  吃到一半,听到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咔哒”一声,门开了。
  感觉自己的心脏随着也“咯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紧张起来。
  但是除了范戚胡乐,就只有顾垚,不,现在该叫祁劭瑜有钥匙。
  那人目光依旧锐利,身材依旧挺拔,模样依旧熟悉。
  我放下筷子,看着祁劭瑜,他穿着意见我从没见过的深色大衣,手里提着塑料口袋,头发像被发胶固定住的一般往后梳起,显得倒比往日要成熟许多。
  他脱了鞋提着口袋走了过来,目光有些柔和也有些讨好的意味,“阿萧,我买了点鸡蛋、米,还有些零食,你可以。。。。。。”
  我打断他的话,带着礼貌疏远的微笑道:“东西和人都带走,钥匙留下。”
  祁劭瑜仿佛被噎了一下,他抿了抿唇,道:“阿萧,我会搬出去的,但不出现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是不是等到我顾家倾家荡产,或者是我死的时候?”我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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